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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二节 心如废墟(4)

2025-03-31 04:58:39

阿祥驾车将汪锦送回了原地,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回去好好休息,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尽管开口,只要在不违反原则性的前提下,兄弟我在所不辞。

汪锦稍稍闭眼,又用力地睁开平静地说了句:认识你是我的荣幸,谢谢你!阿祥。

阿祥凄然一笑,点了点头驾车离开。

优秀?才华?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我怎么优秀了?我怎么有才华了?是因为我会讨好你,就是才华?还是因为我长着一张人模狗样的嘴脸就是优秀呢?你说什么呢?像是一个神志不清、坏掉脑袋的人?你的那个兄弟?到底是谁?他是怎么了?叶莺稍稍提高嗓音,疑惑地问了又问,用无限委屈的眼神望着他。

你说什么?我爸的司机?我爸的司机是你兄弟?听说那个司机已经辞职了,怎么会?叶莺揉了揉眼睛,紧跟在汪锦身后,脑际里突然想起了两个警察来公司调查的一幕。

叶莺,你知道吗?我、我、我的兄弟死了。

二十天前,他就死在上海,而我、我这个口口声声同他称兄道弟的家伙居然不知道?你说我不是个东西,骂得对,我的确不是个东西……汪锦憔悴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极力挪动着干渴的嘴唇,望着叶莺从半敞着门厅里挤了进来。

我说的是真得,这种生死的玩笑只有你、只有你叶莺、宏大集团的叶副总裁才会当成是一种滑稽的幽默,对不对?而我,我说得都是真的,知道吗?汪锦突然间满脸堆笑地转身,凑到叶莺跟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咬牙切齿地说着。

是吗?叶莺,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给我的压力像一座大山让我喘不过气来,你知道吗?我做了很多坏事,以后或许还会继续下去,我是个坏人对吗?你知道是谁让我变坏了吗?汪锦说着、说着嗓子哽咽了,忧伤的眼神里泛出一丝冷光,他微微低头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转身朝沙发靠了过去。

是谁?哈哈、哈哈!你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他、他就是你的总裁父亲的司机,司机!知道吗?一声声翻滚的冷笑肆意上扬,锐利而又飘渺。

汪锦,你别这样想好吗?我几时有小瞧过你呢?巴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当佛祖一样供起来,那能小瞧你呢!好了,别这样想!好不好?汪锦,既然是真得如你所说。

那、那你就不要想那么多,先好好休息、休息,好吗?我从没有把生死当成玩笑,更没有它当成是幽默。

我看你是过于伤心,才这样不安。

先去洗个澡,好吗?叶莺抬手抚摸着汪锦的脸颊,轻声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怜惜之色。

汪锦,是我让你变坏了,对吗?如果是我,那我给你道歉!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再限制你的自由。

其实你很优秀,很有才华。

但现在你需要休息,知道吗?你这一夜上哪里去了?打你手机你也不接,我可是担心着你呢!辞职了?不辞职还不会出事呢!现在你知道了是吧?怎么了?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有一个司机朋友你是不是更贬低我了呢?汪锦又一次转身,双臂颤抖,讥笑高呼。

网情小言的网言。

其实,相比而言,叶莺的语气要比之前温和许多,她发现汪锦确实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精神恍惚而又癫狂,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叶莺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只是,言语过于激烈的场面,令叶莺更加地了解到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男子的另一面。

她似乎渐渐清楚地意识到那份情人合约给汪锦带来的伤害无法一时弥补……叶莺眯着睡眼,抓头挠腮惊惑地看着汪锦,脸色渐转为怜惜地问道:怎么搞得?你不会是在说梦话吧?天还没有亮,你不要瞎说,好不好?说什么呢?真得假的?叶莺试图抬手搀扶一把汪锦摇摇晃晃的身子,但却再一次被他甩开。

房间里瞬时又一次回旋起一声声激烈的语言冲突。

只是不同与深夜之前的是,汪锦厉声厉色,叶莺却疑惑安慰。

汪锦哭一阵笑一阵,好像是光子的死彻底撕裂了他的精神口岸,令他大口戒心,把埋藏在心底所有的怨气一并在叶莺面前发泄了出来。

汪锦眯着深邃憔悴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叶莺,冷冷地甩开她的手说:你不是经常说我是小瘪三吗?就是因为你,我、我才没有敢在你面前提起过我的兄弟。

今天我就好好告诉你,我的那个兄弟是谁?过了大概有数十分钟之久,才见叶莺踩着熟睡的脚步拉开了门厅。

怒了怒唇,上下打量一眼汪锦,冷声低吟:你这是怎么了?志气不是很大吗?说是要去找你的老情人?怎么又回来了?还是舍不得丢下我?阴森幽暗的别墅门口,汪锦微微倾斜着头脸,抬起他卑微而又修长的手臂,唯唯诺诺地按了按门铃,又按了按门铃,仿佛是在传递一种隐忧的脆弱。

雾气笼罩的天际,微微作亮。

街道两旁不时地传来清洁工刷刷清扫路面的声音。

这声音,单纯而清脆没有一丝无奈与悲凉。

渐渐地飘散在城市的上空,犹如一缕青烟消散不见。

黝黯的奢华空间里,汪锦空旷的脚步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萦绕在他脑际的似乎只有对身后那个深爱他的女人发出一道狂吼。

时间仿如流水,怨恨又如隐隐然的气象,从他们二人之间时而急速而泻,时而慢慢溢出。

留下的似乎只有一些清新的怪罪与惩罚。

叶莺满面戚容,步履沉重地转身上楼,拿了一个淡黄色的暗花毛毯轻轻地盖在汪锦疲惫受惊的身躯上,怜惜地投去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声,转身轻步朝楼上走去。

这一天,整整一天。

汪锦傻傻地倚在沙发上,没有动弹,没有吃喝,没有说话。

如同一具僵硬的木偶一般,没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