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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眼中钉2

2025-03-31 02:33:21

[ 笔下文学 Www.bxwx.net ]2、你这不是重女轻男第三年,我通过其他关系,找来个戴帽指标。

同时,就解决被告工作和户口问题。

在她单位,闹得沸沸扬扬,说我有本事通天。

可被告只是在当时,感动了一下。

长期以来,竟然大言不惭忘恩负义,常说,是自己有天大本事。

我们认识,结婚初期,开始责备我年纪大,有前妻的小孩。

她是黄花闺女,心理不平衡。

当被告有了正式工作,不平衡心理,开始有表现了。

尤其是被告生下儿子,这种想法,愈加强烈。

就这样,我们开始长期地,不断地吵闹。

一吵,就是很多年。

可还有法官三番两次说,我们的感情,没有破裂。

不知道这些法官,是在什么基础上,做出这样的判断。

被告是东莞长安调进来人员当中,唯一没有经单位考察过,更没有看到本人,就带着报到通知书,来东莞长安上班的。

要明白,东莞长安对于外地人来这里,他如果不是特别的需要,是不会就让你这么轻轻松松地来的。

可被告还是说,她有特长。

被告既然有特长,人们不禁要问,有特长的人,为什么来东莞长安,在这个大要特要人才的地方,天天做勤杂工作?前面说过,一开始,心里主观想为我女儿,有个母爱。

要求被告,和我一起,哄哄女儿。

被告当时就有点勉强。

自从女儿回到家,被告作为后母,不但表现极其恶劣,连做母亲的起码人性,可以说,都没有。

一家人刚来东莞长安,我就想把由父母亲抚养近十年的女儿接过来,考虑到我父亲风湿病和支气管炎等病,想他们顺便送小孩时,来东莞长安过春节。

不料,被告认为她母亲也应该过来。

我说:你母亲是该过来,也应该过来过节。

不过这事,得有个先后。

再说我们的房子,一时也不够住。

被告却说:就说房子不够,为什么我母亲,不能先过来。

我说:是因为我父母,要送小孩过来。

被告对我父母到东莞长安,对我前妻女儿过来,心存芥蒂。

一九九二年春节,我父母一行人,送我女儿来东莞长安。

才第二天,我们一起上街买菜,被告就问:他们到这儿,要住多久?要是这样长期住下去,可是负担不起。

我当时听了,愤怒地对被告说:我在我父母家里,他们招待我十多年。

我女儿在我父母家里,父母又招待了她近十年。

现在,我作为儿子,只是才招待我父母几天,就招待不起了?被告听了再不吭声。

但被告是并不因此而甘心。

遂在家里闹事。

因为我大被告十多岁,被告常常自我感觉良好。

回回就以这问题,威胁我母亲。

我母亲虽然是个国家干部,还有点文化,可毕竟是从凤凰山区里来的人,年纪比较大,对外面新鲜事物,知道不多,常常为了我们争吵,为了我们的感情担惊受怕。

在腊月三十夜,母亲泪水汪汪说:本虚啊本虚,你要小心些。

白天,她对我说,她现在,比你年轻得多。

样子还漂亮。

人家外面的人说,她还像没有结过婚的呢。

要是和你离婚,可以随便到外头,找个比你年轻的男人。

看样子,她不喜欢我们住到这儿。

要是我们长期住这儿,怕是要影响你和她的关系。

我看就这样,帮我们提前买车票。

过完这年,我们就回凤凰。

你不要同她争吵,我们有退休费,就是回老家,也有饭吃。

你父亲虽然身体不好,有病。

这里气温高,较湿润,他到这儿住,病的确要好些。

我们天天看你婆娘那脸,哪里能够在这里住下去。

病怎么又好得了。

再说你离过一次婚,再结婚,那么不容易。

千万不要因为我们到来,破坏了你的家庭。

我就是可怜小孙女陈非常。

看到老迈的母亲,对我担心成那个样子。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这就是被告不断对她影响的结果。

可是面对着为我担心不已的母亲,我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可怜的她。

由于被告多方刁难,一对从凤凰来找工作的朋友夫妇,在三十夜晚上,愤愤地离开东莞长安。

朋友走了,她目标就直指我母亲。

正月初五,同我母亲大吵一架。

我父母竟然于第二天清晨,正月初六,与她儿子不辞而别了。

由于上述的情况,我认为,我们过不下去了。

也没有必要这样过下去。

开始协议离婚,当时,被告愿意离婚。

不过到了事情关键,被告生怕自己吃亏,列出来十分详细的家中物品清单,于一九九二年四月十七日,在我写的离婚书上签了字。

我们一起生活的日子,由于我是再婚,我总是对被告说,我要在家中,做个严父。

因为两个小孩都是我生的,我哪怕对他们不好,他们也会对我好。

虽然女儿不是你生的,只要你对他好,她以后对你,也是会有感情。

在这世界上,人,儿女,也有没有感情的,也有忘恩负义的,那的确太少了。

再说我年纪比你大。

肯定是死在你前面,在我死了之后,他们两个孩子,都对你好些。

将来能有多个孩子给你送终,你不是也要心里舒服些?我常常做出严父样子。

一开始时经济不分,出钱为小孩子买东西,我常常有意要被告做,以便让她能联络到孩子们的感情。

经济分开后,是我出钱给小孩买东西,也叫被告拿钱去,由她出面给小孩们。

一九九三年春天,因为天气开始暖和。

女儿才从凤凰过来,没有夏天衣服,我就拿钱,叫她去给女儿买。

被告一听就发了大火,骂:为什么只给女儿买,不给儿子买。

你这不是重女轻男?我一听这话,心里很气愤。

因为那时,一位从老家来找工作的老乡,给儿子送来两套衣服;从香港回来的朋友,又带来套衣服;一位老家朋友,从湖南寄过来男女两套衣服。

但女儿那套,她不喜欢,不肯穿它过年。

因为这事,我还咬了咬牙,坚决不给女儿买过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