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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九章 史上最彪悍交警

2025-03-25 12:03:38

从办公室出来,隋翌就感觉到,他背后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隋翌迅速的回头。

辛博琪若无其事的看着他,淡淡的一笑,师兄有事吗?那清澈见低的眸子,反倒让你觉得,做了亏心事的人是你。

隋翌慌了一下,脚下的步子乱了,他迅速的调整了一下,故作镇定的说:没事,我们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这一回头,砰的一声,撞在了玻璃门上。

原本在格子间里忙得不亦乐乎的同事们,在听到这一声巨响之后,不约而同的看过来,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其中有几个人是见过辛博琪的,他们还记得隋翌有一次值勤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抱着,那个女人可不就是现在眼前的这一位了?几个人又开始打趣隋翌,哟!女朋友来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隋翌这可不行啊,你要低调,低调!你们有什么事儿,回家说去么,这可是单位啊,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就是隋翌啊,你不光要注意影响,还得注意身体啊!哎呀,你们这些人,别总欺负隋翌,人家现在可是两个人了。

不过隋翌啊,你把玻璃撞坏了,还真不能放过你,请吃饭吧!女朋友都来了,怎么也得大家聚一聚啊!他们这么一起哄,其他的人也都明白了,原来新来的这个妹妹是隋翌家的,难怪头儿把他们单独叫进去了呢。

辛博琪一直盯着隋翌,他们起哄她也没理,而隋翌的脸,早就红的跟番茄一样,他那一下撞得还真是实成,这会儿头晕晕的,他的那些同事没事儿就喜欢拿他开玩笑,隋翌吼了一声,你们别瞎说!她不是我女朋友!啧啧,你就招了吧,宽大处理!咱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些人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隋翌,还是一阵的哄闹。

跟他们说不清,隋翌索性也不解释了,拉着还在发愣的辛博琪,仓皇而逃。

他这个样子,更让同事们觉得,做贼心虚啊!局子办公楼后面,早年修建了一个花园,也有假山水池什么的,八角凉亭,夏季的时候也是花香四溢,只是这会儿大冬天的,光秃秃什么都看不出来,再加上工作又忙,所以花园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一出了办公大楼,辛博琪就憋不住笑,这个隋翌太有意思,怎么就撞上了呢?看来她以后不会无聊了,逗他挺有意思的。

她那点儿恶作剧的心里又来了,就是要看着他害羞,看着他抓狂。

看一个疯子发疯没意思,但是看一个一本正经的人发疯绝对有意思。

隋翌把她拉进了那个八角凉亭,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他阴沉着脸,不许笑!你就不能严肃点?!辛博琪倒也听话,收敛了笑容,主要是她已经笑够了,刚想抬手揉揉自己酸痛的脸,赫然发现,隋翌还握着她的手。

辛博琪戏谑的看着隋翌,抬起两个人紧握着的手,在隋翌的眼前晃了晃。

隋翌顿时甩开了她的手,好像自己握着的是瘟疫一样,避之不及。

他故作镇定的看着辛博琪,拉着脸,你怎么来了?被人甩开了,她一点都没生气,静静的看着隋翌,不笑也不怒,我来这里工作。

隋翌怒视着她,你又不是警校毕业的,来这里工作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辛博琪耸耸肩,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我是实习生啊,刚才队长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我给你当秘书。

辛博琪!你别胡闹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可不是你办家家酒的地方!隋翌也不知道自己看见她为什么情绪就容易激动,这个小女人难道真是他的克星?辛博琪大义凛然的拍了拍隋翌的肩膀,我就是来工作的,怎么了?你还不让我来了?你得服从上级的安排,个人情绪不要这么大。

好了,你带我四处转转吧。

我没时间!这可是队长吩咐的!你!我怎么了?你跟我来!隋翌拿她没辙,其实他倒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她,只是每次看见她,他就觉得不自在,每次遇上和她有关的事,他就容易激动,容易脸红。

像模像样的在局子里转了一圈,隋翌一本正经的给她讲解,她没听进去几句,就只顾着看隋翌了,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他五分钟,在瞄一眼隋翌说的地方,这样炙热的目光就是个傻子也该感觉到了,隋翌越走越不自在,严冬腊月他的脸一直通红的。

他人缘不错,一路上好多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说的差不多都一样,哟!隋翌刚值勤回来啊,瞧你脸冻的,这红!快回去暖和暖和吧!隋翌想解释,他这不是冻的,可是他哪里好意思开口啊,误会就误会吧!好歹巡视了一圈。

辛博琪还真就认认真真的听着,必要的地方还做了笔记,时不时的问上一嘴,搞得真像是在交流工作一样。

好了该看的都看过了,我得去值勤了,你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吧。

隋翌戴上了帽子,就准备走。

辛博琪合上本子,拉了拉衣领,默默地跟在隋翌的身后。

她走路的脚步很轻,几乎就是没有声音,而且这大冷天的,她还缩着脖子,等到隋翌发现她的时候,猛地回神,辛博翌砰的一下撞进了隋翌的怀里,她摇晃了一下身子,眼看就要摔倒,隋翌皱紧眉头,赶忙抱住她的腰。

小心点啊你,跟着我干什么?!隋翌忍不住训斥她,看着好像挺精明的,怎么总冒冒失失的呢?人家舍不得你呗!隋翌的那群同事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开始哄笑着,隋翌啊,你还说不是女朋友,打情骂俏呢,赶紧请饭啊!这可是月底了,兄弟们都饿着呢!我们真不是!隋翌气得直跺脚,一路狂奔离开这是非之地。

辛博琪看着他小媳妇一样的,在后面狂笑不止,追着隋翌,坐在了他的摩托车后座,这还是她第一次坐摩托车。

隋翌又皱眉了,看着辛博琪呵呵的笑迟迟不肯上车。

你愣着干什么?上车啊!还要我抱你上来?赶紧去值勤,你不能拿了国家的工资,不办事儿啊!辛博琪说的义正言辞,官腔十足。

隋翌瞪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隐隐的怒意,还有些许的无奈,你给我下来!我是出去值勤,不是去玩!我知道你是去值勤,所以我才得跟你一起去啊!你去干什么?你又不是交警!辛博琪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可我是你秘书啊!秘书要有三服务精神,为领导服务,为人民群众服务,为机关服务。

胡闹!我根本就不需要秘书,你赶紧下来!都是队长惹的,哪根筋打错了,非要给他弄这么一个活宝来。

辛博琪头一扬,嘴巴一扁,我就不下去!你下不下来?不下!那我不客气了!隋翌说罢,伸手去拉她。

可一山还有一山高,这话绝对没错,当隋翌的手刚碰到她的胳膊,辛博琪就开始扯着脖子喊,非礼啊!调戏实习生了!不就是耍臭无赖么,她可在行了,见得太多无赖了,怎么也学个几分。

隋翌惊得目瞪口呆,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飞速上车,发动摩托车引擎,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这女人还真敢喊,非礼是随便能喊的吗?这要是被人听到了,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由于他上车的时候匆忙,根本来不及想位置的关系,等到上了公路,他才恍然发觉,他现在是将辛博琪抱在怀里呢,上车的时候咋就没发现是这么个姿势呢?隋翌下意识的和她保持着距离,辛博琪哪里坐过摩托车啊,这会儿车速这么快,大风嚎嚎地吹,她心里怕急了,紧紧的贴着隋翌,抓着他的胳膊,生怕自己掉下去。

也不知是风的原因,还是靠得太近的原因,隋翌始终能闻到她身上的那种淡淡的奶香,如同婴儿的香甜。

这女人又在他怀里不安的发抖、乱蹭,他下意识的想保持距离。

可他身体不断的后仰,辛博琪就不断的后贴。

真要命,他已经快要躺在摩托车上了,而她还是在不断的后贴,隋翌没练过下腰,所以这会儿早就受不了了,找了个路边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到地方了?你在这里值勤吗?辛博琪搓着手,这么大的风,天气又是干冷干冷的,她这会儿牙齿都在打颤呢。

隋翌有些不自在,完全没有看她,没,风大,我坐前面给你挡风。

说罢就调换了一下位置,坐在了她的前面。

其实他是受不了这女人一直在他的怀里乱蹭,弄得他心乱如麻,大有一种心脏跳出嗓子眼的可能。

车子再次发动,隋翌这次开得比刚才还要快,原因无他,他想要快点到他值勤的那条街,这样就不用和她保持这么近的距离了。

哪知道,他载的是一个超级怕死的,车一发动,辛博琪就像只章鱼一样缠在了隋翌的身上。

双臂紧紧的搂着隋翌的腰,恨不得把他给勒死,身体也毫无缝隙的贴在隋翌的背上,她还没出息的闭紧了双眼。

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仍然可以感觉到,一颗狂跳着的心脏,还有那软绵绵的酥胸。

隋翌的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脖子。

再次找了一个路边停了下来,这次直接下来,坐在了辛博琪的后面没风了,你坐前面。

好不容易到了隋翌值勤的地方,平时只要十分钟的路程,他此刻竟然觉得走了几年一样,他的那颗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隋翌看了一眼脸通红的辛博琪,当然她可不是害羞,是真的冻红的,她穿的少,这会儿早就在瑟瑟发抖了。

隋翌二话不说将大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辛博琪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隋翌还是板着脸,你帮我拿着,我穿着不方便。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警服,还是单衣,脱下了大衣冷风一吹过来,也是瑟瑟发抖,真是冷死了。

她穿的那么少,肯定就更冷了,早知道刚才应该开警车出来,看来以后不能骑车了。

辛博琪将大衣拿下来,披在了隋翌的身上,我不冷,你穿着吧,你还得站岗呢。

她说不冷,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隋翌无意间碰了一下她的手,早就像冰块一样冷了。

隋翌皱着眉,又将衣服给她,你不是说为上级服务么,让你穿着你就穿着!站在这里等我!辛博琪老实的坐在摩托车上,裹紧了隋翌的大衣,温热的是他残留的体温,淡淡的清香,是他身上的肥皂香气,干干净净的,正如他的人一样,让人看着舒服。

隋翌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我不饿。

辛博琪看着牛奶发愁,她最近一直在喝牛奶,被腾椿语逼着喝,早晚各一杯,现在看见牛奶就想吐了。

不是给你喝的,握着暖手。

下次出来多穿点,别图好看穿的那么少!隋翌板着脸说教,说完了直接站到了交警指挥的台子上,再也没往辛莫琪这边看一眼。

交警的工作其实很单一,说白了就是马路吸尘器,还要和违章的司机据理力争,偶尔有不讲理的,还要受到漫骂。

隋翌其实已经司空见惯了,别看他来交通大队没多长时间,可是做工作是很到位的。

隋翌拦了一辆车,啪一个军礼,请出示你的驾照。

劳斯莱斯里的人满不在乎的看着隋翌,我违章了吗?这一开口,一股酒味就冲过来,隋翌皱了皱眉,掏出酒精测仪,先生请您对着这个吹一口气。

虽然明显就是酒后驾车,但隋翌还是礼貌的进行着程序,得让人家服气不是。

那人呵呵的笑了,呦!跟我玩这个?我可没喝酒。

你赶紧给我放行,哥哥还有事儿呢!先生请配合我的工作,吹一口气,就知道喝没喝酒了。

你这人,有完没完?直接罚款!辛博琪忽然冒出来一句,从隋翌的大衣口袋里掏出本子,直接写了个五千,唰的撕下来,塞给劳斯莱斯里的那个男人,去交罚款吧!谁让你开罚单的?隋翌怒斥道。

我是你秘书!凭什么我不能开?再说了,上次你就开了我罚单啊!这厮应该罚他!她可完全是按照套路来的,难道不对?琪琪?!你怎么在这儿?辛博琪诧异了一下,看着车里的男人,想了片刻又道:别跟我套近乎,罚款必须交!狂晕,她怎么就想到了这个?人家是真认识她啊!那人是谁?孙乾啊!腾椿语的好朋友,和雷晓的关系也不错,同样有个能呼风唤雨的老爸,要不然敢在喝了一斤白酒之后开车?他心里清楚,出事儿了也有人给他摆平。

还有就是他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琪琪,你什么时候当交警了?孙乾干脆下车,椿语的老婆他得关心一下啊,不是说椿语宝贝得不行了,怎么给弄到大街上喝风来了呢?正好你下车了,你打车回去吧,这车我们找人拖走,还有记得交罚款啊!辛博琪一口气说完,就拉着隋翌上了车,还没等孙乾反应过来,直接将车开走了。

嘿嘿嘿!我钱包在车上呢!还有我的外套啊!孙乾跟着跑了几步,奈何两条腿敌不过四个轮子,只得放弃。

他只穿着一件衬衫,外套都脱在车上了,抱着肩膀在寒风中发抖,找遍了浑身,就只有一张罚单,他没有在口袋里放现金的习惯,再一看罚单,简直欲哭无泪,五千啊!也真敢开啊!他是撞死人了还是怎么着?用得着罚这么多钱吗?求助吧,总不能就这么走到浮华去啊!他们哥几个好久没聚会了,这不听说雷晓回来了,说好了去浮华聚聚,他刚和单位的人喝完了,正要去赶场子,就遇上了这档子事儿,要是搁别人,他早就火了,敢开他的罚单,还五千,活腻了?可是,开罚单的这个人,他还真惹不起。

幸好手机还在,哆哆嗦嗦的给雷晓打打电话。

雷晓那边有些吵闹,估计是人去得差不多了。

雷晓接到孙乾的电话,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他最近心情不好,都是姚夏给闹的,还有就是已经好久没见到辛博琪了,想到这个他就恨姚夏。

你丫的死路上了?能不能来了?要不要哥哥去给你收尸?!孙乾苦笑,雷晓你还真得来给我收尸。

我路上给交警给堵了,车都给我扣下了,我现在身无分文啊,你快来接我!雷晓气不打一处来,还有人敢堵你?那么没用!你要么走路过来,要么随便找个人卖身,让我去接你,没门!真的啊,我让交警的秘书给堵了,你猜那秘书是谁?琪琪啊!椿语的老婆,她咋去当交警了?还罚了我五千呢!雷晓,你说我怨不怨?要是搁别人我至于吗?喂?雷晓?雷晓你说话啊?你赶紧来接我啊!雷晓?!孙乾对这电话一顿的狂喊,可电话那头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雷晓就只听到了辛博琪的名字,他还能沉得住气?魂都飞了。

交警?她做了交警?怎么去做交警呢?她的档案给调到交通队了?谁干的?不管谁干的,到了交通大队,那就由不得别人了。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十章 男人就不能宫外孕了?KTV包房里,没有K歌的声音,只有一群男人吵闹划拳拼酒。

他们这些人每次在KTV从来不唱歌,但是却喜欢在KTV,酒吧的氛围还真不是他们喜欢的。

浮华一向是他们的老巢,这里设备齐全,想怎么玩都行。

姚夏今天的手气似乎特别的好,划拳一直都是常胜,几个不服气的,轮番战斗,都输给了姚夏。

操!姚夏你今天喝什么了?点子也太爆了吧!要不哥几个打几把牌?腾椿语呵呵的笑了,那么这纯属欺负人,明知道姚夏是好宝宝,不会打牌。

他今天心情不错,一想到以后就能借口去看他姐,亲近自己的老婆了,他这心情就大好。

所以今天才出来疯一疯,只是他哪想到,腾椿影现在已经从大宅搬出去了,为了躲避自己弟弟的白眼和碎碎念。

椿语你他娘的不损我能死啊?!姚夏笑骂。

腾椿语挑挑眉,仰头喝了一杯威士忌,尺素妹妹呢?带来一起玩儿啊!要是以往提起尺素,姚夏准保是眉开眼笑的,可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拉下脸来,笑容也没了,别跟我提她!腾椿语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他们闹别扭了,他以前和琪琪也这样,他气得不行,可那小女人一点反应都没,姚夏这样子大概也是了。

对于他们来说,你骂他们都比不理睬他们要好,面子问题还是很重要的。

姚夏放下了酒杯,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关上包房的门,就彻底的安静了,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姚夏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雷晓,谁的电话?雷晓扭头看是姚夏,直接道:孙乾。

他路上出了点事,我让人去接他了。

姚夏狐疑的看着雷晓,真的?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奸诈?有吗?你看错了。

雷晓淡淡的笑着,风轻云淡。

他可不能再让姚夏知道了,这厮是来坏事儿的,咱们进去吧,别让大伙等着。

雷晓若无其事的饶过姚夏进了包房,虽然他的心早就飞了,可这会儿得装,自从上次的计划落空,他就越来越沉得住气,他需要的是一个机会,让那个小女人没法不同意,让众人没法在反对,他这人就是自信,他觉得辛博琪始终会和他在一起,只是个时间的问题而已。

这边,劳斯莱斯里,隋翌又开始说教。

你怎么能抢人家的车呢?辛博琪同志,你这样是违法的!辛博琪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后座上的隋翌砰的一声撞在了前座上,你想干什么?隋翌忍不住吼她,不是不怜香惜玉,也不是总拿她出气,只是这单行线啊,她就这么把车停在马路中央了?这有多危险,她知道么!辛博琪刚要开车门,隋翌立马就握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我刚想起来,我没驾照,不能开车,咱们换换。

你疯了?懂不懂交通规则?你让隋翌说她什么好,这个小女人你能放心她一个人开车出去?看来吊销她的驾照是正确的做法。

单行线上竟然要开车门下车,她就不怕突然来一辆车撞飞她?辛博琪扁嘴,委屈的看着隋翌,不是你说的我不是正规学校出来的,不能开车吗?我下车换你来开。

隋翌再次握住了她要去开车门是手,无可奈何的看着她,你别闹了,快开车,这里单行线呢!辛博琪眉毛一挑,怕什么又不是高速公路。

还好她还知道高速公路不能突然停车开车门,隋翌叹气,催促着,我让你开你就开!不行,我得遵守交通规则。

她还来劲了,一板一眼的样子,不气死隋翌她不开心似的。

隋翌无奈了,只好妥协,你坐到副驾驶去。

说罢就要开车门下车,当然他是看过没什么车经过才这样做的。

辛博琪见状连忙拉住他,你疯了?你不是让我开车?这是单行线,你就不怕被车撞了?辛博琪一吼,还真给隋翌喊的愣住了。

你瞧瞧,她什么都知道,可就是不那么办,就好像考试的时候,你明明知道三乘以七等于多少,可你偏偏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写个十五。

这就是个活宝,能把活人气死的宝贝,你坐着别动!隋翌阴沉着脸,弓起身子,企图从驾驶席和副驾驶中间的空隙爬过去。

可隋翌这么高的个子,这么大的体积,这么小的空,他哪能顺利爬过来。

辛博琪看着他卡在中间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我帮你。

她伸手就去按按钮,想将座椅放倒,让空变大一些,隋翌好过来。

可是她动作太快,隋翌根本没反应过来,椅子就忽然后倾,他的一条腿已经迈过去,半个身子也伸了过去,原本他的重量都集中在椅子上,这会儿忽然没了靠山,隋翌的瞬间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仰过来。

人在遇到突发危险的时候,总是习惯了就近抓取,不管能不能救命,都会下意识的抓住什么,而隋翌现在抓住的自然就是辛博琪。

哎哟!这一声惨叫是辛博琪发出来的。

啊!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号是隋翌发出来的。

辛博琪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这姿势十分有难度,他压在隋翌的胸口,身体扭曲着。

隋翌更是惨不忍睹,他的那一声哀号可不是假的。

那个姿势被人忽然压住了,倒在两个椅子的空隙中,你说他能好了?这会儿已经是满头的虚汗,一张俊脸扭曲着,好似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辛博琪也发觉了隋翌的不对劲,他一动不动的,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她急了,挣扎着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你到底怎么了?她这一动,隋翌倒是不咬嘴唇了,眉头皱得更紧,直接吼了出来,你别乱动!好好好,我不动,你到底怎么了?伤着哪里了?她是真的紧张了,隋翌这个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一定是真的受伤了,不然不会疼得快哭了一样。

谁还能说她没心没肺,她有在乎的人,关心的事,只是你鲜少看到而已。

隋翌听她这么问,看到她这么关切的眼神,他张了张口,却没说出来,你让他怎么说?辛博琪看见他窘迫的样子,顺着他的身体看,目光一直滑到了他的双脚间,他的脚打开着,偏不偏正不正的刚好中间有一个扶手。

辛博琪顿时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盯着他的下半身迟疑了良久才道:你该不会是小弟弟受伤了吧?隋翌本来扭曲的脸,唰的一下紫红,娇艳欲滴的。

坏了,看来是猜对了。

她这下慌了,伸手去扶他,可你碰他一下,他的疼痛就加剧一分,但是也不能总让他这么卡着吧。

隋翌双手使力,辛博琪也使力,好不容易将隋翌解救出来,让他躺在后座上。

辛博琪开了车灯,避免后面的车看不到他们,再发生意外。

然后她就趴在了隋翌的旁边,满面愁容的看着他,隋翌,你还疼吗?隋翌只顾着脸红,哪里还有心情搭理她。

辛博琪一瞧,心下大惊,不会就这么绝后了吧?他们家貌似的独子啊,九代单传呢,隋翌你别动,脱裤子让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

辛博琪话音未落,手就已经开始抠他的皮带了,隋翌又气又羞,厉声喝止道:辛博琪!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无疑就是个炸弹,辛博琪呆愣了许久,而隋翌显然喊完了之后也在后悔,他的那一张脸,你若是碰一下,估计都能出血,他要是趴在电线杆子上,你准保觉得那是红灯。

去医院吧!辛博琪自然知道,像隋翌这样动不动就脸红的人,当然不会轻易的给她看私处,可这不是小事,讳疾忌医要不得。

也不顾隋翌反对与否,发动车子,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她看了看隋翌,显然他是不能自己走进去的,要她背着他,也是不太可能,于是她下车,你等着我让人来抬你。

辛博琪几乎是狂奔进医院,一边跑一边喊:医生救命啊!医生救命!她这么一喊,前台的护士马上找了医生过来,急切问道:怎么了?由于跑得太急,她气息尚未平定,医生,我朋友,救他,你要救命啊!她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过她也没说错,的确是救命,是隋翌的命根子呢。

医者父母心,听了自然是紧张,你慢慢说,怎么了?什么病?辛博琪想了一下说:车祸!立刻准备抢救室,伤患要立刻抢救!医生对旁边的护士吩咐了一声,又对辛博琪道:伤患现在在哪里?在车里呢。

辛博琪带着一群医生和护士赶来,隋翌见到这场面还有些震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人了。

医生看见车里的隋翌后,皱了皱眉,这就是伤患?血呢?不怪医生这么问,有谁看见车祸不流血的。

辛博琪略微沉吟,这应该算是内伤吧!内伤?你不是说车祸吗?是在车里发生的,不算是车祸吗?小姐,你是朋友到底哪里受伤了?前列腺。

她原本是想说小弟弟的,可这是医院不是,她猛然就想起了这么个医学术语。

前~~~医生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护士勉强扶住他,医生满脸黑线,又吩咐身边的护士,抢救室不用准备了,直接送去男科。

咱们救不了,不在业务范围。

救不了了?她刚才只顾着看隋翌,就听到医生说救不了,顿时一惊,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急切道:喂!不是吧,就撞了一下而已啊!医生他还能不能生育?医生皱紧了眉头,显然有些不高兴,这不是我的业务范围,小姐请你松手!辛博琪当然不能就这么放手了,双手揪着他的衣领,怒视着他,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什么救不了?我要你立刻救他!把他救活了,让他健健康康的!医生哭笑不得,小姐我真的救不了啊!放屁!辛博琪也不管了,直接爆粗口,她能不着急么,隋翌要是真不举了,她得后悔死,当时咋就那么手快呢?不按那个按钮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思及此她又拉近了医生几分,你不是医生么?是的话就立刻给我治好他!你说他有没有得救?能不能生育?医生不耐烦了,还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家属,你这人怎么胡搅蛮缠啊?快放手!我不放!他到底能不能生育?我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你可是医生啊!他们家不会断后了吧?他还能生育吧?医生被她烦的不行,直接吼了出来,能能能!他还能宫外孕呢!这下该满意了吧!很显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想过受伤的是个男人,他受伤的部位是小弟弟。

乃至于,此话一出,整个医院的大院里,鸦雀无声。

护士们更是目瞪口呆,这是她们仰慕已久的骆白医生说的话吗?她们的那个骆白医生可是温文尔雅,学识渊博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中的一个小护士在沉寂的三秒之后,迅速的回过神来,拉了拉盛怒中的骆白,小声说:骆医生,这是个男人啊。

骆白还被辛博琪揪着衣领呢,他还在气头上,早就昏了头了,在护士提醒之后,愣是又吼了一句:男人就不能宫外孕了?!咣当一声,走过路过都留下了下巴,所有人的下巴几乎是同一时刻掉在了地上。

辛博琪也在震惊之中,手上却丝毫没放松,依然抓着骆白的衣领。

而隋翌,早在辛博琪说出那句前列腺的时候,就在幻想着,自己是真的车祸,恨不得他已经死了。

在听到后面医生的那句宫外孕,他恨不得下地狱,永世不超生,别再让他遇见这两个人。

这骆白也是最近钟爱医院的风云人物,他来这里不过一个月,就已经尽人皆知。

首先他的学历,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医学博士,算得上是医学院的一个荣耀了。

来这家医院就是历练,听说他的父母都是医学界的权威,这人也是前途一片光明。

家世好,再加上他相貌好,刚来医院的那天,迷得这些小护士团团转,所以刚才才有那么多的护士跟着他出来抢救病人。

他本来是可以去一家很好的医院工作,但是他的父母偏要他来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院来,他绝对是大材小用,他哪能不气。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心里不舒服,他也还是认真工作,对待病人也很好。

只是他这样骄傲的人,难免有点大少爷脾气,再加上他这人有洁癖,从来不让人碰他,辛博琪现在揪着他的衣领,骆白哪能不爆发?骆白似乎也觉得氛围不对,知道自己说错了,但脸上还是没缓和,愣着干什么?把病人送到男科去!告诉男科的医生,一定要保证病人还能传宗接代!护士们七手八脚的将隋翌抬上担架,隋翌彻底的装死了,没脸见人了,绝对的没脸见人。

骆白瞪了辛博琪一眼,你还不放手?!辛博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庸医!她咒骂了一句,就跑去找隋翌了。

你!骆白气结,我是庸医?居然有人说他是庸医?他曾经获得过多少医学奖,做过多少外科手术,救活了多少人?竟然有人说他是庸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