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柳中浪的精、气、神,得以小美女的体内阴元补充,功力越来越强悍,真气充沛。
丹田里那团灰蒙蒙的阴气,已经练成了纯白的真气。
第一次全过程体会了采阴补阳的真髓。
两人如同一个整体,已经互相融入神髓之中。
柳中浪意念所至,通过三阴神功的内视观心**,把小美女体内的灵丹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小美女体内的乳白色灵丹依然是个独立体。
通过柳中浪的‘世界第一针’,来回活跃于二人的奇经八脉之内。
尸体已经变成大活人,无穷美妙**的瑶儿老婆,以后就要真正相伴一生。
奇迹就在眼前酝酿,不断成熟,不断亢进,紧要关头千万不能松懈,有呼吸心跳并不表示成功,她还没有完全正常,太虚弱了。
柳中浪激动万分,惊喜莫名。
隐隐看见一丝天光透过古墓的砖缝,射在小美女的眉心之上。
未知神秘的世界,就要迎接一位只有在神话里才能看见的天仙一般的美女。
那颗灵丹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阴气永不枯竭。
使之元阳练灵丹,越练越强。
阴气炽盛,元阳罡猛,虽然道不同,但是理同宗。
阴阳倒置,置死地而后生。
反而展现了另外一面的神奇,激活生命体态,强心针就是这个作用。
只是柳中浪的这根针,当之无愧的世界之最也!世界第一针!……。
抱着大活人的感觉是不同,至少没有一丝的恐惧。
瑶儿才活过来没有力气,全身柔弱无骨,软软的躺在柳中浪的怀里,听他的心跳,感受他肌肤带来的温度。
瑶儿那身气质好高贵。
有了生气,有了颜色,小美女更加艳射四方。
柳中浪的感觉像是在做梦,有种遥不可及的稀里糊涂的感觉。
这种美艳无双的国色天香,真的就成了我柳中浪的老婆?最好不是梦,是梦也最好不要醒来。
小美女高耸的发髻有些凌乱,刚才的救人过程非常激烈,文字不能做任何的描述。
鸡叫三遍,天空露出鱼肚白。
柳中浪感觉身体里有东西飘走了,知道是自己的灵魂又出去调戏良家妇女去了。
不由苦笑了一声,这灵魂太捣蛋了。
***真不是人,刚才爽歪了,这会又要出去胡搞,但也无可奈何,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小美女阳气还不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手指头轻微的移动。
看样子还得继续使用元神补益,才能功德圆满。
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完全复原的。
但是现在灵魂走了,那元神还能够有作用吗?再说时间有限,被老爹发现可不好办。
说不定还会把老爹吓疯过去。
此时也不敢轻易的把瑶儿换地方,生怕离了这块宝地的气脉,前功尽弃。
柳中浪想了想,计上心来。
在瑶儿耳边轻轻说道,我得离开片刻,马上就回来。
你的这颗南海珍珠和红宝石项链我得派上用场,如果能听懂我的话。
同意我拿走你的宝贝,眨下眼睛,不同意就闭上眼睛。
小美女脸上笑意盎然,眼睛眨了一下。
柳中浪大喜,有了这些宝贝,还不把老爹乐晕过去,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老爹刚起床,正在洗脸。
看见柳中浪从外面进来有些诧异。
柳中浪开口说道,老爹,您老今天是怎么安排的?我想你跑一趟县城,为我买几样东西回来。
一是蹬山镐,二是蹬山绳子,三是一个大背包,要大的。
四是一个罗盘。
五是书,买关于鉴宝识宝方面的,还有就是历史书。
最好是《史记》我要用,今天我在家呢,还有其他要是去做,指不定那天,我就要出去求发展了。
你也可以买点好的衣服,如今我们有钱了,也该稍微过上点有档次的生活。
一是去县城看看房子,你觉得好呢,就定下来,不要怕贵,我们不差钱。
要是看上那家寡妇或者大婶大嫂,暗恋过的,以前咽过口水的,幻想过的,花钱娶了回来。
无论如何你总得给我找个母爱回来啊,这门都空缺快二十年了。
总之,你这次出去任务重,没完成别回来。
说完手一摊,把那颗价值连城的南海珍珠和红宝石珍珠项链递到老爹眼前。
他老汉神经兮兮的笑了笑,我说傻儿啊,这几天到底是做甚么了?你还有些什么宝贝。
你别一天一个样来刺激你老汉,老子已经糊涂了。
脑壳有些不好使,莫把老子整疯求了,哭的还是你娃娃哟。
柳中浪‘嘻嘻’的笑了笑,就这两个了,但这不是一般东西,价值连城,这样大的珍珠就没听说过,上次没舍得卖,只想耍几天再说。
柳中浪财大气粗的面对自己的老爹,几乎是在下命令。
目的是挤兑走老爹,瑶儿老婆好回来修养。
在杀伤力最强悍的人民币面前,这位做老爹的也甘愿受儿子的驱使。
儿子有钱,有了出息,受点委屈有什么?再说他也是为大家作想。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也不假。
柳中浪支走了老爹,拿了一套新买的衣服,迅速来到古墓。
看着手里这样大这样圆的珍珠,那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着殷红的辉光,更是非一般俗物。
***熊,老子的媳妇以前一定是非常有钱了,说不定身份显赫。
或者是一位古代的公主也说不定,那口水晶棺材,岂是一般家庭能够拥有的宝物。
小美女瑶儿还睁着眼睛躺在棺材里,没有出问题。
柳中浪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好事来得确实太突然,太邪门了些,思想准备都没有一个。
自从有了对异性的憧憬功能后,梦寐以求了许多年,一直都只有流口水的份。
今天却一下子干了个饱,而且还是一个世间罕有的绝世美女。
以后不知道还要干多少次,需要多少阳神精气,才能使小美女有力气说话。
他***熊,日本人叫死了死了的干活。
老子得改改,活了活了的干活,越干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