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夜来到战舰的机库时,他又看到那些技术员把在的死神外壳拆开,里面的线路设备都裸露了出来。
有一个名老头正指挥着手下的技术员,并不时地在一台光脑上敲打着按键,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着死神。
这次张夜没有像前一次那样冲动,安静地走上前去,站在那老头边上,看着老头摆弄着光脑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边上的忙碌的其他人也没有上来赶他走。
看了好一会儿,张夜并没从中看出什么门道来,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老头正专心地设计着什么,头也不回地说道:笨蛋,没看见我正为‘夜鹰3型’设计减压系统吗。
张夜一听老头正为死神设计减压系统,心里那个高兴啊,他可是吃足了瞬间加时所产生压力的苦头。
不过张夜又想到,从死神被制造出来这么的长的时间里,瞬间加所产生的压力这个问题都没有解决过,心里的高兴劲一下冷却了不少。
你行不行啊,‘死神’被制造出来那么久,瞬间加时所产生压力问题都没有解决过。
张夜怀疑地说道。
听了张夜的话,老头一下子跳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愤怒的狮子,什么,你居然敢怀疑我的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张夜他才来安得拉星系多久啊,而且当他到来后,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军营里,也对联邦名人没有太多了解,于是他很老实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老头听了这话后。
像是看怪物似地看着张夜。
他还真没想到在联邦有人不认识他安得烈。
你真地不认识我?张夜一听乐了。
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你要是美女地话。
那还差不多。
安得烈那个气啊。
大声地吼道:我可是联邦科学院地院长。
‘夜鹰3型’就是我设计地。
听了安得烈地话。
张夜大出意外。
没想到眼前地这个老头居然有这么大地来头。
安得烈看着呆楞住地张夜。
心里甚是得意。
暗道:小子。
看还不震住你。
那老头我这么多年不是白活了。
哼哼。
张夜觉得眼前这老头挺有意思地。
玩心一上来。
他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地是联邦科学院地院长。
他都想逗逗这个老头。
于是装作一脸不相信地表情说道:你真地是联邦科学院地院长?安得烈得意地回答道:那是当然,难道联邦科学院的院长还有人假冒。
张夜故意不肖地说道:这就难说了,这年头,什么假冒的都有,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联邦科学院的院长。
再说了,一个联邦科学院的院长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是前线,你的命可比我们这些士兵贵多了,万一一个不小心挂掉了,向谁哭去。
安得烈被张夜的话顶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这次来主要是想看看他最新明的光子雷达效果怎么样,没想到会正巧遇上幽灵的偷袭。
你,你得烈那个气,你了个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巧一名技术员安装好一个仪器后回来向安得烈报道,院长,回路已经安装好了,试验可以开始了。
这句话缓解了安得烈的尴尬,他拉着那名技术员说道:小艾尔,你告诉他我是谁。
小艾尔不明白为什么安得烈院长为什么会这样说,可安得烈院长已经这样说了,他也就只好说道:他是联邦科学院的院长安得烈。
听到了没有,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联邦科学院的院长。
安得烈见有人证明,又开始神气起来。
张夜看着安得烈那满脸臭美的模样,心里早笑开了花,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无所谓的样子,说道:知道啦,知道啦,算你是联邦科学院院长行了吧,真是的,不就一个院长吗,有必要臭美成这样。
什么叫不就一个院长,什么叫臭美。
安得烈听了这些话,都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他堂堂的联邦科学院院长,居然也会没人把他当回事的一天。
安得烈是不知该说什么了,可他边上的研究员却气愤地指着张夜说道:你什么东西,敢不把安得烈老师看在眼里,告诉你,就算是联邦议会长见到安得烈老师都要尊称一声他为老师。
张夜对那研究员的无理并不感到生气,本来嘛,学生看到自己尊敬的老师受到小看,生气出头这是正常了,要是那研究员没有出头的话,张夜才会生气。
先,我不是什么东西,我一个战士,为联邦而战斗的战士。
再者,我也没有不把安得烈不看在眼里,在我眼里人和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因为身份而有高低之分。
好,说的好。
安得烈拍了两下掌,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还有这样的高傲而又对众生平等的情操。
张夜对于安得烈对他的称赞很不客气地收下了,一点也没有脸红的意思,至于他刚才所说的话只不过是场面话,在地球上的一些电视剧上经常播,就连十岁小孩都能说上几句。
接下来的几天里,联邦又派出一支中型舰队赶来(一艘毁灭者,三艘战斗巡洋舰,七艘战列舰和二十艘巡洋舰),幽灵一方见到没什么便宜可占,在联邦舰队到来后就撤退了。
张夜他们小队乘坐着战舰和其他战舰一起回航,而后来赶来支援的舰队则需要留下来一段时间,好监控这一地区是否还有幽灵出没。
回到基地后,张夜他们小队在没有得到新任务时,就呆在基地内,每天锻炼一下,或是驾驶着自己的爱机在星球轨道上飞上几圈,日子过得很轻松。
安得烈他们也跟来艾尔法星球,继续对夜鹰3型的瞬间加时产生的压力进行解决,而张夜是现在唯一一个驾驶夜鹰3型的飞行员,所以他也被抓来做‘临时工’。
在艾尔法城内,安得烈他们有自己的研究室,张夜又一次像死狗一样从死神驾驶舱内爬出来,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自从答应安得烈为他做‘临时工’以来,张夜的日子实在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