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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辽东攻略第七十五章知己难求(上)

2025-03-31 06:34:44

南京城内的花魁大会早已响遍江南,主办大会的青楼为了吸引更多的客源,一洗庸俗的路线,不但推举出来的花魁人选必须是清倌人,而且全部才色兼备。

谈论的是风花雪月,考较的是琴棋书画,又有美女现场奏乐演舞,争艳斗艺,如此有看头当然吸引了大批各色人物。

有些王公贵戚、富豪子弟前来观望,纯粹是想通过比较,看看哪个楼的姐儿身段好,哪个姐儿的皮肤嫩,来找寻自己前去包养狎妓的目标。

又有些文人墨客以此为风流雅事,大凡自诩有些文采的读书人都争相与会,来见识的、凑热闹的、做点小本生意的将大会现场挤得人山人海。

黄宗羲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玄武湖畔偌大的空地已经挤满了人。

黄宗羲朝里头望去,只见中间场子上搭了个大台,周围竖起了牌坊楼架,上头还挂着各式各样的彩旗,那里就是姑娘们竞艺的地方了。

那大台前约一丈许的地方摆着一溜的桌椅,上头用红纸写着不少达官贵人的名帖。

不过这帖子上却没有什么南京城内的朝廷要员,一般大臣都会碍于身份不来此***场所,所以青楼请来的都是世袭爵位的王公子弟们,既有脸面也可以向这批豪客们推荐自己的姑娘。

再往后,坐着的就是江南各地叫得上名的富豪,他们呼啦拉的占了一大圈,给他们斟茶倒水、打扇点烟的小厮往来不绝。

因为大会还没有开始,这些富商们都在呼朋唤友,兴高采烈的交论着今年的生意或者是即将开始的花魁大会。

这些富商后,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在前头的还拾掇着搞了张长凳坐下,越到后头几乎都是人挤人的站着,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黄宗羲又不愿仗着自己御史的身份进去,而且一个御史众目睽睽之下来这***场所,黄宗羲也觉得难为情!没办法,李璡带着黄宗羲好容易挤进人堆,在坐小板凳的人群边缘停了下来,人实在太多了,板凳横七竖八,根本就挤不进去了!李璡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凳子的,从袖里拿里二十文钱要了两个小板凳,凑合着坐了下来。

天色渐暗,原本前头空无一人的桌子旁已经是坐满了姗姗来迟的王公子弟们。

大会的举办者已经在平台前后点起了火把,将玄武湖畔都照得通明。

一个富态的中年人登上了平台,他朝台下的观众们打个恭后道:欢迎各位大人莅临第二届花魁大会,今晚会有十位绝色才女上台斗艳,分别是天香阁的白玉兰小姐,怡红院的颜惜惜小姐,芙蓉楼的众人见中年人上台顿时安静了下来,也难得这个中年人天生大嗓门,在周围数十丈内的人都还听得清他说什么。

黄宗羲第一次来,很是好奇的盯着前台。

李璡小声的在旁解释道:此人叫做方国安,是南京城内最大青楼天香阁的总执事!因为他人面广,又是最大青楼的执事,所以这花魁大会由他主持!哦!黄宗羲应了一声又看向平台,台上的方国安已经介绍完参加花魁大会的青楼小姐。

大家都经历过去年的花魁大会,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第二届花魁大会开始!先请芙蓉楼的金凤凰小姐上场!那方国安一说完,台四周顿时点燃几十支烟花,趁着烟幕,方国安迅速走下平台。

一会后,一个盛装的女子缓缓走上,手中抱着一把琵琶,只见她巧手轻弹几下便已成调。

黄宗羲看不清她的模样,只听得她唱道: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

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

拟把名花比。

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

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

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这是柳永的《玉女摇仙佩》,历来青楼女子都喜欢唱柳永的词。

今日因为是喜庆日子,金凤凰选了这首不是那么哀愁的词。

婉转抑扬的歌声顺着平台向四周散开,让整个会场都感受到了她歌喉的柔美和细腻。

嗯,凤凰小姐的歌声就是好,难怪在芙蓉楼要十两银子才能入座聆听,值!旁边一个二世祖模样的人摇头晃脑的说道。

今天能够不用钱听到那更加值了,算是省回十两银子!另外一个人接过话头。

嘻嘻,这话说得对!二世祖也很是认同。

嘘!周围的人都嫌他们两人话多,纷纷瞪了他们一眼。

金凤凰唱完,接着是七彩楼的红玉姑娘上场。

十大花魁人选的水平自然非一般歌女能企及,众人听得是心旷神怡。

怎么还没见去年的花魁呢?人群中有一个人小声的嘀咕道。

黄宗羲也是好奇,前边几个女子的歌艺他是见识过了,花魁白玉兰又有什么艺技呢?!黄宗羲扭头询问李璡,李璡耸耸肩也表示不知情。

黄宗羲只好继续听下去,直到第九个颜惜惜唱完,方国安才宣布最后一个是去年的花魁白玉兰上场。

方国安的话一完,顿时引起众人的欢呼,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望向平台,想一睹花魁的风姿,但等了一会都还没有见到白玉兰上场。

怎么回事呢?!所有人都低声询问,彼此左右观望,但仍旧丝毫没有见到白玉兰的身影。

难道今天白姑娘不来了?就在大伙都在焦急等待的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笛声从玄武湖心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艘花船缓缓的朝这边驶来。

笛声婉转悠扬,随着船身的靠近,犹如春风沁入心肺。

啊,是白玉兰!有人眼尖,看到了正在花船上挂着天香阁的旗号。

一曲悠扬的笛声终了,花船上的白玉兰缓缓起身,从船舱走了出来。

当白玉兰出现在船头,众人呼吸为之一窒。

因为天香阁的花船靠近后方,黄宗羲还是第一次如此看清楚花魁的模样,感觉就如仙子下凡一般,婀娜多姿的体态,精致的面孔略施淡妆,顾盼之间眼眸神采飞扬,下边的人都彷佛觉得花魁在看着自己。

众人一声欢呼,很快从湖畔到平台就开出一条路来,他们都期待着聆听上届花魁的美妙的歌喉。

很快花船上响起了乐师们的伴奏,在侍女的扶持下,白玉兰缓步走下花船。

她边走边唱道:春寒日日雨丝丝,零落小桃枝。

春来江上,绿遍天涯,还见燕归迟。

芳草极天迷客思,一曲《赏花时》。

点滴游丝,参差言语,问知己谁知?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众人听了都忍不住大声叫好。

黄宗羲却呆呆的看着白玉兰一步步走上平台,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如果说开始白玉兰的模样让黄宗羲感到惊艳,那么后边白玉兰唱的词就让黄宗羲感到不解了。

因为这首《少年游》的词正是他年少游南京的时候胡乱写下的,怎么会到了花魁、南京城的第一才女白玉兰手里,而且用于今晚比试的歌曲唱出来呢?!黄宗羲虽不记得当初填这首词的场景,但是自己写的却是无疑。

黄宗羲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起当年自己曾跟类似白玉兰这样的女子有来往。

好!观众的喝彩声惊醒了发呆的黄宗羲,当他抬头望向平台的时候,白玉兰已经唱完。

十位竞选此次花魁的姑娘们全部上场,引起下边众人的阵阵惊叹。

她们全部出来后,按着去年的规矩,经过曲艺的较量下边是品评才艺,有联对,题诗,作画!李璡低声的介绍道。

哦?!李璡的话引起了黄宗羲的兴趣,他自诩满腹经纶,也想看看这些才女们的才学到了什么地步!但李璡接下来的话就给黄宗羲泼了冷水:可惜我们坐得太远了,根本听不清她们念些什么,也看不到她们作的画!确是如此!黄宗羲伸长了几次脖子后也叹了一声,他举目望去,只见几个人影,下边场面又嘈杂,除了前几排的人,其它根本不可能听得清。

黄宗羲不由后悔自己为什么来这么晚了,要是能够挤在坐板凳的前边,或许可以耳闻。

只听到前边的人叫好,后边的人听不清干脆就自己小声的议论起来,私下品评十大青楼才女,有的甚至开起了赌局,看谁能压中花魁!黄宗羲见自己周遭氛围越来越不堪,今晚再想近距离接触才女们估计已经不可能。

顿时没了兴致,拉着李璡便出了场子。

李璡想不到黄宗羲这么快离场,忍不住道:大人,还没有定下谁是花魁呢?怎么就好走了,要不再看看?黄宗羲又不好说在后头看不清,毕竟来晚主要是自己不想早巴巴的赶来捧青楼女子的场。

不是前边的人定花魁嘛?我们在后头也看不着,还是不看了!李璡笑着道:大人,怪李璡没有解释清楚,前头几项竞艺是给大家看,自然到最后也是由大家来评选花魁。

到时候,十个人选分别在台上站立,只要愿意拿银子出来的人都可以上去,据说最少也要十两。

今晚结束后,得到银子最多的便是花魁,而每个人选名下出银最多的,都可有一个跟姑娘们独处的机会。

如果得到姑娘的青睐,或可抱得美人归,所以不少富豪子弟都赶巴巴的过来。

这既然是商家举办的,最终自然还是想要赚取银子。

上一届举办就让他们大赚了一笔,到了捐献的时候,为了攀比也好,为了独占鳌魁也罢,总有很多冤大头来送钱。

黄宗羲虽然觉得这个法子对于选花魁并不公平,但他更想到的是,十两银子便可走近白玉兰,问问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这首词!可自己现在都出来了,还回头拿十两银子上台,岂不是让李璡见笑!何况,刚才在场里边黄宗羲认出中间有一个朝廷官员,要是自己上台给人看出来,弹劾到皇上面前,那自己这个御史的的脸面可就难看了。

罢了,人多嘴杂的,还是回去吧!黄宗羲摇摇头,转身回驿站。

既然大人嫌人多,要不哪天学生有空,带大人去天香阁见识下,据学生估计,今晚恐怕还是那位白玉兰姑娘独占花魁!李璡不懈余力的在后头鼓动,他看得出来,自从黄宗羲看到白玉兰后,真个人都变了。

哦!黄宗羲迟疑了下才道:以后再说吧!说着两人回了驿站,李璡又忍不住跟黄宗羲一一详道各位佳丽,到了半夜才辞别而去!/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异世明皇同人之《江公自书》第七卷辽东攻略同人之《江公自书》祖训之江氏先祖鱼公自述篇》吾浙江嘉兴人姓江名鱼字得水万历四十年生,有一兄长家中行二.吾家父兄捕鱼为主,外租数亩薄田耕种,家母与嫂织布贴补度日.为光耀门庭出人头弟,双亲哥嫂勒肚集资供吾读书,大运坐学堂几年实字少许.天启2年灾又添侄家无力再供之,泪行离也赴城中酒嗣学工.天启7年上殡天国葬有禁令.又大水袭来客凋零,加官税役紧主关业吾回村.兄又添侄女三侄,父操劳病卧床,全家生计重压于兄渔耕,母嫂织洗,八口之家度日甚艰.灾年国葬官加派鱼税家钱粮又光,然主武举张官人管家催地租并警曰未齐收地.兄整日忧愁两鬓见霜,母以泪洗面,嫂心如刀绞而强欢.无法兄决然订二女与邻人王家小儿童婚送养,后欲再卖大侄与他家承嗣.贤嫂悲无奈听之夜啼为母知.母气以命阻,全家抱头痛哭事无果.时辽事紧兵缺,朝廷调江南卫所赴为客兵令下.不日主张官人免吾家租,又留银十两.全家感主天恩奔官人府邸叩拜.官人破例见并赐饭,兄母大为惶恐言无以报天恩.张官人面露难色叹声后引一老者来见曰;——此吾救命恩人并承受业师卫军百户江公与汝家本姓,今朝廷令下赴辽东,然恩师年老身后只五十得一独子,恐无后送终绝嗣汝家可否替子从军帮大恩也——话间江公施礼哭泣.兄晓知恩大义应允.江公张官人大喜送田十五亩银百两谢之,并应家中大侄三侄到龄免资送学.从军事定家谈,吾曰;——双亲大人病老侄幼,贤嫂一力不可顶天.兄壮年为家梁,乃有兄则家兴无优上可奉养双亲下可教导幼侄,弟无可替也.思全家之利弟愿从征——兄悲怒否也,母嫂无言泣.吾意决再陈之利弊长跪父床前,父知情景如吾言,无奈恨心定之.到时吾过继江公家世袭军籍取字得水,全家泪别预知吾北战九死一生如过奈何桥.此念果中也,十六从军征虽未殉国然终生未得返乡.吾从军到辽因年少不克天寒但水性佳,同一干人调皮岛归于同乡毛大将军麾下.后将军壮烈殉国吾感其为浙人楷模受教一生.不日何可纲大人领皮岛军继任总兵,越年吾遇从军来首战;袭敌堡同众兄弟合力杀贼数人,此军涯始.崇祯八年大战,孔尚二贼叛国,引敌来何大人败,皮岛兄弟折损过半.此战同船赴岛兄弟仅吾一人挂伤生还.战后因吾等三人拼死抢护徐将军骸骨返,又累前军功加将军青睐识字者多提携,朝廷特恩典进承官位正七品把总.崇祯九年调派吾随上官呈殉国将士表进京送祠,本光宗大事但正因此引杀身天祸,真少年轻狂惹.入京后吾持微功狂傲流连繁华所自大得意始,后小醉游皇陵被阻,恼怒喝大醉返伤兵卒被压等秋绞.上官闻大惊,赴兵吏数部陈吾前功述吾年少懵懂,请量轻判救之.皇恩浩大赦死罪,罚微许仪罪银免把总,送大同府为末卒,时为官期刚一年龄满二十四也.泪懊年少狂大日,西北马场刻如年.九宵云端跌地府,远离沙场热血期.几年中撕杀远遁,上不能殉烈疆场报国,下不能回家奉双亲进孝,独守马场心哀丧也.崇祯十五年,朝廷多谴员赴漠北教化牧民.选多能老卒护卫商队帮扶民众清剿匪患,天未弃吾得以勤恳从返前军.几宰中大军保障,商穿间,中原民北上与牧人混.崇祯十九年进北湖边.朝廷令下择选老军就地复民赏土,承军制管辖建镇,拟似前军卫所编领.时吾三十有四,按军功龄一年十亩恩赏加十亩开权,得林草地三百八十亩为老家全村地半之.同一干兄弟置营于此,奈何之无命,日后难有文龙将军光宗耀祖流芳千古之契,悲憾也!此镇临罗刹盗匪时有刀枪.越年罗刹谴使带金求和,长官无朝廷令不能应之,又此因只可守营不可出击也,逐先遣返罗刹人回,后上报.未得朝廷回复令至,罗刹恐吾军,乃退三百里置隔.吾军与罗刹后无战,时至北征军驱寇复土止.树欲静风不止,沙场多战热血冲而忘情,休战久血渐静而思愫.新安此地,然无暖炕人家不成心难定,更何多军旅单身.一时妓户门前偌市,然货少争斗暴起,加多醉酒满街无心卫戍劳作,军纪奈何人众,老兵不惧杖择打完嘻笑旧去.长官无法恐后变祸,急报定夺.朝廷知事重令下;各地老军原有家眷婚约女急到,妓户业止婚配老军,征女赴边婚嫁,高聘牧女等等,然仍狼多肉少,不能均分,且老兵多好中原女,来者又慢,纷争更起.往往女到先官长后龄大功高之兄弟,最末所剩无几数十人夺一.朝廷加大奖励,并荫择同赴边婚配女之亲,选适龄无婚丧偶女犯,最后购朝鲜犯官眷官婢,甚暗许私买罗刹女奴.此法令自吾营始,后随北征军绵延万里边疆到今.吾实想娶老家江南女婚,然一直未得愿,时崇祯二十二年,三十有七也,恐绝后娶妻吴氏.贱内原朝鲜庆尚道观察使之女,父祸罪被诛,连累为官婢,后朝廷金购送北遇吾婚配,其年方十六.越二年大子降喜极,因三九得子起此名念之.后二子三子四女降世,农牧场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商贾往来频频家境殷实.岁月如箭快入半百终获老家之息,悲喜交自无法答苦乐.现知双亲已故多年,兄嫂康太,大侄开货栈营舟船连南北,三侄掌酒嗣接客商通东西.二侄女随夫经丝茶已去南京多年.家田耕而不为果腹,出粮当酒料,兄嫂常领孙往忆苦思乐.家中全商无人从渔耕,豁然知就吾似操祖业,感沧海桑田之化,物竞天择之理.吾入辽东发大同赴漠北定北湖,足迹万里,有千感然无语评.于生前写短文录经历,示儿孙自悟而知./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异世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