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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一章 某人裸奔

2025-03-25 12:03:38

骆医生好。

骆医生当班啊。

骆医生你吃饭了吗?骆医生怎么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若是平常,每个和骆白打招呼的人,他都会报之以淡淡的微笑,可是今天,这些个热情问候的小护士,无数次的从他身边刻意路过,他都是一张冰冷的脸。

几个小护士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起来。

骆白回到办公室,愤愤的将白大褂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

他下意识的去闻自己的身上,好像还有那女人的味道,烦躁的将里面的毛衣也脱掉,同样丢进了垃圾桶里,可这还不够,骆白索性脱光了上衣,这些衣服的下场都是垃圾桶。

他的洁癖是一种病态,他的东西只要别人碰过了,那他就不会再用,等你走后,就会扔掉。

就连握手,那他也会立刻去洗手,恨不得把自己的手都洗脱皮一样。

他也知道这是一种病,可有什么办法,他们全家都这样,医生世家就是容易变态。

好在他属于空降兵,在这医院里多少有些特权,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而这里生活用具都齐全,典型的小公寓,他有时候不想回家,就在办公室睡。

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喜欢水压很大的那一种,用力的冲洗着自己的手。

洗手液用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是觉得心浮气躁,索性关了水龙头,直接去洗澡。

钟爱医院今天发生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一位神秘的男子,被检查出了宫外孕。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隋翌肯定没想到,在他接受治疗的这半个小时,这消息已经尽人皆知了。

对不起小姐你不能进来。

一位女护士面无表情的将辛博琪挡在急诊室外。

为什么?护士小姐还是面无表情,这里是男科。

辛博琪皱眉,有些不悦,男科怎么了?护士那张死人脸上已经有了表情,蹙眉,小姐你是女人,进男科的急救室不觉得突兀吗?你是男的?辛博琪瞪了她一眼,径自进去。

顺便将门关上反锁,防止那个女护士进来。

她怎么能不进去,里面躺着的那个是隋翌,是因为她而受伤的隋翌,这要是真的不举了,她以后不得照顾他一辈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不举了的话,她以后还能总看见他害羞脸红吗?这个不会有影响吧?医生把隋翌的裤子脱下来一半,盯着那根有些发红的肉棒,皱了皱眉,王护士,碘酒先消毒。

辛博琪愣了一下,开始翻弄那些长得和双胞胎一样的瓶瓶罐罐,碘酒在哪里?碘酒都找不到,不就是,啊!你是谁?医生看见辛博琪呆愣了一下。

别看她到交通大队没多久,专业术语她还是记住了一些,顺口说了句,肇事者!医生的下巴咣铛一声掉了,我说怎么伤的这严重,感情是这么个彪悍的女人。

医生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隋翌。

隋翌一直闭着眼睛,他听到辛博琪的声音之后,立即坐了起来,也不管疼不疼,迅速的提上了裤子,辛博琪!你乱说什么?!隋翌的脸好不容易降温了,这会儿又是通红,双手死攥着裤子,好像辛博琪还真能去扒他的裤子一样。

他是真怕了,这女人什么都敢做,万一真的弄出什么来,还不成笑柄了,他还有脸见人?就是现在他都打算,以后再也不去医院看病了,免得被人认出来。

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啊,你是病人要当心身体。

医生连忙劝阻着,你要是激动了,搞不好你的小弟弟也要激动了,那就不太好了。

我!隋翌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遇上,负了气,躺在病床上也不说话。

辛博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医生你快给他看看,他没事吧?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就冲着骆医生的面子,我也会治好他的。

骆医生?辛博琪狐疑,骆医生是哪根葱?是啊,刚才送你们来的护士,说骆医生特意吩咐的,让我们好好医治。

谢谢。

小姐,请您出去吧,方便我治疗。

辛博琪还是头一次这么听话,默默的出去。

不多时,医生打开门,摘下了口罩,笑盈盈的看着她,小姐放心吧,那位先生并无大碍,修养几天就行了,半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

辛博琪不敢相信的又问道:他以后还能生儿子吧?!医生略微思索,生是肯定能生,不过我不能保证就是儿子。

能生就行!辛博琪狂喜,握住医生的手,连连称谢,谢谢医生,谢谢你!别谢我,要谢就去谢骆医生吧,顺便帮我说说好话。

医生呵呵的笑着,眸子里却另有它意。

看来这两个人是骆医生的好朋友啊,不然骆医生不会这么上心,能巴结上骆医生,他以后也算前途一片光明了。

依照他的个人意见,骆医生绝非池中之物,打好了关系,以后肯定有好处,现在不过买个顺水人情而已。

辛博琪虽然有时候无赖,但是人情冷暖还是知道的,这个骆医生也算是帮了她的忙,怎么说她都得去道谢。

不情愿也没办法,为了隋翌啊。

她刚要走,隋翌就叫住她,那个,辛博琪通知,你能不能帮我和队里请假?千万别说我是怎么受伤的,也别说我伤在了哪里。

辛博琪呵呵的笑了,放心吧,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哦。

隋翌窝在了被子里。

一路上她打听骆医生的办公室,遭到了无数的白眼,全都是那些小护士的,幽怨的恶毒的。

好不容易问了个男护士,这才知道了骆白的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门吱一声开了,没锁,骆医生?她一边喊着,一边走了进去。

温热的水冲刷在骆白的身上,这是他洗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澡了,他总觉得洗的不干净,反反复复,直到身上的皮肤已经泛红。

他的皮肤很好,细滑白净,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斯斯文文的。

骆白关了热水,巡视了一圈,才想起自己刚才太生气,根本就没有带换洗衣服进来,无奈只好围上了浴巾。

他刚关上浴室的门,就听到了有人喊他。

而辛博琪刚进去,就看到一个围着浴巾的男人,他光洁的背完全展现在她的面前。

啊!这一声是骆白叫的,他在看到辛博琪之后,迅速的双手抱胸,试图挡住自己,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辛博琪十分坦然的看了一眼骆白,颇为鄙夷的切了一声,又没什么好看的,遮什么?你说什么?!骆白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她,你再给我说一遍?辛博琪根本就没理他,自说自话,我是来给你道谢的,谢谢你的照顾。

好了我说完了,走了。

你等等!谁让你走了?骆白一急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没什么好看的?你看见什么了?她心里还惦记着隋翌,当然不愿意和骆白纠缠,用力的甩他的手,可他抓得死死的。

骆白自己都没注意到,他下意识的竟然拉住了她,他可是鲜少和别人这样接触的。

不就是看了你半裸的样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辛博琪也恼了,同样瞪着他。

她见过的裸体多了,腾椿语的,雷晓的,就连景阳的都比他好看,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倒也无所谓,只是这人是骆白,他骨子里是个保守到了极点的人,别看他在医学院的时候,解剖过那么多尸体,裸体也见过不少,主要还是他那严重洁癖闹得。

骆白趾高气昂,仗着他个子高,俯视着她,你这女人蛮不讲理!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辛博琪踮起脚,直接吼回去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这是公共场所,你不锁门就洗澡,你有什么目的?你跟她比吵架?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她无赖习惯了,无理辩三分的那一种人。

我有目的?你搞清楚点好不好?现在谁在盯着谁看?你穿的那么严实,我穿的这么少,你还说我有目的?你还讲不讲理?!辛博琪嗤笑,你拉着我不放,你讲不讲理?骆白这才看到,他原来一直握着她的手,触电一样的甩开。

辛博琪心里鄙夷,主动的人是你,嫌弃的人也是你,你还真以为自己天仙一样?谢也道了,她的任务完成了,转身就走。

等一下!骆白叫住她,转身去办公桌的抽屉拿了基本证件,你看看。

你给我看清楚了!辛博琪不耐烦的看了看证件,又看了看骆白,这厮还是个医学博士?可见,博士也不全都是好的,也有这些个残次品。

她看完了将证件丢给骆白,转身将走。

你站住!骆白又叫住她。

你又干什么?你这人有完没完啊?你看看墙上,奖状,知道吗?奖状!我告诉你,我不是庸医!辛博琪鸟都没鸟他,径直走了。

喂!我不是庸医!你给我回来!你就是个庸医!辛博琪被他烦的不行,扔下这句话越走越快。

骆白哪能就这么算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头脑发热,火气上升,跟在她身后就冲了出去,你说谁是庸医?你再给我说一遍?你给我回来!哇!骆医生!快看,骆医生裸奔了!哇!身材真好!裸奔啊!快来看啊!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二章 小辛是个好姑娘辛博琪安顿好了隋翌就去单位请假,队长关切了一番,辛博琪含糊其辞的答了。

隋翌不在,她也就没必要每天坐在这里了。

她每天早出晚归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医院里照顾隋翌。

腾椿语也是忙,没怎么注意自己老婆的异象。

孙苒只当琪琪是学习太累,每天研究着炖补品给她吃。

腾椿影自从那天没拿到辛博琪的档案,就再也没回过大宅,搬回了自己的公寓,她得躲着腾椿语。

实在躲不过去了,她才说了实话。

腾椿语当场就发飙,指着她的鼻子开始骂,你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副厅级的,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你这些年是怎么爬上这个位子的?你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吗?他这也是当领导当惯了,说话就难免带着官腔。

腾椿影本来还愧疚着,听他这么一说,火气也上来了,你厉害你怎么不自己去?你对得起党和人民的信任,你怎么还让我给你老婆放水?是你怎么爬上今天的位子的?腾椿语你敢这么和你姐姐说话?你皮痒了是吧?!很好,腾椿影你都学会倒打一耙了。

你就等着妈给你安排相亲吧!我保证个个都是极品男人!腾椿语撂下这句话就走。

腾椿影顿时一惊,连忙追上去,温柔的笑着,弟弟,咱们再商量商量吧!我一定给你办好,你回来啊!腾椿语根本就没搭理她,他脑子里全都是琪琪呢,他忽然有一种危机感,甚至说是害怕,前所未有的感觉。

以前他知道自己老婆喜欢叶迪斯的时候也没这样过,因为他知道叶迪斯不可能和琪琪在一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未知的。

难道说,走了一个叶迪斯,又出现了一个情敌?到底是谁调走了我老婆的档案?什么目的?这事儿得查!被他查出来是谁,他绝对不会姑息,不能养jian,这一次坚决反击。

他是明目张胆的查,赫连子嘉是暗地里查,他也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到底和多少个男人暧昧不清。

雷晓呢,根本不用费劲的去查,交通这一块儿他熟,随便问一问,自然有人来拍马屁,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他。

虽然方式不同,知道的时间不同,可他们得到的结果都是相同的,辛博琪的档案,是她自己给调走的。

自然他们也知道了,辛博琪到了交通队是给一个叫隋翌的人做秘书,原本这样没什么,她本来就是秘书专业的,交通大队也是不错的单位了,可坏旧坏在,这个隋翌只是个普通交警,一个小交警带着个秘书,这能不让人怀疑?赫连子嘉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安分,不用问,肯定和这个叫做隋翌的男人有一腿,还真是耐不住寂寞,既然你这么不甘寂寞,那我陪着你玩儿。

腾椿语知道这个结果之后的反应,自然比赫连子嘉要大的多,他挫败,这样掏心掏肺的对她,可她还是没拿自己当回事儿。

然后他开始后悔,他是昏了头了,才跟她订了那样的婚前协议,弄得他现在就算正面管制,她都不在乎。

自家老婆喜欢爬墙,那他只能把墙修的越来越高了。

要说腹黑,还得是雷晓,他首先想到是不是怎么去看住那个小女人,而是先找人把那个叫隋翌的给处理了。

因为他很了解辛博琪,就目前的阶段来说,你还不太可能让她安分,只是一个过程,他只能让这个漫长的过程尽量缩短。

当今之计就是调走隋翌,眼不见为净。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隋翌还是有些背景,大军区楚副司令的儿子。

这个隐藏的也够好,要不然就他后点的那个面子,他至于只做个小交警?雷晓顺便调查了隋翌的生平,这人还真是有意思,尤其是那恋爱史,竟然是空白,从小到大的好学生,安分守己的。

看来琪琪最近喜欢老实类型的。

有背景又怎么样,他想办的事,还没补成功的,只是最近是年根,比较麻烦,他只能等,等过了年,就把这个隋翌调走,调的远远的。

当然辛博琪是不知道这些的,她根本就不会去想,她的一个行为,会有多少人注意,她也不会知道,自己会给多少人带来麻烦。

隋翌出院的那一天是她和景阳去接的,自从他们上次吵架之后,景阳就再也没来找过他,属于冷战当中,他也想她,想去跟她和好,说他都是开玩笑的,没别的意思,但是他妈妈说了,女人你不能让她觉得你对她太上杆子了,不然她一准忽视你,拿你不当盘菜。

他就听妈妈的话了,结果差不多一个月没见着她。

这天她主动打电话给他,景阳握着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狂笑的差点背过气去,终于肯认错了吧,来跟他和好了。

可哪知,她是叫他出去帮忙做苦力的。

说的他不容反对,口气和以前一模一样,这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他们正在冷战?算了,至少有事的时候,还知道找自己,这就说明了他还是有些地位的,离他的目标更进一步了。

隋翌一个人住,公寓不大,布置得简洁。

他在医院躺了几天,好的七七八八,本来是想回单位上班的,可辛博琪坚决反对,医生说了他得养着。

景阳一直都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这个隋翌他见过,记得挺害羞的一个男人,他知道小辛对他一直有企图,可这男人什么时候对小辛言听计从了?不是挺爱讲大道理的么?隋翌,你什么病?他盯着隋翌良久,才问了一句。

我,那个,呃,车祸。

隋翌结结巴巴的说了,然后再也不敢看景阳的眼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咋就下意识的说谎了呢?我看你四肢挺健全的啊,伤哪里了?脑袋?啊,对,就是头部磕了一下。

隋翌呵呵的笑着,掩饰着他的尴尬,谢谢你送我回来。

呦!这话听着是赶我走呢?隋翌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景阳断定了他在说谎,你在他面前撒谎,那不是撞枪口上了么,景阳说话的本事,那是鼻祖级别的,有时候你明明知道他是撒谎,可你看着他那个正经的样子,又觉得是你想错了,他说的就是对的。

不过,既然一个那么老实的人选择了说谎,那肯定有原因了,他也懒得去管了,小辛开心就成。

对的,就是在赶你走。

一直沉默的辛博琪忽然说道,她那么了解景阳,当然知道这厮是故意这么说的。

景阳扁嘴,小辛你才是最没良心的,我对你这么好,帮你这么多忙,你现在赶我走。

隋翌你说说我冤不冤?你也要赶我走?隋翌连忙解释,没有,我没那个意思,我请你们吃饭吧,谢谢你们的照顾。

你在家歇着吧,你要是饿了,就让景阳给你做饭吃。

景阳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调高了声调质问,什么?小辛,你让我给他当保姆?辛博琪竟然还点头,你不是说你很有爱心吗?你帮忙照顾一下病人。

她又对隋翌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用和景阳客气。

什么叫不用和我客气啊?小辛,你欺负人!我从来不欺负人。

她欺负的都不是人。

我走了,过几天来看你。

辛博琪说罢就走,她是真的有事,腾椿语打过电话给她,说有急事找她。

她在滨海路的一家咖啡厅等着,不多时腾椿语就开车过来,他是从单位过来的,所以还穿着军装。

腾椿语一进咖啡厅,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咖啡厅的焦点,他每迈出一步,都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大多是女人的目光。

别看军装穿上正经八百的,可这制服却有另一种诱惑,甭管什么人,穿上军装,都能提高一点气质。

再加上腾椿语长得本来就好看,祸害的一张脸。

更重要的是,他肩上金色松叶和两颗金星,你不注意他都不行。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一个人吸引的时候,尤其这个人还是和你有着密切的关系,估计是个人都会虚荣,倍儿自豪。

辛博琪当然不能免俗,她站起来,笑着对腾椿语招手。

腾椿语看见老婆了,也回之一笑,快步的走过去,坐在了她的对面,老婆我来晚了。

他这一声老婆,彻底打碎了那些注视的目光,看看他们郎情妾意的,也算般配的一对儿了,那些还抱着偶遇,钓金龟的心理的女人,就彻底的失望了。

辛博琪当然注意到了这一效果,呵呵的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她很满意,腾椿语配合的挺好。

腾椿语也笑,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老婆的那点小心理,所以那个老婆,他咬的很重。

炫耀过了,她才想起来,你叫我出来干什么?什么重要的事?先陪我去买件衣服换上吧,太招摇了。

确实是招摇了,从刚才的效果就看出来了。

耀华百货是辛博琪经常去的一家,她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那里买的,她懒,所以不怎么逛,都是导购小姐推荐的,那里的导购员很会察言观色,知道客人的心理,交谈几句就大致能猜出来你喜欢什么。

腾椿语平时的时候都是穿休闲装,正是一点的场合,也会穿西装,但怎么看还是军装更适合他。

这次本来也是要买一套休闲装的,可辛博琪忽然盯上了牛仔专卖。

腾椿语还真就很久都没穿过了,她仔细的打量着腾椿语,然后毅然决然的将牛仔裤递给了他,又配了卡其色的毛衣,强逼着他去换上。

腾椿语拗不过她,只好换上,他是不太喜欢这种紧绷的感觉,裤子瘦的可以,紧贴在他腿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腿形。

他一从更衣室里出来,辛博琪就围了上去,啧啧,我老公穿什么都好看。

腾椿语宠溺的看着她,捏着她的鼻子,真的好看?辛博琪用力的点头,性感极了,就穿着吧。

是啊很好看呢,这位太太眼光真好。

导购员也在一边附和着。

腾椿语无所谓,她喜欢就穿给她看。

又买了件长款的外套给他,黑色的下摆没过他的臀部。

辛博琪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既然来了,就不能这么回去,腾椿语顺便给他老婆买了一堆东西。

等他们从百货出来,已经是大包小包的了,塞满了整个后座。

她大概是逛街累了,也许是车里的暖气太暖,她不大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车上,而是躺在一张床上,陌生的房间,白色的基调,所有的东西都是素淡的。

她揉了揉睡眼,看见了躺在她旁边的腾椿语,推了推他,他也醒了,这是什么地方?腾椿语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低沉的,这是我们家。

我们家?我们家不是让你一把火给烧了吗?她诧异的看着腾椿语。

腾椿语眼底有一丝愧疚闪过,确实那是他心里的痛,他们的新房被他给毁了,虽然现在已经重新装修好了,他也不想再住进去了,所以买了这栋公寓,房子不大,三百坪不到的跃层,但是感觉很好,有家的感觉。

跟我来。

腾椿语将她抱起来,站在落地窗前,你看,从这里看出去,能看到这个城市所有的美景,这房子看夜景很不错。

昏黄、瑰红、莹蓝、幽绿,整个城市被各色的霓虹灯勾勒起来,璀璨的,耀眼的,暧昧的,原来停下脚步,观看这个城市,竟是这样的美。

这是我们的?她仍然觉得如梦似幻。

是你的。

咱们家所有的产业,都在你的名下。

腾椿语如是说,他的身份不能公开做生意,原来都在他母亲名下,现在都转到了妻子的名下。

那你不是穷光蛋了?腾椿语将下巴放在她的肩窝里,声音慵懒的带一些宠溺,是啊,我以后吃软饭,你养着我。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她喜欢这房子,尤其是这夜景。

辛博琪从小住的都是别墅,还是头一次有一栋这样的公寓,椿语,这房子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

多少层?三十六层。

那停电的话,我们怎么上来?我背着你。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愿意无条件的满足,谁让这女人是他发现的一块宝。

只是这块宝,貌似不只是他一个人疼。

下午辛博琪走后,景阳和隋翌面面相觑,景阳更是等着隋翌,让我照顾他?有没有搞错?隋翌也颇为不好意思,那个,你有事的话先回去吧,我自己没问题。

景阳一眼横过去,不用!超市在哪?我去买菜!隋翌惊讶道:买菜?景阳恼了,他对别人从来是没耐性的,我得做饭啊!隋翌连忙摆手,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不饿。

景阳白了他一眼,你不饿我饿!可真的买回了菜,景阳又发愁了,他哪会啊!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毅然决然的走了出来,围裙一扔,咱们出去吃!隋翌瞄了一眼厨房,怎一个惨不忍睹。

就近找了一家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

喝酒吗?景阳看似是在问他,可实际上已经在给他倒酒了。

好。

隋翌只好应下,他平时根本就不喝酒,因为是交警的原因,知道酒后驾车的坏处,所以他并不喝酒。

几杯酒下肚,景阳缓缓说道:你喜欢小辛吗?隋翌本来就不会喝酒,猛地听到他这么问,差点就喷出来,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说辛博琪?景阳啪的一声放下酒杯,废话!除了她我还认识哪个小辛!你喜欢她吗?隋翌愣了一下说:她是个好姑娘。

屁!你少给我来这套!我就问你喜不喜欢!我~~~隋翌脸刷的一下红了,吞吞吐吐的。

你脸红什么?动不动就脸红的。

天热。

景阳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呵呵的笑了,真是近墨者黑,你才跟小辛在一起没多长时间,咋就会撒谎了呢?你要不要吃米饭?景阳叹了口气,原来这年头,木头最吃香。

算了,我不问你,你自己想想清楚,到底喜不喜欢小辛,等她问你的时候,你别没准备,像现在这么答非所问的。

景阳闷头开始吃饭,不再理会隋翌。

可隋翌还吃得下?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辛博琪对他很好,可他喜欢她吗?那个小女人看样子很精明,可有时候又迷糊的可以,这次他受伤,如果不是她,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隋翌可能自己都没发觉,他在想起她的时候,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景阳当然看到了,笑得那么甜蜜,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想在一起,还不得靠我?!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三章 千万不要和男人一起看限制级电影勺子匀速的在杯中搅拌着,冰块碰撞在杯壁上,发出乒乓的响声,慢慢的声响越来越小,冰块融化掉。

咖啡厅的大门被一个冒失的身影撞开,她四处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景阳无奈的笑了,就是怕她找不到,他才坐在门口,这么显眼的位置,她竟然还是看不到,景阳站起身,招招手:小辛,这里。

辛博琪这才看见景阳,快步的走过来,端起景阳面前的咖啡就喝,在咖啡入口之后,她皱紧了眉头,强忍着才咽了下去,那种冰冷的苦涩的液体,穿透了她的味蕾,她咋舌,要死了你!越来越变态,大冬天的喝冰咖啡,居然还不加糖,你真是个异类!景阳呵呵的笑着,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谁让你喝我的了?你面前明明有一杯,非要来抢我的喝,你做强盗习惯了吧?经他这么一说,辛博琪才看到她的面前放着一杯咖啡,热气腾腾的,从颜色来看,该是加了很多的牛奶。

辛博琪瞪了景阳一眼,坐下来不紧不慢的喝咖啡,你找我什么事?找你看电影。

哪个国家的?韩国的。

韩国的啊。

她不无失望,韩国电影辛博琪一向很少看,先入为主的印象,她总觉得韩国电影都是和韩剧一样的泡沫剧。

她更喜欢港片,但不是那种警匪片,而是九十年代香港的文艺片。

当然也有很多人把那些归结为三级片,其实不尽然。

她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是《剑奴》陈宝莲主演的,她的美是毋庸置疑的,那女人浑身充满了悲剧色彩,她的那部电影,也让她为之心酸。

《剑奴》还是她和景阳一起看的,十几岁的时候,也算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景阳看到里面陈宝莲露点的镜头,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而辛博琪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觉得画面唯美。

直到看到结局,辛博琪哭了,电影把人性讲得非常阴暗,真的是人吃人的社会。

之后的几年,就是她一个人看电影,可再也没找到能像《剑奴》一样让她感触的电影。

而景阳这几年也没闲着,他在国外虽然拿到了博士学位,可他学的那个专业,确实没什么建设性的意义,他读的是考古学。

他选择这个专业的时候,还和父母吵了一架,之后一个人去了埃及。

起先他想学考古完全是受了小辛的影响,她少年的时候喜欢看小说,最开始流行穿越小说的时候,成天就梦想着,去了哪个文明古迹,然后忽然穿越了,所以景阳读了考古。

可他跟着考古队到了埃及,游历了一番,确定了穿越只是无稽之谈。

再次回家的时候,他的父母已经同意让他学考古,并且入学手续,学费什么的都交了,他后悔都不行,那只能硬着头皮学了。

他在学校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在看电影,美国的、日本的、香港的都看。

霜花店,要不要看?景阳扬了扬手里的DVD,这是他托人从韩国买来的,国内还没有正版销售。

霜花店这电影辛博琪是有耳闻的,十八岁以下禁止观看的电影,限制级,可对她来说没那个概念,她喜欢将人性的电影。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来了兴致,无删节的吗?景阳点点头,似笑非笑,你想看什么都有!那我拿走了。

辛博琪一把抢过,握在手里,起身就要走,景阳连忙拉住她,你干什么去?当然是去看电影了!找个酒店,我们一起去看。

辛博琪震惊,也鄙夷,你?你行吗?你以前不是看人家接吻都脸红的么,这电影肯定露点了,你确定你要看?辛博琪!A片我都看了,你凭什么说这个我看不了?!景阳被她给激怒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吼了一声。

原本就安静的咖啡厅,刹那间寂静了,甚至是死寂,无论男女,都在寻找着那个说了A片的男人。

发现景阳之后,就是一阵的白眼,鄙夷。

其实这些人之中,肯定有很多人看过,但是他们不说出来,就觉得自己是清白的,然后就可以去鄙视那些个明目张胆说自己看过A片的人。

辛博琪扫了一眼四周,无奈的摇头,你看看你,那么兴奋干什么,不就是看了个A片么。

景阳你长大了,都知道看A片了。

你!景阳哑口无言,被她气死,还不是因为以前她总是笑他,他才去看了那么多限制级的电影,锻炼自己的承受力,再者说,男人有几个不看的?我走了,谢谢你的DVD。

你确定不和我一起看?我确定!辛博琪从咖啡厅出来,直接打车去了隋翌家,她在拿到这电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隋翌,她恶趣,想看看隋翌的反应,想看他羞红脸的样子。

隋翌打开门,看见辛博琪淡淡的笑了,他们现在也算是熟络了,你来了,有事?没事不能来?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找你看电影的。

《霜花店》听说挺好看的。

辛博琪一边说着,一边在玄关换了拖鞋,进了客厅,开始摆弄影院。

她将大衣脱了,隋翌帮她挂起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里,等待着电影放映。

辛博琪窝在沙发里,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依偎在隋翌的身边,当她靠过去的时候,隋翌整个人僵直了,像小学生上课时一样,手背后腰板挺直。

电影是原音的,英文字幕。

她越看越认真,显然是入戏了,根本没注意到隋翌的反应。

讲述了高丽的一位皇帝,被迫娶了元朝的公主,可他爱着的人是自己的将军。

当皇帝和将军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们疯狂的亲吻,舌头与舌头的激烈碰撞。

隋翌看的呆了,这是什么电影?那两个男人,竟然同床共枕?辛博琪用胳膊肘拐了拐隋翌,你看,这样是不对的,男人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隋翌你千万别这样啊,男人应该喜欢女人,同性恋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呢?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虽然是看着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可她脑子里回荡着的确是另一个声音,那声音清脆悦耳,有时候性感低沉,只是那个声音或许她听不到了。

隋翌顿时双颊发热,我很正常!辛博琪看了他一眼,忽然发笑,没说什么,接着去看电影。

要不要吃点什么?当屏幕上出现了皇帝要将军去给皇后侍寝的时候,隋翌坐不住了。

别吵!辛博琪咬着手指看得认真。

皇后与将军的忘情拥吻,他们赤裸的身体相互靠近,更多的为了温暖彼此的心,当将军进入皇后的身体时,当他们再情欲之中发出阵阵的呻吟时,隔壁的皇帝,他还能心如止水?这一对男女,赤裸上阵,隋翌只瞄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到底也是男人,这么激烈的场面,自然让人血气上升,而辛博琪这个不知好赖的女人,还要发懒,靠在他的身上,你靠着也就罢了,还总是乱动。

隋翌你看,这才是对的,男人应该和女人在一起。

隋翌听她忽然说话,也没想那么多,瞄了一眼屏幕,正是将军和皇后偷情的场面,空旷的藏经楼,古色古香的书柜,他们的呻吟声在这书楼的最里面。

女主的上身赤裸着,而男主只穿了上衣,将军将皇后按在地上,猛烈的撞击着。

隋翌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我去拿点吃的。

吃什么吃啊,马上就完了。

你看,皇帝来了,亲自捉奸呢。

辛博琪拉住了隋翌,强迫他坐下,顺便重新靠着他外在沙发里,这姿势很舒服,只是隋翌不自在了。

隋翌满脸黑线,你肯定饿了我去买吃的回来。

你怎么就知道吃?别吵!呀!将军去和皇帝决斗了,肯定打不过的!他只想走开,不再看电影,他怎么就喜欢看这么,这么劲爆的电影呢?你有没有爱过我?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这是皇帝和将军最后的对白,当将军知道了皇后没死,他奋力的扭过头去,望向已经被他杀死的皇帝,闭上了双眼。

隋翌,你说,将军是挨着皇帝的吧,不然她不会回头去看他。

皇帝是真的爱惨了将军,为他不顾一切了,命都赔上了。

可是这同性之爱,为什么会那么深厚?你说,男人和男人相爱,是一种什么感觉?隋翌愣住了,脸上更多黑线,我是正常男人。

辛博琪淡淡的笑了,扭过头去看他。

鼻尖擦过鼻尖,距离不过三公分,她静静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红彤彤的脸,格外的可爱。

她安静的时候其实很美,亦是妖娆的,隋翌的喉结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靠近她,然后吻了下来,他的唇紧贴着她的唇,轻轻的动了几下唇瓣。

电影里女子幽幽的歌声还在继续,他慢慢的吻着她的唇,青涩的,懵懂的,舌尖慢慢的探出来,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迷茫着咬她的嘴唇。

辛博琪一直看着他,而他闭着双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她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呢喃着,你是狗啊,咬我干什么?隋翌如遭雷击,迅速的推开她,辛博琪忽然失去了支撑点,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不打扰你。

隋翌连连道歉,脸比红灯还要红,看都没敢看辛博琪一眼,低着头倒退着往大门走。

碰的一声,随意脚下根本就没注意,被地毯绊倒,摔了个四仰八叉,几乎是下一秒,他就爬起来,仓皇而逃。

辛博琪被他给雷住了,半天才发出一声爆笑,紧接着就给景阳打电话,景阳,隋翌那厮看完了霜花店,家都不要了,直接跑了,比你的反应还好笑呢!景阳本来就来气,这会儿一个人在咖啡厅里喝了十几杯的冰咖啡,听到她忽然这么说,愤愤的开口道:你居然跑去和隋翌一起看?你要不要顺便强了他!是个好主意。

你!哼!景阳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这女人疯了!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四章 千万不要得罪女人隋翌再次回到单位上班,同事们格外的热情,端茶倒水的,嘘寒问暖。

病好了吗?你这些日子不在.大伙可想见你了。

隋翌,你这病不会有后遗症吧?就是啊,有后遗症可就毁了啊!隋翌腼胆的笑着,好了,好了。

那我们大伙就放心了!众人似笑非笑的说着,眸中闪过一丝的暧昧。

隋翌自从回来,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同事们看他的眼神,咋那奇怪呢?辛博琪刚好从队长的办公室里出末,隋翌一把拉住她,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你和他们说什么了?什么我说什么了?你说清楚点。

辛博琪一头雾水,隋翌不在的时候,她也没来上过班。

隋翌挑挑眉,你什么都没说,他们怎么那么奇怪?你到底说了什么啊?我没说什么啊!肯定是你说了什么。

呦!跟这儿逼供呢?隋翌,人家没说什么,是你告诉我们,你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的。

隋翌回头,看见四双充满戏谑的眼睛,他们的唇边难以隐藏的笑意。

你们别乱说!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你脸红什么?又有一人打趣道。

隋翌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确实发热了,他沉声对辛博琪道:我去值勤。

哦,你去吧。

隋翌随口问道,你不去吗?问完之后,又看到同事暧昧的表情,不禁有些后悔。

辛博琪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顿时来了玩味的性质,故意扁嘴道:你不是不让我去吗?我!隋翌一时话塞。

去吧,一起击!早了回来,当心身体就好了。

同事们又一齐说笑着。

隋翌再也呆不下去.仓皇而逃一般。

他原本是骑摩托车的,叫才去和队长要求换一辆汽车,至于他为什么换车,他自己说服自己的理由是,骑车带着辛博琪不方便,实际上呢?他还不是想起了那天,她的小脸冻得通红,还要笑着和自己说她不冷。

其实那个女人,也不是很糟糕,她有时候任性,可有时候也是蛮可爱的。

果然辛博琪还是跟了上去,她本来是不想去的,摩托车对她的后遗症还是蛮大的,可随意刚才那个样子,她能理解为是期待她一起去吗?在看到是汽而不是摩托车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

他们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管辖的地方,隋翌值勤的地方还是上次那条街。

他将警车停在一边,然后自己站到了指挥台上,由于距离比较远,她只看得到他指挥交通时的白手套,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可以想到,他肯定是不苟言笑的。

你瞧你,笑的那女贼,在想什么呢?突熬发出的声音并没有惊吓刭辛博琪,她不过是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景阳坐上车,用力关上车门,将一袋零食丢给她,来陪你啊,你自己不无聊么?辛博琪撇撇嘴,翻动那一袋零食,找了一只士力架开始吃,谁说我无聊了?我和隋翌在一起提有意思的。

景阳呵呵的笑了,并不反驳,我发觉你越来越像一个人。

谁?西门庆!辛博琪哈哈的笑了,也没反驳他。

景阳接着道:你说当年潘金莲是个多么贤淑的女子,多么闷骚的一个女子.遇上了西门庆这个开放男,一番调教,让这朵闷骚的蔷薇,盛开成妖娆的玫瑰,你说你现在,跑来招惹隋翌这个闷骚的男人,你是不是有点恶趣?辛博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比我还要恶趣。

去买两杯热咖啡吧。

这么冷的天气呢,喝了暖和。

景阳没再说什么,下车去买咖啡。

热气腾腾的两杯咖啡端到了辛博琪的面前,她拿了咖啡就往隋翌那边走。

景阳在后面喊她,你这没良心的!我去买的,竟然不给我喝?郁闷,早知道就买三杯了。

辛博琪回头瞪了他一眼,大街上呢,你吵什么?你不是喜欢喝冰咖啡吗?我让你买两杯热的,你就不会再给自己买一杯冰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就不会转转?真怀疑你的博士学位是假的!景阳追了上去,我拉住她的手.暧昧的笑着,你嫉妒我?我脑残?有点。

景阳!辛博琪一脚踹过去,景阳早就逃开了。

一直跑到了隋翌的旁边,嗨!警察哥哥,咱们又见面了啊!隋翌一直在全神贯让的指挥交通,根本注意辛博琪和景阳,冷不丁自己二十厘米不到的面前多出一张脸来,吓了他一跳。

景阳哈哈的笑了,扭过头去看辛博琪,小辛,你看咱们的警察哥哥,每次见了我,都是这幅震惊的表情,你说他是不是暗恋我?隋翌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不知为何,虽然明知道景阳是在开玩笑,可他脑子还是忍不住浮现《霜花店》里面,皇帝和将军做爱的场面,还有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的情节。

景阳佯装叹气,警察哥哥.你这脸有开关吧?随时能控制脸红?真是高科技,想红就红哈!辛博琪横了景阳一眼,笑意盈盈的将咖啡端给隋翌,隋翌皱了皱眉,这是大街上呢,我在执勤,不能喝。

你们先走吧.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就是就是,小辛,这样多不好,咱们走吧,我那里还有好片子,一起去看去。

景阳死活的将辛博琪拖走,两个人站在马路边上,看着隋翌指挥交通。

景阳拿了一杯咖啡,打开盖子,喝了—口,滚热的液体流过他的食道,景阳乍舌,果然还是冰咖啡好喝。

辛博琪看着他被烫的呲牙咧啃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快,谁让你喝了,活该!景阳幽幽的叹了口气,哎……我怨不怨?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就这么对待我,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就舍得我?再装,再装揍你!景阳颇为无奈的叹气,永远那么暴力!嫌我暴力,你躲远远的啊!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辛博琪瞪着他,用力的推他。

她越是推他,景阳就靠的越近,干脆抱住了她的腰,我犯贱啊,就喜欢你暴力。

辛博琪挣扎着,你到底干什么来了?给你当助理,你给隋翌做秘书,我给你做肋理,这不挺好的么。

辛博琪乍舌,吓!你真是比我有想法啊!景阳忽然收敛了笑容,换上玩味的表情,拿眼睛扫了一眼隋翌,看看你的警察哥哥,貌似有点麻烦。

正是红灯,所有车辆都停下来等候着,有些人在咒骂,今天的红灯怎么比人还多,有世人在祈祷,快了绿灯吧.我的款爷约我见面,去晚了很可能惹金主不高兴,有些人就喜欢着红灯,就希望那个小警察来敲自己的车窗,这是她们公认的警草,而有些人是在看戏,她淡淡的微笑着,看着一场闹剧。

终于绿灯,车辆都嗖的一声开走,唯独一辆车,仍然停在那里,挡住了后面的一大派车。

隋翌不得不上前去交涉,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将车窗按下,给了隋翌一个笑容,等一下我会开走的,警察叔叔请放心。

这年头都喜欢叫叔叔吗?辛博琪是这样,这女孩子也是这样。

隋翌打量了她一下,素白的一张脸.一双紫色的眸子,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她淡然的,好像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她让你觉得宁静,可是那双眸子,却难掩灵气,她像是一个来审查人间的妖精。

隋翌并不喜欢这个女孩,她太年轻,所以不应该这么妖,尤其是那一双眼睛。

隋翌皱了皱眉,小姐,你这是在妨碍交通。

要罚款吗?多少钱,你开个价。

这不是买东西。

有什么区别?我花钱,买你的安静,买你手里的一张纸,这顶公平的了,开个价,不过不要太高,我没什么钱的。

这位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你这是违法的,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

女孩一眼横过去,仔细的打量着隋翌的脸,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固执!说对了,他就是固执!景阳似笑非笑的看着隋翌,辛博琪也跟着过来了。

女孩瞥了一眼辛愽琪,玩笑的打量,要开罚单吗?也给我开个五千的?景阳惊讶的看着辛博琪,你还有这光辉历史呢?给谁开了个五千的罚单?啧,国家怎么敢用你这样的人?隋翌你也不管管!辛博琪一瞪眼一抬手,你讨打呢?景阳笑着走开了。

那女孩又道:就是是开个一万的也无所谓.反正是姚夏的铖,他的钱都是黑心钱。

隋翌拉下脸来,快点把车开走!后面堵着那么多人呢!就是就是!快点开走.我们还等着被罚款呢!后面的一辆车突熬探出一个女人,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纷纷看向隋翌,只有那个车里的女孩始终淡淡的,看来警察叔叔的粉丝不少啊!辛博琪终于盯着这个女孩,听到妃说姚夏,猛然想起,你是尺宿?果然她点点头,尺宿今天确实是看到了辛博堪才停下的,她想看看让雷晓那么念念不忘,那么疯狂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看到了,原来如此,常听姚夏提起你。

尺宿淡淡的笑着,其实是常听雷晓提起她,不过她没那么蠢,说出那样的话。

辛博琪也道:我也常听姚夏提起你。

隋翌黑着脸,打断她们:后面堵车了,小姐请你配合一下好吗?尺宿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以后见。

可以罚款了吧?方才那个叫着说罚款的女人将车开过来,笑眯眯的看着隋翌,那神色就像是灰太狼看见懒羊羊。

那女人见隋翌皱眉,又连忙道:交警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每天都从这里经过的,上次你还罚了我两百元呢,还记得吗?被罚款了还这么开心?辛博琪诧异,这什么世道?谁知那女人笑着说:两百特,买一个签名,值了!辛博琪似笑非笑的看着隋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不是生气,而是诧异,看来这人挺有市场的。

隋翌当然注意到了这火辣辣的目光,赶紧掏出本子,开了一张罚单递给那个女人,记得去交罚款。

女人得了签名.猛地踩了油门,愣是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兴高采烈的影子。

冬日的午后,太阳就是形同虚设,照着你,却并不温暖。

隋翌下班了,辛博琪也就下班,景阳自然也是下班,这三个人,要多奇怪就有奇怪。

她拒绝了那两个人要送她的请求,送来送去的,她嫌麻烦。

辛博琪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情人就一定要每天黏在一起?有那个必要?时间长了不见,偶尔见面才会增加新鲜感。

就如同零食,她喜欢吃的不一定要每天都吃,可今天景阳的这个士力架,是把她的瘾头给吃出来了,他们小的时候就喜欢吃这个,算算也是好多年没吃过了。

出租车在超市停下,她让司机等她一会儿。

可她出来的时候,超市门前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出租车的影子?钱我都没付呢,就这么走了?她喃喃的说着。

嗨!突然有人拍啦一下她的肩膀。

辛博琪一惊猛的转过身,看清楚来人之后,松了口气,莲子啊,这么巧?巧?她认为是巧遇?有这么巧的吗?他这是要去哪里才能路过这里?赫连子嘉可是一直跟着她,他早就打听好了,辛博琪回家的必须之路,就等着她下车呢。

刚好让他等到了,趁着辛博琪去超市,他赶紧打发了那个司机。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他坚信的,只要钱到位,没什么不能办的。

赫连子嘉笑了笑,是啊.真巧。

已经是冬天,又是在室外,所以赫连子嘉穿的比较严实,她看了好几次,都看不到他的锁骨,只好放弃,转念想起,你的狗呢?赫连子嘉愣了一下,这小女人真是记仇啊!死了。

死了?!辛博琪惊讶,她都没报仇呢,那狗就死了?怎么死的?吃错了东西,被毒死了。

想起这个赫连子嘉就窝火,谁那么狠心,竟然毒死了他的狗!哦。

恶有恶报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愉悦,不管怎么说,都报仇了。

赫连子嘉指着地上的两张纸.忽然道:那是什么?辛博琪蹲下身子捡起来,仔细的翻着,门票?书画展?你不是最喜欢了么,我们去看吧,正好两张呢。

这么巧?辛博琪狐疑的看着他。

女人那么聪明干什么?赫连子嘉无奈的笑了笑,刚想说,好吧,我想请你去看。

辛博琪就抢先说,既熬是捡到的,这么拿走也不好,你在这里放一些钱吧,票我们就拿走。

就当作是给那个人票钱。

好,听你的。

赫连子嘉掏出钱夹,放了一千块在地上,现在可以走了吧?辛博琪呵呵的笑着,奸诈至极,她当然看出来了,这是赫连子嘉耍的把戏,书画展确实很吸引她.可她也不能就这么让他奸计得逞,她还记得咬她的狗是赫连子嘉养的呢!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五章 男人都是危险的书法是咱们特有的一种艺术,老祖宗传下来的,自然是宝贝。

现如今,书法己不仅仅限使用毛笔和书写汉字,其内涵己大大增加。

例如,从使用工具上讲,仅笔这一项就五花八门,毛笔、硬笔、电脑仪器、喷枪烙具、日常工具等种类繁多。

颜料也不单是使用黑墨块,墨汁、粘合剂、化学剂、喷漆釉彩等五彩缤纷,无奇不有。

过去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其涵义也大有扩展,品种之多,不胜枚举。

书法这宝贝也讲究个流行,现在就是流行这种,现代书法,曲直(线)相同、动静结合的意向派.它是在传统书法基础上,加以创新,突出变字,融诗书画为一体,力求形式和内容统一,使作品成为意美、音美、形美’的三美佳作。

这书法的历史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辛博琪一到了这书画展,就跟一尾鱼一样,在这里面遨游着.完全忘记了她旁边还陪着一位。

辛家的这一大一小,对书法和国画,那可是疯狂的热爱.辛秦更是自成一派,而辛博琪,虽然临摹的功力很好,但是很难有自己的风格,写得多了,却都是别人的特色,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造诣也就停留在了临摹那一阶段上。

可这丝毫不影响她对书法的热爱,赫连子嘉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想尽办法带她来。

当一个男人费尽心机的去讨好一个女人的时候,呵呵,那就危险了,尤其还是赫连子嘉这样的男人。

被邀请来这书画展的人,大多都是国内有名的一些书法家,或者是一些有钱的书法爱好者。

年龄也都是偏大的,辛博琪这么年轻,这么狂爱书法的,在这展厅,还真不多见。

执笔指实掌需,五指齐力;运笔中锋铺毫;点画意到笔随,润峭相同;结构以字立形,相安呼应;分布错综复杂,疏密得宜,虚实相生,全章贯气;款识字古款今,字大款小,宁高勿低。

这写字还真是一门学问。

赫连子嘉陪着她逛了一圈,忍不住发表了几句言论。

辛博琪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也懂书法?赫连子嘉笑着说,你就只看到我的满身铜臭了吧,其实我也是个文人,挺文艺的。

赫连子嘉对书法,其实还是懂一些的,他家老爷子喜欢,硬逼着他也学了一些,书法能磨练人的耐性,修身养性的佳品。

康有为先生的?赝品吧!辛博琪快步走了过去,仔细的盯着一副《爨龙颜》。

康有为的书法,辛博琪一直不是很喜欢,康有为提倡的是圆笔,反对方笔,常常起笔无尖锋,收笔无缺锋,也无挫锋.提按不是很明显,线条单一,缺少变化。

粗笔时见松散虚空,不够凝敛紧迫,当是一病。

她更欣赏的是黄庭坚,北宋的书法家,和苏东坡、米芾、蔡襄起名。

黄庭坚的字在表现自己的书法风貌的同时,凸观出一种标新立异的姿态,使学问之气郁郁芊芊发于笔墨之间,并给人以一种新的审美意境。

赫连子嘉走上前击.仔细的打量一番,淡淡的笑了,康有为的宇,书写上以平长弧线为基调,转折以圆转为主,长锋羊毫发挥出的特胡的粗茁、浑重和厚实效果在他书作中有很好的体观,迥然异于赵之谦的顿方挫折、节奏流动,也不同于何绍基的单一圆劲而少见枯笔,这是他的别开生面处。

结体不似晋、唐欹侧绮丽,而是长撇大捺,气势开展,饶有汉人古意。

也有人认为这是表面上虚张声势的火气,潘伯鹰先生评说康有为的字象一条翻滚的烂草绳。

认为康有为线条没有质感,滥用飞白,显得很虚浮。

赫连子嘉顿了一下,纵使如此,这字也确实是真的,并非赝品。

辛博琪不置可否,耸耸肩,康有为的字我不了解,你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好了。

赫连子嘉凑近了她,有喜欢的吗?送给你。

啥?辛博琪愣了一下,这是展览啊,非卖品的,你昏头了?赫连子嘉挑眉,你不信我?尽管说,我肯定帮你拿到就是了。

那就它了!辛博琪指着方才他们争论的那副《爨龙颜》说。

赫连子嘉看了一眼那副字,淡淡的笑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着他们把那幅字送到咱们手上。

他们去的是这家酒店的一个茶艺馆,仿照唐朝时期的建造摆设,大雅别致。

茶师前半跪在桌前,为他们展示茶道的精髓,动作始终不紧不慢的,十分娴熟,她的手法也相当好看,信手拈来的样子,轻松惬意。

赫连子嘉将一杯茶放在了辛博琪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尝尝看。

清香扑鼻,轻轻哈咋了一口,便是唇齿留香.当真是上等的茶叶了,可关键还是这水好,泡茶的技艺也到位。

正在他们品茶的当空,包房的门被敲响,赫连子嘉应了一声,走进来两个男人,四十岁上下,笑意盈盈的,手里还捧着一个长锦盒。

赫连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荣幸啊!能得到赫连生先的支持,真是我们三十修来的,听闻赫连先生也十分喜好书法,这幅康有为的字儿,就诗赫连先生鉴赏笑纳,聊表谢意。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幅字打开,然后又轻轻的卷上,放进盒子里。

赫连子嘉没急着去接,和他们寒暄和一会儿才收下,留他们喝茶,他们只推说还有事,赫连子嘉就不在挽留,任由他们击了。

怎女样?我说会送到你的面前吧!赫连子嘉将锦盒推到了辛博琪的面前。

你是怎么拿到的?辛博琪有些好奇。

赫连子嘉眨眨眼,我这么热爱书法的人,他们怎么着也得满足我这个爱好啊!辛博琪翻翻白眼,她自然是不相信的,要是真像他所说,那估计这个书画展开完了,所有的作品都没了。

书法爱好者太多,恐怕都不够分的。

赫连子嘉顿了一下才说,我是赞助商。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了解,这年头,什么都会和商业挂勾。

辛博琪复又打开,仔细的瞧了,心里有了计较,这字儿写的神似形似,也有些年头了。

她说着将那幅字撕得粉碎,但是,确实是赝品,临摹的太像了,足以以假乱真,也是很多年前的字儿了。

不过假的就是假的。

好,撕得好,既然是不是真的,流传出去也是个祸害,撕得好。

赫麦子嘉丝毫没有动怒,尽管那字儿花了他五万块,撕就撕了,泡妞有几个不要钱的。

他也看出来了,现在琪琪对他挺反感,主要是被他的狗连累了,这个印象必须得改善,他要继续的投其所好。

赫连子嘉想了一下又道:明天有时间吗?辛博琪直摇头,我明天没时间,你找我有事?他轻轻的笑了,你对我的戒备心很重。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再说你的狗还咬过我,我还能对你热情?赫连子嘉点点头,那么作为赔礼道歉,我送你一样礼物吧。

我不要。

她说的坚定硬气,拿人家的手短,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真的不要?他挑挑眉,洛神赋图。

洛神赋图这四个字从赫连子嘉的唇里吐出来的时候,辛博琪的眼睛都绿了,顾恺之的惊世之作,她有幸和辛秦去参观过一次,你有洛神赋图?真的假的?赫连子嘉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假的我敢拿出来吗?这幅画现在是有四个摹本,可那不是都在博物馆吗?怎么你会有?她怎么能不震惊,这是文物啊,多少人想要得到的。

你自己鉴定一下好了,我说多了你也不信。

我也可以保证,绝对是好道来的。

要不要去看看?赫连子嘉淡淡的笑,意味深长,就不信你不上钩。

欧洲风格的书房,所摆设的却又是中国古典样式的书柜,选样不伦不类的构造,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房子是赫连家的大宅,赫连子嘉鲜少回来,自从他做了公司的总裁,就搬出去住了。

画卷十分长,他们两个人各一端,辛博琪的眼珠子都要钻进画卷里面去了,啧啧惊叹。

你哪里弄来的?到底哪里弄来的?一没偷,二没抢。

只要你喜欢就好,这个是你的了。

赫连子嘉将画卷卷上,放在锦盒里,重新交到了辛博琪的手里。

我不要!什么?!我说我不要!辛博琪将画卷塞回了赫连子嘉的手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赫连子嘉倒是没生气,批眉,真的不要?他缓缓的拆开,复又将画卷拿出来,展现在她的面前,顾恺之的洛神赋,以浪谩主义色彩,描绘了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

这么好的宝贝,你确定不要?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无尽的诱惑,你若是不要,那我只好丢掉。

你糟蹋文物!她果然如他所料般的焦急不舍。

赫连子嘉早就看出来,她爱死这画卷了,根本就舍不得,她眉眼之中流露出的光芒,早就背叛了她的意志,她想要,非常想要,而他又特别想给,那还有什么好拒绝的?不让我糟蹋,你就拿着。

她咬唇,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多少钱?我给你钱。

钱?赫连子嘉故作思索,这是无价之宝,你怎女能用钱来衡量呢?那我就不要!不要就不要!扔了扔了!你敢!我为什么不敢?这东西是我的,随便我怎么处理!子嘉?子嘉是你回来了吗?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温柔的女声,紧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辛博琪顿时一惊,谁?她是用口型问的。

赫连子嘉也用口型回答她,我妈妈。

我藏哪里?她惊慌的问他。

赫连子嘉忽然觉得好笑,这女人肯定是偷情习惯了,遇到这情况就想着藏起来,虽然心里这么想,面上他还是紧张的扫了一圈书房,这书房空旷,根本无处藏身。

赫连子嘉眼急手快的将辛博琪抱在怀里,他个子高大,这么一抱,别人完全看不出他抱着的是谁。

子嘉?真的是你啊,好久没回来了。

最近好吗?妈,我挺好的。

赫连子嘉笑着看他的妈妈。

赫连夫人本来笑颜如花范的脸,忽然看到儿予怀里抱着个人,顿时变了脸色,无奈的摇摇头,女朋友?嗯,女朋友。

赫连子嘉戏谑的笑着。

辛博琪被他楼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听到他这么说,火气领时就上来了,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赫连子嘉吃痛,闷哼了一声。

赫连夫人淡淡的笑了,她这个儿子。

可是从来都没有带过女人回家,也从没听说他和哪个女人交往过,这些年一直忙事业,观在好了,带了女朋友回来,尽管这时间不对,她也不在乎了,如果能结婚就更好了。

她心里想的不错.脸上也笑意盈盈,找个时问大家好好聊聊吧,这位小姐怎女称呼?妈,你不觉得你很碍事儿吗?没看见我们正甜蜜呢?赫连子嘉知道他妈妈误会了,可他不在乎,误会了更好。

赫连夫人如果知道,他儿子正抱着的是腾家的儿媳妇,她准保背过气去。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可她现在不知道啊,所以意味深长的看着两十人,含笑出去。

刚听到关门的声音.辛博琪就狠狠的掐他,赫连子嘉没躲,也没放手,一直抱着她,你掐吧.掐见你的恩人吧!刚才要是我妈看见我和你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精她会怎么办?别忘了,你可是有夫之妇。

你这人真不要脸!要脸干什么?他是商人,商人就是不择手段的竟争,脸能当信用卡刷吗?显然是不能,所以他赫连子嘉从来不在乎。

辛博琪气结,真就有比景阳还无赖人,虽然她有时候也耍无赖,可她还没达到公开承认自己不要脸的境界。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她讨厌这种被动的地位。

她是在挣扎,可是到了男人的怀里,感官就变成了摩擦,变成了暧昧的蹭。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四个字,温柔软玉,大抵就是这样。

这样的一抱,那还得了?女人的香甜,不断的钻进他的鼻子里,她真的就柔若无骨的附在他的身上。

小腹忽然觉得燥热,他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辛博琪不敢动了,这男人的异样她当然感觉出来了。

拿人家手短啊,不就是一幅画,不要不就得了,非要来看什女看!她懊恼.甚至是憋屈。

可,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