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但不知为什么,神圣的地方总是容易催生罪恶。
比如勾栏院就喜欢开在贞节牌坊背后,教堂背后竟然也有不干不净的地方,解放前的勾栏院。
在教堂门口她被董卿一路拽进小巷子里,进了这座小院,上了小楼,来到了这间诡异的房间里。
这座小院小楼以前是勾栏院,现在已经改成了民俗会馆。
会馆不对外开放,主要用来招待一些预定的有钱客户。
现在有钱人都讲究情调气氛品味,在这种古旧的氛围里,大家喝喝茶谈谈生意,感觉更好一些。
小楼上面都是包房,可以聚会也可以住宿。
楼下是仿古的大厅,隔成四五个小包间,有大有小随客挑选。
会馆还有专门的杭帮菜师傅,专做江南美食,口味以鲜咸甜糯为主。
董卿包了一间楼上的大包房,那是当年勾栏院花魁住的房间,别有一番风味。
这屋子里最气派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摆在里屋正中的那张南京工红木千工拔步床。
这张床是有来历的。
当年是镇子里一个大户人家嫁女儿的陪嫁,从南京定购的红木千工拔步床。
所谓千工拔步床其实指的就是拔步床,一种中国古代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好床。
千工是一种夸耀,因为这个床做起来不容易,一般一个工匠要做三年,所以称千工。
后来这床做好了大户人家却突然败落,女儿也嫁不出去被男方退婚,可怜的姑娘遭此大辱一气之下就上吊自杀。
这床没了主人最终流落出去,被勾栏院里要从良的当红□花魁掏银子贱价买了。
似乎这床自此就带了怨气,从良的花魁没几年好光景,就被男人骗光了钱混不下去又回到了勾栏院。
后来花魁老了,丑了,不能卖了,结局可想而知。
这张原本的喜床则留在了勾栏院里成了一张千人压万人骑的恩床,真是讽刺。
再后来破四旧的时候,勾栏院封了,这床就归了国家。
文革的时候差点被当柴火劈了,幸亏有识货的老行家掏棺材本买通了人给保护下来,堆在旧仓库里发霉发烂,好歹没变成一堆炉灰。
改革开放的时候好多人捣腾古旧家具,这床就被人从旧仓库里给挖了出来。
虫蛀霉蚀,面目全非。
但识货的人到底有,一眼就瞧出这是南京工红木拔步床,价值非凡。
中国能工巧匠在民间,一堆烂木头拉过去硬是给修补好了。
抛光打磨,刷洗描金,这一副枯骨立刻生肌长肉,重新变成了美娇娘。
最后又几经装手回到小镇,重新摆在这勾栏院改造成的民俗博物馆里成了一个摆设,也算有始有终。
茶末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很惊讶。
当然这不是她此行的重点,她只是搞不懂董卿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到底想干嘛?就她和他的关系,房间里出现一张床,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这满屋子的旧家具看着真慎得慌,好像穿越到了清末民初,真是一遭回到解放前。
凭女人的直觉,这屋子不光是旧家具诡异,本身气氛就很怪。
当然怪咯,这是当年花魁□接待恩客的房间,你说董卿能安什么好心眼。
他虽然想念茶末,渴望茶末,但本质上还是不尊重她。
2年前茶末孤身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对她有了一份敬重,但那也是基于男人自私的心态。
女人为男人委曲求全,所以才敬重。
现如今,得知茶末另寻良人,小日子过的如此潇洒,那敬重也被嫉妒给一口吞噬,连渣都不剩。
没错,嫉妒。
凭什么这小娼妇寻欢作乐,自己还要巴巴的念着?一想起她勾着那海龟的手臂,笑得一脸浪情,屁股扭得跟麻花似的,他就想呕血。
董卿自打一见着茶末就陷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脑补之中。
这会子人就在眼前,还和自己共处一间有床的屋子里,那欲火就蹭蹭蹭的烧起来。
新帐旧账一起算,今天先拿个利息再说。
茶末的气都还没喘匀就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手抄过来一把逮住她,五指如同铁爪。
你干嘛?干嘛?就干嘛!董卿一挑眉一撩唇,笑得一股子风流气。
他长得端正,五官柔和贵气,笑起来十足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即暧昧又风流。
还挺迷人。
可惜茶末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早见识过他的下流,立刻往后退。
哪里能退?他抓得多紧,跟掐似的,深仇大恨一般。
也不怕她肩膀脱臼,跟拖死狗的往床那边拉拽。
茶末踉踉跄跄跟着,差点没在踏脚板那儿磕一个跟头。
那床有三进深,跟房子似的。
每入一进,董卿就撩一层纱幔,一进又一进,茶末觉得自己是被这木头怪兽一截截吞进肚子里。
董卿把她甩在床上,那床是木板的,虽然铺了古式的锦褥丝被,可一点也不软。
她屁股磕在床板上,啪嗒一声响,疼。
还来不及呻吟抱怨,他就跟雷峰塔似的罩过来。
茶末惊蛇一样的乱动,挣扎。
那床是老东西,虽然老祖宗手艺漂亮可到底也年岁大了,她一动,床板就吱嘎吱嘎响,动静不小。
这令她想起昨晚上那一场恶战,反正她对老床真是倒尽了胃口。
董卿压着她,往她耳朵里吹气。
嘘,嘘,小表妹你别乱动呀,瞧你闹得动静,是不是想把楼下的人都招上来?楼下有人?茶末立刻吓得不敢动弹。
可转念一想,这有人没人管她屁事?有人才好呢,大家都上来看看,这不要脸的公子哥在如何的欺负她一个弱女子!放开我,你别这样,没意思。
她又挣扎起来,嘴巴里说着那些压根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抗争话语。
这种软绵绵的话甩在董卿脸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反而是种挑逗。
董卿压着她,下半身不怀好意的往她身上磨蹭,跟发情的小狗似的。
茶末躲不开,越躲磨蹭的就越多,坏事。
那头董卿自然是摩擦起火,越磨火越大。
三层纱幔隔着,最里面昏暗的很。
昏暗最容易滋生人心底的那份恶念,似有光又无光,似透明又隐蔽,十足的是个惹人犯罪的好氛围。
他按耐不住,等不及,伸手就拉拽她的衣裤。
茶末哪里是他的对手,包包被扔出去,外套被拔下,皮带被抽出。
牛仔裤是好物,对抗□它绝对是有力的一层壁垒。
董卿对茶末这条紧紧包着屁股的所谓韩版牛仔裤懊恼万分,恨不得那把剪刀捅开。
茶末当然要利用这有利的一个堡垒进行反击,但她没想到董卿利用了自己的那条皮带,把她捆了起来。
我喊人了,你再这样我就喊人!茶末高声叫起来。
董卿手停了停,笑嘻嘻看着她,一脸的不以为然。
好啊,感情小表妹你喜欢有人看着?早知道如此,我就该把孟非和立阳也叫上,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你要是嫌人少,行啊,楼下人多。
要不咱们直接去楼下,也省得大家费劲走楼梯。
你说好不好?看看,他不在乎,人越多越好。
一听这话,茶末脸臊的通红。
这种事,男人就是比女人有优势,明明大家是同犯,可仿佛他们就啥事没有,而她罪恶感十足。
传统道德的枷锁好生厉害,妇女翻身都半个世纪了,这上面还是翻不了身。
你……不要脸。
她憋了好大劲,骂出一句。
是是是,我不要脸,小表妹你要脸,喜欢搞群P,豪爽!董卿懒洋洋笑眯眯说着,趁机一把剥下她的牛仔裤。
圆滚滚翘嘟嘟的屁股从牛仔裤的束缚里蹦出,在昏暗中白花花的晃人眼。
两年了,两年没见着着小屁股了。
董卿啧啧几声,手摸上去狠狠捏了几把。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见了面就发情好不好,有事我们好好谈。
茶末还做着无力的劝说。
行,等我消火了咱们好好谈情说爱。
董卿流里流气顺着屁股往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茶末夹紧双腿。
董卿嘿嘿一笑。
小表妹你这么急。
茶末想吐血,这狗头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攻下了牛仔裤这个最坚实的堡垒之后,其余的就都手到擒来。
不多时,茶末就赤条条滚在床上,而此时董卿还穿戴整齐,纹丝不动。
要说床上这点事,茶末其实早已经不那么介意了。
男人有欲望,女人也一样。
说起来她碰上的这些男人都算极品,一个个都是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要钱有钱有权有权,哪一个不比她强?这无论是到哪里去说,肯定都是她被鄙视,压根没有她挑剔他们的份。
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倒贴上来的不值钱,得不到的才最好。
董卿几个就属于倒贴中的典型,所以茶末就是看不上眼。
和董卿上床,她并不十分排斥,但她就是不想被他们几个继续纠缠。
事到如今已至此,她索性也不反抗了,摊手摊脚躺在床上,瞪着董卿闷闷的问。
你到底要干嘛?想上我,没问题,可你到底想干嘛呢?缠着我有什么意思?总不至于你能娶我回家当老婆吧?别误了我,也别误了你自己。
这几句就跟冰水似的从头往下淋,太TM扫兴了。
原本啃着她脸颊的董卿立刻停住,在昏暗中两人相互瞪着。
自己想干嘛?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只想干。
娶她?当老婆?耽误她?耽误自己?别TM乱开国际玩笑,这就是纯粹的男女关系而已。
他就是气不过,忘不了。
凭什么别人可以,他就不可以?对啊,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放屁。
她到处勾三搭四的,哪里有从良嫁人的意思?骗谁去?一皱眉,他狠狠按住她双肩,瞪着她问。
怎么?那男人他要娶你?谁?茶末不解。
在樱花园里,你勾搭着的那个。
啊?他?没,你胡说什么。
茶末下意识的否认,她只是说实话,却不知这样的回答对自己的处境可不好。
董卿一听,了然一笑。
可不是嘛,谁会娶她呀。
这小破鞋,到处勾搭人的娼妇,娶她就等于娶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傻子才那么做的。
可既然许她到处勾搭人,怎么就不许他搞她呢?纯洁的男女关系嘛,耽误得了谁?大家就是图一乐而已。
别人能乐,她能乐,为什么自己不能乐呢?心里包袱一放下,他再次压下去。
我不耽误你,可你也别耽误我。
耽误你什么?我没和你纠缠的意思。
我是说,别耽误我找乐子。
小表妹,你话真多,烦死了。
咱们先做,等会再说。
乖嗷。
董卿潦草又敷衍的拍拍她的脸,低头一口咬住她挺起的胸脯。
和两年前相比,茶末的胸大了起码一个杯。
这份成绩少不了那些曾经的男人们的贡献,勤劳才能出好成绩,肯定一个个没少捏没少吸,这才伺候的两团肉茁壮成长,发育优秀。
董卿的想法完全正确,他一咬住,茶末就呻吟尖叫,敏感的令人懊恼。
她抓着他的手臂,嘴里呻吟声不断,听起来似乎蛮痛苦很难受,可那两只手愣是没推他一下。
董卿那个气啊,可又舍不得嘴里食物。
只能心里不断咒骂,这不要脸的娼妇,这口嫌体正直的破鞋。
那两坨肉绵软饱满,跟高筋面粉做的一样,捏起来手感好到爆。
董卿一边捏一边暗想,要是能再大点就好了,再大点他就可以直接射在她胸脯上,好好羞辱一把这小破鞋。
男人的性幻想一上来就如同烽火燎原,烧得理智片甲不留。
急吼吼把自己剥光了,扑上去狠狠挤压,肌肤就跟用502黏在一起似的拉都拉不开。
董卿也是欢场老手,技术一流,茶末在他手里过不了几招。
欲望上来了,男女都一样,头脑一热其他事都靠边,先泻火了再说。
茶末勾着他的肩,搂着他的背,小嘴嘟上去,立刻吻得难舍难分。
她那张嘴董卿都想了两年多了,如今得偿所愿,恨不得就此吸干她。
这小嘴,多情又调皮,风流又下流,消魂蚀骨。
这要是有一天能被这小嘴吸到射出来,那该多爽。
光是这么想象,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阵快感从尾椎骨往上蹿,险些就直接了账。
等不及了,放开那章鱼嘴,他拉扯开茶末的双腿,直接挺进。
一进到里面,那熟悉的触感包围过来,一瞬间失神了一秒钟。
舔舔唇,喉咙里干干的。
他几乎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真的找到了这个女人,并且已经进入了她。
要知道曾经多少次在梦里遇见过这样的情景,他投入的享受发泄纵情,结果等待他的是醒来以后的巨大失落空虚以及一条弄脏了的内裤。
再次体验青春期冲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所以为了验证自己是否还在做梦,他恶毒的拧了茶末胸口的小草莓一把。
啊,你干什么,好疼。
茶末立刻叫起来,身体疼得一紧。
董卿享受着她这一记温暖的绞杀。
是真的,太好了,他终于能好好享受一把。
于是乎,这坏胚咧嘴一笑,潦草的抚了抚她。
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的抽动起来。
配合着他的动作,身下的老家具吱嘎吱嘎奏乐鼓劲。
他抽动着,一遍遍压榨她。
茶末觉得自己像是进了榨汁机,要被榨干了。
董卿却对她的丰润多汁很满意,女人嘛,水做的,多汁才好玩。
干巴巴的多没劲,茶末是属水果的,一榨就飙汁,简直是极品,甜死人。
吱嘎吱嘎的声音就如同伴奏似的,董卿是越插越起劲,到后来都摇出了节奏,摇出了旋律,共谱一曲和谐之歌。
茶末却皱起眉,担忧的说。
这床会不会塌?你轻点行不行。
董卿呵呵笑,动的越发大力。
塌了就塌了,小爷我不差钱。
茶末心想你是不差钱,反正有我做肉垫呢。
一想到万一塌了,自己会摔的屁股疼,她就一肚子忧愁纠结。
于是,总是为莫名其妙小事情纠结发愁的茶末同学,就这样颦着眉,搂着董少爷,在大床上摇啊摇,摇啊摇。
拔步床就跟一叶小舟似的,摇摇晃晃,飘飘荡荡,浮浮沉沉,载着这对破鞋在欲海里航行。
********你们这下满意了吧,哼哼哼!不许霸王哦!!!这段时间的留言少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