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很镇定:虎哥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这个人不喜欢猜测别人的意思,人活着已经够累了,如果还在这些小事上边猜来猜去,那岂不是更无趣了?张虎忍噤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意思,我喜欢年轻人,年轻人有活力,有朝气,敢拼搏,善于创新,嗯,不错,既然萧兄弟是个直爽人,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把这家酒吧送给你,不知道萧兄弟肯不肯接受我这份厚礼呢?萧阳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无功不受禄,我与虎哥初次见面,虎哥就送我这样一份厚礼,小子怎么消瘦的起?最难消受美人恩,同样,最难消受的还有那不劳而获的厚礼。
萧兄弟说的不错,既然我送萧兄弟这么厚重的礼物,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和萧兄弟交个朋友,不知道萧兄弟意下如何?交朋友是个很好的讯号,承蒙虎哥看得起我萧阳,小子受宠若惊,虎哥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和我这样的小人物交朋友,出手又这么的阔绰,这让小子心里边有点害怕,小子只是个穷学生,恐怕高攀不起啊!张虎是有备而来,他知道,有些人,恃才自傲,这是很正常的,当年刘玄德三请诸葛亮就足以证明,没有诚心是很难打动人的。
他还不知道萧阳的弱点,所以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不过,萧阳是个人物,可以称得上是一员悍将,如果自己能收拢到这样的悍将,那么J市三分天下的局面就会产生微妙的变化。
雄龙帮是J市实力最为雄浑的帮派,毒蛇帮和猛虎帮其次,其他的那些小打小闹的小团伙就不说了。
雄龙帮几乎占据了市东边的一半地盘,随着J市的反战,随着市东边的娱乐城所逐渐增加和发展,雄龙帮的实力逐渐巩固了起来。
毒蛇帮占据了西南角一带,那一带虽然娱乐城所不多,可是市西有个商贸区,那里林立着不少的练歌房,每年保护费能收到不少钱。
张虎的猛虎帮占据着是市西北和东北角,西关和大十字街附近一带,可以算是混混集中地,一向很,雄龙帮的大部分实力都在这里。
其中也有少数地盘是毒蛇帮的。
而毒蛇帮的头号悍将就是在西关一带成名,张虎一直有意笼络这位毒蛇帮的悍将,可是一直未能成功,这位悍将就是——谢雨峰。
可以说,一中也是在猛虎帮的地盘上。
张虎悠悠的笑着说:俗话说,出门靠朋友,人活着的确很累,但是如果你有朋友,你就不会再觉得孤独,也不会觉得很累,朋友与朋友之间不是相互帮忙的吗?听说萧兄弟的女朋友考上了大学,为了缴纳高昂的学费,所以才到辉煌夜总会的,上一次的事咱们姑且当做个误会,只见张虎慢慢的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萧阳:这张卡给你,虽然里面的钱不多,但是区区五万块应该足够弟妹在东华大学平静的学习生活一年了。
萧阳笑了:虎哥又送我酒吧,又送我钱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交个朋友吧?再说,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已经不太适合交朋友了,既然虎哥并不坦诚,那我想我该告辞了。
张虎仰天大笑了起来:看来萧兄弟喜欢把话将的明白透彻,那么,我张虎这次要更加直截了当的说了,猛虎帮已经给萧兄弟准备好了位置,不知道萧兄弟有没有有没有兴趣?萧阳微笑着说:虎哥,看来我没有猜错你的意思,只不过……我只是个学生,对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感兴趣。
不管萧兄弟愿意与否,猛虎帮的大门始终为你敞开,这张卡还务必请萧兄弟手下,做不成兄弟还是朋友,改日我会亲自登门像弟妹谢罪的。
萧阳将银行卡推了回去:钱我现在还不缺,虎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了性感美艳的女郎,一件性感的黑色真丝面料的连衣裙将她细腻的皮肤衬托的雪白非常,白花花的嫩肉让人不经意间就会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一双修长玉腿虽然不着丝袜,可是其中的性感味道比那些穿着丝袜的美腿更令人怦然心动,低低的领口里隐现着一对豪乳,深深的乳沟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嘴角那娇柔的媚笑更加勾魂,一头染得金黄的波浪卷发披散在香肩上,晃动着玻璃杯里鲜红的液体,摇摇欲坠的踩着猫步来到了萧阳的身边,用几分娇嗔几分妩媚的声音说道:萧兄弟,虎哥这般诚心实意,萧兄弟怎么好意思驳虎哥的面子,要是一般人,虎哥还不屑看一眼的,可见虎哥对萧兄弟是多么的看重,萧兄弟就这样拒绝虎哥,会让虎哥在兄弟们面前很尴尬的,萧兄弟,出门在外不容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萧兄弟,姐姐我看兄弟是个聪明人,怎么也会这么死心眼呢?萧阳淡然的瞥了一眼这个带着几分骚气,却又给人一种温和之气的性感女郎,嘴角一抹邪笑慢慢的荡漾了起来:这位姐姐说的很不错,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要走上这条路,那么,我会自己做大哥,而不是听别人对我指手画脚,我就这样一个人,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
萧阳这么一说,真个酒吧里的人全都一阵愕然,甚至有的人都已经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当然,最吃惊的莫过于张虎了,张虎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卑不吭的少年,心里边的震撼还在波动着:萧兄弟真不愧是少年英豪,小小年纪就已经流露出了干大事的魄力,看来,日后J市必被萧兄弟踩在脚下。
萧阳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J市太小了,这样的舞台只适合扭秧歌,我要的是一个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舞台,那才能够跳出世界上最华丽的舞蹈……几乎所有人的,包括张虎,一致认为,萧阳是个疯子。
「哎,在这个盛大的节日里,锅子的票票连五十都不到,叹一声,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