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里来向萧枫请教修真心得的正道之人确实是络绎不绝害得雪儿埋怨不已。
其实萧枫对修真的具体方式委实了之不深故而只得打着哈哈与他们大侃些自然之道。
本以为这些人见自己没传授什么高深法术于他们想来几次之后也就不会再来。
怎料他虽然没传授什么具体的修炼法式可是他所说的一些话语教他人听来实有醍醐灌顶之慨。
故此每日里这些人俱是不约而同的会准时到萧枫处来请益。
而且每一人的面容神态都是庄重而虔诚大有听佛祖说法的意味。
如此一来更是让萧枫大为作难。
迫于无奈萧枫遂在太乙池畔开了三天的说法大会。
斯时数千人鸦雀无声惟有萧枫在法坛上妙语如花。
一天之后终南山之甲兽毛麟俱是齐聚一堂聆听武圣说法。
满谷檀香袅袅落英飘飘。
上空万鸟漫天地上人兽俱忘。
此时此刻无论是兽中天敌或是私人恩怨全然是百念皆消甘露滋心。
桑珠元音也是获益非浅纵然是法会之后萧枫唤他离去他也是念念不舍的颇有就此永随萧枫的趋势。
但萧枫要他先回去取得密宗上师的原谅再来寻他。
桑珠元音思忖也对自己如今满身罪孽若尚未得到师门开释又有何颜面跟随武圣。
既有此想法桑珠元音自非是拖沓之人当即是潇洒而去。
萧枫原想归还紫金钵盂谁知桑珠元音临去前说道:先生厚爱小僧心领可此佛门至宝小僧罪孽深重委实不敢再受。
但望先生能为本宗保管些时日。
待本宗另行遣人向先生讨还。
这段时日萧枫在雪儿的影响下本就对炼器和阵法甚感兴趣而且这紫金钵盂又是佛祖的手迹他更是大有借鉴之处。
听他这么一说索性也就不再推辞。
那憨厚的龙飞却是吵着嚷着非要跟随萧枫。
萧枫讶异问他:你何以要随我?龙飞大大咧咧地答道:俺受了伤是你给治好的。
俺打了你们的人也是你说不追究的。
所以俺就喜欢你俺想跟你一辈子。
萧枫陡听下不由毛骨悚然浑身颤栗。
雪儿在旁也是抿嘴微笑而其余众人笑得是前伏后仰甚至蹒跚跌倒。
龙飞见到众人笑态大为不解地道:你们笑啥?俺说错了?俺是喜欢他嘛!如此一来即便是正襟端坐的大悲和寂空俱是忍俊不禁别说那笑得极为疯狂的大闲了。
龙飞嘿嘿又道:俺跟了萧先生后以后打架就不怕输了。
俺输了不还有萧先生吗!说到这竟而嘻嘻嘻的笑将出来颇为自己的精打细算而感骄傲。
众人闻言心想搞了半天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若说他憨吧却有精明之处。
思量至此众人均用笑谑的眼神的盯视着他。
龙飞见此直当是称赞更是挺胸凸肚得意洋洋。
萧枫扰不过他的再三央求也只得应了。
王少虚的下场说来就颇为可悲了。
由于他的恣肆妄为使得道宗符箓系损失惨重从一势力雄厚的大系沦落为精英凋零的没落门派。
其罪行实让正道众人咬牙切齿恨不诛杀。
最后经过讨论王少虚被软禁在终南重阳宫内剥夺他玄玉宫掌门以及符箓系道尊的称号。
这两派之内由于王少虚执掌多年历经红尘其清心寡欲之辈可说是凤毛麟角故而有道宗金丹系暂时监察。
萧枫见百事俱了便想到古墓去缅怀下恩师。
当日即唤雪儿陪他前去。
一路行来望着途边犹有记忆的点点滴滴已是让他思绪万千。
再见到古墓里全真五祖和七子的画像萧枫的心旌更是摇荡不定。
想起白苍苍的恩师为了自己和雪儿屡次逆天破关以致天道受损。
其大恩大德不知何时方能相报。
如今却是天路已绝与恩师神人相隔也不知有否会面之刻。
倘若永无相期自己焉能心安。
又想起恩师的慈颜和笑淳淳教诲心中更是悲意上涌酸楚无比恨不得就此嚎啕一番。
雪儿知道修真者切不可大喜大悲不然损身伤神危害极巨。
故此轻轻抚他脸庞柔嫩的小嘴里学着丘真人的语气道:莫悲莫悲痴儿莫悲为师给你糖吃!萧枫闻言不禁失笑当下尽去伤怀与雪儿飘然离开古墓。
由于外界事情烦琐萧枫也不想多待故而辞别了纠缠不休的正道修真换上了外面世间本该穿就的衣裳带着雪儿和龙飞用破虚裂空大法瞬移到了u市的德胜能源。
当见到萧枫带着个艳光四射的女子和一个古怪装扮的少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时王宜昌委实觉得有些惊骇。
不过他转念又想:纨绔少爷就是纨绔少爷仅是十来日的光景又不知在那里骗到了一个美貌姑娘。
唉真是恶习难改啊!萧枫当然不晓他的想法迳直高兴地道:王教授没吓到你吧?呵呵。
没有倒是没有只是你……说到这王宜昌用怪异的眼神瞧了瞧雪儿随即把萧枫拖往一边低声道:萧同学你又乱来了成颖的事解决没多久现在怎地又带个女孩子回来那李璐怎么办啊?虽然他一心扑于研究可毕竟是过来人对李璐的那些小心思自是一目了然。
萧枫闻言不由讶然:什么怎么办啊?我和李璐没什么的!这个可是我的妻子!说完即招呼雪儿走了上来说道:雪儿这位就是我的自然学教授同时也是新能源研究的总指挥王宜昌教授。
雪儿也是初次听闻萧枫与他人正式介绍自己是他的妻子故而玉颜间酡色上涌羞涩道:王教授你好!你好你好!王宜昌慌忙回道。
见到雪儿这般知礼晓仪老教授很是疼爱当下又把萧枫拉往一边警告道:萧同学这可是个好姑娘你万万不能辜负人家切记要诚心要珍惜眼前一切美好的事物!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知道吗?萧枫道:知道了教授你的话学生会永远记在心里!由于恩师丘真人不知何时方能重逢故而听了老教授的这番教诲直觉仿佛就是真人在与自己说话是以神色间颇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