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如此一个轩大的雨花园中,刘跑跑坐着美梦,向往着美好的生活,好啊,真好啊,老子生活过得真好啊,啊,原来老子这是在白日做梦呢,算了吧,老子还是慢慢干,总能建立自己的王国,到时候,想干哪个妞,就干哪个妞……刘跑跑扫眼一望,见前方的院的中心处,有一个大大的圆形石台,对径差不多有一丈余,高差不多有六尺,石面之上杂草遍生,还长有一棵小树。
熊歆雯秀目看去,环视了四周,说道:这雨花园内确实有些阴森。
叶千训左右张望,唯恐有什么变故,如果连累到众人,就是自己万死也不足以赎自己的罪过。
刘跑跑见雨花园如此的荒凉之外,也有些诡谲的气息,又不免有些胆怯。
叶千训带着众人进到到一院中,说道:我说的那血,就在前方的断墙上。
刘跑跑闻言看去,只见那院门墙上刻有三字,细细辨认,却是千杯阁三字。
众人到了墙边,却见一片黑黑的迹痕,原来是那血早已被风吹干了。
熊歆雯先上前看了看,笑道:这血不是从墙里流出来的,是被人泼上墙的。
叶千训走上前,问道:熊捕头何出此言?刘跑跑也走了过来,细细看了看,也笑道:熊捕头所言不错,这血确实是人故意泼上墙的。
熊歆雯对叶千训道:你细细看四周黑点,呈溅散之状,那便说明是有人泼上去的,而血被泼在墙上时,墙上的灰尘便会落下来,你看墙脚处,不是有厚厚的灰尘吗?叶千训这才恍然,叹道:果然是人泼上去的,不是鬼怪所为啊。
叶千训道:那厮把血泼在墙上,目的是想要恐吓你们,引你们陷入误区,以为是鬼怪所为。
叶千训点了点头,继而惊疑问道:依熊捕头看来,那厮这样装神弄鬼,到底是为了什么?叶千训道:如果雨花园中有鬼,你庄中的族人必然害怕,今后自是不敢再来。
叶千训想了想,问道:难道是徐家的后人回来了?刘跑跑笑道:就算徐家的后人回来了,又何必弄得这么鬼鬼祟祟的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吗?叶千训点了点头,道:小兄弟说得有理。
刘跑跑道:我们且四下看看再说,指不定会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
熊歆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众人前行,一路看去,只要是楼阁,都是门窗破败,遍布结了蜘蛛网。
来到一处院落时,熊歆雯忽然低呼一声,意思是叫众人停下步子,众人会意,当下止住步子,侧耳细细倾听,居然听到院内中有声响。
刘跑跑脸色大变,知道里面定有怪异,熊歆雯使个眼色,做个手势,意思是叫众人站在当地,切勿乱动,以防惊动贼人,而自己要进去捉贼,众人会意,屏息凝神,不再走动。
熊歆轻手轻脚进到院内,只见得有一又破败又宽敞的厅堂,堂上斜斜挂着一破旧的匾额,依稀见得有交可二字。
而在堂内有一个青衣人,那青衣人手里拿着一卷轴,皱眉敛眉,脸色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这时候,只听见厅堂内响起砰砰的声音,熊歆雯心中一动,猜想厅堂里面必定还有一人,也就是说,厅堂里面可以确定有两人,或许超过两人也未可知。
熊歆雯轻轻挨着墙壁,缓步而行,忽然之间,只听见那房上响起啦啦之声,掉下十余片破瓦来。
那青衣人听见了声响,大惊失色,急急忙忙转身,向内堂奔去。
熊歆雯生怕堂里的人惊走,身子一起,急忙纵将过去,大喝道:贼人,速速就擒。
说着纵身正要进入堂里,猛然见堂内刀光一闪,熊歆雯见那刀光犀利无比,暗暗大叫不好,赶忙将身往后退出。
只见从堂里闪出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挥刀而来,刀招如奔雷飞电,不想竟给熊歆雯给躲了开,一刀落了个空。
一刀才落,但见黑衣人飞身扑上,刀光如练,急急忙忙又劈出一刀。
熊歆雯见势,虎目一瞪,大喝一声间,叫道:贼人休要猖狂。
说着猛地飞起右腿,腿影闪闪,直往黑衣人的下身狠狠踢去。
那黑衣人见熊歆雯腿法奇妙,刀势一变,把刀锋一偏,想去砍熊歆雯右腿。
但熊歆雯早知黑衣人刀法高强,算准了黑衣人会使这招,所以熊歆雯踢出的这一脚却是虚招,等到黑衣人的刀锋偏转的时候,熊歆雯在同一时刻,蓦然把右腿一收,跟着右手蓦地一挥,嗤的声响,一小小的东西脱掌飞出。
那黑衣人没料到熊歆雯如此狡诈,因为来不及躲闪,被那小小的东西打中了自己的额头,黑衣人疼呼一声,额头顿时鲜血外迸。
原来熊歆雯在往厅堂来的时候,看见路上有一小石块,便顺手捡了来,不想此时正用了个着。
那黑衣人中了暗算,心头大怒,大喝一声,刀光两闪,再度又挥刀劈将过来。
忽然之间,听见一声哨响,那黑衣人闻听稍作迟疑,赶忙把刀势一收,把身一纵,急急忙忙将身向后退去。
熊歆雯料想那厮定是想逃走,大叫道:贼子打不过老子,却要逃走,太也羞煞男人的脸面了。
一面说着,一面急忙追将上去。
原来是那青衣人见势不妙,这才赶忙用哨响叫回黑衣人,二人想穿过后堂逃去。
哪料得早有两名公差侯在当地,两公差见青衣人逃来,一名公差大喝间,挥刀猛然劈出。
青衣人大惊之下,挥刀砍出,火星迸溅,两刀一碰,各自退了开去。
另一名公差爆喝一声,舞刀猛劈过来,往青衣人胸膛砍去。
青衣人大吃一惊,急忙将身一纵,想要闪避开刀招,不料刚才与他斗的那公差右脚踢来,青衣人一个不防备,腰部吃了一脚,颇觉疼痛,顿时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那公差正待擒拿青衣人,正在这个时候,那黑衣人快速地奔了过来,大喝一声,跟着一刀劈出。
那名公差见黑衣人刀法厉害,哪敢硬接,急忙回身逃开。
猛听熊歆雯叱喝一声,黑衣人见身后熊歆雯追来,不敢再发招,这时青衣人早已经翻身跳起,二人使个眼色,急急忙忙逃了去。
熊歆雯见贼人逃走,颇是恼怒,瞪了两公差一眼,喝道:你二人太也没用,怎会擒不住那青衣人?两公差都知道熊歆雯的虎威,哪敢应声,只得低下头去,心中却想道:你不是也没将那黑衣人捉住吗,还好意思说我们二人?这时候,刘跑跑和叶千训等人也进了院子来,刘跑跑眼睛转了转堂内和堂外,忽然瞧见荒芜的草丛中有一卷轴,刘跑跑走上前去,将卷轴拣起,细眼在手里一看,正是刚才那青衣人在堂里看的那卷轴。
原来是适才打斗的时候,那青衣人中了一公差一脚,滚倒在地上,一不小心,卷轴从他自己身上掉了出来,当时却没有察觉。
嘿嘿,青衣人见老子来了,居然这么怕老子,把这卷轴放在这里,等着老子来拿呢,不错不错,看来这个青衣人是个识时务的人,等老子破了这案,你青衣小子是一大功臣,老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给你青衣小子一个痛快就是,一刀劈了你,老子够无耻吧,哈哈……熊歆雯见刘跑跑手里拿着卷轴,想起适才进入堂里见到青衣人手里拿着卷轴一幕,大喜道:这卷轴定是那青衣人无意间落下的。
刘跑跑笑道:不错,看来那青衣人定不是个惯偷,只是个小毛贼罢了。
叶千训点头道:小兄弟言之有理,惯偷是不会落下自己的东西的。
刘跑跑点了点头,熊歆雯道:我见那青衣人拿着这卷轴时,苦苦琢磨,这卷轴必是有玄机。
叶千训道:闲话也少说了,还是请小兄弟打开卷轴看看,便一切都了然了。
刘跑跑展开卷轴,众人定眼看向卷轴,但见却是一幅书法卷轴,纸张古色,字迹遒劲,上面写道:青山雨花园庭美,倾心酒美尽玉碗,君去容华谁得知,心藏风云世莫知,交柯之木本同形,洒酒浇君同所欢,高山流水多羽客,此曲有意无人传,酒水千年舍利骨,横垂宝幄同心结,须臾扫尽千杯醉,意气相生山河移,离别仓卒骨肉分,石作莲花云作台,吾德行书穷曛旭。
卷轴右下方有数块朱红印章,有徐氏家族印、雨花园同心居印、徐氏不可外传印、百世昌荣印,印章都是朱文,字体或篆或隶,印形或方或圆,书法、章法及刀法等等,都很有自己的特别之处。
众人看完,尽都暗暗称奇,这卷轴的诗句不凡,字字形式方扁,内紧而外松,燕不双飞,是一隶上佳的书帖。
叶千训故意想难问刘跑跑一番,向刘跑跑问道:小子,你认为这卷轴的章法怎么样?叶千训闻言,也把眼看向刘跑跑,似乎想看看刘跑跑有什么真实水平,看刘跑跑对文学是否有认识。
日,你们这是想考我啊,嘿嘿,不过我是读文科的,而且自笑喜好文学,经史典集无不精通,我的前世是个好学生,考试考不到我,只有我去考试卷,你们两个蠢货打错算盘了,自认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