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看着他们如此不上路,愤怒之极的我终于抽出了那把以后将伴随我收割杀戮的另一把剑。
你们真的很该死,说完这句话,我人已随剑冲入了那群人渣里。
剑起人亡,这原本就是一场等级悬殊的比赛,本应该是以多欺少的局面,可是现在的形势却是完全相反。
屠杀,一个人的屠杀,一群似乎完全没有反抗力的人被屠杀,众黑衣人终于意识到这回是踢到了铁木了。
(铁木:人间界,不归林,一种坚硬如铁的木头。
)死亡的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开来,可是这时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开始四逸逃散,领头的黑衣人早在屠杀开始的那刻起,就知道这次完蛋了,红楼也许会因为自己无意中的吐露而毁灭,连带着自己的家人也会被红楼杀死。
虽然在他的心中红楼已经很强,不输如当世的任何一个门派,但是当那把还在滴血的剑划破他的咽喉的时候,那恐怖的杀伐之气弥漫了他的全身甚至是灵魂时,他还是有了一种红楼已经到了该灭亡的想法。
静,无比的静.剩下的黑衣人终究还是未能在那冷艳至极的一剑下逃脱。
所有的黑衣人都躺在了地下,永远的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就是江湖,弱者本该好好的守着自己的本分生活,如果违背天意,总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这一刻,淫笑声没有了,小孩的哭声没有了,女子的挣扎怒骂声没有了。
所有的人都望向了那个恐怖至极的男子,那个孤独的站在尸体中央的男人,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惊骇和恐惧。
恶魔,所有人的心中都泛起了这样一个词。
冬蕊儿看着那个自己认定的男人冲进那群黑衣人里,心里不禁担心紧张起来。
可是随后当一个个黑衣人死在男子脚下时,而男人还是微笑着屠杀时,她感到害怕了。
望着场中那个仿佛不在是自己熟悉的男人,她竟然满脸惊恐的向后退去。
终于,在冬蕊儿心中仿佛一个世纪般的杀戮终于结束了。
可是她却退缩了,不敢在去面对那个杀神般的男人。
久久的,空气似乎凝结了,她忽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压抑,不禁再次把低下的头颅抬起来看向了那个尸体中的男人,她的眼睛在接触到那男子的眼睛时,竟然默名间一阵心痛的感觉升起。
那是怎样的一种孤独,怎样的一种悲哀,仿佛在男子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在无他人,那充满迷茫的眼眸也渐渐冰冷。
冬蕊儿在那刹那间有了一种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没有来的一阵心痛,而这种感觉的来源明明来自眼前的男子。
一瞬间,对那男子恐惧的心里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顾一切的向那男子奔去,仿佛世间里只剩下他的存在。
那一刻,她看到那男子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温柔,他笑了,那笑终于让冬蕊儿平静下来,所有的害怕瞬间里消失。
也许从来就没有过!我怎么会害怕他呢!她紧紧的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甜蜜的想着.......当我冲进那群黑衣人里时,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暴戾感,杀光他们,一个声音不停的在我耳边响起。
我仿佛一瞬间迷失了自己,彻底的陷入了这场疯狂的杀戮之中,听着鲜血飞舞的声音,看着一个个惊恐的眼神,一条条生命在的眼前倒下,我的灵魂就像是被抽离了出来。
我竟然看到自己笑了,而且笑得好诡异,我心里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冷颤,精神一震之间清醒过来,而我的剑也正好轻轻的抹杀了最后的一条生命。
望着满地的尸体,我一阵茫然,这真的是我干的吗?我有了一种憎恨自己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魔鬼.我不禁抬头望向了冬蕊儿,想寻求一个答案,又或是一种变相的安慰,可是我失望了。
她竟然慢慢发向后退着,那望着我的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害怕和厌恶。
我的心顿时被一片冰冷所包围,眼神也渐渐的冷了下来,也许我就是一个恶魔,永远只能去选择孤独吧!我终于决定独自离去,缓缓的我移动了脚步。
就在这一刻,我感到了有人向我跑了过来,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我的心里刹那间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温馨,所有的孤独暴戾憎恨一下子都消失无影无踪。
我不禁轻轻的微笑起来,抱着怀里的人儿,我知道她已经彻底的进入了我的世界,在我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而我也因此度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心魔,武功与境界的不符,终于完全的吻合稳定下来。
对不起!听着她轻轻的道歉声,我只是紧紧的把她拥住,感受着这份杀戮下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