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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初次失身:伤了、痛了

2025-03-31 05:28:04

果不其然,在桥头找到了儿子。

桥头庄的女人千恩万谢,简直像圣人赐给了她一个儿子那样,眼圈儿泛红,一时凝噎。

这个小东西蹲在棉槐树的后面屙了一个痛快,但是因为没有手纸,没有办法揩拭**,所以一直那么蹲着,等候救兵。

排泄物招来了苍蝇。

一群接一群飞来。

几群苍蝇围着他嗡嗡飞,他张着两只手左扑右打,满头是汗,动作极其夸张。

见到自己的母亲和圣人一起出现,他的眼神再次迷离,让圣人感到似曾相识。

还稍稍感到有些亲切。

这个三喜,居然有着天生滑稽的品质,他母亲随身带来的手纸全都用在擦拭奶上的血渍了,但是裤兜里有一只用旧了的手帕,想了想,干脆拿来替他揩拭了**,然后扔在地上。

苍蝇还在飞。

他母亲去拉他,他却不假思索地丛旁边抓来一些沙土,一把一把往上面撒,每撒一次苍蝇就飞散一些,最后完全盖住了,苍蝇也嗡嗡着四散了。

三喜意犹未尽,又追着苍蝇打。

追是追不上的,可能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解气。

到了桥上,一根栏杆上有几只苍蝇正在叮一只死螳螂,三喜看了一眼,却悄悄退后几步,没有出手。

女人看在眼里了:三喜,这儿不是有苍蝇么?你怎么不打了?三喜笑嘻嘻:嘿嘿,这几只,不是刚才那几只。

圣人就觉得这个三喜可爱极了。

圣人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女人走。

走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不对呀,自己不是要去大姑妈家去么,怎么能跟着这个桥头庄的女人走了呢?圣人说:哦,那你们慢慢走吧,我要去我大姑妈家。

女人便作出追赶架势,说:你知道我怎么到了沙河集的么?圣人摇摇头。

女人说:就是为了找你呀。

圣人说: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我又如何知道你会来这儿!女人说:你有所不知啊,前天我曾经专门去过你们伊孝家庄,去了你们家,可是你不在啊。

圣人说:怎么,你去了伊孝家庄?女人说:唔,你不在,你娘说你走亲戚去了,好几天了,我问你走哪里的亲戚,你娘却不告诉我。

圣人说:那我爹呢?女人说:你爹——你娘说也走亲戚去了。

圣人哦了一声。

心想父亲伊叔还在追逐自己呢。

圣人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何是她去伊孝家庄,而不是她的丈夫呢?女人说:这事说起来是有点奇怪,可是这世上奇怪的事儿还少么?三喜昨夜做了一个梦,就梦见你在沙河桥上。

圣人啊了一声:可是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他,他也根本不认识我呀!他凭什么梦见我呢?女人说:是啊,我也不相信来着,三喜又不认识你,你又不认识他,怎么会梦见你呢?但是想了想,兴许这是神灵的意思呢,若是不信,岂不辜负了神灵?所以俺娘俩一早就来了,哪里想到真的就碰到了你!圣人忍不住啧啧称奇。

三喜很快就在女人的背上睡着了,女人每迈出一步,都要抖落三喜的几滴口涎。

走在她的身旁,圣人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说不出为什么,一种神秘的祈盼,又使他有些舍不得离开,就这样亦步亦趋、稀里糊涂地到了桥头庄。

事后圣人很是费了一些琢磨: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刻意设计的圈套呢?说是,不像。

说不是,亦不像。

又像又不像。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个女人是一个有心人。

圣人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啃她的奶,完全是她鼓励所致,那时候她还没有生育,却迫切盼望着有人来吃奶,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不足以证明她的**么?圣人开始研究她的面相。

此前圣人的注意力几乎百分百在她的胸和胸上的奶苞苞,就没怎么在她的面相上下功夫。

此女鼻子中央皮肉紧绷,明显地露出骨来,形成了鼻骨如刀锋般突出,这便是所谓剑锋鼻。

两腮削,印堂狭,两鬓窄,下巴尖,嘴唇薄,额头短,眉毛杂。

圣人心想这种面相的女人,毫无可爱可怜之处,只是她的目光不算很兄,甚至多少显出一丝阴柔来。

还有,她的眼眶宽大,但眼白很多,眼珠在眼眶内打转。

眼眶宽大本来是好相貌,但是眼白一多,就变成了三白眼,或者四白眼。

这样的女人,别说一天,就是一刻也是离不得男人的。

但是她的奶苞苞长得多诱人啊!那样嫩白肥美的奶苞苞,谁见了都想亲一嘴,咬一口!吞下去!所以,即使是一个圈套,那也是圣人所心甘情愿的。

圣人又想起了她的男人,想到了她的男人是否有恙,是不是,她的男人已经出事了呢?圣人这样想的时候,脑子里面爆出一阵剧痛。

圣人的度慢下来。

女人以为他想闪人,就说:要走可以,你得帮一个忙才行。

圣人说:怎么帮忙?女人说:到我家去,住上一天两天的,帮我看看宅子。

看完了宅子,我不强留你的。

圣人心里就吃了一惊。

以女人的面相,家里出大事,那是迟早要生的变故,她如此不辞辛劳地专门来寻她去相宅,恐怕家里已经有什么重大事情生了。

距离女人的家还有一段路,但是女人家的大门已经在眼前了。

圣人在记忆中搜寻,却是找不到原来的模样。

虽然找不到原来的模样,但是圣人已经可以感到宅子的不寻常。

这是一个约3o度的交叉路口,深深的像一个剪刀口,而女人家的宅子就在剪刀口的第一家。

在圣人的眼中,仿佛这就是一把无形的剪刀,而且是一直在使用之中——在剪着的。

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圣人认定这条路是新修的,女人家两旁的人家的似乎也是新迁来的。

这条新的路和新迁来的几户人家,使他们家成了x型交叉口。

圣人已经可以断定,这家的主人——这个女人的丈夫,就是被这把剪刀给杀死的。

圣人的脑袋里面再次剧痛起来。

这是今天第二次剧痛了,他感到,好像是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涌,好像是要冲出脑壳逃走一样。

便不再想宅子的事情了,也不再去回忆从前了,脑袋里面立刻神奇地安静下来。

女人不跟他提自己丈夫的事情,圣人也故作不知。

圣人知道她这次寻找自己——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辛辛苦苦寻找自己的话——那么原因必定是为了她丈夫的事情。

她丈夫的事情使她再次对风水产生了疑窦,所以要请圣人来解一解、破一破。

如此看来,即使她对圣人设下了一个圈套,那么这个圈套也是很随机的,并非蓄意为之。

这么一想,圣人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以至后来回忆起与这个女人的床笫之欢,也就多了一份温存的况味。

何况,整个过程之中,圣人并未表现出丝毫厌恶的情绪。

实际上,他很喜欢这个女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以连起码的半推半就都未曾表现出来。

若说受伤,若说痛楚,那只能是对自己而言,因为自己与生俱来的弱点而稀里糊涂失去了童贞。

很长时间,他竟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

他表现的是多么如饥似渴啊!他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啊!是不是,他把这个失去丈夫的女人想像成为雯藏、司季妹,或者线绒老师的化身呢?对上述几个女人的兴趣,似乎并未随着日月的流逝而淡化,反而在潜意识中不断加强,不断固化,以致于当三喜的母亲投怀送抱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当作一个礼物轻易送了出去。

但是想想,其时他毕竟只有1o岁,刚刚到1o岁,算不上一个大男孩儿,只能算作一个小男孩儿,他与三喜的区别,无非是自己掌握了便后自我净身的能力,年龄上并未差出许多,个头儿亦未差出许多。

总之,他也只还是一个小孩子,虽然对女人有了强烈的兴趣,但是,这个事实依然不可能被改变。

圣人的成长之路,经过了许多事,许多人,自然包括女人,而三喜的母亲就是很重要的一位。

是不是有一点悲哀呢?三喜的母亲随便弄了点吃的,让三喜吃饱喝足,打他去里屋睡了。

三喜临睡的时候,十分诡异地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

那一眼仿佛在说,对于接下来即将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三喜睡了,这个女人仍未马上显出原形。

她不紧不慢地准备了一桶水,先让圣人洗了,然后自己洗了,圣人洗完澡,她立刻把衣裳收了去,等于让圣人光着身子上了炕。

圣人一个人躺在炕上的时候,听到三喜的母亲在给他洗衣裳、晾衣裳、倒水、闩门。

圣人虽然对下面的故事有所期待,但是当三喜的母亲跟他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到炕上来的时候,圣人还是难掩吃惊的神情。

这是一座三开间的房子。

中间是堂屋,西侧的一间有三喜,三喜刚睡着,三喜的母亲说三喜睡觉怕吵,稍稍有点动静儿就会惊醒,因此只有躺倒东侧的一间来了。

她沉着地看了圣人一眼,自己静静躺在一边。

她躺的姿势正好可以使圣人看到她的两只奶苞苞,圣人也没有装睡什么的,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两个人已经可以做到心照不宣,所以圣人就一直盯着那两只奶苞苞看。

看着看着,便伸过一只手上去。

摸着摸着,侧一下身,再把另一只手也伸了上去。

三喜的母亲跑动起来的时候,那是一种野兽般的神。

现在却如此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如此强烈的对比,也使圣人的好奇心大大强化了。

应该说,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

圣人以前迷恋雯藏,迷恋司季妹,其中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她们的奶苞苞,现在一对又白嫩又肥硕的奶苞苞就供奉在自己眼前,就献祭在自己身边,圣人怎能白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呢!而三喜的母亲也想猜出了圣人的心思一样,继续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任凭圣人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的肚子上又摸又啃。

过了一会儿,圣人注意到三喜的母亲的眼睛只留下了一条缝儿,仿佛睡着了一样,虽然仿佛睡着了,却将两只手抬起,然后分别托起了一只奶苞苞,这样就越刺激了圣人的**和胆量,他甚至把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两条腿之间,那松软而温湿的一堆,被他狠狠地抓在手中。

女人的胸腔靠上的部位奇怪地出了一声响,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像追沙河桥上撵圣人的度那样,一下子把圣人掀翻到自己身子底下,一把拽住了圣人茁壮的命根儿,敲拨浪鼓那样极快地拨弄起来。

圣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迅膨胀,每一个细胞都在吱吱作响,头骨在响,头也在响,响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嗡嗡的一片了。

圣人在嗡嗡的响声之中无师自通地沉醉了,他不失时机地让自己全身尽量做到完全松弛,然后听由这个女人摆布。

女人的力气的确大得不得了,当圣人的命根儿被她拨弄得像一只弓箭那样紧绷起来的时候,她把圣人轻轻就举起来——把圣人的身体当成了一把弓,好让那只坚硬的箭镞射向自己的身体。

嘿,女人!嘿,男人!那一刻呀,圣人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就要爆炸了一样。

他感到自己很快要像炮仗那样爆炸,不仅自己会被炸得血肉横飞,连带着身侧的女人也会被炸得血肉横飞。

多么奇妙的感受!但是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爆炸,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正趴在三喜的母亲的身上。

他成了三喜母亲身上的一件衣裳。

慵懒地睁开眼睛时,现炕旮旯里,三喜那双诡异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两个小**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