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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划船日记 第四章 无可避免的强暴

2025-03-25 12:03:38

辛博琪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肯定是从二十几楼摔下来的,浑身散架,车轮碾过一样,总之一个疼啊!她觉得四周的摆设很陌生,一扭头身边躺着的这个男人却不陌生。

她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又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伸手在男人的眼前挥了挥,他没醒,这她才放心。

这男人她认识,雷晓。

可他们这情况,她不了解。

为什么她和他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自己还抱着他?她只记得昨天她请雷晓吃饭,接下来呢?她懊恼的想去撞墙,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胳膊被雷晓压在身下,自己的腿被他夹着。

她试着抽了一下,却丝毫没动,她也不敢动作太大,太用力,要是他现在醒了,她怎么办?其实雷晓早就醒了,那么刺耳的尖叫,又是在他的耳边叫的,他能不醒吗?这会儿他只是装睡,他想要看看这个小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辛博琪的那个小脑袋飞速的转动着,怎么办?这个是腾椿语的好朋友,怎么办?她承认自己好色,也一直在垂涎雷晓那双手的美色,可,不是这么个垂涎的法儿啊!对性爱,她是想的没那么复杂,喜欢在一起是应该的,可是,这人是雷晓啊,不是雷大,也不是雷中,是雷晓啊,腾椿语的好朋友,这要是让腾椿语知道了,怎么办?她怎么办?要不跑吧!趁着他还没醒。

她仔细的瞧了一圈,自己的衣服散落了一地,而她这个短跑白痴,能在十秒钟之内拿了衣服跑出这间房间吗?肯定是不能。

辛博琪急得就快哭了,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好生可怜。

雷晓当然也发觉了她要跑。

正想着怎么留住她,辛博琪突然就不动了。

他眯着眼睛看,此刻辛博琪都快要哭了,他的心也跟着一酸。

辛博琪又望了一眼这满地狼藉,还有这房间里淫靡的味道。

这叫什么事儿?腾椿语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可,他生不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生气啊?他肯定不会生气的!自己和他又不是什么特殊的关系,不过是个挂名的夫妻而已么,是他说的绝对自由,玩玩而已,何必认真。

辛博琪突然相通了,腾椿语和她没关系!思及此,她也不想哭,多大的事儿啊!雷晓暗自心惊,她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难道受刺激傻了?不会,他的琪琪可没那么小家子气。

可是,腾椿语那边虽然没关系,可其他的呢?这雷晓咋就和自己睡了呢?她又觉得奇怪。

雷晓干脆就睁开眼睛,他要是再装睡,这个可人儿还指不定想干什么呢!辛博琪就雷晓醒了,先是一惊,然后是无限的尴尬,甚至还有那么些许的害羞。

雷晓早就想过了,这不是一夜情,只是一个开始,尝了这道菜的味道,他就想一直的吃下去,这菜,对胃口!所以他这会儿想留住她,方法就算卑鄙点,也无所谓了。

雷晓幽怨的看着辛博琪,眼睛里带着恐惧,他抱着被子,挡在自己的胸前,活脱的被非礼的小媳妇,你,你,你,琪琪我是那么相信你,所以才带你来浮华,才给你喝我宝贵的药酒,可是你怎么能借着酒劲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琪琪,我的清白,我的名节,都被你给毁了!他说的那叫一个言辞恳切,都恨不得掉几滴眼泪。

辛博琪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是个男人啊,吃亏的是我吧?谁想她这话一出,雷晓的声音更加的大,甚至还带了哭腔,我是处男,你是处女吗?你说咱俩谁吃亏了?你居然睡了老公的朋友!辛博琪,你怎么能这样?!辛博琪的嘴巴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目瞪口呆都不足以形容,他是处男?雷晓竟然还是个处男?腾椿语的朋友当中,还有这么纯洁的?雷晓心里暗喜,看样子有戏。

他咬着唇,委屈的快要哭出来,辛博琪,我是那么的相信你,可是你居然这样的对我,你一个女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你昨晚竟然对我用强。

你对我就没安好心,上次你和椿语的婚宴上,你就对我动手动脚,我看你是椿语的老婆,没怎么在意,没想到你竟然狼子野心,你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喂喂喂!不至于吧,你好歹是个男人啊,怎么就说是我强暴你?我有那么大力气吗?辛博琪起初振振有辞,可雷晓那眼神越来越幽怨,饱含了泪水,她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雷晓赤裸着上身,把肩膀凑过去给她看,你瞧瞧,这就是证据,我昨晚抵死不从,差点就被你给咬死!你还说你没有?你让我怎么见人?我们雷家都是要面子的,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他的儿子被好朋友的老婆给强暴了,我爸爸,我们家,还怎么见人?与其遭人话柄,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辛博琪被他吓着了,见他真的起身要去撞墙,她也顾不上,一把就抱住他,你别这样,是我错了,我的错,雷晓,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样都行,别寻死啊,你就算是要寻死,也改天再死,你现在死了,警察是会怀疑我的啊!雷晓,我求你了,别寻死好不好?软玉在怀,他的脸上还是哭丧的,可是心里笑开了花。

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就不能太过了,雷晓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琪琪,其实发生了这种事,都不是你和我愿意见到的对吧?我这个人,又是从一而终的,你既然和我发生了关系,就要对我负责。

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以后要和我一起承担。

我要是想你了,你不能不理我。

你要对我好,你得疼我。

当然我也会对你好,也会很疼你,绝对比你疼我要多。

琪琪,跟我在一起好不好?话越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是柔和,抱着她叙叙的说着,像是小夫妻在闲话家常。

他这是一步步的给她下套,可惜,那个小女人完全没发觉。

她的脑子早就在自己一睁开眼,看见雷晓的裸体之后就停止了,完全不工作思考,她要是稍微的想一想就该明白,做爱这事儿,男人不主动,女人没办法折腾,而且,她身上的那些吻痕,是谁留下的?这些她统统没想过,只看见雷晓那张妖娆的俊颜,委屈的哭诉。

不过辛博琪还是有怨念的,注定是怨念,她此刻怨念的是,自己身上咋就那么疼,咋就那么酸?看来真的要戒酒了,那东西这坏事儿!她昨天晚上到底出了多少力气,现在把自己累成了这个样子?再看看雷晓肩膀上的那个牙印,血已经凝固结痂,看得出伤口很深,她的心里还有点罪恶感,自己咋就染指了一个这么纯洁的,咋就强暴了一个身子骨这么弱的?瞧瞧他那个腰哟,都快比自己的细了。

她哪能想到,就是那个纤细的小腰,你昨天晚上可激情着呢,那双腿缠着雷晓的腰时,一点都没含糊。

雷晓见她不说话,眼睛里原本的疑惑,变成了愧疚,喜上眉梢,这就基本成了,接下来,还得吓唬她。

雷晓推了推她,嘟着嘴问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对我负责任?辛博琪无措,又无奈,你让她怎么负责,她还能娶了他不成?雷晓哼了一声:椿语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你要是不负责任,我就去告诉椿语,说他老婆强暴我,说他老婆红杏出墙!哎~~椿语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的。

辛博琪一听到腾椿语的名字,呵呵的笑了,你放心,腾椿语才不会管呢!我和他是自由的个体。

雷晓也没慌,他早料到提椿语没用,接着又道:那我就去你们家闹,告诉你的爸爸妈妈,还有你的公公婆婆,我让他们给我主持公道!听说你的父亲是个文人,听说你的母亲也是名门淑媛,听说你的公公是军区司令,听说你的婆婆是政协的人,好啊,这么多人,我还怕没了公道?不能说!辛博琪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坚决不能让她爸妈知道,不然就辛秦那张嘴,还不说个三天三夜,她该烦死了,还有腾椿语的爸妈,对她一直很好,捧在手心里都怕磕着,含嘴里还怕化了的那一种,她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她是不在乎,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不同的是游戏里的人,游戏的过程都是相同的,无非就是做爱呗!她不在乎世俗,可是她爸妈在乎,她公婆在乎。

这要是传了出去,怎么做人?她现在绝对相信,雷晓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不能再商量一下了?你也是出来玩儿的啊,雷晓。

辛博琪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那声雷晓就只是气声了。

雷晓一直怒视着她,要么见官去!你看着办!他作势就要走,辛博琪又赶紧抱住他,好,好好,我答应,我负责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去找我家人的麻烦。

你得保证,不让别人知道,还有,雷晓,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雷晓将她抱住,他哪里会欺负她,疼还来不及呢!饿不饿?昨晚都没怎么吃呢。

雷晓温柔的问她。

辛博琪猛然推开他,现在几点了?!雷晓看了下表,九点,怎么了?什么?!九点了?完了!辛博琪现在的表情,绝对比刚才知道自己睡了雷晓还要悔恨。

她爬下床,胡乱的穿衣服。

雷晓也跟着下床,怎么了?你有急事儿?辛博琪一边在地上找她的内衣,一边说:我今天考试啊!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公共关系学,我已经重修了三次了,再不过的话,我就不能毕业了!雷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现在送你去学校,我保证你这次考试能过去,你信不信?雷晓终于找到她的内衣,忙而不乱的给她穿衣服。

辛博琪现在也就只能相信他了,死马当活马医。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五章 明目张胆的偷情上那天雷晓说帮她通过考试,还真就没忽悠她。

这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雷晓有钱,他得充分的让那些爱钱的来给他推磨。

再神圣的老师,你也要生活不是,你也不能抱着马哲活一辈子不吃饭是不是?雷晓这个人,绝对不是好人,别看他长得好看,别看那天和辛博琪睡了之后的大义凌然,别看他委屈的可怜样,你可千万别以为他是只羔羊,他就是一直披着防弹衣的狼啊!你先吃饭,我下车去买点东西。

雷晓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着推开车门下车。

辛博琪哪里吃得下,抱着他给她准备的早餐,心里火烧火燎,她还记着去考试,这雷晓搞什么呢?片刻之后雷晓回来,递给她一个书包,煞有其事的给她跨在身上,里面有笔,有本子,你考试的时候用得上。

辛博琪一愣,然后伸手去摸,包里装了满满一盒子笔,什么颜色的都有,什么样式的都有,估计雷晓把文具店都买下了,她这是去考试,只有一门,用得着这些笔?我知道你现在吃不下,但是少吃点,待会还要去考场呢,吃饱了有力气。

辛博琪诧异,雷晓,你确定我是要去考试,而不是要去打架吗?要那么大力气干什么?雷晓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挑了挑眉,你得帮着你同学看看,他们卷子上写的答案是不是对的。

你懂我的意思吗?你让我抄袭?!她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就是这个妙计?雷晓摇摇头,纠正她,是借鉴。

借鉴你个头,明明就是抄袭,我就说和腾椿语一起玩的人,能有好鸟吗?辛博琪在心里暗暗鄙视着。

兰博基尼直接开进了学校里面,他来之前已经给校长打过招呼,他认识这里的校长,姓李,曾经是他父亲的下属,所以雷晓才能堂而皇之,将车开进去,他是开看李叔叔的,顺便送椿语的老婆来考试,瞧瞧这人,理由找的多好。

车子直接去了考场,在教学楼外一个角落停下来,辛博琪推门就要下车,雷晓拉住她,就这么走了?我要去考试,不跟你多说了!雷晓依然没有放手,都跟你说了,保证你通过。

你亲我一下再走。

我要说过不了呢?!辛博琪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她真的赶时间啊!她不想再被那个公共关系学的老太太笑话了。

雷晓呵呵笑着。

过不了的话,我让你亲回来就是了。

无赖!辛博琪嘀咕了一句,飞快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雷晓也松了手,毕竟她真的急了。

考试是九点半开始,考生要提前五分钟进场,还有五分钟,他还来得及。

要他真的给辛博琪弄答案出来,也不是不行,可现在时间来不及,他只好让监考对她关照一点,当然钱是必不可少的,监考老师也不傻,不拿得罪人,拿了大家都开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后到了考场,监考老师又把辛博琪的座位换了,给她调到了几个成绩好的人旁边。

雷晓在窗外远远的看着,剩下的可就看你的了。

别说,辛博琪还真的没有辜负雷晓,作弊这种事,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她的那个脖子,恨不得变成伸缩的,她的那双眼睛,恨不得长在别人卷子上。

辛博琪的头来回扭动着,她还在奇怪,今儿这个监考老师,怎么就跟没戴眼镜出来一样啊?根本不管她,既然你们不管,那她就撒欢的抄。

哎呦!要么说,人不能太得意,辛博琪的脖子扭了,嘎嘣一声,她疼得都不敢动了,托着自己的脑袋,她疼,真疼啊,她娇气,从小就怕疼,这会儿眼泪都要下来了。

雷晓在外面当然看见了,他是又心疼又好笑的,哪有人抄卷子,抄到扭伤脖子的?这说出去谁相信啊?他也太敬业了吧!辛博琪这下动也不能动,一动就疼,她还怎么抄,凭着感觉在卷子上写吧,好在没有剩下很多了。

时间还早,雷晓还真就去见了就李校长,这人猴精,做事儿向来滴水不漏。

李叔叔,近来可好啊?雷晓敲了敲门。

李校长一见是雷晓来了,连忙起身,笑脸相迎,好像他看见的不是雷晓,而是财神爷一样。

好,很好,您惦记了!您父亲还好吧?瞧瞧,这可用的是您,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说您,瞧出来多重视了吧。

其实看得,还不是雷晓他爸的面子。

雷晓笑了笑,家父很好,一直很挂念叔叔呢,有空去家里坐坐。

李校长点头哈腰,一定一定,哎呀,我也是非常想念您父亲啊,怕叨扰了,所以一直没去,有您这句话,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

李校长当年就在雷晓父亲的手下做过一个小职位,后来雷晓他爹觉得这人还不错,就给推荐了一下,这不没多久给调到这里当校长了。

别以为他这职务小,你得知道,能读这所学校的,非富即贵,他的好处能少吗?雷晓又和他闲聊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也该考完了,就起身告辞。

他来的巧,正巧考生都向外走,他也没忙,就在角落里等着,看着这人群里有没有琪琪,他也需要避嫌,毕竟这学校里,认识他的人是不少。

高干子弟,那个圈子也就那么大,谁不准就认识谁了,他小心点是好的。

毕竟咱是个偷情不是。

人都走光了,他也没看见辛博琪,进考场一看,她还坐在那里发呆呢。

雷晓走了过去,这才看见,她脸上两行清泪,咬着唇,秀眉微微皱着,我见犹怜,他的心一下之着了魔。

蹲下身子来,和她平视,怎么了?瞧瞧,哭的跟个泪人儿一样,不知道我心疼啊?他可不是矫情,心里还真就隐隐作痛,他见不得她哭,这感觉,是越来越奇妙了,原本他只是惦记着这个可人儿,可自从昨晚,他在尝试了三种不同的做爱方式之后,对她除了惦记,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总之,他心疼她。

辛博琪歪着脖子,听见雷晓关心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疼,我疼啊!雷晓,我脖子扭了,我丢人丢大了。

雷晓抱着她,尽量避免触碰她的脖子,轻轻地抚摸她的背,哄着,没有,没丢人,琪琪怎么会丢人呢。

真的,是真的啊,我都听见监考老师笑了呢!雷晓,我这次丢人丢大了,你说我这个脖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呢?还有啊,我的卷子,没抄完,我这次是不是不能毕业了?她忍着痛,微微的抬头看他,一双明眸水润。

雷晓在他的唇上一吻,乖,大不了我让他们给你改成绩,一定让你毕业,一定能通过,好不好?辛晓琪瞪大了眼睛看他,也不哭了,怒视着,你能帮我改考试分数,为什么让我抄袭?雷晓,你耍我呢?!脖子疼吗?他柔声问道。

疼!她可怜巴巴的说着。

去看医生。

哦。

雷晓成功的引开了她的注意力,抱着她上车。

其实,雷晓也知道,她的脖子没多大事,可你看见她哭,心里还能不着急吗?西医中医都看了,西医说拍片儿,然后带上颈圈给固定住,中医说针灸,喝汤药。

愣是忙活了一整天,可她还疼,雷晓心里越来越急。

最后还是信了中医,人是姚夏推荐的。

医生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行医多年,去治骨头,他在辛博琪脖子上喷了口酒,手上一个巧劲儿,咔嚓一下就把她脖子扭伤错位的部分给正了过来,开了一些药,叮嘱早晚一次。

药可不是中药,花花绿绿的药品,都带着糖衣,辛博琪怕苦,你给她又黑又浓的中药,她干脆不治病了。

脖子是没那么疼了,雷晓又带着她去吃饭,这回辛博琪是打死都不去浮华吃饭了,随便找了家私房菜,她真的是饿了,一点吃相都没,只顾着填肚子,雷晓吃得很慢,几乎就是看着她吃,偶尔给她夹菜。

她爱吃鱼,他就挑了刺,放进她嘴里,起初辛博琪不肯吃,不肯用他的筷子吃饭,雷晓笑呵呵的看着她,要不要我用嘴巴喂你。

辛博琪一听,连忙吃了起来,她倒不是害羞,只是她还嫌弃他咧,口水她受不了,清醒的的时候,就特别的注意这些个有些没得。

真乖。

雷晓笑着喂她吃东西,又掐了掐她的脸蛋。

辛博琪干笑了几声,继续埋头吃饭。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辛博琪拿起电话一看,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雷晓看了看她的表情,凑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腾椿语。

怎么办?是腾椿语啊!雷晓,怎么办?她握着电话,仿佛握着的是个定时炸弹,恨不得立刻就扔掉。

雷晓呵呵的笑着,你接啊,怕什么呢?对啊!我怕什么。

难道做贼心虚了?才不是呢,谁做贼了,谁心虚了?思及此,辛博琪清了清喉咙,接通了电话,有点大义凌然的意味。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六章 明目张胆的偷情下这么久才听啊,很忙吗?腾椿语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检查组还没走,他现在的精神高度紧张中。

他有压力,父亲给的,自己给的,他一刻也不像在这个空军军校呆着了。

没,有事?她尽量平和的说着。

在做什么?腾椿语又问道,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看书。

辛博琪也不知道,这灵机一动,竟然就撒谎了。

雷晓妖孽的笑了,手也开始不老实,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腰上乱摸着,唇也游走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开始亲吻了她的唇角。

有事?辛博琪快被雷晓给弄疯了,她在尽量的保持平和,这个雷晓,磨人!嗯,妈妈让我们回家吃饭,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回去比较好。

约在军区门口见吧,我在那儿等你。

也好,节省时间,妈妈说四点开饭,还有一个半小时,挂了。

腾椿语挂断了电话,甚至没有和她说再见,十多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天知道,他有多少话想要和她说,可到了嘴边,就成了,很忙吗?这不正常,他腾椿语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神魂颠倒。

休息了一会儿,他才开车去军区大院。

挂了电话,雷晓就压了上来,吻得他七荤八素,衣服也乱糟糟的,这才放开了她,又给她整理被自己弄乱的衣服,仔细的和伺候太后老佛爷一个样。

我得走了!腾椿语让我回家吃饭呢!辛博琪推开雷晓,起身就走。

雷晓拉住她,急什么?一会我送你去。

不行,你会你自己家去,别给我添乱!辛博琪吼他,他这一去,万一给腾椿语碰上了怎么办,那倒无所谓,万一她公公婆婆碰上了怎么办?再退一步,就是给腾椿影碰上了,她也是死路一条啊。

你说我是给你添乱?我就是送你过去,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跟你进去。

琪琪,你忘了说你要对我负责了?!雷晓也不散罢干休,他还没被什么人拒绝过呢。

辛博琪无奈,这个主她得罪不起,雷晓手里,还有她的把柄呢,强暴这事可大可小啊,你还得顺着。

雷晓,我自己能去,你别担心我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好不好?她闻言软语,他只好点头,毕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又吻了她一会儿,才放了她走。

辛博琪到的时候,腾椿语已经来了。

十几日不见,他瘦了,可她却面色红润,腾椿语一看就生气。

我这十几天艰苦的熬着,感情你过着快活着呢!我凭什么为你伤神啊!他的公子哥脾气上来了,对她冷淡着,示意她上车,一路上无语。

到了大屋停了车,腾椿语才说,待会儿你记得配合我,知道吗?我们要恩爱点,别让我爸妈心里起疑。

辛博琪点头,呵呵笑着,放心,电影里这桥段多了去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腾椿语一进门就喊,声音里透着喜庆。

孙苒连忙从厨房里出来,琪琪来了!快去歇着,一会儿就开饭啊!辛博琪给了孙苒一个大大的拥抱,妈,想我了吧。

孙苒笑得合不拢嘴,想,当然想,你们要是能搬回家住,那就好了。

腾椿语怨念了一声,妈,你就没看见你儿子也回来了?孙苒还是抓着她儿媳妇的手,这是真心喜欢的,本来同意他们结婚,还有点赌气的成分,可是日子稍微久了点,她就真心喜欢上琪琪的这个性格,不拘小节,尤其是大度,她清楚,自己那个儿子风流,他的身份地位,不风流也不行。

做老婆的,得大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只要老公不太出格,那就家和万事兴吧。

她就是喜欢琪琪这一点,能容忍,能顾全大局,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那个儿子,已经十几天没回家了。

想到这儿,她就更心疼这儿媳妇了。

妈妈给你做好吃的了,等会儿就开饭,琪琪你先坐一会儿,看看电视,或者和椿语聊聊天,别时间长了,你们生分了啊!孙苒这话里有话,她在哪儿点腾椿语呢,暗示他该回家了。

辛博琪笑着说,椿语那是工作忙,等她忙完这阵子就好了。

妈,你歇着,我去做饭,你让阿姨教教我。

瞧瞧这孩子多知道疼人,孙苒高兴啊,更加欣慰。

可她哪里知道,辛博琪说的这是场面话,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腾椿语忙不忙,反正你说忙,就没错了。

腾椿语忽然道;我爸爸呢?在书房呢!难得啊,这还是头一次,这老爷子都快赶上国家总理忙了,其实他也就是一个小官儿。

孙苒笑着打腾椿语,这孩子,别拿你爸爸开心。

就是,你小子再拿你老子开心,你就给我等着!腾非从楼上下来,正巧就听见儿子的话。

腾椿语懒洋洋的说,怎么着,还要给我小鞋穿?爸,您可是老同志了啊!他这话另有所指,这就是在抱怨呢,你干什么给我小鞋穿,给我调回来,这个事儿,他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腾非也没有接话,慈祥的看着辛博琪,琪琪别站着啊,你做,到了家里还拘束?辛博琪拉着腾椿语坐下,乖巧的叫了一声爸爸。

一家人闲聊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等着饭好了就开饭呢。

门铃叮咚响着,孙苒有些吃惊,难道是椿影也回来了?我没打电话让她来吃饭啊!孙苒一边念叨着,一边去开门。

孙阿姨!孙苒愣了一下,呵呵的笑了起来,雷晓啊! 你可有阵子没来了啊!赶紧进来,马上开饭了,一起吃。

雷晓换了鞋,拉着孙苒进来,笑眯眯的打招呼,腾叔叔,椿语和嫂子也在啊!真巧了!我这儿得了几盒好茶叶,我想着腾叔叔喜欢喝茶,就赶紧给送来了。

雷晓人模人样的叫人,腾椿语比他大一岁,这一声嫂子他不叫也得叫。

孙苒接过他手上的茶叶,笑着说,你们这些孩子里,就雷晓最会疼人了,有好东西总想着给大家尝尝,椿语你多学着点啊。

腾非也眉开眼笑,看来是很喜欢这雷晓,雷晓,你爸爸最近好吗?有时间一起喝茶啊!雷晓点头答应着,我爸爸也念叨您呢,非要和您再来一盘,和您决斗呢!腾非来了兴致,这老家伙,还没输够啊!在象棋上,他还真别想赢我。

爸,天都黑了,你就别吹了啊!腾椿语打着哈哈。

一屋子人,看似其乐融融,可辛博琪心里,哪是个滋味啊!这雷晓怎么来了?他还真没动歪心思,辛博琪走的急,忘了拿药,可她这药得一天两次,晚上不能断,这不,找了个由头,给她送药来了。

可,辛博琪哪知道啊,她现在高度警惕,就害怕雷晓一个不顺心,把自己强暴他的事儿给哭诉出来。

雷晓可不傻,一进门就规规矩矩的,都没多看她一眼,恪守本分。

吃饭的时候,他们挨着,雷晓也没破格,真的是他多心了?吃完饭老爷子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就出门去了,他也是被夫人临时叫来吃饭的,军区里还忙着呢,孙苒就拉着几个小辈儿,在客厅里闲话家常。

雷晓啊,我厨房里炖着汤呢,你前阵子不是扭了腰么,喝这个最养人了,一会儿你喝了啊!孙苒是真的喜欢雷晓这个孩子,稳重,不像姚夏那么张扬。

瞧瞧,还是孙阿姨对我好,椿语你嫉妒了吧?雷晓打趣道。

我嫉妒你?得了吧,我妈的厨艺,也就你说好。

腾椿语撇撇嘴。

孙苒作势就去打他,就你会损我!腾椿语躲着,去了洗手间。

你们聊着,我去看看,交给保姆我不放心。

孙苒笑着,也起身走了。

这下子客厅,就剩下辛博琪和雷晓了。

椿语,你快点给我看看去,什么汤有营养,趁着这老汤,我再给琪琪炖点。

孙苒喊了一声。

腾椿语没理她,在洗手间里就是不出去,他就怕一会儿孙苒再给他也喝点什么汤,倒不是汤不好喝,只是他烦这些个汤汤水水的。

辛博琪起身道,妈,在哪儿啊,我去看吧。

在二楼呢,椿影原来的那房间,我的食谱在那儿。

我也去吧,最近我一直在研究食谱呢,帮着参谋参谋。

雷晓也起身,跟在辛博琪的身后。

孙苒笑道;那好啊,雷晓你们快去看看,然后快点告诉我啊!要不然来不及了。

恩,孙阿姨稍等啊!雷晓笑得甜,隐约还有点奸诈的意味,只是除了他自己,别人看不出来,这厮,隐藏的太好。

一进了房间,他就把她推在墙上,昏天暗地的吻着,才分开了没多久,可他咋就这么想她呢?咋就这么想呢,他把这些思念,都融进了这个吻里。

辛博琪被他吻着,心里七上八下,她被他抱着,而却没有回报他。

这要是进来个人,可要看的仔细了,不是她在抱他啊,不是她非礼他啊!雷晓没胡闹太久,虽然舍不得还是放开了她,你这妖精啊!辛博琪撇撇嘴,你怎么来了,你难道是来告状的?不是说好了,保密的吗?她越说越害怕了。

雷晓连忙否认,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你脖子还要小心着点,按时吃药,早晚各一次,我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别像个小傻瓜一样。

哦。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乖巧的答应着。

雷晓宠溺的抚摸着她的头,走吧,咱们下去。

不找食谱了?她迟疑了一下。

我脑子里都有。

雷晓走在前面,和她拉开距离。

他还真就说了一个汤的做法,是补血的,对女人很滋养。

腾椿语还有事,就没有多待,反倒是雷晓,多呆了一会儿。

喝了汤才走。

他是怕人怀疑,这样就真的像是来看孙阿姨的了。

这人啊,你怎么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