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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妖怪!吃俺老杨一踹。

2025-03-31 05:44:01

当夜,九点半,二楼男寝。

你过来啊,我现在这样又强暴不了你,你怕什么呢?糖醋鱼趴在我床上,一边擦着头发上水滴一边看着电视,在插广告的时候就招手让我过去。

我坐在老狗床上和小李子他们斗地主,铁了心坚决不搭理糖醋鱼,不然等会绕着绕着她就把我带沟里了。

老狗黑着脸:对三,明天几点过去?老狗今天手气极差,已经沾了一脸的纸条。

对圈,怎么也得九点以后,早了我起不来啊。

我嘬了口烟。

不要,那要不要带上她们几个?小李子指了糖醋鱼。

我弹了一下扑克牌:六七**十勾圈,跑了。

那就不带了,反正就说是你主意。

说完我从抽屉里拿出个已经支离破碎的日记本,撕下两条递给老狗和小李子。

小李子边往脸上沾纸条边说:你这不是要我命吗?不玩了不玩了,一晚上都你赢,处男刚开光就是不得了。

说着就把牌一收脸上的纸一扯,一个转身就爬回上铺,塞上耳机开始背单词,他现在已经学到初二下学期了,已经能进行脑瘫版的英语对话了。

老狗用脚踹我:收了,收了,滚你床上去。

我无奈被赶了下去,只能心惊胆战的走到糖醋鱼身边:鱼姐,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糖醋鱼把头发撩到后面:欧巴,你有什么事儿,说吧,是要我今天侍寝啊?她说完用尾巴朝我晃了晃。

不是这事儿,你赶紧睡觉呗。

我困了。

我指了指门口。

糖醋鱼把电视关掉,然后自己往床里面挪了挪,腾出了一大块地方:睡觉睡觉。

我目瞪口呆了,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脱了外套,关灯,钻到被子里,满鼻子都是香味,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糖醋鱼拽过我一只手垫在脖子下面,然后拽过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这发展的有点太快了吧。

我闻着她的发香,手还搂着她腰:咱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快啊?别说话,赶紧睡觉。

多大个人了,睡觉还不老实。

糖醋鱼整个身子往我怀里蹭了蹭。

我整个人都僵硬了,都不知道手脚往哪放了:不是,这不太合适啊。

这有伤风化啊。

糖醋鱼甩了甩尾巴:风化个屁,顶多你也就动手动脚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先睡,你随意。

说完她就缩了缩身体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我摸了摸她的尾巴,好像确实什么都干不了,既然什么都干不了,那也就只能睡觉了,这可是我从十一岁以后第一次跟一个女性睡一块,而且这个女的还跟我没血缘关系,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这时候糖醋鱼又跟我说:以后每天都这么睡行不?你要不愿意的话,我给你钱,签合同。

要是觉得还不行,你要喜欢我尾巴,我天天让你摸个够。

你看怎么样?我捏了捏可怜又可恨的糖醋鱼的脸:你能不把我说的这么下流不?可你这么干,万一以后要嫁人了怎么办?哎……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受点委屈了,你以后得乖一点,听话一点,还得给我生个孩子。

糖醋鱼用手拨了拨我头发。

我想了想:我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这话好像怎么都不该你来说吧。

我刚说完,一卷卫生纸砸在我脑袋上,然后就听小李子怒骂:你俩有完没完,我都背了两个单元了,你俩还在玩,明天早上不起床了是吧。

因为小李子,那种刚刚找到的暧昧气氛全没了,我抓心挠肝啊,不过看着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的糖醋鱼的那个小酒窝,我好像有种谈恋爱的感觉,就是这恋爱谈的有点奇怪。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开切割啦,五星剔啦,上割裂啦,嘿!邪恶攻击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第二天所有人都被糖醋鱼给弄起来了,连毕方都不例外,窗外还是雾蒙蒙的,街边卖早点也才刚刚开张不久,看看表才六点不到,小月也才刚开始做早饭。

我们几个一脸恍惚的坐在饭桌前面,毕方直接就趴那睡着了。

糖醋鱼穿着一身笔挺的女士西装,身材完美无比,她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副平光眼镜戴着,双手撑在桌子上,墙上被她挂了一张一看就是手绘的作战示意图。

同志们,这里!就是今天我们要进攻的目标。

我们等一下要分成三组,从正门侧门和后门分别进入,每两人一组。

大家有什么意见?她把电视机天线给拆了,当成教鞭,指着她那张横看竖看都像是小时候跳的那种画在地上的房子但是被她命名为写字楼上面的三个不规则但是被叫成是正门侧门和后门的东西。

我勉强睁开眼睛:一起进去呗。

多好,干啥要分开啊。

糖醋鱼用手一推眼镜: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们现在马上吃饭,吃完饭出发,争取在午饭前回来。

现在开始对表。

糖醋鱼直接无视掉我的意见,然后她把所有人的手机掏出来逐一调整时间。

这个作战计划是我前所未见的,因为里面所有的时间都是用饭点儿来表示,而且对表的时候她还把我的时间给调错了,我是十二进制时间,她给我调的是二十四进制的,我手机上显示的是下午六点。

这时候小月端了早餐上来,糖醋鱼二话不说抢了个碗,装了一大碗粥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我们坐着陈胖子的车来到那个传说中吃人的写字楼前,这里已经被一众军警给包围了,据说是要用作反恐演习,知道内幕的我们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看新闻联播了。

小李子在门口勘探了一下地形,然后转身对小月他们说:你们三个全部留在这,不能越过这道门!他表情严肃,眉头紧锁。

然后他转过头冲我们说:扬子老狗,等会我们分别从三个门进,老狗你负责底三层,我负责中间五层,扬子你负责五层以上。

我们中间不要见面,不要相信任何人对你说的任何话,有人接近直接攻击!这是幻术,相当强的幻术!里面的人已经全部离了魂,在破解这里的问题前不会有任何动作,所以我再说一次,任何人接近你们直接攻击。

陈胖子和电池兄弟站在旁边,一丝不苟的做着记录。

然后冲我们问到:我们要干点什么?我回头指了指糖醋鱼和小月:盯好他们。

这时我看到电池兄弟失望的眼神,不过幸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小李子刚才已经全部跟说清楚了。

不过毕方他们可是不干了,特别是糖醋鱼,指着我大骂:你怎么这么无耻啊,说了带我进去的,我昨天晚上还陪你睡来着,你个忘恩负义的,我早上白给你们做战斗规划了。

她的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不知情的人都朝我投来一种很默契很羡慕的男人特有的眼神,陈胖子笑眯眯的冲我点头。

我走正门!抛下一句话,我匆匆逃离现场,只留下糖醋鱼在我后面横眉冷对。

我走进门之后,就发现整个大厅虽然点着灯,但是依然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我回头看看了外面,还是能看到糖醋鱼和小月她们在外面,毕方和糖醋鱼都是气鼓鼓的。

我又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就发现周围的人都很惊奇的看着我,就好像看僵尸一样的眼神。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陈胖子:怎么这么看着我?陈胖子脸色变了三变:你怎么走出来的?靠,用脚走的,你笑话真冷。

我惊诧陈胖子居然问这么傻的问题。

陈胖子指了指门口:从昨天上午开始,走进去的人没一个能走出来的,连栓着绳子都不管用。

这我就没办法给你解释了,等会我出来再说。

说完我就不搭理陈胖子,径直走到小月他们那边。

你个死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啊。

糖醋鱼一脸气未消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头:不是,我怕你冲动跟进去,跟你说说,你千万别进去,等我出来我带你去游乐场啊。

小月嘿嘿一笑:我呢?毕方也跟着闹:我也去我也去。

都去都去,够意思吧。

听话啊,我过去了。

我得赶紧过去了,不然老狗他们那都弄完了我还没进门。

这时候我听到毕方声音特大的说:鱼姐,你看啊,杨哥刚谈了恋爱就这么疼你了,我和月姐都嫉妒死了,是吧月姐?我头也不敢回,赶紧一头闯进大厅。

大厅还是那种阴森森的气氛,我平静了一下,上了电梯,按到六楼。

电梯里的我脑子里突然闪过许多恐怖故事,大都跟电梯有点关系,我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我和灯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晃晃脑袋,最近因为糖醋鱼我精神都开始恍惚起来了,女人果然是酒,我沉迷了。

趁着电梯还没到站,我对着玻璃钢的电梯墙整整头发,看着墙上的倒影,我觉得我还是挺帅的,虽然说不好跟老狗比,但是比比民警小刘还是绰绰有余。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走出去降妖伏魔了。

而这时墙壁上我的影子突然对我眨了一下左眼,我确定我刚才我没眨眼,但是影子确实是眨了一下,我玩心大起,于是便对着墙开始做各种动作。

你玩啥呢?老狗从电梯外面走进来。

我停止我的动作,转过身盯着老狗,然后突然发动袭击,一脚踹中老狗的胸口:呔!妖怪吃俺老杨一踹!让你丫吓我,我要是怕吓我早被毕方吓死了。

被我踢中的老狗向后翻倒,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我靠,你往死里踹啊,看他的德行不像是妖魔鬼怪,于是我试探的问了一下:老狗?废话呢,我靠,差点被你踹死。

我还是不信:说点咱之间的事儿。

老狗站起来:你六岁的时候在小李子拉屎的时候往茅坑里扔炮仗,十一岁的时候考试抄我的,你三十七分我三十五分。

十八岁考大学你抄小李子的,你英语十五分。

你大二的时候看A片,被查房老师发现了,你给人家拷了十五个G的片子,你大学有个日本女朋友,连手都没碰过,我们叫你阳痿哥……我强忍着再踹他一脚的冲动,磨着牙对他说:说点我不知道的!我怕他再说下去,我真会暴起打人。

老狗想了想,突然嘿嘿一乐:我告诉你啊,小李子藏私房钱,他把钱藏在咱厨房的抽油烟机后面。

我半信半疑的拨小李子电话:喂李子啊,你私房钱藏哪的?你管呢?你那有什么发现没有?就发现老狗了。

假的,揍丫。

厨房抽油烟机。

你他妈怎么知道的?你敢跟毕方说,我灭你口。

说话间略显慌乱。

我挂了电话,相信刚才被我一脚差点爆头的老狗是真的了,看看楼层对他说:你怎么在这?你包干区在楼下。

老狗挺不好意思的样子对我说:我走楼梯的,可他妈没路牌儿,过站了。

这不,刚准备下去的时候看你在这摆傻逼破斯。

我干咳一声:下去吧,小心点。

跟老狗分手之后,呸,跟老狗分头之后,我在各房间里摸索,发现这里人还挺多,但是一个个呼吸微弱,跟蜡像一样面无表情的或坐或躺,还有一个办公室里有一个老总和一个秘书正在上演一本道,我拿手机给拍下来了。

整个这一层楼都被我找遍了,除了那些蜡像一般的人,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中途我还开了台电脑玩了会扫雷喝了杯咖啡。

这时我突然听到楼上有一种很尖细的声音传来,那种很透耳膜的尖细声就好像凄厉的刹车声,但是调子更高更细。

我顺着刚才那一个声音走楼梯上倒顶层,发现这一层根本没有意思光线透进来,阴沉沉的,偶尔有一阵风吹动窗帘,阴测测的没有一丝声音。

突然我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我猛然转过身。

靠,怎么又是你?别老吓我。

这次出来的还是老狗。

老狗傻笑了一下:听着声音了,上来看看。

说点我不知道的事儿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