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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邪恶之夜

2025-03-31 05:18:52

汽车行驶在繁华的都市街头,李云忽然侧过俏脸,认真地问道:局长,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是吗?嗯,你想说什么?周天星漫不经心地开着车,淡淡道。

我想说,我们能不能不要以上下级的关系,以……朋友的身份聊聊,可以吗?当然可以,说吧。

李云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长:我想知道,你今天给我买这么多衣服、首饰,真的只是因为任务需要?周天星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当然没这么单纯,既然你和欧阳都是在我身边工作的人,我就希望你们看到我、想到我的时候都能开心一点,我相信每一个身居上位者,内心都会有点孤独感,我只是不希望做一个孤独的上位者。

李云扑哧一笑,半真半假地道:我发现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你不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我说不定会倒追你呢。

周天星点头道:看来你这个秘书我还真没选错,既养眼,又会哄人开心,只是……他顿了顿,转头瞥她一眼,又道:最好不要不小心爱上我,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应该非常清楚,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已经代表了一种危险的倾向,你在挑逗一个意志不坚定的已婚男人,用一个时下比较流行的词来说,你在玩暧昧。

这真地很危险,暧昧这玩意,可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

车中的气氛渐渐变得异样难明,李云收敛起笑容,轻摇螓首,幽幽道: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长远,我只知道,女人的青春非常有限,我今年已经二十四了,还没有男朋友。

你知道为什么吗?周天星把车停到路边,再次把头转向她,似笑非笑地道:为什么?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让我心动的男人,所以只要遇上了,我就不会浪费我的青春。

李云大胆地迎向他的目光,眼神热辣、直接,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味,两片娇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我敢玩。

你都不敢玩么?周天星静静凝视她片刻,洒然一笑,伸臂揽住她腰,触手绵软异常。

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客气地探进她的羊毛衫下,只隔着一层轻薄的棉毛衫,手感更加舒适。

不要!李云死死按着他那只溜进去地手,玉颊绯红。

娇喘吁吁地道:不是这样的,你……太粗鲁了……还能怎么样?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周天星蛮不在乎地道:无非就是喝酒谈心看电影,到头来还不就是为了这个,既然要玩,直接进入主题不好么?说着,他整个身体就势压上去,用体重把她的娇躯紧紧按在椅背上,鼻尖对着鼻尖,盯着她慌乱的美眸:不要以为挑逗男人很有趣。

因为男人个个都是禽兽。

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然后,在她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趁她还没回过神来前,缓缓抽出双手,直起腰道:你自己开车回家,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车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信步行走在凛洌的寒风中,冬夜的街头,冷冷清清,店铺大多关门落锁,行人和车辆也十分稀少,不过还是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地便利店开着,他走进去买了一瓶矿泉水。

离开便利店后,又穿过一个红绿灯,他终于看到此行的目标,极远处,有一个摆在街角的馄饨摊。

炭炉上架着一口大锅,咕咚咕咚冒着热气。

黯淡的路灯下,只有一个系着围裙地中年妇女立在锅旁,握着硕大的汤勺,在沸水中缓缓搅动着。

然后,他钻进路边一座花坛,呆在一棵大树阴影里,拧开矿泉水的塞子,先把大半瓶水倒在地上,然后往瓶口中扔进一颗易容丹,只听哧一声轻响,丹药入水即溶,和那小半瓶矿泉水混合成一种胶糊状的浓稠液体。

接下来,他一点点倒出这种液体,仔仔细细地涂抹在面部、颈项和双手上。

整个过程花费了十来分钟时间,虽然没有镜子,但是在神念地帮助下,他还是很顺利地完成了这项工作,把自己改扮成一个面目英俊、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的帅小伙子,最后戴上一副下午刚买的范思哲平光眼镜,益发显得气质斯文、温文尔雅。

识海中,阴魂不散地心魔又冒了出来。

十分难得地,它这次的出现方式相当深沉,一言不发,只是眼皮子不停眨动着,从中射出夹杂着诡异、兴奋和期待的光。

有话就说吧,不要憋着,很伤身体的。

周天星的意念淡淡道。

如同点燃了火药桶,心魔忽然抱着脑袋满识海打滚,尖声嚎叫:太邪恶了!太卑鄙了!太他妈爽了!……发过一阵神经,又弹了起来,飞快地道:老大,我这次跑出来没别的意思,只是发泄一下,顺便顶你,不要再震我了,我自己回去。

说完就嗖一下,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的周天星,正在慢条斯理地吃小馄饨,他也的确有点饿,原因是刚才那家西餐厅地牛排不太对他地胃口,没吃几口就放弃了,天寒地冻的,吃一碗热腾腾地小馄饨,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享受。

吃完后,他站起身,向站在锅旁的摊主走去,随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对方眼前,用一种经过变异处理的语调道:没带零钱,不用找了。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经过第一次洗筋伐髓后。

周天星的体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性地改变,身体某些部位已经可以随心意作出微调,正如现在,他就是刻意改变了声带的震荡频率,令他的声音听上去和往常截然不同,不但声调变了,而且嗓音更低沉,更富有磁性。

摊主微微一愕,满面堆笑地接过钞票:谢谢先生,真不好意思。

给您再来一碗打包吧。

周天星温和一笑,指着远处的路口道:不用打包了,我还要到马路那边买点东西,一会儿再来吃一碗。

呵呵!老板娘,你的馄饨真不错,一碗都不够。

好好,先生,您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摊主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

那摊主并没有留意到,就在刚才说话的时候,这位慷慨的先生做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小动作,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小药丸悄然从他指缝中滑落。

正落在汤锅里,转瞬就在沸水中消弥于无形。

在修道界,这种丹药的名称是玉露丹,功能催情夺性。

激发人类最原始地本能。

周天星离开后,这个小小的馄饨摊依然显得十分冷清,除了摊主。

再无旁人。

不多时,一辆黑色凯迪拉克房车缓缓驶近,后车厢中坐着的,赫然正是川崎明秀,秀美绝伦的俏脸上,略施粉黛,她秀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凝目望着车窗外。

终于。

她的视线被街角的馄饨摊吸引了。

同时,唇角泛起一丝笑意。

轻轻道:真好,这样的情景,好象小时候的感觉。

于是,车子停在馄饨摊前。

紧接着,从后一辆车上下来四五个西服男子,其中之一小跑上前,恭恭敬敬地为她打开车门。

川崎明秀款款下车,坐到一张斑驳陈旧地长条凳上。

她的手下们则各司其职,有的立在车旁站岗放哨,有的站在摊主身边看她下馄饨,也有坐在车中守候地。

几分钟后,一碗浓香四溢的小馄饨摆到川崎明秀面前,汤面上还飘浮着碧绿的葱花。

慢慢地,她用调羹勺起一口汤汁,姿态优雅地凑到樱唇边,细细啜吸着。

然后,她绽开明媚的笑容,向侧立在身前地一名男子微微颔首,那人会意,立刻从衣袋中摸出两张百元大钞,送到摊主手中,同时微微鞠躬,用生涩的中文道:非常感谢,我们小姐很喜欢你提供的食物。

与此同时,刚离去不久地周天星正在缓缓走回馄饨摊,走着走着,随手在口袋里摸了一把,掏出一小团锡纸包着的黄色药粉,细细涂抹在耳根和手腕处。

这也是从黄道门偷取的丹药之一,名叫春风一度散,作用类似于香水,涂抹在特定的部位,就能在很长时间内散发出一种极淡的体香,主要功用是刺激女性嗅觉中的某根敏感神经,进而起到激发情欲之效。

说穿了,就是一种勾引女人上床的催情香料。

远远地,摊主已经看到他的身影,高声笑道:先生,您回来了,我这就给您再下一碗。

只是,周天星恍若未闻,只怔怔地盯着坐在方桌旁地川崎明秀,忽然失声惊呼,快跑着冲上前。

刷一下,几个西服男子地眼睛同时盯向他,其中两人极有默契地同时迈出两步,手按腰间挡在他面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川崎明秀也被这惊呼声吸引了,转头望向发声处,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玉颊上正泛出隐隐酡红,眼波也比从前更水淋了。

川崎小姐,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野原家地老三啊,野原新之助,您还记得吗?我曾经随父亲大人去您府上拜访过。

一口无比地道的北海道某地方言从周天星口中流淌而出,熟稔得如同母语。

由于栽下了川崎明秀的因果树,川崎家的所有事务对他来说几乎都不是秘密,他口中的野原家实际上是川崎家族的一门穷亲戚,平日里也没多少来往,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登门拜访,多半也只是如红楼梦中的刘姥姥那样,无非是去打个秋风什么的。

因此,川崎明秀虽然知道家里有这门亲戚,但和这家人一点都不熟。

不过,这番话已经足以令川崎明秀打消疑惑了。

她礼节性地站起身。

向周天星矜持一笑,轻轻道:原来是野原兄长,请过来一起坐吧。

很自然的,拦在周天星面前地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自觉退到一旁。

这时的周天星,俨然是一个地道的日本人,向川崎明秀深鞠一躬,满面堆笑地搓着手,无限感慨地道: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川崎小姐。

上次见到您还是在前年呢,呵呵!可惜那时候没有机会和您交谈。

一边絮絮叨叨地罗嗦个没完,一边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川崎明秀对面,双手接过摊主送上来的一碗小馄饨,吃喝起来。

然而,现在的川崎明秀,已经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双颊烫如火烧。

心跳加快,一股没来由的燥热感泛上心头,同时,一股淡淡的异香传入鼻端。

那是一种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香味,闻之如饮甘露,如品醇酒,却又如此让人饥渴难耐。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不知不觉。

她脱口而出:很不错,非常好闻。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笑了,居然还把手伸到她眼前。

晃了晃:蓝寇地最新试用装,您如果想要,我明天就专程登门给您送来。

是吗?真好……她目光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脸似曾相识,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渐渐充塞了她整个心田。

男人又在说话:见到您真的太好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和您单独谈谈?嗯。

上车谈。

川崎明秀忽然站起身。

飞快地道。

车上,偌大的后车厢中。

只有一对青年男女。

这时的周天星,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开始胡作非为了,一双贼手全都探进川崎明秀内衣中,尤其是左手,甚至已经钻到了她的最私秘处,轻轻撩拨着芳草丛中地花蕾。

同时,川崎明秀的双唇也被他紧紧堵上了,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娇喘和呻吟。

与此同时,前方车厢中正在开车的司机油然发出感慨:真想不到,小姐会让他上车……混蛋!你在说什么,主家地事是你这种低贱的下人可以议论的吗?这是他身旁的西服男人疾言厉色地训斥。

司机吓得一缩脖子,忙把后半截话堵回嗓子眼里,默不作声地继续开车。

正在这时,身后的传音器中传出滴一声轻响,随后是川崎明秀略带娇慵的声音:停车,所有人全部下车。

于是,两辆车一先一后停在一条小马路上,七八个西服男人以凯迪拉克为核心环列四周,全都面向外围肃立不动,静静等候主人地进一步指示。

车中又是一幅香艳场景,川崎明秀如同一只被剥了壳的鸡蛋,面朝下趴在车厢中央的茶几上,周天星居于其后,丝毫没有惜香怜玉之心,一手按着她高高隆起的粉臀,另一只手则拽着她一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无比狂野地大力耸动着,车后座的靠背上,还摆着一只开着摄像功能的手机,镜头正对准着在他胯下,那个婉转承欢、发出阵阵夹杂着痛楚和极度愉悦的美妙胴体。

不得不说,川崎明秀地确是个房中尤物,在破瓜地那一刻,就算是周天星这种老将,也禁不住愉悦到呻吟出声,原因是这具娇躯弹性太强,已经达到超越正常人类的地步。

最令人震憾地是,这种弹性并不仅限于皮肤表层,而是由内至外,连最隐私处都不例外。

原因也很简单,川崎家是日本最古老的柔术家族。

所谓柔术,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柔道,而是融合了中土修道界某个门派奠基功中的一鳞半爪、锻炼筋骨皮肉的一门修行术,修至极高深处,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腱皮肉都能随心意而动,柔韧性堪比海绵,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柔道。

因此,就算是周天星这样强悍的体质,也经不起她多长时间折腾,仅仅冲刺数分钟,就一泻如注。

不料,却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就在他完事后想要抽身而出时,竟然发现。

连那个已变得绵软无力的家伙都拔不出来,简直是包裹得水泄不通。

由此可见,其弹性是如何强悍。

最令他哭笑不得地是,这种情形只持续了半分多钟,那物竟然又被这种紧密包裹刺激得再次抬头,几乎成了不死不休的僵持状态。

男人的兽血终于被再次引燃,又一次暴风骤雨席卷了狭窄的车厢。

终于,那具香汗津津的雪白胴体一阵剧烈痉挛,伴随着一声悠长至极的娇吟,川崎明秀的全身肌肉刹那间紧绷如铁石。

只夹得周天星嗷呜一声痛呼,再次一泻千里。

极度的痛楚和极度的快感同时由末梢传至中枢神经,电流般刺入识海,几乎陷入崩溃的边缘。

然而,就在下一刻,这具比榨汁机还要凶猛百倍地娇躯就变得绵软如婴孩,一动不动,再无任何声息。

原来。

经过这番极度释放,川崎明秀已经晕死过去了。

抽出湿淋淋的身体,大口喘着气。

有生以来第一次,周天星对一具荡人心魄的完美女体生出深深的恐惧。

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瘫软如泥的女人,苦笑摇头,喃喃道:太恐怖了,真不知道日本皇室的那位皇太孙将来怎么受得了这种女人。

我看多半会断在里面吧。

接着,他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略微翻阅一下刚拍到的视频。

效果十分理想,几乎把川崎明秀全身每个细节都拍得一清二楚。

穿好衣裤,收起手机,整理一下面容和头发,然后把女人从地板上扶起,也为她穿回衣裤,一手伸向她后腰尾椎处,在滑腻紧绷地肌肤上轻轻按了一下。

只听川崎明秀嘤咛一声。

悠悠醒转。

转瞬间,两片甜美的芳唇又被堵上了。

川崎明秀美眸半开半合,下意识地热烈迎合着,娇喘吁吁。

周天星的动作温柔无比,按住她圆滚滚的翘臀,轻轻揉捏着,在她耳边絮絮低语:宝贝,我先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川崎明秀低嗯一声,梦呓般答道:快点回来。

接着,周天星徐徐降下一边车窗,然后施施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当一个西服男子向他望来时,他极有风度地微鞠一躬,微笑道:小姐需要休息十分钟,我先告辞了。

那人微微一怔,下意识地也向他鞠一躬,同时,飞快地向半开地车窗中扫了一眼,隐约看到川崎明秀端坐其中,坐姿慵懒之极,似乎正在闭目假寐,立刻露出会心之色。

事实上,尽管这辆豪华房车的隔音装置非常好,但刚才车身不断发出的有节奏震荡,车外的每个人都有所感应,只是,作为川崎家地家臣,这些人都和奴仆无异,谁敢过问主人家的私生活。

于是,周天星就在众目睽睽下,慢悠悠消失在这条小马路的转弯处。

十几分钟后,川崎明秀地神智终于逐渐恢复清明,她费力地想了很久,这才记起不久前经历的种种情形。

刹那间,原本白里透红的俏脸血色尽去,变得苍白如纸。

小姐,您休息好了吗?有人在车窗外恭敬地询问:是不是现在就回住所?隔了良久,才听到她干涩的回答:不要打扰我。

接着,车窗又缓缓升起。

车窗完全合拢的那一刻,屈辱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泉涌而出。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圆睁着双眼,死死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流泪。

与此同时,十根手指的指甲深深嵌入真皮沙发的座垫。

哧拉!两片结实地皮革被整片撕下,随着无数从衬里中抠出地碎屑在车厢中飞舞。

恰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地号码。

未来的大日本帝国皇太孙妃、川崎明秀小姐,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吗?一个富含磁性的男中音、用地道的北海道某地方言、云淡风轻地道:多么邪恶、多么淫糜、多么美妙的夜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