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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酒楼发生命案了

2025-03-31 05:18:58

刘跑跑虽然想睡个香甜的觉,但是事与愿违,刘跑跑却是不能睡,也不敢睡。

一来身子还是有些疼痛的,睡觉也不自在,因为睡觉是个需要身和心一起投入的活儿,身子疼,怎么能睡得着呢?二来自己得罪了熊歆雯那个假男人,熊歆雯随时会来要自己的小命,以熊歆雯雷厉风行的行事手段,说不得今晚就会来找自己算账,自己倘若一个不小心睡去了,熊歆雯突然飘身进屋子,给自己一刀,那自己真的是睡去了,去鬼门关报到了。

呜呜,做人难混啊,做了坏人的人更难混啊,我只不过得罪了你熊歆雯这个假男人才一次嘛,我早就做过自我检讨了,你假男人何必要晚上偷偷摸摸的来找我呢,要来就正大光明的来吧,咱们又不是偷情,犯得着这样嘛……刘跑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生怕自己的眼皮一不争气,突然给闭了下去,那自己的性命就悬于人手了,所以啊,刘跑跑决定不躺在床上了,老子去院子吹吹风,赏赏月。

月色如水,院子里万籁俱寂,安谧极了,清风轻轻的吹拂,吹动了刘跑跑的心绪,刘跑跑的心绪是龌龊的,因为刘跑跑发现如此的良辰美景,应当是和佳人共赏月亮的时候,但是却只有自己一个臭男人在这喝清风,人生多么无奈啊!佳人你快来吧,老子等着饥渴难耐呢,想着想着,刘跑跑举目望着苍穹中的月亮,嫦娥姐姐,你快下来吧,我好想你来陪我呢,我知道你在广寒宫里呆的很寂寞,我是个体贴的男人,只要我能陪着你嫦娥姐姐,我就会让嫦娥姐姐的寂寞的心情,转为热切的心情,来吧,快来吧,我亲爱的宝贝……刘跑跑没有佳人陪伴,只好对着明月,充分发挥意淫的精神,自我陶醉,自我闲情,正当刘跑跑在做个阿Q的崇拜者的时候,突然刘跑跑眼前一亮,院子左处的厢房中烛光闪耀,靠,原来还有人没睡,如果是女儿家没睡的话,老子正好去干那偷香窃玉的事。

刘跑跑装成个做贼的模样,悄悄然、静静然、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厢房的窗子处,窗子没有完全关闭,留下了一条小小隙缝,刘跑跑把眼透过隙缝往里一看,只见里面住的是两个臭男人,正是那个白面书生和黄脸汉子,不过二人都没睡。

靠,两个臭男人住在一起,这样不对啊,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那可会败坏风俗的,要进猪笼的,丢了咱们男儿家的面子,可得把你们两个臭男人碎尸万段。

现在刘跑跑可以更加肯定,白面书生和黄脸汉子之间确实是很不信任,这次的饭钱、房钱显然是白面书生会的账,白面书生就是因为不放心黄脸汉子保管包袱,生怕黄脸汉子弄丢了,这才只付了一间厢房的房钱,黄脸汉子就不得不和白脸书生住在一起了。

厢房里只有一张床,只见白脸书生躺在床上,黄脸汉子自然只有坐在地上的份儿,开玩笑,我白脸书生是个高贵的公子哥,你黄脸汉子一个小地痞,怎么能和我一起睡,你黄脸汉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白面书生不答应,滚远点吧。

黄脸汉子怀里紧搂着那包袱,向白面书生问道:你想透其中的秘密没?白面书生似乎甚是不耐,淡淡道:问这么多做什么,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黄脸汉子哼了声,道:你休想独吞,这包袱由我保管着,你少动歪脑筋。

白面书生冷哼一声,却不答黄脸汉子的话,黄脸汉子自讨个没趣,却还想在说什么,只听白面书生道:明天一早还得去豫桑林呢,早些睡觉。

说罢,起身吹灭了蜡烛,烛光一黯,接着再也没听到二人的声音了,只有呼呼的打鼾声。

刘跑跑退回到院子里,坐在一石凳上,心想这次今晚不曾睡觉,总算知道了点有用的消息,便是黄脸汉子和白面书生明日将动身前往豫桑林。

正当刘跑跑还在思索着白脸书生二人的事情上时,只见一道人影从院墙纵了进来,他身形夭矫如飞,轻轻飘飘,仅是四个闪纵,倏而到了刘跑跑身后。

只见那人暗自一声冷笑,左手一探出,已经拎住了刘跑跑的后劲,刘跑跑还不知怎么回事,身子悬空而起,心道:不好,那个假男人来了。

想到这里,刘跑跑心中大慌,却不动声色,淡淡道:熊捕头,小民等你许久了。

身后那人淡淡道:小子,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听这声音,柔中带刚,果然是熊歆雯所发。

刘跑跑道:小民会神机妙算,想必熊捕头也是有所耳闻的,要想算出熊捕头会不会来,那还不是简单得很的事情吗?熊歆雯冷笑道:你小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且问你,你是想死想活?刘跑跑笑道:小民是个胆小的主儿,当然是想活了,有谁会想死的。

熊歆雯道:你小子想活命,那得我说了算,你以为你自己想活,就能活得了吗?刘跑跑淡淡一笑,道:熊捕头,这里是院子,万一有哪个冒失鬼进来,见豫桑城大名鼎鼎的女神捕在和一个臭男人说话,指不定他会胡说八道,小民倒是受不了什么伤害,但这样有损了女神捕秉公办案的行事作风,那可是不大好的。

熊歆雯道:你小子油嘴滑舌,以为说这么几句狗屁话,就想骗到我吗?那我明白告诉你,你这是白日做梦。

说着手劲一泻,将刘跑跑随手一甩,刘跑跑便重重摔落在地,疼得刘跑跑啊的痛呼一声。

其实刘跑跑刚才说的那番话,确实是把熊歆雯的心思打动不少,但熊歆雯却不愿被刘跑跑看出自己的心思,这才将刘跑跑重重随手一摔,也算是稍微解了心头的愤恨,看着刘跑跑在地上软软倒着的样子,微微得意的一笑。

而熊歆雯在傍晚时分,受刘跑跑的大大欺辱,饶是熊歆雯做事恩怨分明,也不禁沉不下气,十分想寻刘跑跑的不是,以报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刘跑跑的欺辱之仇,到了夜半时,打听出刘跑跑住在西院子那边的上等房,当即悄悄闪了来。

刘跑跑哼了声,缓缓站起身,说道:熊捕头,你是官我是民,而且你又有英雄好汉的作风,我是斗不过你的。

熊歆雯道:你有自知之明,还算你有点见识。

刘跑跑嘿嘿一笑,遽尔叹道:不过熊捕头,你这样真是很伤你父亲的心了,辜负了你父亲的一番美意,对不起你父亲。

熊歆雯淡淡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么辜负我父亲的美意了,又怎么对不起我父亲了?刘跑跑道:熊大人今晚在饭桌上,和小民我聊了许多话,自然也聊到了你。

这里说话不方便,可否请熊捕头去我厢房,我细细与你说来。

熊歆雯见刘跑跑说得神神秘秘,心头一动,自己时常因为公务繁忙,倒是很少与父亲谈心,如果真能从刘跑跑口中听出些什么,可是大大的好事。

熊歆雯知道刘跑跑是个常人,没半点武艺,自恃自己武艺高强,也不惧刘跑跑能如何对自己,当下说道:好,且去你屋子,看你有什么话说。

刘跑跑微微一笑,抚着疼处,引着熊歆雯,往自己屋里去了。

二人进了屋子,熊歆雯自顾在椅子上坐下,翘着个二郎腿,静静瞪着刘跑跑,刘跑跑也不甘示弱,坐在床沿处,翘着个二郎腿,虎目瞪得老大,与熊歆雯相互对视,二人谁也不愿意先开口说话。

熊歆雯见刘跑跑久不说话,越来越怒,真想开口叱骂刘跑跑几句,但是奈何与刘跑跑僵持了如许之久,自己如果先是开口说了话,与刘跑跑一比,便是自己先沉不住气了,那自己可是落了一截,故而纵是恼怒无比,也不愿当先说话。

刘跑跑看熊歆雯神色,脸上戾气冷冷,双眉拧成一条线,便知道了熊歆雯的心思,所以也不说话,只是兀自与熊歆雯对视,但刘跑跑也怕熊歆雯到了怒得忍不住的时候,一旦爆发出来,那自己可是糟糕了。

刘跑跑打定主意,再过一盏茶工夫,自己便率先说话,当然熊章强是没和刘跑跑谈论关于自己女儿熊歆雯的事情,但是刘跑跑有张铁嘴,能把死的说成说话,将要讲的话,早就想好了。

才过半盏茶的时分,刘跑跑忽见熊歆雯双耳动了动,脸上满是惊诧之色,跟着只见熊歆雯身子蓦然一动,刘跑跑以为熊歆雯是想向自己发难,吓了一跳。

哪知熊歆雯身子闪了两闪,纵到窗前,拍开窗扇,纵身穿了出去,刘跑跑一呆,不该熊歆雯好好的为什么这样,心知事情有异,急忙推开门,往外一看。

月光照落在院子里,只见一道黑影在前闪纵,左手中提着柄雁翎刀,右手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身形快捷若点,另外一道高俏的人影在后紧追,快得晃眼而过,正是女神捕熊歆雯。

但那黑影实在是快得惊人,没等熊歆雯追上,那道黑影早已闪到了墙处,将身子轻轻一拔,便业已纵过了围墙,身影淹没了浓浓黑夜里,熊歆雯跟着来到,也纵墙而过,背影消失了,必是去追踪那道黑影去了。

刘跑跑不知发生而来什么事,干坐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儿,院墙闪进一道人影,瞬息到了自己的面前,却是熊歆雯回来了。

刘跑跑道:熊捕头,你追着了那人没有?熊歆雯脸上微微一红,淡淡道:那厮轻功高绝,加上黑夜森森,我纵过墙后,追了一点路,便已不见了那厮。

没追到,就直说没追到得了,何必还要为自己找这么多的借口,真是的,这里就我一人,你就算是直说了,也就我暗地笑话你一下,你小女儿家家的,害什么臊吗?刘跑跑哦了声,问道:熊捕头,你从我屋子追出来时,你可见着那厮从哪个方向逃出的?熊歆雯指着东处,说道:我在屋子里时,忽觉听到外面似乎有响动,到了外面一看,那厮正从东处逃来。

刘跑跑闻言一惊,心道:白脸书生和黄脸汉子二人不是正住在那边吗?生怕白脸书生和黄脸汉子二人出了什么意外,当下也来不及和熊歆雯说,向东处跑去,熊歆雯见刘跑跑神色怪异,当即也跟了上去。

刘跑跑到了白脸书生住的房前,叫熊歆雯取出火折子打燃,然后推门而入,借着火折子发出的光辉,定眼一看,一副惨淡的景象映入眼帘。

只见地上尸首正是横倒着那黄脸汉子,整张面容狰狞恐怖,一身都布满污血,胸膛中了多处刀创,地上抛了一张褥抛,乱作一团。

而床上的白面书生,侧面而睡,脸向着门口,脖颈早已被人割断,想来那时白脸书生睡得深沉,不想被凶手一刀割断脖颈,所以从白脸书生的脸上看来,没什么苦楚的样子。

而且黄脸汉子怀里的包袱早已不见,刘跑跑知道,必然是凶手拿走了,从这事情的表面上看来,凶手也许是为了那包袱里的宝物,才杀了这二人,刘跑跑想起刚才见那厮逃窜时,右手拿着东西,只是当时隔得太远,没有瞧清楚,如今想来,那厮右手拿的定是那包袱了。

刘跑跑见状,大惊了会儿,定了定神,咬牙道:定是那厮杀了这二人。

熊歆雯是捕头出身,此等凶杀场面是见惯了的,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害怕,说道:可惜让那厮逃走了。

刘跑跑道:你说你是听见了动静,才闪身出来的?熊歆雯点了点头。

刘跑跑想了想,道:我知道了,那厮必然是先杀的白面书生,你看那白脸书生死时脸色那么自然,想必死的时候是被一刀割断脖颈才死的,而后这黄脸汉子应该是发觉了那厮,这才将自己的被褥抛掷向那厮,那厮大惊,回身向黄脸汉子捅了一刀,黄脸汉子未曾死透,所以叫出了声,被你给听见了,那厮自然是惊骇更盛,所以才乱了神,就多了捅了几刀,然后才逃出屋,被你给撞见了。

刘跑跑这样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凶手是为了包袱而来,自然是要杀人白面书生、黄脸汉子二人灭口,为了不让他人听见动静,自然得行事悄悄,所以只有一刀把人杀死,才不致使人发出哀叫,而一刀致命的,唯有割断人的咽喉。

因黄脸汉子是趴着睡,脖颈朝下,不能将他一刀杀死,而白脸书生是侧身而卧,所以那凶手才选择先杀白面书生,割断他咽喉。

想是因为黄脸汉子睡在地上,那凶手到白面书生的床前时,不小心踩到了盖在黄脸汉子身上的被子,这才将黄脸汉子给惊醒了,黄脸急忙将被褥狠掷向那凶手。

熊歆雯听完后,觉得刘跑跑分析得很有道理,忍不住多看了刘跑跑几眼,颇有佩服的意味,淡淡道:你小子说得有点道理,不过到底是不是这样的,还得待勘察再说。

刘跑跑淡淡一笑,没再说话了。

你小妞说什么有点道理,狗屁,是很有道理好不好,不愿意承认老子说得对,就直说了吧,还要装什么糊涂,你这种人啊,最是虚伪的,假男人,老子鄙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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