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枫如梦初醒拍额道:无怪有什么飞升又有什么接引原来这便是真相!不过说来他们也无恶意毕竟咱们也修炼了他们的本事。
至不济有些人也获得了长生。
不是么?哼什么好意?还不是唤你们这些第四世界之人当他们的奴才替他们去作战去斗殴去瓜分宇宙的区域。
寒儿一副当自己便是第四世界人的模样。
似乎完全以萧枫身份而改变自己的立场。
至于自己就是臭名昭彰的第二世界之人她是压根全忘。
萧枫甚为费解她的愤慨问:寒儿姑娘直语呵斥明言剖析难道也是第四世界的受害者?经他提醒寒儿省悟自己太过激烈。
忙道:不是我不是第四世界的。
接着担心萧枫瞧她不起又辨道:不过我是他们的例外对于他们的恶行我素来瞧之不惯所以才会被他们排斥在外!哦!萧枫心想这女子向来诡诈也不知所言是否当真?但能从她口里听到些以往自己不晓的秘辛却是件大爽事。
当下道:第一世界与第二世界囿于能量特性相悖是以互为天敌。
但听你说了这么久偏是从无说起过第三世界难道他们在最高神毁灭世界那会全死亡了?哼!他们有那么容易死倒好了!寒儿颇现怨艾地道他们以科技建国以物质世界为准标所以他们虽没有另两界之人进化得那么厉害但他们的机甲和武器却是堪称无敌。
宇宙间怕是惟有最高神能对付他们天人界和阿修罗界对于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尽管心下怨愤但力量不够偏叹之奈何!啊!他们这么厉害?萧枫万分惊讶但他们在那呢?他们所居的地方又为何界?寒儿道:缘于他们武力实在厉害两界之人只能退避三舍。
是而第一世界之人躲进天人界第二世界之人避入阿修罗界。
只他们第三世界纵横宇宙遍布星河。
比当年全盛之时尤要辉煌三分。
闻所未闻的惊天讯息萧枫一时实在难以接受。
在那瞠目结舌哑然无语脑子犹如僵化思绪竟也停滞。
寒儿这时仍在继续:最高神创造了与第一世界截然相反互为天敌的第二世界。
后来在毁灭了第三世界后又创造了第四世界。
幸存而逃的第三世界之人生怕第四世界便是前两个世界的翻版他们更怕最高神再寻个玩笑所创造出的第四世界就是第三世界的天敌。
于是他们在第四世界的主星也就是地球的旁边人工建造了一颗卫星……萧枫回神脱口道:月亮?不错!好人儿总算聪明许多!寒儿俏笑着。
萧枫用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不会吧?这……这……此刻但觉以往的所有理论所有的生活范畴所有的信仰仿佛一日均崩。
刻下所受到的惊讶委实比当年在北海与撒旦的一番话还要来得差异。
此间震骇真令他有两世为人之感。
寒儿道:这有甚震惊的?造个卫星对于第三世界的人来说随意而就简单得很!可……萧枫仍有不信脸上显露怀疑之色寒儿一看便知。
为让他相信寒儿苦口婆心地解释着:宇宙之大虽然无奇不有!但贵星地球的奇异之处实比他星来得多多。
贵星的恒星是太阳从太阳到贵星的距离恰是月亮到贵星距离的395倍这个数据你知道吧?萧枫默然颔这个数据确确实实半点差虞都没有。
寒儿一笑又道:太阳与贵星的体积大小之比也正是月亮与贵星的体积大小之比。
这个你多半也晓得吧?未待他应声寒儿续道:日全食月全食这些异像遍阅宇宙纵观星河其实惟有地球才有此古怪景象他处星球那里能见。
就如这提那古星吧你看它连月亮都没有一到晚上便是全黑。
岂有贵星太阳主昼月亮主夜的奇异之景?萧枫颓然颔渐渐地对于月亮便是第三世界人为造就的事实他已信了泰半。
只是古往今来习以为常的惯性教他确难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想华夏多少诗人曾对月咏叹缅月颂怀却不想他们面对的歌颂的居然是旁的世界安插在地球的一颗间谍卫星。
说来实为奇诞又是荒谬。
寒儿忽咯咯咯笑道:咱们原说得是天空城谁知七绕八弯的竟是愈岔愈远!萧枫也笑:是啊!呵呵……寒儿道:甭管什么世界什么卫星咱们眼下还是先对付那奉天再说!萧枫微笑意示赞成。
得萧枫认同寒儿很是欢喜便道:那我便先说说奉天吧?嗯!你说!心想这也是。
杞人忧天之事不必去想。
这些种种世界自己不惹他们见了能避则避实在不能我萧枫难道还有惧怕二字?尤其那第三世界实为可恶。
居然监视地球悠悠数千载。
唉……这当儿寒儿息息心神稍加考虑下便说了起来:那日骤见悬浮之城寒儿自然讶异于是觑机进入想看看里面究竟住着是谁?那城不算大依天人界来说算是小城。
而且这样的建筑我见过甚多是以不多久便寻到了城中枢纽。
那是一座造得极为辉煌的大殿我没进而是偷偷沿着侧道到了大殿后面。
一看之下很是惊异没想后头仅只两幢建筑且孤零零地相差甚远。
囿于缺少遮掩我当时便躲在一边想观察下环境和有没人守护!说至此她面色依稀沉肃显见随后所看之事势必对她震骇极大。
由于天空城终日白昼压根难有时辰概念。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右哪幢房内出来一人。
此人葛袍着身芒鞋曳脚很是落拓。
而且此人碧眼瞳目髭须满腮那头颅更而光光便似须弥山的佛陀。
我起先想这天空城多半是须弥山设在提那古星的前哨站。
唉……寒儿跟着叹息一声又道:谁晓得那厮走不多远猛听得屋内又传一声音要他站住。
那厮理都不理只是冷哼道奉天你给我记住咱们普蓝星之人决不会容忍你在提那古星作威作福!她学着旁人粗声粗气的嗓音尤其狠毒语气更是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再看那如花娇颜似玉纯真这般鲜明对衬萧枫忍俊不禁失笑出声。
寒儿不依地推搡他一下薄嗔道:干么呀?我只是学旁人说话又不是我自己说的!有甚好笑?嗔怒里蕴无限深情微责中含万分撒娇。
心弛神醉之余萧枫悚醒暗道我这是怎么了?岂可与魔女打情骂俏?暂不说此举对不起翘待郎的雪儿等女单是此女古怪异常的癖性便非是我等可以亲近。
当下正襟端色道:寒儿姑娘是萧某无理这厢向你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