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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三节 东窗事发(1)

2025-03-31 04:58:39

******世界很大,大的令人渴望去探索。

世界却又很小,小的使人无处不相逢……********只休息半天,说不定等一下领导召唤,我必须马上回到工作岗位上。

阿祥接过光子递过去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吐着烟气皱眉说道。

可不,那家伙账户上无缘无故多了十万块钱,而且被撞死的那个车主是一个银行的行长。

所以呢,我们就又要辛苦了!阿祥耸了耸肩,抬手将他的大檐帽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嗨!不说了,那个交通事故是人为的。

也就是案子背后的案子!阿祥毫无避讳地说着,转头朝酒吧门口望了一眼。

嗨!光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几时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暂时止住了光子端起杯子的举动。

嗨,都忙死了。

局里最近案子很多,几乎没有什么周末。

这不,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赶了过来。

阿祥一屁股坐在光子对面的沙发上,笑着说道。

好啊!改天我穿上你这套衣服,你开上我老板的车,我们出去兜兜风,也让我们彼此威风一把。

光子吸了一口烟,挤眉弄眼地说道。

z好啊!谁说不想呢?阿祥举杯又喝一口,笑着说。

差不多,只是现在还差些重要的证据,不过那大车司机已经扛不住了。

哎!你说何苦呢?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都干。

阿祥摇了摇头,哀声叹气地抿了一口酒。

当司机怎么了?你开得都是好车,我还羡慕你呢?阿祥似乎在安慰着关子,又抿了一口酒。

怎么了?光子神情紧收,放下酒杯,瞪大了细小的眼珠子,惑惑地问道。

怎么?那大货车的司机有问题?光子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继续打听。

是吗?不会是买凶杀人吧?光子佯装惊愕,低声问道。

现在这个社会,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前些日子我接了一个从交警大队转过来的案子,那哥们大半夜的开了个大货车,停在马路中央,结果你猜怎么着了?瞧把你忙的?不会要升职了吧?光子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空玻璃杯,倒了一杯啤酒,放在阿祥面前。

这都休息了,还穿着制服?是想扫黄打黑啊?还是英雄救美啊?光子抬手朝服务生招了招,细小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阿祥。

那也有个盼头啊!总比我在宏大集团当司机的好!光子一饮而尽,羡慕地看着光子。

那哥们儿车坏了,刚要下车检查看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一辆奥迪就钻进他的车屁股里。

这可倒好,奥迪车主当场死亡。

听说那车祸现场可是相当的残忍!阿祥如无其事地说着,自己拿起酒杯又接着斟酒。

中午时分,酒吧的音响里播放着一首接一首缓慢而又陈旧的歌曲。

他慢慢地转过脸,对着来人说了一句:阿祥,你可有一阵子没有来喝酒了?光子便一杯接一杯的往嘴巴里灌酒。

似乎有一些微热,他干脆脱掉淡蓝色的夹克外套,抽了一张面纸,轻轻拂去锃亮脑袋瓜子上的汗珠,点燃一支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光子喜欢这家酒吧的原因不仅仅是酒吧里是中等消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酒吧位于弄堂的一条深长、深长的巷子里。

光子怔怔地望着阿祥,面色惊恐地说道:是吗?那不是交通事故吗?怎么转到你们刑侦科了?光子拿起酒瓶给酒杯里又加了一点,正视着阿祥说:是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悲哀!来,咱哥俩碰一杯,说不定过些日子我要回东北去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之更少了!光子是一位‘海量级’的选手,白酒基本在一斤以上,啤酒总是百喝不醉,红酒不常喝,但也能喝上一瓶半瓶的。

至于名贵的洋酒,他基本没喝过。

每当光子走到这条巷子里,都会意味深长地抬头仰天大喊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院长妈妈,我回来了!嘿嘿!又搞错了,这里是在上海。

上海也有这样的地方,上海的院长妈妈变了,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面善亲切,不再那样和蔼可亲。

而是一位冷面蛮狠的企业家,残酷无情的舵手……每次倒班休息的时候,他总会来此光顾。

因为他是常客,服务生基本上都与他熟识。

这是光子常去的一家酒吧。

这条巷子能令他回味起童年的时光,开心天真不知道伤感的幼稚时代。

光子的童年和少年都在那一条悠长、悠长的巷子里渡过。

那些破旧的青瓦房虽然与眼前即将要拆除的旧洋房来比,外形上略差一点儿,但却能勾起留在他记忆深处的回忆,因为那里曾经装载着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

也是光子和一起长大的伙伴们心灵深处最最温暖的‘家’。

酒吧里永远都有艺术学院来此兼职的歌手,男的、女的,漂亮的、帅气的个性面孔,忧伤的、快乐的节奏,听得懂的、听不懂的歌词,总能令他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舒缓生活在国际大都市里的压力。

他喝着一瓶十五元钱的啤酒,哼着熟悉的歌曲,跟着一些同他年龄相当,经历不同的年轻人疯癫而语。

值得庆幸的是,他在这家名为《雪城》的酒吧里认识了一位好哥们,这哥们儿也是一个孤儿。

但唯一与光子不同的是,他在表姑妈的资助下,攻读了警官学院,成为一名真正的人民警察。

阿祥端起酒杯同光子轻轻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咧着嘴巴说:哪有?比我资历高的前辈们一大堆,那能挨上我呢?熬着吧,反正是为人民服务。

阿祥也端起酒杯,抿着嘴说:在上海待的好好的,回东北干嘛?又想回去看你的院长妈妈了?嗨!院长妈妈早离开东北了,孤儿院也已经搬迁了。

光子一脸忧伤地说着,狠狠地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梅白俗九四梅九。

悲伤的歌曲总是能令人响起一些不能忘怀的悲伤之事,酒精又是能令人暂时忘却悲伤,抹去哀愁的良药。

也许这就是它本身的魅力所在,能引起心神共鸣的能量所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