……简陋的屋内安静一片,窗外漆黑,屋内烛光闪烁,一人站在烛光下,绿色的简单衣衫,同色系的腰带,下面是白色罗裙,就女子来说,她稍显高了些,壮了些,很有那种北方特色,只是这么一个有‘气势’的外在却是低着头缩在烛光下,垂着肩,垂着头,一副胆怯的摸样。
凤素颜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再次躺在那张硬板床上,身上盖着的是那床有些发霉的棉被,床头一如第一次睁眼时一样,立着一个人,只是这次是个女子,一个缩头缩尾的女子。
这女子打扮的朴素,身子壮实,只是说起话来声音很小,半天问不出一句话。
她从女子口中得知自己发烧昏倒在地上,是她进来时救了自己,再问什么都是缩着身子低着头不说话。
那身衣服很熟悉,因为棉被下的这幅身子也穿着同样的衣裳。
在她盯着女子看了良久后,女子头越垂越低,最终似受不住般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你饿了吧,我,我给你带,带吃的了。
说话间就见她伸手进衣裳内,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团东西,用白色布包裹着。
她小心的探过身子朝四周和屋外看了看,在确定无人后松了口气,轻轻掀开布露出两个还冒着热气的馒头低头递过去:快些趁热吃,冷了就不好了。
她的脸被馒头的热气染了层雾气。
凤素颜看了她半响,后猛的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蹙过脸沉声问:你是谁?雪白的馒头滑落了手掉在地上沾的灰,女子啊叫一声,双眼紧盯那落地的馒头,几乎望穿了眼。
对于凤素颜的问题似并不疑惑,除去最先的惊讶后一片平静的说道:我是大白。
大白?这是什么名字。
我,我……女子抬头看了她一眼,末了再度低下头去:我都回答了,怎么还不放手,难道还,还有其他?……什么跟什么?凤素颜一双眉拧的很紧,怎么也无法弄明白眼前人在说些什么,只是心口一阵阵翻滚,脑中晕乎乎一片,更加抓紧她的手,晕倒前的一幕幕在脑中反复,眼中一片空洞,抬头继续问:你认识我吗?铜镜中那张苍白病态的脸,完好的脸。
不等女子反应过来,她脸色一变,猛的用力推开面前人掀开身上棉被下地,动作急切,神色匆忙,脚裸踩在过地面朝外跑去,一头青丝披散擦过,站在原地的女子在青丝擦过脸时快速回过神来,匆匆转头:大夫说你现在还不能下地,你身上的伤……吱呀!门猛的被拉开,她发疯般踏过门槛朝外跑去,神色疯狂,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对面走来的两人,擦身而过时那两人怔了怔,末了猛的停住脚步转身。
……无名?她却在踏出时愣住了,四周陌生的一切让她彻底忘了存在。
无名,你怎么呢?身旁是谁在说话,进不了耳,只是突然一个转身朝屋内而去,踏过门槛进去时屋内的女子正好追了出来,尚未开口就见眼前一披头散发的人快速冲进来朝着柜子而去,一把抓住铜镜,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铜镜中的人。
铜镜中苍白而陌生的容颜。
咚!的一声身体应身跌落在地,铜镜破裂在脚边,每一篇碎片中皆倒映着一张脸。
不是梦?不是梦。
一抹纤细身影猛匆匆由外而进,细碎的脚步走的很快,身下层层叠叠罗裙打着旋。
无名,你怎么呢?柔软的声音透着焦急。
她扭过头正对上一张巴掌大的脸,柔美的眼睛满是关切和焦急。
说不上多美,却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身穿一袭浅水蓝石榴裙,淡黄色的棉衣,千万青丝用紫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小链,微一晃动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丝绸料子随动作微动,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
眉清目秀,清丽胜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俏丽。
她的身后则站着一黑衣男子,那人身子挺拔,神色淡漠。
凤素颜有些激动的抓住眼前女子的手:你刚刚叫我什么?------题外话------唔,今天有点少,明天早点更O(∩_∩)O~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