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冲进我怀中,混然忘记了还有另外两个人在旁边。
我也是高兴莫名,顺势抱起她在原地转一个圈。
旁边的两个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却看到这幕,显然又被震住了。
其中一个身着将军盔甲的人,故意咳嗽了两声,在我怀中的赵芸不好意思地推开了我,从我怀中挣脱出来,整了整灰盔,理了理耳边鬓发,红霞满面。
子龙,看来你的枪法又有进步了!那身着将军盔甲的汉子笑着道。
我到处扭头察看,不知道他在叫谁。
赵芸碰了我一下,小声对我道:哥!公孙将军和你说话呢!你乱瞧什么啊?人楞了楞,随即反应过来,小声反问道:他就是那个公孙瓒将军吗?赵芸摇了摇头,用奇异的目光看了看我,才道:你不是和公孙越将军最是谈得来吗?怎么倒……她回头看了一眼公孙越将军,发现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样小声细语,他是公孙瓒将军的堂弟。
急忙一句话交待了清楚眼前的公孙越将军和公孙瓒将军的关系。
我恍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公孙将军和公孙小将军,怎么你们亲自来了?赵芸招呼着二人。
我被晾在一边,也趁着机会打量对面的两人。
那个被唤着公孙将军的应该就是公孙越,也就是公孙瓒将军的堂弟。
我只是奇怪了:怎么在公孙越旁边的那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赵芸却唤他公孙小将军,莫不成他也姓公孙,亦或者他和公孙瓒也有什么关系,只是如此看来,他们公孙一家的将军似乎是太多了一点儿。
公孙越,大概三四十岁左右,长得高大威猛。
不过,他面像却是亲切可人,属于那种一见了就叫人禁不住亲近的那种,特别是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打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心里就有种义气相投的感觉。
大概他也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他转过头对我报以一笑,才撇过头回答赵芸的话。
我上两次差人来请子龙过府一叙,都不是被你给挡了回来?人家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看来这话还真不错。
看来这些日子子龙是躲起来钻研枪法了,不然,枪法也不会有如此精进。
我妹……我看公孙越将军对赵芸多有误解,正待解释一二。
赵芸看我口形不对,急忙开口打断道:当然!我哥这‘方寸劲’可是练了好久了,可也没有寸进,没想到……趁公孙越和那公孙小将军不注意,小声在我耳边道:哥!你是不是生病犯糊涂了?你以前可是老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出入军营不方便,这才叫我女扮男装,怎么这会儿你又……看她着急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古时候这么多古怪规矩,我更不知晓当年赵芸为了央求不是我这个本人的哥哥,好不容易才让她留在了军营。
当然她这个哥哥也是怕她一个女子单身在外,没人照顾。
然而,军营是男子呆的地方,她一个女子自然不方便,无奈之下才叫她女扮男装留在身边当亲卫小兵的。
看他紧张的模样,我是打心里感到好笑。
我向她做了个鬼脸,递给她个表示收到了解的眼神。
当睛不再多言,也怕是言多有失,却是禁不住心下的疑惑,小声地在她耳旁问了一句:你说我刚才将那块磨盘般大小的石头刺穿的功夫叫什么名字?方寸劲啊!她本能地叫了出来。
她疑惑地看看我,这些碎裂的石块都是你以前练的。
她指了指地上一大堆大大小小碎裂的石块,道。
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乖乖!看着满地碎裂的石块,大的恐怕不是能前那个弱小的我能够搬动的,小的也有两个拳头般大小,是我现在的拳头。
我心中不禁叹了一名:她这个哥可真厉害!想着间,我握枪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这些……这些都是我练枪弄的?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赵芸这回却是干脆的点了点头。
公孙越将军这时候也开口道:以前观子龙的枪法,虽说是刚猛无匹,总觉得有种收不住的感觉,今日再看子龙的枪发,终于是收发自如了。
看来子龙的枪法已经是少有匹敌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什么可喜可贺啊?一旁的赵芸嘟囔着小嘴,我看是练枪练傻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这些明显是争对我说的,我听得是大大的汗颜,我只是奇怪她说得如此小声,我都能清楚地听在耳中,可是听见归听见,眼下的情况仿佛装聋作哑才是最好不过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