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昨天那简简单单的冲动,现在它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享受,尤其是和心爱的女孩儿一起云雨,更是全身心的快慰,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正妻,但她现在也只能算做我包养的‘二奶’,如果我回去把这事儿告诉张晶,还不得把她气疯?想想都觉得过瘾!。
当然激情过后我没有忘记把她拥在怀里抚慰一番,不使她在奉献之后感到凄冷。
虽然以前我没有过实际经验,但‘临床’的知识却是相当丰富的,网上杂志上的这类话题早已把我这样的高中生培育成了理论行家,一旦得到实践的机会,就会做得象模象样。
但我的温情并没有挑起她的情绪,她的心情看上去依然有些沉重,我不禁问道: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她忙摇摇头,却没有说话,我笑道:我再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她这才露出一丝苦笑,嗔道:你又要讲那些下流的东西来欺负我!这个不黄,是绿色的!绿色的?她不解地扬起头,笑话还有颜色吗?真是明代的女孩儿,什么都不懂,我只好简单地给她解释:笑话当然分颜色了,下流的就是黄色的,有关名人乱搞的就是桃色的,讽刺社会阴暗的就是灰色的,健康的就是绿色的。
我也不知道她听懂没听懂,反正她是点了下头,道:那你讲吧。
话说有个姑娘长得特别丑,都二十多岁了还没嫁出去,把全家人都愁坏了。
终于有一天有两个不睁睛的人贩子把她给抢了去,拉回去给人贩子头一看,人贩子头就激了,就骂那两个人贩子:‘你们眼睛瞎了,这样的也往回抢?赶紧弄下车!’于是那两个人贩子就要拉她下车,可她死活就是不下,最后那人贩子头一咬牙一跺脚,对那两个人贩子道:‘走,车不要了!’晶儿终于笑了,我亲了她一下,然后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她犹豫了一下才回我:我不习惯这种生活,我想回到小姐身边去,你放我走吧。
我很惊讶,实在没想到都这种状况了,她还能说出这话,我不禁愣愣地看着她,只见她的眼睛里藏着几许忧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回去做下人?难道是我对你不好吗?她仍然轻轻地摇头,你现在对我很好,可是你会这样待我多长时间呢?我现在又算做什么呢?只是你包养的侍妓而已,等以后你的女人多了,心里也就不会再有我了。
侍妓就是官宦人家养的私家妓女,一般分为艺妓和性妓两种,但通常并没有严格的区分。
侍妓也分很多等级,上等的为主人提供服务,下等的供下人解决饥渴,也有一些是专门用来陪客的,而她们的命运却基本上差不多,不是做为礼物就是做为奖赏被送人。
是不是他们跟你说了什么?我肃然问道,她犹豫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虽然她否认,但我还是可以肯定是那些家人说了什么话触动了她!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和侍妓没什么区别,我从她这儿索取精神和肉体上的快乐,给她提供优裕的生活,却没有给她一个相应的名份,甚至与她约会也是只白天里这么点儿短暂的时间。
我刚才还在为包养她感到得意,而现在却不禁又被她的伤感所触动。
我为她理了理鬓角的头发,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认真地对她道:你不是侍妓,你是我的爱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投入感情的女孩儿,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抛弃你,放心吧,不管以后我能做上什么,我都会给你一个名份,不会让你稀里糊涂地跟着我的。
现在我还没到娶亲的年纪,连你家小姐我都不敢娶,所以现在也只能先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我这么说,她才安下心,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挤在我怀里顽皮地玩弄着我胸前的高粱米,我也挑逗地弄着她的小樱桃,又对她道:昨天咱们遇到的那个人真的来刺杀我父王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这几天我可能不会过来陪你了,你自己开心一些,别胡思乱想,也别听他们瞎鸡巴说,要相信我。
我今天带了二百两银子给你,应该用你用一阵了的。
午饭的时候,李进忠回来了,到了这儿没那么多拘节,我们三个人同桌进餐,晶儿一看到李进忠就脸红,却又总是用眼睛偷偷地去瞟他,终于忍不住向李进忠问道:你真的是公公吗?李进忠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已经泄了底,便向晶儿笑着点点头,道:在宫里光身的女人见得多了,所以昨天一不小心失礼了,姑娘别见怪,你就拿我当长辈好了,我女儿如果还在人世,她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晶儿红着脸点点头,羞道:既然你是公公,那也就无所谓了,你武功那么好,我还想让你传我几招呢。
李进忠一笑,我的功夫可不是白传的!晶儿不解,凝着小眉头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我这些东西可都是你买给我的。
晶儿没转过来弯,我却从李进忠的话里听出了意思,便对晶儿笑道:如果你愿意拜他为义父,他就肯教你武功了。
晶儿这才明白,稍稍想了想,便趴在地上给李进忠磕头拜义父,这阉子真高兴了,也许是他真的太想他的亲生女儿了。
他把晶儿拉起,让她重新坐好,对她道:好,那义父现在就传你一招最实用的功夫。
他说着,手突然在晶儿身前一晃,然后向晶儿问道:看看身上少了什么?晶儿急忙双手在身上摸索,摸了一阵却向李进忠摇摇头,李进忠手指一捻,捻出一个香荷包,晶儿马上红着脸惊道:那是我贴身的东西,义父是怎么给拿去的?李进忠笑道:这招就叫‘探囊取物’,学会了这招,不管你走到哪儿都饿不着你。
偷啊!晶儿惊道,李进忠却得意地道:你不要小看盗行,既然能随随便便地从你身上取走东西,那自然也就可以随随便便地取你性命。
我不禁笑着给李进忠出道难题:师父,偷荷包不算能耐,你如何能把晶儿的肚兜也偷下来,那我才真正地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