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沦陷的非常快,事实上,钟明根本就不让她有机会思考和后退。
林奇慢慢地发现了,钟明其实非常非常地适合自己,他们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他们俩能一直聊到深夜。
钟明的笑容禁不住就感染她,让她从心底里发出笑来,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非常的开心。
她对钟明什么都满意,只是很理解不了钟明对她身体的迷恋和渴望,但她还是柔顺地服从了,钟明索求无度的亲吻和爱抚,她开始比较抗拒,还有点恶心的感觉。
但慢慢地,她的身体起了变化,钟明慢慢地挑逗起她的爱意,每次唇舌交战后,她都会绵软无力地靠在钟明怀里,绯红的面容,迷离的眼神,又让钟明欲罢不能地继续下去。
很快她就和钟明同居了。
钟明租了一间小小的房子,让她搬过去住。
明,为什么?钟明笑了笑,话有深意地说:不能把羊老是放在狼身边。
林奇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除了跟钟明走,还能有别的选择吗?搬到小屋的第一天晚上,钟明就要了她。
林奇心里也明白这是迟早的事情,从钟明第一次吻她,她就只能接受他了。
钟明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迹,他的气味,也慢慢地挑逗起了她的情欲,她就象花一般慢慢地开放,也只能也只想为他一个人了。
当被钟明撕裂的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时,她疼极了,她只觉得身体被贯穿了,被撕成了两半,一个坚硬的物体满满地充盈着身体中原本空虚的地方,疼痛使她不安,无处依靠,无处躲避,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相信他,明,抱住我,我好疼。
钟明亲吻着她,把她身体完全包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地林奇完全接纳了她的男人。
事后,林奇心里想,这可能是男人有处女情节的原因,不仅仅是那层膜。
这要命的疼痛、恐惧和无助,女人一生根本无法忘记,而男人的独占心理,根本就容不了自己的女人曾经那么虔诚地奉献给另外的男人,他其实在乎的是那份独一无二的虔诚不属于自己。
明,我以后缠定你了,不管你将来还要不要我。
我欢迎至极。
她取下了自己戴了多年的红线圈,剪断了,许下愿:除非我忘了他,否则不去找他。
她从来没对钟明说爱或喜欢这类的话,钟明也从来不问,这可不是好兆头。
她已经慢慢地熟悉钟明了,钟明其实是至性至情的完美主义者,他现在虽不说,但他肯定心里有遗憾。
林奇从纯朴的苗乡出来,骨子里很传统,她心里苦笑:在这现代大都市里,没想到我的命运和古时的妇女差不多,在新婚之夜还不熟悉自己的丈夫。
也许她比那些从小生长在深宅大院的古代妇女更惨,钟明知道她心里有别的人。
林奇轻轻叹了一口气,明,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