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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十五章 感觉很微妙

2025-03-25 12:03:38

姓骆的!你给我出来!简直是奇迹,她的那个臭记性,居然还记得骆白的办公室在哪里,同样是没经过允许,她就将门踹开。

对于这个她是有经验的,如果门的折页在外面,那么就将门向里推到一定的程度,然后猛地一拉,大部分都会打开,如果门的折页在里面,那么就在门的正中央猛地踹一脚,那么大部分情况下也会打开。

这是景阳以前教她的,说是入室的技巧。

辛博琪当初是十分的鄙夷,将景阳打爆了一顿,她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学这个干什么,也不抢劫,简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就是这无稽之谈,现在给她用上了,这一脚下去,门还真的打开了。

辛博琪自己都在震惊不已,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腿,乖乖,这是无影脚吧!修炼过?骆白还在浴室里洗澡,正洗的不亦乐乎,骤然听见辛博琪那杀猪一样的声音,急忙道:你别进来!辛博琪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的拉开浴室的门,你以为我傻瓜啊!你不让我进来,我就不进来了?!你??????啊!惊天地泣鬼神,死了爹妈都没这么凄惨。

骆白一边尖叫,一边拉过毛巾披在自己的身上,奈何毛巾太小,体积庞大。

啊!又是一声尖叫,骆白将毛巾拿下来,围在自己的腰上,因为愤怒,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指着辛博琪的鼻子开始骂,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怎么能做出如此令我发指的事情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辛博琪鄙夷的看着他,谁让你不穿衣服的。

骆白推搡着她出了浴室,披上一件外套,怒道,废话!你看见谁洗澡的时候穿衣服了?!你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吗?!辛博琪也推搡了他,大有一副掐架的气势,可她没有掐架的那个本事,推了他几下都没动,可见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掐架者,必须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最起码也得像景阳那样的。

你别跟我打岔,我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雷晓死了?有你这样的庸医吗!护士说了,就是皮外伤,你居然说他死了,你安的什么心?骆白猛然发现,这女人不但毫无廉耻之心,并且还有主观臆想症。

他无奈,又带了一些火气,我什么时候说他死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他死了?你这女人蛮不讲理!狡辩!你就是在狡辩,你这庸医!我怎么这么倒霉,在哪里都能遇上你!你是流窜犯,还是怎么着,怎么医院里都有你的影子?骆白瞪大了眼睛看她,厉声喝止,这位小姐,你搞清楚一点,这是博爱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在这里工作半年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有我?我倒是要问问你,那么多医院你不去,偏偏来这里,是来找茬的吗?!辛博琪撇撇嘴,我有那个闲心?懒得理你!真不知道这医院为什么聘请你这样的医生,你哪个卫校毕业的?你再给我说一遍?骆白一步步的逼近她,卫校?你知道什么叫卫校不?你以为我是护士吗?辛博琪嗤笑,难道你不是护士?病都不会治,就会给包扎,你不是护士是什么?你过来!骆白被她气的头昏脑胀,用力的扯过了她的手,拖死狗一样的拖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骆白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去找他的毕业证书,自从上次被辛博琪说了庸医之后,他就一直将毕业证书带着,骆白总有那么一种不好的预感,还会遇见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果然今天给他遇上了。

他将著名医科大学颁发的学位证书丢给她,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卫校毕业的吗?你烦不烦!她也恼了,就不应该来算账,这男人跟正常人想的不一样,什么破证书,她随口说道:几千块就能买一个的东西,你要来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庸医吗?想证明这个,你怎么不去非洲支援?你怎么不去研制药品,把艾滋病给攻克了,非典的时候你怎么不去研制疫苗?在这里给我看证书有个屁用!你给我放开!懒得理你!琪琪。

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宠爱与放纵,他在身后慵懒的叫着她的名字。

虽然头上包扎了纱布,可丝毫没给雷晓的相貌减分,反而平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他走近她,将辛博琪的手从骆白的手里抽出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仔细的瞧着,红了呢。

疼吗?雷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病人呢。

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盯在他的额头上看,你还疼吗?不疼了。

雷晓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划过自己的唇边,我的女人为我出头,我怎么能躲起来。

他转而望向骆白,你是医生?骆白点点头,这男人看起来很危险,纵然他是在微笑着,却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不太喜欢和这样有心机的人打交道,相比之下,辛博琪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反而好一些。

雷晓上下打量他,挑剔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舒服。

骆白也回望着他,气势丝毫不减。

雷晓忽然笑了,拥着辛博琪,我头晕,回去吧。

哦。

她早就想走了,这个叫骆白的人,她看见就讨厌。

雷晓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骆白狐疑的脸。

这男人是谁?貌似上次这女人紧张的不是这一个,貌似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貌似这跟自己也没有关系。

骆白无奈的笑了,瞎操心,盖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琪琪,这个人你以后不要理他。

谁爱搭理他!这还不都是为了你!那我得感谢女王陛下抬爱了。

你没死就行。

雷晓呵呵的笑了,连夜办了转院手续,去了军医大。

他不是不相信这医院的医术,只是不相信骆白这个人,不招惹为妙。

辛博琪自然不知道雷晓转院的消息,他让她一早就回去了,到底还是隔着个腾椿语,回去晚了,怕他们吵架。

交通队那边辛博琪又去了一次,眼看三月,实习也该结束,她得回学校去,其实她这几个月在交通队也没做什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着隋翌瞎混,可队长还是给她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实习鉴定,套路化的文字,都是说这同志多么多么努力工作,任劳任怨之类的,队长写这个拿手,给辛博琪写的时候还稍微润色了一下。

不是吹牛,就大队长的那个文笔,这报告绝对可以拿去做范文,简直是一流。

格子间里,原本属于她的桌子,正在搬空,她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是一些零食,过期的有一大半,还是年前买的。

她的隔壁竟然也空着,隋翌真的就躲着她了,以后都不见面了吗?她正望着出神,忽然有人喊她,小辛,你要走了?她抬头,辨认了一下,这是隋翌的同事,开过他们几次玩笑,于是点点头,回学校去,实习结束了。

那人叹了一声,有些舍不得,哎~~~你也要走了,咱们队里越来越没意思了。

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还有谁走了吗?隋翌啊!什么?他走了?去了哪里?怎么你不知道吗?他高升了,算是好事呢。

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么,奇怪,怎么你会不知道呢。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们不是的,是你们一直误会。

她淡淡的笑了,没再过多的交谈,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拿,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拿什么,只是多了一份鉴定。

再次去学校已经是阳春了,奇怪的天气,前几天还冷得要命,只一眨眼,就热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多变,比男人还多情。

他们班也好久没有人来,最近几天竟然陆续都来了,上课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实习回来的,忙着毕业论文答辩,还有最后的毕业考试。

他们这学校有些奇怪,跟考公务员有些类似,必须要经过笔试和面试,才可以毕业。

他们笔试的试题,都是上头出的,时事政治,样样都有,教授也拿捏不准上头今年会出什么题,自然也不敢妄自押题,这就苦了学生,大学四年这么多教材知识,你背吧!辛博琪这种一看书就困,再看书就想找地方去卖废纸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又到了人间炼狱,可看着旁人都恨不得扎进书里的样子,她也不好不看书,学习的氛围有了,你若是不看书,会觉得不自在的。

她由最初看的犯困,掐了自己几下之后,也有了精神,慢慢的背着马哲,竟也有了门路。

旁边忽然有人推她,她扭头看着,那人指了指她的电话,她这才发现,手机响了。

是腾椿语打来的,她接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整个人的思绪还在书里。

老婆,你有时间吗?腾椿语现在很喜欢叫她老婆,这似乎是一种所有权的表示。

嗯,我在看书。

能陪我去趟医院吗?你怎么了?看个朋友,是雷晓,他出车祸了,陪我去看看吧,你也认识他的。

不去行吗?她下意识的就反抗,她也不是木头人,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雷晓和她到底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的,而这种关系,变得微妙了,她原本的想法,似乎已经不成立,这种关系,让她越来越害怕,怕被曝光在众人面前。

老婆,我在你学校门口。

就去一会吧,从那里回来,我们一起回家。

腾椿语声音缓和着,商量着她。

辛博琪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你等我一下。

她合上书,随便收拾了几本书就起身离去。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十六章 暗度陈仓腾椿语许是从单位直接过来的,还是一身的军容,依靠在他的那辆宾利车旁边吸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漫无目的。

辛博琪抱着书走到他的面前,叫了他一声,腾椿语才反应过来,扯了一个微笑,老婆,你来了。

他不着痕迹地将烟熄灭。

辛博琪皱着眉头,嗯,你吸烟了?腾椿语将车门打开,催着她上车,随口说道:闲着没事抽一根。

她一边上车一边疑惑,你以前不是不吸烟的么。

腾椿语愣了一下,只是很少当着你的面吸烟,老婆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吸烟了。

说罢关上车门,自己绕到驾驶席上,俯身过来系好她的安全带。

辛博琪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翻开书本,没事,你吸吧,我无所谓的。

个人爱好,我没权力限制你。

腾椿语要踩油门的那只脚骤然停下,面色沉重。

辛博琪等了许久,车子也没开,诧异地看着他,车子抛锚了吗?没有。

腾椿语欲言又止。

她更加疑惑,刚才电话打得那么急,现在怎么反倒是悠闲了呢,那为什么不开车呢?腾椿语看着她,意味深长,老婆,你是我的老婆,这一点你清楚吗?辛博琪心里闷闷的,不太自在地问他,你怎么了?没怎么。

腾椿语笑了笑,摸着她的脑袋,在车上就别看书了,当心眼睛啊。

她松了口气,刚才确实是揪心了,我要考试了,不看不行。

考试?对了,你要毕业了,考试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帮你。

腾椿语将她的书包拿过来,放在后座上。

辛博琪的眼睛顿时亮了,你要去替考?腾椿语摇头笑道:监考的老师是傻子吗?我们长得又不像,我怎么替考?她有些丧气,那你要干什么?先别问了,到时候保证你能通过。

辛博琪语重心长,就好像上级领导视察工作一样,椿语啊,作弊的事情咱们不干啊!腾椿语呵呵地笑了,不作弊,我是作弊的人么。

你老公我当年学习成绩可好了,在军校的时候,可是名列前茅。

辛博琪万分鄙夷地撇嘴,你说的是你射击比赛什么的名列前茅吧!你别毁我,这要是不能毕业,我妈会杀了我的!腾椿语腾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抱了下她,你就放心吧,不就是个考试么,多大的事儿啊!我们走了,去医院看看。

要买东西吗?她记得去医院看病人是要买点礼物的。

不用,雷晓什么好东西没有啊。

那送礼金?貌似她住院的时候,好多人是送了钱来的。

不用,雷晓可比你老公有钱。

她更加地疑惑了,那我们去干什么?去气死他!啊?她惊呼,椿语,杀人是犯法的。

我跟你开玩笑的。

腾椿语淡淡地笑了,汽车加速。

军医大的高级病房常年都是满的,没点门路住不进来,这里的医疗设施是最好的,医疗水平也是最高的。

照理说,雷晓的这点皮外伤,不至于住到这里来,可他们这些人,个顶个的爱惜自己,感冒发烧都得来看看。

说白了是怕死,他们荣华富贵还没享受够呢,死了多可惜。

所以当年非典的时候,雷晓被骗了很多钱,就因为怕死。

他们到病房的时候,里面已经挤满了人,个个都是幸灾乐祸地看着雷晓。

呦!晓哥哥,这是怎么了?快来让大家伙瞧瞧,看看这憔悴的,脑袋都缠纱布了呢。

孙乾阴阳怪气地边说边动手,兰花指也翘起来,抚摸着雷晓的额头。

雷晓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站的贫不贫!真成了兔爷了?我还不愿意包养你呢!我这不是心疼你么。

孙乾嘿嘿地笑着,手还欲伸向雷晓的额头,他一扭头瞥见了腾椿语,一个高的蹦到腾椿语的身边,椿语你可来了,咱们车神挂了!雷晓一个枕头丢过去砸他,你丫的孙乾少咒老子啊!腾椿语握紧了辛博琪的手,走上前去,雷晓啊,你这是怎么了?雷晓淡笑着,就是车祸而已,没事儿。

腾椿语挑挑眉,靠近了雷晓,仔细地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不会吧,你可是车神自居的,你还能出车祸?到底是怎么弄的。

雷晓抬眸,心平气和地说:车祸。

你自己开的车?腾椿语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暼向了辛博琪,淡淡地一眼,又看向了雷晓。

雷晓无奈地笑了,椿语,你是不是太相信我的车技了,这人在河边走,我也得湿鞋啊。

仅仅是湿了鞋子吗?腾椿语的眼睛再次看向了辛博琪,那个小女人微微蹙眉,明显地不耐烦的样子,跟以往一样,他带着她出席一些必要的活动时,她虽然脸上挂着微笑,可眸子里已经表露出不耐烦的情绪,她是想走,可还要顾及自己的面子,所以忍着,所以蹙眉。

这两种情绪极其的相似,他在她的眼睛里找不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心虚,那么的镇定自若,嘴巴里还念念有词,靠近了他听到是马哲。

雷晓也如平常一样的镇定自若,反问他,那你觉得是什么?没什么。

腾椿语自嘲地笑了笑,拥紧了辛博琪,老婆,我们一会儿就走了,你别背书了。

辛博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别吵,我今天这一天要背完马哲的。

明天再看也一样。

明天得看邓论呢!你一天看一本书?记得住吗?这书里讲了什么?不就是马克思的话么。

马克思讲什么了?你又不是考官,我告诉你干什么!别吵! 辛博琪再次瞪他,哪有这样的老公,千方百计地阻挠她读书。

她干脆挣脱了腾椿语,自已走到沙发前坐下看书,似乎觉得房间里的氛围和刚才差了很多,辛博琪抬头笑了笑。

你们别管我,聊你们的。

她真诚地微笑,没有一丝的杂念,她的眼神飘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就是清澈见底的,让你找不到一丝的愧疚。

雷晓向来会演戏,他做的天衣无缝,而辛博琪并没有演戏,她没觉得心虚,再平常不过了,原因是她的精神头,全都给马哲锁住了,无暇去顾及其他。

门再次打开,姚夏看见沙发上的辛博琪,惊了一下,妹妹,你这是看书呢?真神了啊!这么爱学习了。

我老婆本来就爱学习爱劳动的。

腾椿语颇为自豪地坐在了辛博琪的身边,笑着看姚夏。

姚夏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老婆爱学习?甭逗了啊!琪琪这是为嘛呀?要考试了?啧啧,这该死的应试教育啊!这教育制度再不改革,将来我儿子得受多大罪啊!腾椿语白了他一眼,瞥见了姚夏身后的女孩,不禁皱眉,新人?姚夏笑骂,去你的,别嚼舌头啊,这不是我的。

姚夏将那女孩推到雷晓的床边,人哥哥给你带来了!你也别太感激我!孙乾狐疑地看着他们,怎么着?瞒着哥们?雷晓,这是你的哪位啊?雷晓淡淡地笑着,眼波始终流转在那个女孩身上,这是苏林。

孙乾不依不饶的,没问你名字,这是组织上在拷问你们的关系!雷晓耸耸肩,暧昧地看着苏林,和你看到的一样。

啧啧,什么时候的事情,雷晓你也要定性?孙乾的嘴巴恨不得能吞下两只鸡蛋,雷晓这样的人都能定下来,那这个苏林得多大的魅力啊!雷晓点点头,含笑,早就定了。

从遇见那个女人开始就定了。

那可得庆祝,为天下的女孩们庆祝,少了一匹饿狼啊!雷晓,你赶紧好了啊,咱们去浮华,你做东。

你是诚心了要吃穷我啊!滚你的!现在经济危机,大部分的产业都缩水了,就你小子生意越做越大,你还跟这儿哭穷?你要是穷,我这小公务员怎么活?!苏小姐你可得看紧了雷晓,这厮最滑头。

奇怪,你们是怎么搞上的?孙乾说完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开口,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呸!我今儿怎么了,竟说错话,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雷晓握住了那女孩的手,那女孩下意识地就要挣脱,雷晓握得更紧,含笑着看她,话却是对孙乾说的,这没必要告诉你们。

雷晓,你头还疼吗?苏林抚摸着他的额头,满眼心疼,咬着下唇的样子,还真就我见犹怜。

姚夏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太专业了!雷晓握了她的手,不疼了,你别担心。

酸不酸!再这样我受不了了!孙乾笑着打趣。

雷晓又扔了个枕头过去,你丫的不愿意带着就走!有本事你也找一个来!雷晓,我说你为啥一定要住院呢,就这么屁大点伤,敢情是为了让女友来陪伴啊!啧啧,真阴险啊!苏小姐,你可要小心啊!苏林听了孙乾的话,羞得红了脸,柔声说道:你们别拿我开玩笑。

瞎聊了一会儿,护士过来查房,众人这才离去。

腾椿语始终看着雷晓和那个叫做苏林的女孩,雷晓拥着她跟几个人说笑,眉眼如斯,脸上挂着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病房之中再次安静,只剩下了雷晓姚夏和那个被雷晓叫做苏林的女孩。

雷晓迅速地抽回手,不再拥抱她,苏林立刻抓住他的手,挑眉笑道:再等等,你就不怕有人突然回来看见了?雷晓摇头笑笑,姚夏,这妞儿你在哪里找到的?哪个影视学院的。

姚夏自信地一笑,怎么样,够专业吧!谢谢夸奖,这是我的职业,好了人现在走得差不多了,咱们来算算钱吧,两位老板。

首先是雷先生,您改了我的名字,虽然你改的名不怎么雅致,但也将就了,我的名字叫做钱洁色,不是什么苏林,不过你反应很快,这点呢,算人便宜点,还有你拉我的手了,这个钱也要另算,拥抱呢是贵了一点,但是看在你并不是太过分的情况下,也给你算便宜点,我一天的出场费是两百,加上这些七七八八的,你给我五百好了!钱洁色?姚夏噗哧一声爆笑,您这名字真雅致!雷晓也忍不住笑意,这女孩挺有意思,从钱夹里数了十张大钞塞进她手里,谢谢,你表现得很好。

女孩眼珠子转了一圈,始终没离开那一叠钱,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你要是真的给我就收了啊!语音未落,那一叠钱就进了她的口袋。

钱洁色巧笑嫣然,老板有需要再找我啊!亲亲的话三百,算你便宜点两百五,上床我这里暂时没有这服务,你需要的话,我介绍个情妇组的姐妹给你,她们个顶个的专业!我们角色扮演公司呢,可以满足你们各类的需求,出租男女朋友,情妇介绍,什么都有,以后有需要再找我。

嗯,以后联系。

我会再找你的。

钱洁色收了钱欢快地离去,摸着口袋里厚厚的一叠钱,不禁感慨,女人变坏才有钱,真是辛苦啊!姚夏收回了视线,看向雷晓,笑容也消失殆尽,换上了担忧之色,雷晓,你有没有觉得椿语在怀疑你?没有。

那你有必要让我找个人来冒充你女朋友?你逊了吧!要女人还需要冒充的?我这样做,大家都安分,不是挺好么。

姚夏你想太多了,今天的这个女孩不错,挺专业的。

姚夏白了他一眼,是我想太多,还是你想太多,你当心以后穿帮!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懒得理你!那你就别理我了。

神经!姚夏叹了口气,推门出去。

神经?或许再加一个病字更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