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合不明白沮授为何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他素来这位智者的话信,本来也打算告辞的,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
先生,暂且留步。
张合又叫住了他,沮授回过了头,只是主公交待了下来的,无论如何不让公孙瓒人马借白马之港经官渡到达陈留。
先生,你事这是如何?沮授略一犹豫,径自道:主公的确是给你我出了个难题啊!沮授叹过之后,摇了摇头,同是诸候联军,哪有不让人过的道理。
这样吧,明天我和你一同去见他们,还希望那个‘常山赵子龙’不要叫我失望才好。
张合听沮授说这句话的同时,眼中也是迸不出道精芒。
对了,先生!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
张合说道。
什么?沮授随口问道,重新拿起了几案上的茶盏。
据韩大人回来的探子禀报,他在‘白马义从’营中发现了令公子的,田公子似乎在他营中还身居要职的样子。
张合话过说完,听着当的一声响,沮授手中茶杯不由自主的跌落在地上。
什么?两个自沮授口中夺口而出。
这一路,我都是心神不定,因为昨天自跟踪敌方探子之人的口中证明,那探子的确是韩馥手下,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走进了邺城军中大营。
如果这一切都是韩馥指使,只怕这事儿有点棘手难办了,看来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想。
骑上马上的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到了!到了!白马港到了……前军传来一片欢呼,我抬头一看。
果然,白马港三个大字尤为显眼,再看前方渡口,冷冷清清的,好多渔民打扮之人均被摒弃在渡口而处,反而是一群手持冷森戟戈的士兵占据了港口,所有渔民和渡口都被堵在了港口而外。
说也奇怪,我心中隐隐又生起一种不如意的感觉。
我拍马走到了公孙传令身边,搭讪道:公孙兄,看来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啊!我话才出口,公孙传令也像渡口前方往上了一眼,回一了句:好像是有些不对劲儿!不过,如果是对方探听到我们前来的消息,故意提前封锁了港口,保证我们所有人能全部渡过也说不定。
公孙传令这话也说得有几分道理,我昨天故意放了那探子回去,就是给对方一个信号:我们并无恶意。
如果对方能识趣的话,应该不会就此事纠缠才对。
我赶到前军前面,下得马来,拦住一个刚从渡口那边过来的一个普通渔民打扮的渔夫,看他满面无奈的样子,一脸的失落和心事。
大叔!前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港口好端端的怎么被官兵封锁起来了?那渔夫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见我一身胄甲,明显吓了一大跳,待见过我身一大群都骑着白马的士兵,眼中露出震惊之色。
的确,像我们这们一支大部份统一骑着白马的军队无论走到何处,都甚是抢眼的。
那渔夫有也吓得哆嗦说不出话来。
老丈!我家将军问你话,你不回答。
是何道理?我身后的公孙传令有些不耐厌了。
给公孙传令这么一吓,那渔夫吓得当即跪在了地上,一边不停磕头,一边口中不停叫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急忙扶起他,好言相劝,道:老人家快快请起,我们并无恶意!我和手下兄弟急着渡过对面办事,只像向老人家打听打听。
那渔夫听好这么一说,终于站了起来,脸上的惶恐之色仍旧不减半分。
不瞒诸位军爷,前面渡口被官军封锁了,严禁渡客和我们这样渔人进出,还好像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都不知道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
渔夫此话一出,我和公孙传令对望了一眼,隐隐都觉察出此事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我忍不住又多问上了一句。
我也没细算过,这情况好像自韩馥大人带兵去征后就开始了,仔细想来,也应该有个十天八天了。
渔夫跟着叹了口气,若是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叫我们这些靠水边打鱼为生的人怎么活啊?我抬头向远方渡口看了一眼,眉头和我渔夫一样,都快皱到了一快儿。
将军,这事儿你看?公孙传令显然有些拿捏不定主意,我回头翻身上马,在马背上拍了一记,抢先走在了前面,沉声道:不管发生了何事,还是先过去来说。
听我这么一说,公孙传令马上调转马头,向中军后军传达我军令了。
突然见着我们这样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开了过来,本来围在渡口周围的渔人和渡客识趣地闪开,转眼间便离去了大半,当然还留下些胆大想看热闹的。
来者何人?把守渡口的官兵并不多,大约就百多个人,突然间出现了我们这样一支多上他们数十倍的军队,他们自然是吃惊不小,问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我也不和他们过多套话,直接派出陈铁牛那混人和他们交涉。
陈铁牛这小子整个一混人,拿着鸡毛便当令箭,装出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指着两面大旗道:这看见这旗帜么?故意顿了顿,‘公孙’‘赵’,还不开放渡口,若是担误了我们大事,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陈铁牛一番话说得有板有眼,我心中暗自好笑。
这时,公孙传令也向我扬起了大拇指,原本我点名道姓叫陈铁牛出去应付此事,本来公孙传令还不放心,怕陈铁牛这个混人会坏了大事,可向下看来,对于我这做法他也并不反对。
你们是……拦住我们的两个兵士有些吃不准我们究竟是哪方的人,好像我们邺城并没有姓‘公孙’和姓‘赵’的将军啊!他侧过头,向旁边同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