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下文学 Www.bxwx.net ]2、硬生生地捉住了我的小老二有的是男人在上面干女人,有的是女人在上面干男人。
总之,就是他们一个个层出不穷。
再加上热火朝天。
我们一个个也眼睛红红的,目瞪口呆在那里。
喉咙里头,快喷出了火来了。
没有多久,只听见生官就哼哼哼地,出了声。
我感到有点奇怪。
眼睛当然舍不得上面的镜头,只瞟了一眼过去。
只见生官靠在椅子上。
一脸的潮红,眼睛也定定的。
双手把他那东西,死死地按住了。
我日你妈,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放了。
他轻声说。
王建春和我一看,生官亚麻布短裤的裆口前面,已经濡了一块铜钱大的黑东西,出来了。
哈,人家在忙事情,与你有什么相干。
你这样急做什么啊。
我大声说。
那你等一下,怎么出去。
王建春嘘了我一下。
又急得说。
那个时候的小房间里,没有什么洗手间,更加没有纸巾什么的东西。
见我们两个人在看他笑他,生官干脆把那东西,就流氓式地掏了出来。
一时间,只看到他青筋暴涨,双眼圆睁,轻轻地唤了一声,那白生生的子弹,就唆唆唆地,打在房间里,离他不近的地板上了。
兄弟,老弟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生官一脸羞愧地,看着王建春再一次说。
可能在王建春房间里,放这个录象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的心里,还有一些大惊小怪。
可王建春的脸上,却是若无其事的。
只见他从床上的乱衣堆里,给生官挑了一件短裤出来。
再拿起一张报纸,把生官的子女们,都盖上了。
我们继续往下看。
这一次,跟以的前录象带比,那就是鸟枪换大炮了。
我是离了婚,自己才买的一部二十一寸彩色电视机。
录象机,也是从单位新拿回来,放资料用的。
借朋友的那个录象带,本来就清晰得很。
画面上,一个日本女人跪在地上,双手举着,像日本鬼子投降。
一左一右地,正在吃着两个男人的大香蕉。
那声音我们虽然听不懂,却是很燎人的。
看到她,显然看得出了邪火了。
要知道,当时我和老婆分居,有好多个月。
现在一看到她的眼睛和身体,都成了那个模样,我的那颗心,砰地,就跳起来好高。
血压,也砰砰砰地,就高起来了……一刹那间,上司的那个形象,还是让我站在那儿,稍稍地发了好一阵子呆。
随着一阵阵热血,直往头顶上涌,很快地,我就像个十分正常的男人那样,变得色胆如天起来了。
我一声不响,先挨着她,就坐了过去。
这时,我发现她,居然也一动不动的。
死女人,装的。
见她是这样,我的胆子,就更加大了起来。
也不管什么上司不上司了。
老子这回,要先上了手再说。
先是我们两个头并头,肩并肩,一起在看。
再后来,我试探着,伸出了手去,放在她的肩膀上了。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还是直直地,瞄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没有吭声。
我也是洞庭湖的麻雀了。
当然也不相信,这个时候的她,会对我放上身去的手,没有任何的感觉。
又想了一下,就把自己的手,稍稍地,放下来了一些。
当放在她腰上时,我竟然发现,她的腰,是在微微地颤抖着,也轻轻地,往我这边靠了!人家是领导的老婆哦。
我还是不敢粗心大意。
只是慢慢地,搂住了她的腰,再进一步地,一点点地,用力……就在这时,只听见解芳菲轻轻地,放了一声长气。
像是做出来了一个什么决定。
又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轻轻地抱住了我。
我一见她这样,浑身,紧得就要爆炸了。
手再一用力,就麻起胆子,把她身子扳了转来。
这时,我们两个人的两眼对两眼。
两个人的嘴巴,也一下子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了。
这一贴,她仿佛是一下子撕开了自己的面具,立马就吸住了我的嘴。
吮得我的舌头一下子,都发了麻。
那个忘情的镜头哦。
让我一下子连气,都喘不过来。
我在这一瞬间,真的是大吃一惊。
我没有想到,这个有男人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如饥似渴。
现在就在直接进去?我还完全没有心理上的准备。
可她三两下子,双手就把我的裤头扒了下来。
还硬生生地,就十分熟练地捉住了我的小老二。
直往她那下面,就是一阵子猛塞。
像饿了十多天的孩子,看到了煮熟的红苕。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上面已经急得冒了烟。
她在下面指挥着,就是不得要领。
几回都放不进去。
我好生奇怪,怎么半天了,还进不去呢?连忙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这样,那一切都如坐春风了。
于是,那一霎时中程序的简练,性急的进入,如是接上了头的地下党。
更赛过了那王婆调教下的西门庆和潘金莲。
接着下去的事,就不用我多嘴,再说什么了。
只是我感觉奇怪的是,我在她身体里的前进,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很是费了一些力气。
最后,我却猛地从长沙发上,惊得弹了起来。
原来,看到我们做完了事情,染在我的皮沙发上,那一大片红红的东西,让我大吃了一惊。
这个结了婚五、六年的女人,为什么,还是一个处女?连忙问她:你,这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回事?是你月经来了?那时,我们还不会把女人的这东西,叫做大姨妈,或者是亲戚什么的。
直接就说了。
我要,我要我还要!她不理我,只是重新抓住了我的装备。
再一次,又往她那里面放。
我小弟弟在她那双纤纤细手的指引下,竟然是那么的刚强有力。
一下子,又呼啸着,再次冲进了她那逼仄的肉城。
这一次,可就是非同寻常。
直到我们两个人都累得喘不气来了,我那子弹才发出了它的威力。
听得一声长啸,我们两个人如泥一样,狠狠地瘫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