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3-25 12:03:34

不,王总,别……茶末叫了几声,但很快就被淹没。

王海冰吻着她,整个压下来,手利落的剥着她衣裤。

唇舌纠缠着,茶末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味道,真的很迷人。

肚子很饿,吃不到食物,那就……吃他吧。

这么想着,她开始伸出舌头,往他嘴里去。

等着就是这个,王海冰呼吸一窒,张开自己的嘴让她进来。

那灵活的舌头,蛇一般,游来游去。

怎么能这么灵活?她怎么练得?世嘉夜总会那口活最得意的小姐,也没她这么多花样。

光凭这条舌头,她都能折磨死男人了吧?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平凡不起眼的丫头,竟然能这样。

分开双唇,彼此的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那样的淫靡。

丝线在中途断开,跌落在她的唇上。

鲜红色的舌头懒洋洋的吐出,舔进嘴里。

他看着,眼睛的要冒出火来。

茶末眯着眼,回味着,很满足。

深吻过后的双唇就如同涂了一层唇蜜,发出果冻似半透明的光泽,诱人去咬一口。

她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睫毛长长的。

头发凌乱铺撒开,发丝细软,摸上去如同长毛猫咪的触感。

她看起来很安逸,明明刚才那么拘谨,现在却这么坦然。

真矛盾的女人。

王海冰深吸一口气,将她散乱的衣服剥除,又解开她的牛仔裤,连同底裤一起剥下。

突然的凉让茶末颤抖一下,清醒过来。

定眼一看自己,吓呆了。

怎么搞的?王总,不,不行……不行?王海冰哪里肯依,都这份上了,他怎么刹得住。

再说了,她不是很享受嘛,这会子又来扭捏做什么?一把拉开她的双腿,伸手就摸进去。

不不,不要这样……不……茶末叫起来,可声音到后来就软下去,变成呢喃似的。

不……不要这样……不要……求……求求你……拜托……软绵绵的,细细的,带着鼻音,轻轻的哼。

这也叫不要?王海冰轻笑一声,真是一点也不诚恳。

茶末心里很着急。

不是的,她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自己真的不要,可是……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呻吟。

她怎么能这样呻吟?像一个放荡的女人,那样娇滴滴软绵绵的轻哼着,引诱着。

她应该反抗,应该义正严词的斥责。

他不能这样对她,这不对,不应该,不正常。

可,这手,那么热。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黄油,在他灼热的手掌下渐渐融化,完全的失去的力气。

她融化,整个的融化,融化在这样的热度之下。

很舒服,很满足,很坦然。

他拉开她的腿,看的仔细。

那一次在车后座上,太匆忙了,都没好好看看。

她肤色并不很白,是象牙色。

皮肤就像是冻住的黄油,手掌贴上去就开始融化。

有点黏腻,很沾手。

一路摸下去,插进双腿之间,她立刻夹拢。

不要……真是太矫情了,她都舒服的哼哼唧唧的,竟然还说不要。

不要什么?她夹得不紧,简直是虚晃一招。

稍微一用力,就分开一些,于是插得更深。

嗯,王……她闷闷的哼,双眉皱起来,露出痛苦的表情。

王海冰也皱了皱眉。

好紧,他手指插不进去,停住。

低头,吻她双唇,舌头一次次舔过。

她立刻追逐他,卷住他,细细的吮吸。

就像他曾经养过的一条小狗,很喜欢吸人的手指,据说是因为渴求母爱。

她很快放松下来,他立刻趁势,将手指插到低。

她吸气,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真是紧,这一次下面的嘴比上面的紧。

王海冰想着,然后开始缓缓的抽动。

她像鱼一样挺起,好像很痛苦。

但双腿却乖顺的张开着,似乎又很欢喜。

被紧紧的吸着,渐渐的湿润起来。

第二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几乎很快就适应。

王海冰吻着她的双唇,又伏下头,吸吮她的脖颈,锁骨,然后一口咬住她的绵软。

茶末吓得哆嗦一下,差点以为他真的会咬她。

他吸得很用力,张大嘴几乎要吞下去半个含着,然后吐出,但用牙咬住顶端,来回的厮磨,刺激她。

茶末觉得刺痛,从顶端一直到整个胸脯。

在她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的时候,王海冰将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茶末终于哭了。

她要被他撑破了,快死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这一次只是潦草的抽了几下,王海冰就将手指全抽出来。

茶末松了口气,紧绷打挺起的小腹松弛下。

但王海冰很快整个把自己插进去,气势汹汹的,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立刻就填得满满的,而且更深。

茶末抽泣起来,像饥饿难耐的乳猫一样。

王海冰压根不管她如何哭泣,双手捁着她的细腰,都等不及她适应就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

那紧绷的小腹上隐约都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形状,简直令人血脉都要爆掉。

他真想戳穿了她,让她狠狠的哭。

茶末察觉到他的暴虐,挣扎起来。

求你,放了我。

我受不了,不行了。

明明刚才很舒服,转眼她就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天堂和地狱,真的一线之隔。

王海冰哪里肯放,狠狠抓着她的两条大腿,掐的死死的。

往上一推,叠在她胸前。

这姿势很累,很酸疼,简直是上刑。

但对王海冰来说,这姿势刚刚好。

他可以很顺利的进出,还能优哉游哉的看风景。

那一片糜烂的风景,契合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

视觉和感觉,双重享受。

听觉也不错,她细细的抽泣,软绵绵的哀求,哼哼唧唧的,很勾人。

唯一令人觉得败兴的是,她翘嘟嘟桃子一般的屁股上有刺目的底裤勒痕。

该给她买好的底裤穿才行,这样下次剥掉的时候就能看到桃子一般完满的臀部。

他想着。

下次?嗯,下次。

茶末还在继续那毫无用处的哀求,然后鸵鸟一样的捂着脸抽泣。

王海冰有点腻味她这种矫情。

但她身体里的感觉又那么好,他还是很受用。

重重的抵入,然后螺旋似的扭几下,仿佛要把一切都灌进去,很凶狠的气势。

茶末被吓住了,一时忘了抽泣。

王海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眯着眼,伸手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很刺痛,茶末缩了一下,胸口上有他咬出的红痕。

抽出去的时候,能听到很清晰的声音,然后浓重的欢爱气息弥漫开。

茶末突然想呕吐。

王海冰什么也没说,捞起她的底裤,擦了擦然后随手甩下。

他起身,将衣裤穿整齐。

不一会,就恢复成他衣冠禽兽的模样。

茶末依然躺在沙发上,光溜溜的一身黏腻。

她闭着眼,什么都不敢看,也不敢动。

王海冰由她,穿好衣服以后伸手抚了抚她的头。

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就离开。

他一走,茶末才睁开眼。

他刚才说什么?下次?还有下次吗?茶末虽然是一个毫无志向软弱无能的人,但毕竟也从小受过传统教育,知道什么是道德败坏。

和有妇之夫搞破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第一次还可以说自己是犯迷糊了,第二次又算什么?领到前男友的家里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简直挖个地洞埋进去都不够。

而那王海冰竟然还提下次?怎么能有下次,她疯了才跟他来下次。

她又不是小三二奶,不是那种喜欢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再说了,总裁家那位小姐可不是好惹的。

她这种小脚色哪里敢和人家叫板,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自己。

没有下次,为了自己的性命,她必须制止这事继续发生下去。

但像她这样的小人物能如何反抗?找王海冰的麻烦?那不可能,她只能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委屈自己。

挂牌转租出去的房子很快找到了主,她收到一笔租金,暂时不用为生活费担忧。

月底领了工资,她就递交了辞职信。

没错,惹不起只好躲。

她躲总行了吧。

科长意思意思挽留了一下,但茶末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少了她随便招个来也能干活。

手里拿着近六千块钱,茶末找了一处合租,收拾了点东西就搬过去。

刘若东那地她也不敢去住,怕王海冰去找。

失业对茶末来讲是一个沉重的打击,W市消费水平那么高,没有工作她怎么生存?当务之急是找一个新工作,但新工作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买了十几份报纸,投了N多简历,都石沉大海。

没得办法,她只得在超市先打零时工,在海鲜柜台做售货员。

超市的工资少,而且工作时间长,但包工作餐,也算聊胜于无。

茶末想着等王海冰这阵兴头过去了,她就可以搬回刘若东那屋子里去住,也就又省一笔房租。

这么对付着,这一阵省着点也能过。

茶末从小就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人,相反她很能忍,她就是逆来顺受。

但有些事情能忍,有些却压根不能忍。

那就是渴。

这病有快一个月没犯,茶末就当自己已经痊愈了。

可能就是什么怪里怪气的疑难杂症,莫名其妙的发生,莫名其妙的好了。

但等到有一天上晚班,不知不觉喝了两暖壶水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渴了。

她很害怕。

那种火烧喉咙的感觉,令她印象深刻,毛骨悚然。

一开始她还抱着侥幸,心想会不会第二天就自动好了。

但第二天醒来,喉咙干的她几乎要哭出来。

喝了三瓶矿泉水都无法滋润,她面有菜色的去上班,任谁见了都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对劲,可这算什么病?上医院都不知道该看什么科,到底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到了中午实在熬不住,她找领导请假,决定去医院看看。

在公车上,她一边猛灌水一边想事情。

旁边的乘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没见过喝水喝的这么猛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塔克拉玛干回来呢,渴成这样。

茶末回想自己上次是怎么解决的,想啊想啊,突然一个抽气,水立刻噎住,灌进气管里。

那个火辣辣,她立刻大声咳嗽起来,眼泪都下来,脸涨得通红。

旁边的乘客见她可怜,递过一张面纸。

茶末捂着嘴,眼泪花花的。

可巧车站到了,立刻拔腿就冲出去。

一直跑到小巷里,她整个气喘吁吁,心跳的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

荒唐,太荒唐了。

怎么可能?她不相信。

不可能是因为王海冰的……不可能。

这算什么?自己难道是欲求不满的放荡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若是这样,当初她和刘若东谈恋爱那会,一个月都不来一次,不是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怎么到了这会,就变成个欲女了?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可是那次和王海冰在车座后……完了以后她确实没再感觉到那种火烧似的口渴,整个人舒服的迷迷糊糊的。

还有,王海冰凑过来的时候,她确实能闻到那股很香甜的味道,水的味道。

和他唇齿相交,她就像喝到了最甘甜的泉水,喉咙立刻就被滋润了。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抚摸自己的嘴唇,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甜甜的问道。

该死的,她怎么了?被火烧到似的,她甩了甩手指,懊恼万分。

不可能不可能,那么恶心的交换彼此的口水,她怎么还甘之如饴,简直太不要脸,太堕落,太贱。

摇头再摇头,否定再否定,她茫茫然不知所措的在小巷里乱走。

突然眼前豁然开朗,尽头是一条繁华的街道,很眼熟。

博洋所在的天烽大厦就在这条街上。

她下意识的抗拒,可是似乎有一种本能,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天烽前进。

到了门口她依然犹豫迷惘懊悔忐忑。

她到底想干嘛?她又能干嘛?难道就这么走上去,然后找到王海冰,然后……吻他吗?她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很渴,需要他的口水滋润。

这简直就是胡扯,低级趣味的勾引。

她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被别人看不起。

再说了,自己有什么理由去博洋找王海冰,她算什么?人家压根不会让她这样一个小角色随便见总经理。

就算见到了,难保王海冰已经对她没兴趣。

她这不是自取其辱?不不不,不能去。

她连连摇头,步步后退。

可是,喉咙那么渴。

整个身体里似乎有一头怪兽,拼命的嚣叫着,驱使她前进。

她想要喝水,她快要干涸了,渴死了。

这样的死法太痛苦。

不不不,她应该去医院,这是病。

有病就该去医院,而不是找什么有妇之夫去接吻。

太可笑,太荒谬了。

茶末徘徊矛盾犹豫之后,最终一扭头,逃离了天烽大厦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