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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时移事易

2025-03-31 05:18:52

北海舰队大院,风尘仆仆的周天星还没踏进家门,就隔着院墙听到一阵豪爽的大笑:看这小子长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小模样真够俊的,还好不象他爹,不然就毁了……一听这话,周天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快步闯进门,朝那个在背后大肆诋毁他的家伙背上重重擂了一拳。

那人转身看清袭击,又是哈哈大笑,不料刚笑出声就戛然而止,整个人都陷入了石化状态。

这人赫然是久违的陈伟胜大校,他双眼死死盯着眼前一块缀有两颗金星的肩章,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黝黑的脸膛涨成紫色,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周天星慢慢把脸凑了上去,鼻尖对鼻尖,一字字道:傻了吧,没见过这么威武英俊的将军吧,知不知道背后诋毁长官是什么罪,这叫妖言惑众,今天本将军不把你灌趴下誓不收兵。

姚春芳扭着大屁股蛋走进院中,正好看到这一幕,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你个整天不着家的小混蛋,总算舍得回来啦,你说,生儿子有什么用,啊呀,你们俩象斗鸡似的干啥啊……突然间,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男人同声大笑,陈伟胜重重一拳擂在周天星胸膛上,笑骂道:臭小子,你可真能折腾,眼皮子一眨又升了,刚才还真把老子吓得不轻。

奶奶个熊!我家老爷子前阵子说你升了少将,当时我就眼前一黑,心想完了,以后看到你小子还得敬礼。

这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周天星把嘴凑到他耳边,悄声道: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想听吗?说。

周天星声音压得更低,神秘兮兮地道:其实呢。

我根本不想干,这个中将是一号和总理好说歹说硬塞给我的,没法子,谁让我长得比你帅呢,妒嫉吧。

陈伟胜差点气歪鼻子。

向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就吹吧。

反正吹牛又不加税。

躺在一旁摇篮里地周圆康忽然象打了兴奋剂一样笑个不停。

手脚乱舞。

显然是听到了周天星地声音。

格外开心。

两个男人地注意力顿时都被这聪明地小家伙吸引了。

陈伟胜啧啧称奇。

无比艳羡地赞叹道:这小东西还真机灵。

我家那小子象他这么大地时候还没开口呢。

那是。

周天星上前一把抱起儿子。

搂在怀里没头没脑地亲了几下。

小人得志地吹嘘道:主要还是基因遗传地问题。

这就叫龙生龙。

凤生凤。

老鼠地儿子会打洞。

陈伟胜没脾气了。

狠狠剜他一眼。

哼哼道:你就可着劲牛吧。

咱们酒桌上见高低。

今天老子非把你灌趴下不可。

姚春芳忽然大叫一声:啊哟不好!我得马上就走。

不然要迟到了。

然后就急得象没头苍蝇一样。

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还扯着嗓子吆喝:小张啊。

过来帮我看着大孙子。

我要去居委会开会。

接着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一声。

就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面对这一幕,周天星很是哭笑不得,刚好看到自家的服务员张亮闻声从屋里出来,便随口问道:小张,我妈这是去干什么?张亮微微一怔,随即向他立正敬礼,笑着禀报道:长,您还不知道吧,最近咱们大院里也成立了居委会,姚阿姨当上居委会主任了,还是齐政委亲自安排的呢。

周天星差点一跤跌倒,心道齐凌波还真是当政委的料,慧眼识英才,一眼就看出姚春芳是天生地居委会大妈,只是在司令部大院里搞个居委会也着实太搞笑了点,也不知是不是出于齐凌波的某种恶趣味。

他素来为人随和,尤其是对身边地工作人员,如非必要,从来不端架子。

张亮一见他回来,就开始汇报家事了:长,您是刚回来的吧,夫人不在家,去文工团了,要不要打个电话催她早点回来?周天星一时没回过味来,脱口道:她去文工团干什么?张亮答道:今天一早就来了一位文工团的女同志,好象是来请夫人去那边工作的,两个人在客厅里谈了一会儿,夫人就跟那个人走了,是小黄开车送她去地。

周天星心中恍然,知道这一定又是上头的安排,出访前给林水瑶造造声势,顺便安排个官方身份,当下也不在意,把周圆康放回摇篮,吩咐道:你先在这儿看着孩子,我们进去谈点事。

回头跟老王打个招呼,晚上多准备点好菜,就说我要招待客人。

接着一拉陈伟胜的胳膊,笑道:走,咱们去里面坐坐。

书房中,茶香袅袅,两人对坐。

陈伟胜刚端起茶盏呷了一口,立刻目放奇光,脱口道:这不是专供……他说到一半就打住了,搁下茶盏,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天星,不怀好意地笑道:好小子,越来越长进了啊,都拿专供茶出来待客了。

周天星向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虚伪,上回一号给的,知道你爱这调调,早就给你留下两听了,临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

陈伟胜乐了,一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要不怎么是兄弟呢,这话听着就贴心暖肺啊。

两人说笑一阵,转上正题,周天星喝着茶问道:胜哥,今天是哪阵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的,直说吧,找我什么事?陈伟胜虎眼一瞪,板起脸道:这是什么话,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你嘛,我就不兴来看看咱干儿子。

少来!周天星白他一眼。

一针见血地道:换了平时这话我还信,可这节骨眼上你还有闲心大老远跑过来跟我拉家常?快说,不然过期作废。

对了,我儿子什么时候成你干儿子了。

想当干爹也行,红包拿来先。

陈伟胜哈哈大笑,连连点头:行!行!这干儿子我认定了,那小子我一看就喜欢,主要是因为长得不象你。

随后正容道:跟你说实话吧。

你可能还不知道,几个月前我就调进十五军了。

现在是空降一师的师长,一旦对台作战,我地师肯定是拳头部队。

周天星顿时会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调侃道:看来老兄你也高升了嘛,陈师长,有什么需要小弟效劳地,尽管下命令吧。

陈伟胜莞尔一笑,笑容中透出一股子古怪味,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双瞳,意味深长地道:你说。

咱们俩地交情怎么样?周天星晒道:废话。

少跟我来这些虚地,直入主题。

那我真的说了?陈伟胜笑得更加暧昧。

却怎样也掩饰不住语气中地期待和紧张。

周天星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还是我替你说吧。

大概是你家老爷子露地口风,让你来找我的吧,你也别兜圈子了,我的确有异能,帮得上你的忙,但你千万要记住,好好替我守住这个秘密,亲爹亲娘也不能说。

当然了,你家老爷子例外,谁让他老人家三天两头栽培我呢。

陈伟胜又惊又喜,搓着手满口应承:好好好,兄弟,你可真够意思,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陈伟胜对天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周天星心中暗叹,他如今在修为上已经登峰造极,但同时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干下了一连串惊天动地地大事后,他已经不可能再象从前那样把真实身份包裹得密不透风了,随着知道他身具异能的人越来越多,距离身份彻底爆光只是个时间问题了,不过他倒并不担心会造成什么恶劣后果,反而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今后办事时不必象从前那样费尽心机躲躲闪闪,至于因此可能带来地一些麻烦,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随遇而安了。

胜哥,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瞒你,我的异能主要是用来预测将来的,不过时间不能隔得太长。

这样吧,毕竟现在还没开打,等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全力助你,你看怎么样?周天星推心置腹地许诺道。

陈伟胜大喜,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兄弟,我也知道这事有点强人所难,本来还不太好意思提,没想到你倒主动送上门来,嘿嘿!这兄弟真没说地。

渐渐地,他脸上的兴奋之色逐渐褪去,瞪着眼珠子出了一会神,忽然轻叹道:说真的,天星,你有这本事,本来是件好事,可我总觉得,未必真是件好事。

周天星略感意外地瞥他一眼,只见这五大三粗的豪爽汉子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深重的阴霾,不禁生出些感动,微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将来做不成官,脱下这身军装而已,老百姓就不过日子啦?陈伟胜凝目审视他良久,默默点头:你能想得开就好,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不管怎么样,刀是刀,枪是枪,兄弟是兄弟。

周天星洒然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无所谓地道:自古以来能成大事的,总要君臣相知、上下一心才行,汉高祖要是不肯把帅印交给韩信,刘备要是信不过诸葛亮,那是他们自己地损失,不关旁人地事。

我也不敢自比那些先贤,只晓得一条,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除此之外,想得太多也没用,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陈伟胜目光连闪,展颜一笑,用力点头道:这话我爱听,单凭你这份胸襟,就是出将入相的料,做哥哥地服气。

两人一时无话,只余满室茶香。

周天星点燃一根雪茄,深吸几大口。

忽道:胜哥,我有一言相告,出我口,入你耳。

你听得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听过以后就烂在肚子里,可以吗?陈伟胜精神一振,马上坐直了腰杆。

直视他道:行,你说。

周天星沉吟片刻。

把雪茄搁在烟缸上,斟酌着词句道:据我所知,郑光荣已经出任东南战区司令员了,连三大舰队如今都要受他节制。

你说,这么关键的一仗,他为什么不把他儿子调上前线?郑子明现在地职务好象是A38旅旅长兼政委吧。

陈伟胜耸然动容,变色道:天星啊,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到外面去说。

你现在的身份可不同往日啊,万一传到别有用心的人耳朵里。

对你的影响可不好。

周天星目光淡定地凝视着他。

自失地一笑,轻叹道:看来我真是枉做小人了。

真没想到,连你们陈家子弟都对他畏之如虎。

谈虎色变,多说无益,不说也罢。

陈伟胜定定地和他对视着,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周天星耸耸肩,无可无不可地道:没什么,眼看着台海一战必定势如破竹,他们老郑家来日也必定如日中天,只是想给你提个醒。

陈伟胜缓缓收回目光,垂下眼睑,点头道:我记住了,天星,多谢你地提点,我相信你说出来的话一定有道理。

默思片刻后,站起身,略带歉意地道:本来还打算和你喝顿酒的,给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坐不住了,我现在就去见我家老爷子。

周天星会意,也不相留,起身捏了一下他的胳膊,笑道:只要是兄弟,酒什么时候都能喝,走,我送送你。

送走陈伟胜后,周天星又回到书房,坐在巨大的书桌前,捡起刚才搁在烟缸上地雪茄,默默抽着。

与此同时,识海中正在进行对话。

圆神手托下腮,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气:主人,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

为什么?因为没必要,根据我地计算,你能从中获得利益的概率不足一成。

圆神充满自信地答道。

周天星轻轻叹息着:小圆神,有很多事是没办法用数据来计算的,比方说感情。

那么你已经决定了?还没有,这件事的变卦实在太多了,已经到了无法预估地程度,所以我也无法决定,是不是应该置身事外。

圆神笑了:主人,我现你的变化很大。

这一点我也现了,人总会随着地位和环境的改变而改变,高尚或卑微,很多时候只是因为环境,但我一直是个现实主义,这一点从未改变。

房门轻轻推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门开处,一身雪白军服的女子含笑而立。

眉如远山,目似秋水,肤光胜雪,巧笑倩兮,不是林水瑶还有谁。

一时间,周天星竟看得痴了,即便早就是老夫老妻,对林水瑶的美色已颇具免疫力,但乍见到她身穿制服的动人模样,还是有些色授魂予之感,几疑置身梦境,不知人间何世。

天星,我穿军装的样子好看么,真是太好了,我终于有工作了。

林水瑶象只快乐地小鸟,一见面就叽叽咯咯说个不停,脸上也红扑扑地,如同刚得到一件心爱玩具的小女孩。

大概是过于兴奋地缘故,她一下子跳到周天星面前,俯身在他前额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倒进他怀里,娇笑道:你知道吗,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哦,真没想到她们会主动找上门来,你知道吗,我们团长其实就是齐政委地夫人,她对我可好了,我说想去舞蹈团,她一口就答应了,还亲自陪我去领被服,又请我吃饭。

她还说,以后要经常上我们家来串门呢。

周天星笑道:那敢情好,你有了工作,以后天天有事干,就不会无聊得只能看小说了。

那是,天天呆在家里太无聊了,有工作真好。

对了。

昨天晚上冯导又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说有一部文艺片很适合我,想请我去当女主角呢。

周天星微微一怔,这才记起林水瑶口中的冯导就是曾经受楚家指使骗她去拍电影的大导演冯强。

下意识地起了一卦,得到的卦象却令他顿生人事沧桑之感。

原来,这回冯强同样是受人指使,不过动机和从前截然相反,非但不存任何不良企图。

反而是受命为林水瑶量身定做,全力把她捧红。

真所谓时移事易。

这回周天星非但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地老婆出名,反而与有荣焉。

道理很简单,他如今的实力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爱人不受伤害。

堂堂北洋舰队司令,手握重权的军方高层。

如果还要去担心媒体乱嚼舌根或狗仔队之流,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况且这根本就是在以国家力量捧红一个人,那么谁敢和这个人为难,就相当于是在和整个国家机器为敌,这就没什么好说地了,敢动这根高压线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反正肯定不会是社会主流。

搂着娇妻说笑一阵。

周天星提起正事,笑问道:瑶瑶。

你想不想去日本?林水瑶一听就乐了,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呀。

只要是没去过的地方,我都想去,不过最好去巴黎,那是我最想去的地方。

此言一出,不禁勾起周天星的往日情怀,马上就联想到当年他第一次从法国回来时,那个令人迷失一切地夜晚,心头一热,握住她的手,愧然道:瑶瑶,对不起,以前我实在太忙了,没空陪你,但是现在好了,从今以后,我们到哪儿都不分开,只要是你想去地地方,我都会陪你去,我们先去日本,再去巴黎,总有一天,我会陪你走遍这个世界,然后我们就造一艘太空船,一起去别的星球旅行,我们永远不会老,不会死,永远厮守在一起。

林水瑶扑哧一笑,不信道:你就爱做白日梦,我只要能去一趟巴黎就很满足了,可不敢想能乘上太空飞船。

我说能就是能,我誓,总有一天让我老婆乘上太空飞船,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太空旅行。

周天星信誓旦旦地保证,冷不防俯下头,一下子啄住那两片温软香滑的娇唇,仔仔细细地吸吮起来。

多日不见,周天星早就憋得狠了,其中一半是出于生理需要,另一半则是出于对自身男性本能的怀疑。

自从上回在联军宿舍里男性尊严遭到重挫后,他时不时都有点提心吊胆,深恐会因斩去性魔而从此丧失男性机能,此时正是久旱逢甘霖,也不顾是在书房中,就急吼吼地行那周公之事了。

终于,周天星再一次深深陷入温柔乡中,个中滋味尤胜往昔,畅美难言,只可惜大概是兴奋过了头,没多久就败下阵来,一泻如注。

事毕,两人搂抱着坐在沙上,周天星依然对这具妙不可言地爱不释手,无限感慨道:有这么好的老婆还整天在外面乱跑,真是吃饱了撑的。

林水瑶把整张脸都埋在他脖颈间,有气无力地娇喘道:天星,我现你好象变了很多。

周天星哑然失笑,自嘲式道:最近好象老是有人说我变了,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哪里变了。

林水瑶沉默了一会,笑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你变了,而且变得比以前好了,连气味都比以前好闻多了,就象……有点象宝宝的体香,又不全象,反正就是好闻。

还有,你身上的光比以前淡了,却让人感觉更舒服,我就是想你抱着我。

周天星心中恍然,想必是因为自己达到了圆神期,不但是精神,连身体都被改造到了生物体的最佳状态,所以才会出林水瑶形容的宝宝体香。

蓦地,他心中一动,顿时涌出难以言表地狂喜,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有了!有了!终于有办法了。

林水瑶却被他叫得一头雾水,惊问道:天星,有什么了?周天星哈哈大笑,一把捧起她那张粉雕玉琢地俏脸,鼻尖对鼻尖,激动得声音抖:瑶瑶,你知道吗,你根本不用去拜什么师父,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修道,从今以后,你也是修道人啦。

聊聊修卦封推了,很高兴,借这个机会和大家聊聊《修卦》。

之所以写这本书,起因有点可笑,因为无聊。

这里的无聊,并不是指没事情做,事实上我挺忙的,天天忙进忙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为什么而忙,就是这样一种游魂状态,让我想写个故事,娱乐一下大众,也娱乐一下自己。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很多无奈,不论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真正的快乐大多只存在于很短暂的瞬间。

比方说,得到某样梦寐以求的东西,当时一定会很开心,但时间一长,也就不觉得有多可贵了。

照我看,这其实也是人性中的劣根性之一。

简而言之,就是喜新厌旧,永不知足。

没有钱的人想成为富翁,有了钱想要个漂亮老婆,有了老婆又想要更多更多,就算一切都拥有了,又觉得生命是如此短暂,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就要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了。

写这本书的真正动机,正是源于永生这个最永恒的追求。

可是,试想一下,就算真的能永生了,亲人和朋友一个个死去,又有什么意思呢?那么好吧,就让大家一起永生,可就算这样,还是让人十分苦恼,如果世上有那么一大群老不死,这个世界肯定没有活力,缺乏激情,那将会是一个何等恐怖、死气沉沉的世界。

当然,以上只是我漫无边际的个人遐想,并不代表公允观念。

毕竟,我没有真正体验过长生不老的滋味,也许那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也说不定呢。

言归正传,还是来谈谈本书的主角吧。

之所以塑造周天星这样一个人物,原因也有点可笑,就是想写一个不好不坏的人,好人堆里的坏人,坏人堆里的好人。

总之,就是个俗人。

俗人的感情世界,一般都很单纯,路见不平,不见得会拔刀相助,但也不会落井下石。

也许偶尔会产生远大的理想、崇高的抱负,但不见得肯花力气去做。

追求爱情,但不见得肯为此作出牺牲。

喜欢舒适生活,但不见得会为此玩命地奋斗。

这就是,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

至于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多俗人,原因非常简单,有得必定有失,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最关键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风险成本,并不是努力的人就一定能成功。

比方说,你是一位非常正直的人,可是,身边都是混蛋,你不打算和这些混蛋同流合污,就只能选择自己滚蛋,否则,你就只能也做个混蛋。

这就是生活中最常见的无奈。

所以呢,既然世上已经有这么多无奈了,就绝不应该无奈。

至少我认为,网络不应该有那么多无奈,反而应该把所有无奈统统象扔垃圾一样丢掉。

YY的本质,说穿了就是白日梦,不管作还是读,大家都是这个梦的一份子,都能从中找到乐趣,这就够了。

当然,本人一直主张,就算是YY,也不能脱离现实,不然就没意思了。

否则,我大可以直接把这本书写成,一个年少多金、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一出山就当了国家圆,身边美女无数,天天混吃等死。

我是可以这样写,但是我无比坚信,肯定没人看。

尽管周天星是个俗人,但我想大家也应该能看出,主角一直处于一点一滴的成长中,尤其是,思想上有一个成熟的过程。

还是那句老话,没有人天生就下贱,也没有人天生就高尚,因为没有人活在真空里。

至于种马的问题,我是这样考虑的,先声明,本人也不太喜爱种马文,一会儿跳出一个美女,实在很让人倒胃口。

可是,本着尊重现实的原则,我个人觉得,这个世界上的诱惑实在太多了,象主角这种地位的人,还是经常会遇到诱惑的。

同时,从主角的个性出,我认为他这方面的免疫力还是不太强的,偶尔出轨还是难以避免的。

呵呵!总的来说,就是一条,合理YY。

顺便透露一个小秘密,这书从开始构思的时候,其实就是个都市文,只是觉得玄幻类的人气比较高,才扯了件修道的外衣,混到玄幻类里面来的。

当然,这种行为有点可耻,而且被很多明察秋毫的同志看穿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混进了革命队伍,就革命到底吧。

最后,我想说的是,虽然最初动笔写这本书的时候,多少有点游戏的心态,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本书里有我的感情。

真的,在写某些章节的时候,我是动了真感情的,正是因为人世间存在着许多无奈,真情才尤为可贵,值得我们用心去珍惜。

借一位书友的话来说,现实虽然有很多让人却步的地方,但人心总是向善的。

我也无比坚信,黑暗的背后一定有光明,灿烂的阳光下,也总会有一些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每个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都不尽相同,正是因为,每个人置身的位置不同,所以,每个人眼中的世界也不尽相同。

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我想也没必要过于深究。

最最后,还是希望大家能从这本书中找到一些乐趣。

只要你们看得爽,我就能赚功德。

当然,作为回报,我会让你们更爽。

好了,今天就写到这里,以后有空有心情再聊。

关于新书《修卦》写完后,其实一直想说点什么,但偏偏又不知从何说起,当初写这本书,其实只是一时有了个构想,而且当时人也比较空虚,就想编个故事娱乐一下,后来慢慢把这本书写完了。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书有很多不尽人意之处,但是我也没办法,原因是多方面的,我也不想赘言,只希望在新书中能克服那些弊病,取得某种程度上的超越,或者可以称之为转身。

下面,就讲讲我对新书的构想吧。

最近比较忙,真的很忙,但是我对新书的构思一直没有中断,初步构思是一本貌似灵异的网游小说,但也不能算网游,因为其中必定会有一些全新元素,主角的『性』格主要还是偏向于冷静和坚忍,但不会邪恶,《修卦》中主角已经够邪恶了,所以我不想再写一个偏向于阴暗的主角,至于情节和设定,尚在斟酌中,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出现多少支线情节,主线会从始至终一直很明朗,尽可能做到节奏明快,紧扣主线,还有就是女『性』角『色』,不出意外的话,这本书中只会出现少量女『性』,因为这不是都市文,主要情节是一场场生死之间的较量,还是那个永恒的命题,生和死,换句话说,就是生死一线间挣扎、求存和进步。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新书的整体框架基本上敲定,只是想等忙过眼前这一段再专心写这书,估计在一个多月后开始发布,届时还请各位继续支持,其实,不管有多少人支持,我都会坚持写下去,因为写书虽然很累,但是很开心,只要我能把自己的构思和想表达的东西写出来,对我来说,就已经成功了,这是我没有杂质的真心话,当然,最最需要感谢的还是一直支持我、给我无穷写作动力的可爱读者们,如果写出来的东西没人看,那就不是小说,只是日记了,这当然不是我的目的,所以,是你们给了我源源不绝的动力,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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