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旺生答应了一声,然后道:爷,那我就叫她沐浴了。
大约又过了两刻钟,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通往浴室的小门轻轻一响,钟离艳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直来到我的床边,她仍然穿戴整齐,但从她的湿发和脸上的潮气,我看得出来她的确是刚刚洗了澡。
她站在床边默默地等着我的指令,我往里边移了移给她腾出一个位子,对她道:上来吧。
她解下腰间的短剑和镖囊放在枕边,然后脱掉薄底靴合衣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床上,连灯都没想着给熄掉。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虽然之前我对她很厌烦,但当她躺在我身边之后,我还是对她产生了一些想法,不禁侧过身看看她,其实她长得很美,就是传说中的冰美人。
她是一个大姑娘,是一个发育成熟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的曲线显得更加优美,跟她比起来,晶儿只能算做小女孩儿。
只是她缺少了女人应有的娇柔,她是那么死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目光仍然是那么冷峻警惕。
在床上,她本应该做一个女人,可是现在她还在履行着一个侍卫的职责。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的气息,这也大大地刺激了我的欲望,只是她的冷漠让我不知如何开始,我看了她一会儿才讪讪地对她微笑道:把衣服脱了睡吧。
她没有理会我,仍然一动不动,就好象没听到我的话一样。
她的不合作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也让我很不满,不由得动了一点儿心气,在床上我还跟她装什么斯文?于是我也没再理会她的态度,爬过去半伏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对我不禁有些胆怯,因为她的目光就象两柄利剑,冷冷的没有一丝温情。
我试探着低下头去吻她的双唇,她虽然没有迎合,但也没有躲避没有拒绝,我一下便触到了那柔柔的两片。
她的顺从打消了我的顾虑,我的手放纵地在她身上恣意抓弄,她仍然一动不动,任由我轻薄。
吻够了,我坐起身试着为她宽衣解带,她虽然没有配合,却也没有一点反抗。
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她的肌肤,我一下子惊呆了,只见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尽是瘀伤,看着那些伤痕,我能清楚地辨认出哪些是拳脚哪些是棍棒。
我的心颤抖了,我终于明白是什么使她变得如此唯命是从,她不是没有灵魂,而是她的意志被封建宫廷的淫威彻底镇压了,她不是顺从,而是屈从。
我不禁开始怜悯她,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伤处,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是他们打的吗?但她并没有回答我。
我终于把她脱得一丝不挂,那本应是一副非常美丽的胴体,可是现在却是遍体鳞伤满目疮痍,让人揪心,让人心痛。
如果不是我已经脱光了她的衣服,我一定会考虑是否还要给她新的痛楚,但现在我却非常想要她,也许性本身就是一种爱。
我不忍心再看她的伤痕,急忙伏到她的身上,看不到她的伤痕,她也重新美丽起来。
当四目再次相对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因为那两柄利剑中突然增加了一丝仇恨和一道杀气,我知道她把我的爱当做了一种侵犯,她在无声地拒绝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放弃,便装模作样地对她道:姐,如果你不愿意就说句话,我不会强迫你的。
她没有说话,仍是冷冷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愿意,我也知道她不会开口拒绝我,因为她没有拒绝我的权力。
于是我道貌岸然地对她道:姐,你表个态好吗?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当然还是没有说话,于是我接着道:姐,那我就当你愿意了,我会很温柔的,放松些,姐,我来了。
我让她做了女人,却不敢再去看她的目光,我胆怯地把脸埋在她的耳边,缓慢地动作着,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若不是听到她的呼吸声,我真的会把她当做一个充气娃娃。
虽然她没有一点反抗,但我还是感觉正在强暴她。
终于结束了,我不得不抬头看看她,从她死灰般的眼神中,我感受到了她的屈辱,也看到了她的灵魂。
她瞟了我一眼,却让我心头一寒,不禁后怕起来,就以她现在这种心态,别哪天想不开,偷偷地给我一刀。
我翻身下来,想把她拥在怀里,但她的身架比我还大,身体也很僵直,使我感觉很别扭,便索性拉开的胳膊,伏到她的怀里。
艳姐,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下意识地向她讨好道,可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若不是她的胸一起一伏的,我真的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我起身看了她一眼,她也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阶级。
外边忽然有人喊旺生,旺生急忙起来去开门,不大一会儿有人在我门前道:殿下,万岁爷病重,太子爷让您马上前往乾清宫。
这个时候让我去乾清宫,看来万历帝绝不是一般的病重,大概是快不行了,我急忙从钟离艳的怀里爬起来,冲外边急道:旺生,进来帮我穿衣服。
钟离艳也急忙坐起身,但她的衣服被我扔得满床都是,她寻了两眼才找到束胸,急忙扯过来套在身上。
我对她道:乾清宫你也进不去,就别跟着了,在这儿睡吧。
说完,我凑过去又吻了她一下,然后越过她跳下床,但她并没有听我的话,仍旧满床地找衣服。
她已经习惯了宫里的生活,所以旺生进屋竟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待我带着钟离艳和旺生赶到慈庆宫的前庭,朱由校和张嫣也刚好赶到,张嫣只看了我一眼便转身上了她的轿子,倒是朱由校与我打了一声招呼:兄弟,坐我的轿子一起去吧。
那顶大轿是他皇太孙专用的,我可不敢搭车,于是急忙向他一揖,道:多谢皇太孙,您先请吧。
他还是向我招手,咱俩是哥们儿,你跟我客气啥呀?这回我没再跟他客气,向他一摆手,你快点走吧,我腿脚快着呢!他这才急忙钻进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