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会审完毕,董卿撑着他那副鸡零狗碎的小身子骨屁颠屁颠的就回来了。
吃饱喝足了的茶末在孟浩然的房间里看电视,恶俗的生活剧《金婚》。
可怜她总觉得自己连结婚都难,所以就看金婚过干瘾。
董卿过去敲门,她还没料想到,就懒洋洋过去开门。
咦?怎么是你?茶末愣一下。
怎么就不是我?干嘛?在老处男这儿待上瘾了?董卿一把推开们,闯进去。
冲到里面,一双眼就跟雷达似的,滴滴滴哔哔哔到处扫描。
亏得孟浩然机灵,早已经将一切收拾干净,毁灭了所有证据。
也不是说孟浩然怕董卿发现了他和茶末偷吃,主要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说了,这偷吃一茬也不是计划中的事,纯属美丽的意外。
董卿是出了名的汽油桶,能不点就不点了吧。
这事和茶末也交待过了,茶末还问那为啥不让她挪个地方,别待在他房间里了呢?孟浩然解释说,这做的太过了就显得假,要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才叫人难以分辨。
果然多吃了几年饭的就是不一样,老奸巨猾。
董卿一翻扫描没发现异常,但并不表示他就真放心了。
这房间是孟浩然的,光是闻着味他就一肚子牢骚。
茶末又是个没心没肺的狗脑子,他来了也不招呼,自顾自又坐在床边看电视。
有什么好看的?傻啦吧唧的电视剧。
董卿闹别扭,伸手要去关电视。
你敢!茶末就跟被踩了尾巴尖的母猫似的,高叫一声。
董卿一哆嗦,停住,转头气呼呼看向她。
什么意思?你看我敢不敢!茶末也瞪着他。
大眼瞪小眼瞪了几秒钟,董少爷眼珠子一转,哼一声别开头。
好男不跟女斗,我让着你。
切,闪边去。
别挡着我看电视。
茶末冷言冷语。
这下换董卿炸毛,蹿起。
嗷,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
我就知道你和那老处男一定有事。
你敢!没良心的东西,他有什么好?我TM为你出生入死的,我都破了相了。
你竟然这样对我!董少爷控诉起来就跟祥林嫂似的。
茶末恨恨将手里的遥控器往地上一摔,可惜了,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砸下去没多大响。
那头董卿继续祥林嫂附体。
我太TM倒霉了,我冤死了,我委屈。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恨死你们。
你TM是我的,让那老处男滚蛋!走,跟我回去。
这地方一股子骚劲,我恶心!说着,就来拽茶末。
茶末一把甩开他的手,飞起一脚就踹过去。
董卿没料到这串串狗也会咬人,冷不丁就被踢了一脚正中小腿肚,吧唧一声就摔倒在地。
都摔傻了,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瞪着一双眼呆呆看这天花板。
她竟然踢他?她竟然踢他?董卿那一肚子的气顿时会蔫了,化成满腔委屈的泪水,从眼眶里扑扑扑的往外冒。
茶末也没料到他这么不经踢,她不过是飞了一脚,他竟然四脚朝天倒地。
真没想到这坏胚现在就剩下这么点虚架子了?眼瞅着他哭了,茶末立刻从受害者立场变成了加害者立场,顿时心虚。
喂,你起来呀?哭什么?弯腰扯他一下。
董少爷甩开她的手,身体一翻,别开头。
不用你管,和你的老处男双宿双飞去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儿死了算了。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算是彻底看清了。
你心里没有我。
他闹别扭的样子实在太幼稚,茶末都不想理睬。
别闹了,都快三十的大小伙子,你这样有意思吗?谁快三十了?我才二十七呢。
我快三十?那老处男都快四十了。
他勾搭小姑娘就有意思了?他跟自个的弟弟好朋友抢女人就有意思了?董卿咕噜一下转过身,直着脖子嘶吼。
你怎么老扯孟院长,咱们的事和他无关。
好端端的,干嘛老说他什么。
什么。
哎,我都说不出口。
你太脏了。
茶末蹲□,皱着眉摇头。
一听咱们的事这四个字,董卿立刻一咕噜爬起,一把抓住茶末的手臂。
对啊,咱们的事和他没关系。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你看看你,处处都维护他,哪里有我的位置?这都怪谁?反正不怪我。
茶末也精明了,咬死不顶缸。
董卿气鼓鼓瞪着她。
合着我怨自己去不成?茶末点点头,气的他差点跳起来要打。
见他要动手,茶末扭头就躲,可手臂被他抓着,这一来一去就跌倒,两人滚做一堆。
这一滚,董卿就跟牛皮糖似的吧唧粘牢不放。
茶末挣扎几下,他就连脚都巴拉上来,就跟考拉似的将她抱住。
黏糊,讨厌。
茶末皱着眉轻轻咒骂。
就黏糊,黏死你一辈子。
人在怀里了,董卿心里的委屈和焦躁才算稍感安慰,也有了心情和她肉麻当有趣。
犯得着吗?你董少爷要什么没有?干嘛吊死在我这儿?茶末问他。
董卿脸一沉。
你还有脸问?你摸着你的良心想想,我TM为你付出了多少?老子连脾脏都丢了,我要是这会子撤了,岂不是亏本亏到罗马尼亚都到了。
合着你就是怕亏本?你就是捞着我了又能赚多少?小心把命丢了。
我TM难道害怕丢命?又不是头一茬。
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人怎么都这样。
网上说男人脑容量就两个核桃那么大,原来是真的。
茶末哼哼笑,嘲弄。
董卿是厚脸皮,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
胡说八道,你这人真肮脏。
茶末打他一下。
切,装吧装吧。
都知道两核桃了还跟我这儿装。
董卿也哼哼笑。
两个人难得志趣相投的贱笑几声后,茶末突然脸色一正,注视着他。
她一下来正经的深情对视,唬的董卿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要告白,心跟小鹿似的惴惴不安,砰砰直跳。
孟浩然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茶末严肃问道。
董卿愣一下。
喂,都这时候了,你还提。
他先是气呼呼埋怨,说到一半又停住,低下头皱了皱眉。
茶末那头看着他,不吭声。
沉默了片刻,董卿抬起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撅着嘴咕哝。
知道了。
你怎么看?茶末问。
董卿扁扁嘴。
还能怎么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你受得了?茶末一挑眉。
董少爷急了,扭着屁股嚷嚷。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受得了?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他老处男能受得了,我就受得了。
他老处男受不了的,老子我照样受得了。
你怎么又和他比,烦不烦。
谁提的头?谁!我这不是说事。
哼,反正你就是觉得我不如他是不是?老子证明给你看,可你也得给我机会呀。
你们。
唉,你们这是何苦呢。
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贵公子,何苦来哉。
哪儿不好去,偏偏要来惹我。
赫,你还来劲是不是?你现在得意了,我们都跟死猪似的躺你脚底下不反抗了,你就可劲糟蹋我们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小破鞋。
老子什么都受得了,你就死了心吧,别想甩掉我。
何苦。
苦不苦,我自己说了算,你少先吃萝卜淡操心。
好好好,你自找的,我也省的愧疚。
你还有愧疚?你心肠多硬啊。
老子躺病床上跟死神搏斗的时候,你还在相亲吃大餐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呀,血管里流的都TM是冰水。
那你抱个僵尸好玩啊。
还冰水呢,你血管里流的都是。
都是。
都是什么?我没你那么脏,说不出口。
反正你血管里流的都是脏东西,所以就想着下半身的快乐,连命都不要了。
茶末忿忿不平咒骂。
听她说这个,董卿却跟吃了蜜糖似的,贼贼一笑扭着腰粘上去,嘴唇都快贴到她耳垂。
哟,原来你知道啊。
是,我血管里流的呀,都是蛋白质小蝌蚪。
我呀,恨不得把血管里流的脏东西全射你里面去,死了都甘心。
来,要不咱们现在就射一下?以实际行动向领导保证我的正直品格,保证让领导满意。
一边说,一边撅着屁股在她腰上磨蹭起来,就跟小狗蹭电线杆似的。
茶末瞪他一眼。
你都一身钢板了还要折腾?你有这能耐吗?一听她竟然还质疑自己的能耐,董卿真是怒发冲冠。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小破鞋果然是三天不操,上房揭瓦。
今儿个就是折了钢板被抬进医院去,他也得好好教训一下她才是。
尤其是在孟老处男的房间里一展雄风,真是越发有感觉。
说干就干,董卿一个打挺跳起,身子骨灵活的就跟美洲豹似的,抄起茶末就往床上扔。
茶末当然明天他想干嘛,可她已经吃饱了没兴趣来第二茬,于是就势往床上一滚,滚到另一番翻身跳下。
别想跑!董卿虎虎生威,扑过去就要抓。
可惜今天他实在流年不利,晦气星当头笼罩,这一扑扑错了位置。
孟浩然的房间虽然和他的房间是同一边,但位置却是相对的。
房间里的摆设都是一样,可董卿的在这边,孟浩然的在另一边。
在董卿的房间里这个位置上并没有那只垃圾桶,可孟浩然的房间却刚好摆着垃圾桶,这垃圾桶就成了董卿的挡路石,一磕一拌,董少爷摔了个狗吃屎。
隐隐还听到咔叽一声轻响,特别渗人。
董卿摔在地上脸都白了,冷汗哗哗的冒。
喂,你怎么了?茶末也瞧出不对,急忙过去扶他。
痛痛痛痛!一扶他就惨叫起来,手抚着腿。
这,怎么回事?茶末傻了眼。
董卿皱着眉,苦着脸,双眼冒火,心头懊恼。
骨,骨折了。
他咬牙切齿说道。
啊?骨折!那赶紧去医院吧。
茶末叫起来,转身要走。
别想跑!都是你这张乌鸦嘴,都是你害得。
董卿一把拉住她。
我跑什么,我给你叫人叫车去。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茶末委屈说道。
叫什么人,还不嫌我丢脸!打120就好了,笨蛋!董卿破口大骂。
哦哦,对啊,还有120呢。
茶末恍然大悟,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
于是乎,十多分钟以后,一辆急救车呜呜哇哇的开进了军区招待所。
拍了片子,打了石膏,被一群小护士找借口参观了一个遍之后,董少爷躺在病床上打吊针。
衰,衰运连连。
这都怪谁?头一瞥,就看见在旁边啃苹果的茶末。
她竟然还有心思吃苹果!气不打从一出来,董卿瞪眼怒视。
察觉到那怒火冲冲的眼神,茶末歪一下头,看他一眼,把手里啃的跟抽象艺术品似的苹果一举。
你也要?董少爷咬牙切齿,眼里两团烈火熊熊燃烧。
吃你个大头鬼。
你非得害死我不可是不是?跟着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茶末也不恼,把苹果凑嘴边,咔叽一声咬,咵叽咵叽的嚼着,吃的更香了。
董卿越看越恼火,手跟鸡爪子似的乱挠被子,泄愤。
嚼完了嘴里那口嘎嘣脆的苹果,茶末这才慢条斯理的回了一句。
你才想明白我要害死你呀?哎哟喂,董少爷气的快翻白眼了。
他这会是气自己,瞎了眼了,猪油蒙了心,怎么就非得吊死在她这儿?气死也活该,谁让他自作孽呢。
那头茶末一脸的死猪样,吃完一个苹果她又掏出橘子剥起来。
吃吃吃,死猪还吃个屁。
董卿低声咕哝,眼神恶毒。
那模样,就跟瞪着抢自己骨头的小狗似的,那叫一个幽怨,那叫一个郁闷。
茶末不怒反笑,把手里橘子掂了掂。
想吃你就说嘛,看着我干嘛。
看着她干嘛?还有脸说。
这女人,把他一个人扔在拍片的地方仍由那些小护士上下其手,自己嘚嘚的跑外面水果店买好吃的去了。
她还有人性没有?要不是他奋力反抗,保卫了自己的贞操,他岂不亏死了。
哼,她一点也不心疼他,真过分。
茶末手指芊芊,剥橘子跟怕橘子疼似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剥完了外衣,她还捻着手指挑白筋。
一个圆溜溜的橘子被她在手心里摆弄,折腾来折腾去,剥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干干净净的。
董卿看着不由喉结咕噜一下。
剥完了,茶末跟托着一只拔了刺的刺猬似的,把橘子托到董卿跟前。
吃吧。
董少爷扁扁嘴,不客气的伸手抓起。
掰了一瓣恨恨塞进嘴里。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橘子还酸甜,就跟董少爷那颗怀春少男心似的,酸酸甜甜就是爱。
得了,你这都是自找的,别赖我。
你这叫报应,以前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茶末笑眯眯吐槽,又捏起一个橘子。
董卿一口橘子噎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直着脖子瞪她。
三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小破鞋段数高了不少,升级了?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董少爷可也不是吃素的。
把手里的橘子塞进嘴里胡乱嚼碎了咽下去,他上半身一挺,抓住她胳膊。
你干嘛?茶末眼皮子一挑,那叫一个临危不惧。
干嘛!董卿低声撒娇。
啊?茶末一时还没想明白。
来干嘛!董卿又撒娇一下。
这下茶末终于明白过来,脸一下就红了。
搞什么,这儿是医院。
你要脸不要脸!低声呵斥。
我要脸个屁,不要脸才配你呢。
医院怎么了?别说你没跟那老处男在医院里搞过?鬼都不信。
你怎么又扯孟院长,有完没完。
没完,一辈子没完。
我想起他就烦。
算了,不说他了,来嘛。
你看我都为了你,骨折了。
你也不可怜可怜我?都想了快半个世纪了,熬死我了。
董卿拉拉扯扯,嬉皮笑脸。
你这人就不能想点别的?脑子怎么这么肮脏。
茶末挣扎,连连甩手。
可董卿就是牛皮糖,粘上就甩不掉,甩掉了他还能自动粘上来。
那叫一个人性化设计,高科技智能牛皮糖。
来嘛来嘛,专家说了,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最起码一周得来两次。
按最低频率算,你都亏了我多少次了。
以后非得天天干才能还本。
他舔着脸撒娇。
放屁,你要是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茶末一瞪眼。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怕死还不行。
我过过嘴瘾嘛。
来嘛,别辜负了这一天的房钱,咱们要合理利用资源。
你还别说,我还真没在病房里搞过呢,一定很刺激。
刺激你个大头鬼,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来嘛来嘛。
你在动?再动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打,你打,由着你打。
反正这儿是医院,打断了咱们再让他们接上,小爷我不差钱。
告诉你,小破鞋,老子熬的都快爆炸了,今儿个非办了你不可。
董卿凶神恶煞,利诱不成改威胁。
可惜如今他吊着一条石膏腿,顶着一脸疤,脸白气虚,实在毫无威胁性。
相反看起来还有点可笑又可怜的。
生气的样子端不住,茶末懊恼轻笑一声。
这一笑无疑给董卿增加了信心,立刻跟蛇似的缠上去,可惜他腿上打着石膏,手里吊着针,跟僵尸抽风似的。
见他蹬鼻子上脸,茶末正脸一瞪眼。
你敢上来试试!小心我跟家里告状去!这可真是杀手锏,董少爷立刻萎了。
可他还不死心,开始卖可怜,拉着她的手,挨着她的肩。
撅着嘴,咕哝。
你狠,你够狠。
你就齁死我算了,我死了你好跟那老处男双宿双飞去。
喂,有完没完!茶末欲甩手。
完了完了,不说了还不成。
你就偏心那老。
茶末一瞪眼,他急忙把处男两个字咽回肚子里。
跟僵尸似的巴拉着茶末,董卿一时不吭声,就用两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啊看啊,恨不得看穿一汪秋水。
茶末被他看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干嘛呀?硬了,刚才就硬了,都半个多小时了,难受。
你都不心疼我。
董卿低声咕哝。
茶末皱眉。
关我屁事,你不会自己解决去。
你们男人都会的技能,你董少爷一定很在行。
我病着呢。
病着你还能这样满脑子脏事。
这是人的正常需求。
那也不关我什么事。
你。
你真不来?不来。
那好。
我自己来!董卿赌气一撒手,放开茶末躺回去,双手插进被窝里。
茶末搞不清楚他要干嘛,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董卿两只手插进被窝里,停在自己腰靠下的地方动起来,一边动他还一边给自己配音。
嗯,啊,好棒,小末你真棒!啊!啊!啊!!!茶末吓的都快蹿起来,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喂你搞什么?别乱来!董卿就跟偷了香油的老鼠似的,窃窃一笑,舌头在她手心里撩一下。
茶末像是被火苗撩到,猛地就要抽回手,可一把被他拽住,跟拖什么似的拖进被窝里。
那被窝里比火烧了还热,茶末一伸进去就仿佛被什么咬着了,哆嗦一下。
你。
讨厌!脏死了!她低声咒骂,脸蹭蹭的飚血。
你敢抽手,你抽手我就叫!啊!哦!爽死了!董卿死皮赖脸。
你别叫了,招狼是不是!茶末吓得抽手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这一犹豫,那头董卿已经牵着她的手在自己那儿摸起来。
脏死了,脏死了!茶末又气又恼。
我叫了啊,我叫了!董卿找着了她的死穴,立刻就跟毒蛇咬住了青蛙似的,死咬不放。
你。
你。
不要脸!早不要脸了,跟你不能要脸。
好人,摸摸它,摸一摸。
哎哟,你手凉的跟铁条似的,都快搞得我ED了。
ED了最好,你这混蛋。
好好好,ED了也先爽了这下再说。
哎呀,小破鞋你这方面技术不到位呐。
哥哥得教你几招,来来,这里这里,那边轻一点。
那不是乒乓球,是你情哥哥的。
你闭嘴!混蛋!轻点轻点,哎哟,就你这水平,别想要小费了。
哦哦,这儿,刚才那下不错,再来一次。
XXXOOOO@#%…………茶末嘀嘀咕咕问候董卿家祖宗十八代。
爽,爽!再来,再来。
多弄几下。
XXXXXOOOO#%%…………再往上问候老董家祖宗十八代。
差不多把老董家上下五千年的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之后,董卿终于停止了他的呱噪,眯着眼拧着眉,喘着气专心致志握着茶末的手干活。
他情绪上来了,正处于要紧关头,爽的是一抽一抽的。
茶末气的一抽一抽的,可到底她心地善良,竟然在这时候还想到了董卿的吊针,抬眼一看顿时瞪圆了眼。
盐水。
盐水。
她颠着脚叫起来。
#¥……&&*董卿压根没功夫理她,继续投入的干活。
血,血!茶末急得跺脚。
#¥%……%……&&董卿依然忘我。
喂,你。
盐水没了,都抽血了。
你倒是。
倒是听我说话呀!听不了了,男人这个时候除非是要了亲命的事,非得什么也顾不了了。
董卿那头忘我的干活,茶末这头呆呆看着他的血顺着吊针往袋子里一点点的抽。
那挂完了盐水的瘪袋子又逐渐鼓起来。
男人啊,真是急色到不要命,她算是见识了。
最后,董少爷终于沉沉一声叹息,喷了她一手。
茶末咧着嘴皱着眉,一脸嫌恶的转头跑去洗手间洗手。
那头董少爷切一声,躺倒,觉得头有点晕,身子骨到底还是虚了点。
突然瞥到自己的吊针,一下就瞪圆了眼。
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袋血!!!他在外头怒吼,手忙脚乱的按铃叫小护士。
茶末在洗手间里一边洗手一边低声咒骂。
一袋血算便宜你,抽死你才活该!外头小护士进来看到这一袋血也是蔚为奇观,怎么也搞不清楚吊盐水吊到最后会吊出一袋血来。
这得睡多熟呀,就没人给看着?不是还有个一同来的姑娘的嘛,这得多粗心才能搞成这样?因为这个奇观,董少爷再一次被医院的小护士惨无人道的围观了一回。
挂完盐水,茶末拖着董卿结了帐就跑路。
这一次绕是董少爷这样的厚脸皮也扛不住,逃得那叫一个慌不择路。
可他人虽然走了,但这个一袋血的传奇却一直留在了这家医院里,由小护士们口口相传,一代传一代,成为了一个传奇故事!让我们恭喜董少爷吧!!***咱们就用董少爷的不痛快来痛快一下吧!祝大家圣诞快乐!!节日里更加不能霸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