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组织的理事,一个个都是擅长见风使舵的人,看样子组织高层是要换换血了。
靠这批人,是不足以撑起日渐壮大的枪花阁组织的啊。
图拉夫锣一通,鼓一通,终于把话讲完,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平静了片刻才对青树生道:宗主,我就说这些了。
青树生点头,又看看辛蒂,如今的辛蒂小姐,因为丁柯的缘故,在组织的地位也是大幅度提高。
已经成为组织的第三把手。
仅次于他这宗主和主理事。
负责组织的大部分外交工作,和图拉夫形成一里一外两个管家,直接归青树生领导。
辛蒂,你有什么意见,也说说看。
青树生仍旧不表态,看着辛蒂。
辛蒂小姐对丁柯的呵护,不输给青树生宗主。
虽然从感情上讲,丁柯不但是她带的学徒,也是她的救恩人,她的不舍之情,可以说胜过组织任何一人。
如果从私人的角度来看,像丁柯这样的优秀年轻人,我是希望他一直留在咱们枪花阁组织到毕业,毕业后又进入组织管理层,这应该是最美好的结果。
可是我的想法和图拉夫主理事一样。
我们加罗城的天地真的太小,如果硬要把这样杰出的年轻人捂在这里,却真的有点耽误了他的前程。
辛蒂说到这里,眼圈也是有些微红,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声音有些哽咽了,所以,我……我支持他提前毕业。
青树生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辛蒂对丁柯这个学生有着很深的感情,自己何尝又不一样呢?既然老图和辛蒂都表态了,我这里也不藏着掖着了。
丁柯离开组织,我也是支持的。
青树生作为一把手,终于把自己的态度言明。
那些原本反对的理事们,听了这话,个个呆若木鸡。
组织最有言权地三个巨头都已经明言了,他们哪还有什么资格反对?无数地事实证明。
丁柯不是忘本地人。
即使他离开了组织。
但我相信。
他地心永远和枪花阁组织绑在一起。
大家可以看看他写地这封申请书。
青树生将丁柯地申请书下去传阅。
半个小时后。
会议室静悄悄地。
谁也没说什么话。
青树生打破僵局:既然这样。
我就把丁柯叫来。
批准他毕业。
选择一个合适地机会。
公布出来。
丁柯来到会议室。
让该亚在门稍等。
自己走了进去。
青树生微笑道:丁柯。
经过组织高层地商讨。
大多数人还是理解你地选择。
也是大力支持地。
在这里我代表组织高层向你表示感谢。
感谢你曾经为组织作出地巨大贡献。
虽然你是中途毕业。
但毫无疑问。
你已经刷新了枪花阁组织地历史。
是组织历史上最杰出地一名毕业学徒!你有什么话。
也可以说两句。
丁柯望着组织几位高层目光灼灼。
显然是希望自己也表个态。
也不矜持。
接过话头:在这样地场合。
我想不说几句怕也不行。
我只想说。
进入枪花阁组织。
是我命运地一个转折点。
我很感激这段人生经历。
在我心里。
美好地记忆将会挥之不去。
直到永远。
而即便有些摩擦或不快。
现在已经是像浮云一样散去了。
毕竟在成长地岁月里。
任何人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我们需要奖。
也同样需要挫折。
我感谢过去地一切经历。
苦地甜地。
酸地辣地。
我申请毕业。
不是因为我不爱枪花阁组织。
而是一种迫切地心情。
让我想去更广阔地世界看一看。
闯一闯。
无论我走到哪里。
枪花阁永远在我心里。
如果组织需要我作贡献时。
只要我力所能及。
绝对是责无旁贷!青树生听得是连连点头。
连那卡南多。
这时候也是羞惭地把脑袋都耷到了裆下去了。
人家丁柯有这样地胸襟。
有这样地气度。
让大家无话可说。
本来学徒和组织间,只是契约关系。
组织培养学徒从根本上讲,也是为了追求利益。
可是人家在利益之外,还做到了有情有义。
还想怎么地?大家都听到了吗?青树生扫视全场,以前你们不了解丁柯地人,现在可以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
丁柯,是我看中的年轻人,我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他。
如果他是一个忘本地人,我怎么可能连续三年动用宗主职权留下他来?事实证明,丁柯没有辜负组织。
以前没有,今后也不会!辛蒂小姐忽然道:宗主,也许咱们可以参考一下组织以前的老规矩,对于那些特别优秀地毕业生,可以聘请为名誉理事。
像丁柯这样的杰出毕业生。
完全当得起这个名誉理事。
这倒是一个把丁柯和组织拴在一起的好招。
你人离开了,但还有个职务挂在枪花阁,虽然只是领俸禄不干活,组织的一员。
青树生把目光转向丁柯,问道:丁柯,你觉得辛蒂小姐这提议如何?丁柯考虑了片刻,点头道:我接受,不过俸禄什么的,我就不领了。
就拿那些俸禄,设立一个奖学金吧。
名誉理事一个月薪水并不是很多,不比在职理事。
只有八十金币,其实就是那么一个意思。
不过对于学徒来说,一个月八十金币,那就是几乎可以和一等见习补贴看齐了。
除了丁柯,组织可没有谁领过一等见习补贴。
所以这钱拿来作为奖学金,绝对是高额!好,咱就设立一个丁柯奖学金,以纪念丁柯对组织作出的贡献!青树生哈哈大笑,他知道丁柯的身家,如今不比以前,绝对是不差钱的。
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奖学金,这倒是一件挺风光的事情。
丁柯虽然对虚名不怎么在意,可是这种方式,用来激励以后的学弟学妹们,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图拉夫赞道:这是一个好想法,我来负责起草纲要,把这事制度化。
青树生点点头,又道:还有一件事,必须跟大家提前说说。
咱们组织近半年来展迅速。
现有的管理机构,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咱们不但要随时面临组织晋升一级之后地管理问题,还得开始着手灵晶矿开的事项。
尤其是后,绝对是个大项目。
人手是肯定要有的。
所以我打算借这个机会,扩充管理层,招收十名理事,为组织高层输入新鲜血液。
这事并不在大家的意料之外。
现在很多理事都在抱怨事太多,招新人进来,大家分工,减轻工作量,没理由反对。
图拉夫道:宗主这个提议我赞成,咱们枪花阁现在地位不同了,规模要扩充,管理层先要跟上。
这事也由我来负责。
嗯,老图,这事你多费点心思。
招聘最后那一关面试,我亲自主持。
青树生道。
辛蒂忽然道:其实我觉得这理事嘛,也不妨从组织内部选拔几个。
像特拉尼达这样的年轻人,面临毕业,又是难得的人才。
如果好好培养,未必就比外头招进来的差。
青树生一拍桌子,赞道:辛蒂这个想法好。
咱们组织的宗旨就是培养人才。
从内部选拔,也从另一个侧面表明咱们组织有造血地能力,一举两得啊。
老图,你参考一下这届毕业生的名单,从他们的成绩、表现和品行各方面综合考评一下,选上四五个候选人。
咱们自己培养!自家孩子是看着长大的,比招进来的人,总是要放心不少。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开始商讨起来,热情高涨。
老宗主和丁柯走了出来,拍拍丁柯肩膀:丁柯啊,过几天,我们就要对外宣布你毕业了,到时你来领毕业证书。
这今后地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哇。
丁柯重重地点了点头:请宗主放心,走到哪里,我也不会丢枪花阁的脸。
随即又顿了顿,忍不住还是问道:宗主,我想问你,秧儿那丫头,到底去了哪里?我回来也有半个多月了,一直都没见她回来。
青树生拉着丁柯的衣袖,将他扯到偏僻无人地角落,叹道:这件事,本是不能对外乱说的。
这是精灵王族的一个秘密。
罗秧儿这丫头,她是回精灵部落去了。
至于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回来,我根本无法回答你。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精灵王族生了什么事情。
但我看她的神色,应该事情不小。
我说丁柯,你和秧儿,嘿嘿,是不是私定终身了啊?丁柯见青树生调侃自己,有些赧颜,但更多地还是关心。
宗主,我和秧儿。
我……我和她……唉!我明白了,在我离开鲁尔城的前一天,她曾经找到我,送了我一件东西,说了一些我以为明白,但其实没有明白的话。
我真糊涂!真是糊涂到家了!丁柯充满了自责,那天罗秧儿泪眼朦胧,哭得很是伤心。
丁柯只当她是小女儿心事。
却没想,秧儿其实已经打算离开。
不然绝不会问那些不着调的话。
她问自己,如果有一天她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会不会去找她?她还说,她会等自己。
自己一天不去,她便一天不老……原来,这每一句话的背后,都含有无限地离愁别恨。
可恨自己当时粗鲁,竟半句也没听明白。
一场原以为是短暂的分离,竟是隔了万水千山,天涯海角。
秧儿,秧儿,我知道你在等着我。
我一定会去,无论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也阻挡不了我找你地步伐。
这,是我答应你的!丁柯在心里默念着。
青树生见丁柯如此,有一些话想说,终究是没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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