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刚刚好险啊人都走后,灌婴才从床底钻出来:你是怎么知道那药是假的?味道不一样她坐起来,眼神已恢复往日常出现的锐利。
看来我以后吃药也应先尝尝味道,说不定哪天能像现在,在紧要关头起到最关键的作用我当时吃真的解药,也是无意尝到的,只是今天感到有些怪才故意做了个对比你还真走运嗯,我想你这话是说对了不过,那个冒顿也太精,怪不得能把皇上引到这里来打仗呢你这个左贤王就更不用说了,精得没上冒顿的当,终于知道自己的这方面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是什么样的份量了,怪得出来救她前,皇上曾悄悄嘱咐他,让他一有机会就劝她归顺汉朝,户牖侯也常说她是这世上除了腾公外,再难见到的人才。
灌婴,想办法帮我弄和个铃当来铃当?要来做什么:去哪弄?这里又没有街市你就不懂去那些女眷的帐里偷些来吗?见她弄好小机关后,他满是敬佩的神情:亏你想得出这招他小心的玩着放在暗处的小铃当,挂在黑色的细发上,只要帐外的人一走过,细发就会断,铃当自然就会掉到地上,并发出声音,帐内的人就有一小会儿的时间做准备。
经过这次的事,冒顿一定会更加留意我,不怕他调查,就怕他突然闯进来而且这种帐没门的。
嗯他点头:那只狐狸是不得不防你也少点出去……看来我们回去的日子需要延后了没办法,谁叫他们个个都是人精在人精堆里生活久了,保证你也会变精些的她嘴角轻轻一勾。
我天天与户牖侯呆一块,也不见得我精到哪?那是他用不着在你面前使精……也是……这方面他还是比较有自知知明的。
撩起帐帘,凯琳就急匆匆地冲到床边把灌婴从床上拉下来,脱掉身上的衣服并将一堆绿叶还有几个小瓶子一齐塞给他:快,躲起来,冒顿他们来了被发现了?他刚从被窝里被拉出来冷得有些发抖。
嗯她跳上床并把发带解下,一下子她又变成没吃解药时软弱无力的样子了。
灌婴将刚掉下来的铃当接住,两人对视一眼:准备好了。
他才躲起来。
没到十五秒,冒顿和几个人就进帐了。
她愣愣地看着进来的人几秒后故做很吃惊的样子问:单于?稽粥?……你们,怎么都来了?出了什么事?刚刚你去哪了?稽粥的性子就是急。
稽粥,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你看我这样能出去吗?她仿佛自嘲的笑。
……他明明刚刚才见到蒙面人很像她,身形和动作还有那眼神,冒顿紧盯着她的双眼,手一伸就摸到她的脖子后:那么冷的天,你躺在这里也能出那么多汗?很热?在没有任何防备能力之下,突然见那么多人闯进来当然会吓出汗了她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心虚。
嗯他用衣袖帮她抹去额上的细汗,又帮她弄了弄被子,感觉到被窝是暖的:盖好点,风进来容易着凉出了什么事?她故意问。
没事没事会突然一群人跑到我帐里来?见到有个可疑的人往你这里来稽粥答道。
是吗?她故做惊讶表情:那快找找,免得今晚睡不安心没事,今夜我会叫人在帐外守着,你安心休息吧,有事就叫一声,他们会立即冲进来嗯她点头。
他一走,其他人也不好留在她帐里。
单于,刚刚那人不是左贤王吗?卡尔问。
……冒顿边走边想,没有回答他。
阿爸——我们在帐外看到的那个人,没一个不认为是她,可是刚刚……他犹豫。
刚刚?其格勒不明白。
嗯!刚刚我探了一下她的床很暖,如果刚跳上去的床是不会捂得那么暖的,而且,而且那个人身上的青草味闻起来就知道是男人的味道,与她身上的味道不一样……那……难道说有人长得和她差不多的身形?而且身手也一样的话……她还有家人?不可能冒顿很肯定的说。
可她太聪明了,会不会已经吃了解药?稽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嗯全部的人都认同她很聪明的事。
但她应该还没有机会吃解药霞儿放在她那里的药没动过,难道是他本身太多疑了?叫人盯紧她的帐他转身对身后的其格勒说。
是喂!好不容易等到人都走了,灌婴才从床底钻出来,不过这回他们说话可要更小声了,因为他也听到刚刚冒顿吩咐让人在帐外守夜的事了。
冷死我了,你去就去,为什么要我帮你暖被窝?从暖暖的被窝里突然跳出来的感觉特别冷。
冒顿太精了,要不是你帮我把被窝先暧好,他这么一摸还不发现?她一幅你笨死了的表情。
那你穿我的衣服出去又有何说法?他向她挑眉。
冒顿那人不只是精而且鼻子和狼一样灵敏,我身上的味道他闻熟悉了,但你的味道对他来说却很陌生……和她呆的这段时间他算是领教了精人与精人的斗法了。
你叫我把那些叶子弄成汁又混上这些东西做什么?他在她耳边小声的问。
闻啊两人说话都尽量压低声音,只让对方听得到。
闻?嗯……好了,你闻闻看她把药递到他鼻尖前,一股好闻的味道冲入他鼻孔,他不明的看向她,不到三秒的时间他就倒下了。
……成功了,她笑着把他拖到床底,自从他来了之后,他们两人就一直睡着上下铺。
在她几天的急训里,他们对那药已有了抵抗,只要不闻太大量,一般不会有昏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