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林森森最信任的男人是陆峻晖或许大家有些不解。
前面有提过林森森觉得往事暴露在佟的面前感到很难堪,但为何她会主动将这些事情透露给陆,大家有没想过?因为她只把陆当作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可以倾诉心事。
但她却在佟霸道强势的纠缠中不自觉对佟动了心,试问有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在乎的男人知道不堪的过去?林森森就是这种心态。
她为自己从前的天真愚昧感到无力,也为自己间接害死一个女人而内疚自惩。
所以即便对佟动了心,她对爱情依然没有信心,她宁可只做好朋友让他心中保留美好的一面。
不过这并不表示小陆同志没有机会,其实没到最后还是没有分出高下滴,小陆是内敛型,他有自己的优点,至少他让森森觉得可靠,像他这样的男人走的是细水常流的路线。
总之,在某一阶段只有某个人占上风,不会两人一直处于同等地位。
请大家慢慢往下看吧。
陆峻晖知道军区大院离这里不远,但也没想到他动作这么神速,看来他对林森森真不是一般的紧张。
森森呢?佟煦朗一进屋就问。
陆峻晖指指卧室门:她喝醉了,你小心点别吵醒她。
佟煦朗就像来过很多次似的直接走过去推门而入,看都没看陆峻晖一眼。
陆峻晖跟过去在他身后说: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她。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她的情绪很低落。
佟煦朗坐在床边,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林森森。
他对陆峻晖挥了挥手表示放心走吧。
陆峻晖又深深看了林森森一眼才转身离开。
纵使心头有千万个不舍与担忧,他也只有暂时放下先赶回去完成工作,总不能为了个人原因耽误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
第二天早上,林森森醒来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守在身边的人竟是佟煦朗。
她猛然弹坐起来,动作惊扰了正趴在床边小睡的佟煦朗。
林林,你醒啦?有没感觉哪里不舒服?佟煦朗揉揉眼睛,声音嘶哑的问。
林森森见他满眼血丝,心里不禁为自己的任性躲避感到内疚。
你怎么来了?佟煦朗不满的冲她嚷:我还没问你呢?干吗喝那么多酒,还嫌身体不够弱?林森森看他那态度就来气,板着脸道: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少管我。
佟煦朗扑过去一手轻捏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我掐死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气死我了,做事欠考虑还敢顶嘴。
林森森掰开他的手骂:走开,讨厌!佟煦朗装模做样的凑近了一个劲的盯着她的脸瞧:哟嚯,笑了?林森森斜眼瞧他:谁笑了?说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佟煦朗得意道:嘿,还说没笑,这不是笑难道是哭?林森森懒得理他,掀开被子下了床。
走进浴室前,她又回过头来说:我没事了,你快回家睡觉吧。
佟煦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躺到她床上舒展开身体:把我用完了就想支走?门都没有。
林森森在浴室里边洗脸边嚷:谁用你啦?你自己要来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又探了个头出来问:峻晖什么时候走的?佟煦朗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答:昨天夜里走的,正好把我叫来接班呢。
林森森察觉不对立刻从浴室里冲出来指着他的鼻子质问:谁允许你上我的床了,快起来!把我的床单都弄脏了。
佟煦朗一动不动的躺在原处嬉皮笑脸道:你刚才说啥?我上了你的床?这话多难听啊,你小声一点,传出去不好。
林森森听了更是气恼的上前用力拽住他的胳膊:你给我起来,不许睡!可惜就凭她那点力气哪拉得动佟煦朗,他只轻微用点劲就把她也拉到了床上。
来,一起睡?林森森气极,面红耳赤的骂他:不要脸!佟煦朗大笑着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嘴里吹出的气体暧昧的喷在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林林,好久没见到你了。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来想亲她,被她皱着眉偏头躲开。
你再这样,我以后真的没法见你了。
林森森一脸决绝的说。
佟煦朗仍是压在她身上俯视着她:林林,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林森森因这尴尬的姿势一味偏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我说过只能当朋友,你若做不到就只有形同陌路了。
佟煦朗忿忿不平的猛然低头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一口。
林森森忍不住痛叫出声:呀!你神经病啊?佟煦朗从她身上翻到另一边躺下,闷闷的说: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
林森森站起来没再理他。
走到镜子前一看,两排红色的牙印,这个变态的家伙,要真的跟他在一起还不被咬死?她赌气的一声不吭就去书房忙活她的事情,连早饭也不张罗了。
没多久,客厅传来关门的响声,那家伙就这么闷声不响的走掉了。
林森森呆愣的坐在电脑前,一时想不起该干什么。
佟煦朗一进家门,就被守在客厅的沈碧芯截住:真稀奇,昨晚没回来上哪去了?别看佟煦朗会耍嘴皮子,但其实家教甚严从不胡作非为,在家的时候除了紧急军务还没出现过彻夜不归的现象,是以沈碧芯感到很好奇。
佟煦朗没精打采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您管我去哪?沈碧芯不悦的瞪大双眼:嗬,在哪受了气回来冲你妈撒野?正烦着呢,您让我静一静。
佟煦朗不管不顾的绕过她上楼。
沈碧芯拿他没辙,只好冲他的背影喊道:今天下午有客人来,你到时给我穿精神点。
佟煦朗回到卧室倒头就睡,直睡到下午两点被沈碧芯拍醒为止。
快起来,快起来,客人马上就到了,还睡!沈碧芯边叫嚷着边打开衣柜为找他衣服:穿哪件好呢?军服太庄重了点,白色衬衫好象普通了点,黑色又暗沉了点,就蓝色衬衫吧,显得斯文又好看。
沈碧芯把衣服拿出来又挑了条新裤子扔他床上。
佟煦朗不耐的咕哝:什么大人物啊?弄这么夸张。
沈碧芯半真半假的调侃:你未来岳父。
随即笑着走出房间,还不忘扭头叮嘱:赶紧给我换上啊。
佟煦朗嗤之以鼻的将衬衫胡乱套上,又把新裤子扔回衣柜。
他颠悠着下了楼,见客人还没到,赶紧先钻厨房里把午饭补上。
佟煦朗正大口的扒着饭,客人偏巧这时进了门,他从厨房里探了个脑袋出来偷看,这一看差点把嘴里的饭全喷出来。
这老妈子也忒逗了吧,他还道是什么贵客呢,居然是隔壁楼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路叔叔路远清和他女儿路姚。
阿朗,快出来,你路叔叔来了。
沈碧芯边热情的招呼客人边叫唤佟煦朗。
佟煦朗放下饭碗大方的走出来向路远清问好,还向一旁的路姚挤了挤眼。
路远清仔细打量着他,颇有几分岳父看女婿的味道,还满意的直笑着说:阿朗现在越来越有老佟当年的风范了啊。
沈碧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叹道:唉,这小子老大不小了还没个定性,老让人操心,不像你家姚姚多听话啊。
路远清急忙谦让道:姚姚哪能跟阿朗比?她要能有阿朗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路姚一脸戏谑的盯着佟煦朗,佟煦朗挑挑眉瞪回去,眼里写着:不服气啊?没多久,佟烈宇回到家,跟路远清在客厅里聊起当前的军事热门话题。
路姚则被沈碧芯推到佟煦朗的房间里闲坐着。
今天是唱的哪一出啊?佟煦朗松开领口的扣子,吊儿郎当的斜倚在沙发上。
路姚不仅是他的发小,还是这大院里跟他最谈得来的女孩,就像知己朋友那种,他基本不把她当女孩来看,而是当成哥们一般。
然而这却成为路姚心中最大的硬伤。
她知道大院里有许多年龄相差不远的女孩从小就喜欢佟煦朗,自她懂事以来,眼里也只有佟煦朗。
可他从不将她们放在眼里,他的心似他酷爱的职业般自由自在的翱翔在蓝天上,谁也抓不住碰不着。
因此多数女孩早就认清现实,一到适婚年龄便安安分分的嫁了人。
唯有她最死心眼,还在坚持等。
她比佟煦朗小四岁,今年二十九。
那次在商场里,佟煦朗风燎火急的拉住她帮忙挑选用来送给女孩子的礼物,她当时差点在他面前崩溃,十多年的痴心守候换来的竟是心上人情系它人的下场。
从那一刻起,她的心碎了,她以为这一生只能在孤独中老去。
没想到命运却在这时出现了转机。
几日前父亲告诉她,沈碧芯有意让两家结姻,问她是否愿意。
就这样轻轻的一撩拨,她的内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嫁进佟家,成为此生挚爱男人的新娘,真的有可能实现吗?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呀?佟煦朗踢了踢她的凳子。
路姚回过神来,躲避他直视的目光若无其事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佟煦朗没再追究,拿起一本军事杂志径自看起来。
路姚假装不经意的问:煦朗,你和那女孩怎么样了?佟煦朗斜眼看她:你说谁啊?就是上次你让我帮忙挑礼物,不是要送一个女孩吗?路姚有些不自在的低头玩着手指。
佟煦朗贼笑着瞄了她一眼:你打听这干吗?就不告诉你。
路姚撇撇嘴,不屑道:谁稀罕,不说拉倒。
佟煦朗讪笑着说:先关心你自己的个人问题吧,都快成老姑娘了。
不过你放心,你帮过我,我都记着呢,以后有机会一定介绍你们认识。
路姚闻言脸色一变,整个下午没再说过一句话。
晚上送走客人,沈碧芯不满的质问佟煦朗:你是不是惹姚姚生气了,她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佟煦朗一脸无辜道:她发哪门子大小姐脾气我怎么知道?她下午进屋时还好好的,从你房间出来就变样了,不问你问谁?佟煦朗忽然警觉道:您今天把他们请家里来到底是为啥事?沈碧芯也不瞒他直言道:还能为什么事,终身大事。
佟煦朗一听差点跳脚,禁不住高声埋怨:妈,您在瞎掺和什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林森森的事。
沈碧芯板起脸来训斥:不长进的家伙,你看她那样像有希望吗?再等下去我头发都全白了。
佟煦朗冷声道:您是嫌弃她的过去吧?沈碧芯闻言惊怒,她抚着胸口大骂:混帐东西,连你妈都敢教训。
你要不跟路姚就给我老实相亲,反正林森森不行。
佟煦朗第一次跟沈碧芯发生这么大冲突,心里也是一时意难平,他坚决的犟着嘴道:除了林森森谁都不行,我就不放手,非娶她进门不可。
没等他说完,沈碧芯就一巴掌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