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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桃色诱惑

2025-03-31 07:05:31

人上了大船,丁强在旁引路,直走到为赵敏准备的房杨大总管,这就是郡主的房间,里面的装饰物品可都是汉口从扬州运来的最好的材料、货物。

丁强一脸巴结,神色中也还很有自信。

杨逐宇随意看了一番,见这里面光线明媚、温度适宜,布置的典雅精致,仿佛是高等客栈的上等房间,丝毫不象是在炮船上面。

战船上面,主要是看防御攻击能力,住房一般都是很简陋单调。

他们竟然布置了这么一个高贵的住卧。

嘿!赵敏这小郡主真是有面子,这些人为了巴结她,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

在船上看了一圈,见除了赵敏的卧室之外,适宜的房间并不多,偶尔见不远处有一间稍微好点的,于是点了点头,向赵敏房间旁边不远处的那个屋子一指,说道:为了服侍郡主方便,我和两位姑娘就住在这里。

丁强先是一愣,连忙道:这本是我的卧室,既然杨总管来了,那自然是要让给您住。

咳,咳,我去大舱里跟兄弟们挤挤就是。

呵呵,那就真不好意思了。

杨逐宇裂牙一笑,心想:看来除了赵敏的哪个房间,船上勉强好点的就只有这一个‘将军帐’了。

脸上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颜色,领头在前,老大不客气,便进了屋子。

丁强低头哈腰的跟在后面,一口谄媚:孝敬杨大总管,那是小人该做的事。

您是大贵人,住我的屋子,那是我的荣幸。

好一张滑嘴,此人若有机会。

将来必将飞黄腾达。

杨逐宇心中一笑,又问了一些船上的情况和安排,全部清楚于心之后,然后挥了挥手:想必郡主快要来了,我还要有些事情筹划,你快去准备迎接吧。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们郡主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古怪,也不喜与外人接触;脾气可大得很,心情稍有不好,便会动手打人,你们看见她后,最好不要多言多语。

丁强不知他心中有鬼,认为郡主这样地千金小姐,性格自然是娇蛮无理。

连忙抱拳拜谢:多谢杨大总管提醒!一步一步倒退出房间,轻轻扣上门,才步伐轻盈而去。

吁……小昭见丁强走远。

直到听不见了脚步声音,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脸佩服:杨大哥。

你装的真像,把那个丁将军骗得团团转,太厉害了!杨逐宇自傲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小昭红扑扑的可爱俏脸,故意嬉嬉一笑:这算什么!偷抢拐骗、敲诈勒索,我样样在行。

厉害的本事可还多着呢。

骗骗一个九品半的小将军。

那只是小菜一碟!周芷若知道杨逐宇是故意说笑。

抿了抿嘴:咯咯,可惜你终究也只是一个胆子大的光脚老百姓。

那丁将军这次可走了眼。

他无论怎么样巴结讨好你,最终也是白费口舌、枉费心机,永远不可能升官发财的。

嬉!真地呀?你胆子最是大了。

小昭却是大赞了一声,拍手娇笑。

杨逐宇见小昭一脸纯真,出口天真,心中不禁一荡,起了不良思想,咳,咳了两声,一阵邪笑:小昭妹子,我胆子最大的时候你还没有看见过呢,保证让你花容失色,吓得哭鼻子流眼泪,不信你去问芷若。

嘿嘿,哪一天大哥让你见识见识,好不好?好啊,真的么?小昭明媚的大眼一波汪泉,茫然的向周芷若看去。

噗嗤!歪门邪道,你天下第一!周芷若抿了抿嘴,满脸绯红。

拉着小昭的手,道:小昭,他占你便宜,心中坏得很呢,我们不和他说话。

夸奖,夸奖!谢谢!谢谢!哈哈,不和我说话,那杨大哥可不是要寂寞死了!杨逐宇把周芷若小手一拉,搂住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用指头在她白璧无瑕的嫩脸上一弹,忽然语气也变得阴森森的:芷若妹妹,你所说地歪门邪道,是指哪些方面?眉头连挑,语言中大有暗意。

流氓!明知故问。

周芷若轻轻一啐,粉拳在他胸口上锤了几下,嗔道:老不正经,不许开玩笑,赵敏都要上船了。

杨逐宇见她害羞的摸样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忍不住舌尖一伸,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满足地放了她的手。

又对小昭眨了眨眼,哼着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的小曲儿,竟自顾开始脱衣服起来。

你要干什么?小昭和周芷若同时退了一步,双手自然而然往鼓鼓的胸衣前一捂,面色充满惊骇。

我靠!我可是优良青年,两位妹子思想怎么这般不健康?杨逐宇先脱了外衣,然后脱了软猬甲,一边大笑,一边递到小昭手里:小昭妹子,这船上全是赵敏地人,到时候说不定会动手打架,这里有一件护身的保甲,你且穿在身上,这样就没有人能伤的到你了。

二女此刻见是自己理解错了意思,同时满脸通红。

小昭接过软猬甲,感动的点了点头,却并不穿上,水汪汪的大眼向周芷若看去。

小声道:谢谢杨大哥,我……不穿,芷若姐姐也没有盔甲,还是让她穿吧。

杨逐宇摸了摸她俏丽的脸蛋,点头道:真是个重情义地小丫头。

周芷若也对她甜甜一笑:小昭你尽管穿上就是,我也有一件护身地衣服。

小昭抱着软猬甲,一脸诧异:真地么?也是像我手上这样的带这刺儿地软甲?周芷若不好意思说自己穿的是一件透明丝纱衣,含糊道:对,和你……的一样。

都可以防刀剑利器。

小昭听她如此一说,这才爽然的穿上软杨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躲在屋中,临近中午,忽听见大船上甲板一阵吵闹喧哗之声。

赵敏来啦!小昭神情一紧。

悄声说道。

三人关紧了门,不敢出屋,从窗口向甲板上望。

只见赵敏身形修长,青裙曳地,风采奕奕,在前走上了船,张无忌面无颜色,紧跟在她身侧。

后面是枫无誉躬首推笑、带着大批人马相送。

前面是丁强点头哈腰、领着手下在船头迎接。

赵敏上了船后,大船便解了捆在岸边柱头上的巨绳,缓缓行入江中,因为是顺流而下,瞬间就把码头抛得远远的。

大雾朦胧中,只见枫无誉地人影,在岸边扬手相送,神态恭敬,久久不归。

丁强紧记杨逐宇的吩咐。

心想小郡主性格古怪、脾气不好,多嘴多舌只会自找没趣,上了船后。

果然不敢主动和她搭话,老老实实的把她送的了房间外,低头等她吩咐。

开了木门,赵敏身子一停。

扭头道:丁将军,这是张教主绘的去冰火岛的航海图,你现在就拿着给掌舵的师傅,出了长江,叫他按照图上航行是行了。

说着把一张卷起的牛皮纸递到丁强面前。

丁强伸出双手,躬腰接过航海图。

只怕稍有侵犯面前地小郡主。

眼色不敢正视。

恭敬道:是!象领到圣旨一样倒着退走了七八步,然后才转身而去。

赵敏看也不看他一看。

扭头对张无忌嫣然一笑:张教主,听说你的义父金毛狮王是个厉害人物,到时候从谢逊手里抢屠龙刀,还得全靠你动手。

说完然后娇躯一闪,就进了屋子。

敏敏放心,我一定替你办到。

张无忌在她面前说话倒是正常,只是心智、人性已无,他心中只有赵敏一人,别说对付义父,就算是赵敏叫他去干掉亲爹,他也浑然不知、毫不犹豫就拖刀冲上去了。

此刻赵敏和杨逐宇三人的屋子相距不远,她与张无忌、丁强对话,杨逐宇和小昭、芷若都听的十分清楚。

他见自己三人身份没有泄露,心中宽了许多,不过随即脑中一沉,暗骂:***,敏敏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能够让外人来叫!应该是我的专用才行,气死我了,嫉妒死我了。

蒙古大炮船沿江而下,已经行出了数百里,一直到看见天空繁星点点,已经是夜里。

杨逐宇和小昭、周芷若在屋里靠窗聊天,戏逗了一会儿,二女因为这几天日日奔波,身体疲惫不堪,说话渐渐无力,左右靠在他肩上睡觉去。

杨逐宇微微一笑,也舍不得再去吵醒她两,在二人脸颊上各自怜惜的吻了一下,轻轻抱着二人走到床边、放在床上。

他偶尔听见远处一声极小的娇笑,忽然颇为有点神不守舍,隔着窗户向赵敏地房间看去,只见里面油灯摇曳,影影绰绰,不时传出几声极为细小的嬉笑之声,象是有人在饮酒逗趣一样。

不禁心中一酸,心想:张无忌、赵敏,孤男寡女,天天同处一起,对我来说可是大大不妙。

捏指一算,过了今夜,自己和赵敏的三月之约,就已经到了尽头,暗想:这死丫头做事没个常伦,虽然她说不会不喜欢张无忌,但要是一时心血来潮,给我戴上一顶超级大绿帽,那以后本大侠哪有脸见人?嘿!趁着夜黑,我且去探察一番,过了今夜,我再现面找她,哈哈,到时候让她大吃一惊,看她还有什么理由跟我倔!一定把她调教地服服帖帖。

于是精神一振,把被子盖在周芷若和小昭身上,轻脚轻手开了门,向赵敏的房间走去。

杨逐宇出了屋子,但闻两耳江风呼啸,不禁身上一簌,一股凉快之感涌上了全身。

黑夜中船上不见人影,看来都已睡了,到了赵敏屋子前的窗户,他手指微微一用力,在窗纸上捅破了一个小洞,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去。

因为他指风和江风配得丝丝入扣,房中的人不见动静,自然是没有人察觉。

哎!身边伴着一个木头,长夜漫漫,也没有人陪我说笑饮酒,真是无聊!只见赵敏身穿粉色貂皮帽、白色小棉祅,束身淡黄裙子,蝶头竹花莲鞋。

一身闺中秀色穿扮,亭亭立在左面墙壁地一副‘海棠图’下,手持一个酒杯。

神态幽幽楚楚,无比可爱动人。

她口气虽然感叹,但脸色却笑嘻嘻的没有半分忧愁之态。

哇!小丫头闲的无聊,饮酒装起忧郁来了。

杨逐宇见了里面情景,顿时心中一宽,原来张无忌老老实实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虽然是定定看着赵敏,眼神中有怜惜疼爱之意。

但他神色痴呆,没有一丝不轨之色,倒像是一只忠实的看门狗儿。

不禁暗想:哎,这般动人地美色,日日夜夜摆在眼前,他表现的竟然是如此摸样。

咳,咳,看来张无忌真地是痴笨到连男人地基本性能都失去了!可怜,可悲!赵敏瞅着杯中美酒。

小嘴一撇,好似些许惆怅,忽然轻轻念道:闲愁如飞雪。

入酒即消融.好如故人,一笑杯自空。

诗中明明充满忧愁之意,她念完之后,眼光波动。

却忽然噗嗤一笑,自言自语道:真是无趣,这里只有一个呆子,再好地诗,也没人来听。

随即轻轻一叹,又恢复了一脸愁然。

又念:流莺有情亦念我。

柳边尽日啼春风。

如留君双颊红。

小妖女。

时忧时喜,搞什么鬼?嘿嘿,好象是思春了。

杨逐宇心中一荡,眼睛向细缝更凑紧了一些。

赵敏念完了诗,眉头一皱,有些凄楚哀婉,似乎要流出了泪儿来,莺莺吟吟轻吁。

正到伤心浓处,忽咯咯一笑,象是脑神在憧憬什么一样,一副魂不受舍神态羞答答地,冲满了小女儿之态。

杨逐宇见赵敏眸若春水,雪雕玉琢、玲珑剔透。

忧时眉峰微蹙,俏脸带愁,妍雅动人;喜时娇容盈盈,粉脸桃腮,娇颜如花。

这种又是清丽脱俗、又是狐媚娇艳的双重地勾人美色,世间不能找出第二个女子,足可让天下正常男人心动神醉,他看在眼里,也不禁有些痴迷,一时神色倒也象是吃了花痴丹一般,木木呆立在江风之中。

赵敏自顾嬉笑忧愁了一阵,端着酒杯,狐媚的伸了一个小懒腰,小手在嘴上轻轻连拍,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走到床边,取下貂绒小帽,但见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盘在头顶,慢慢解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

然后柳腰依上檀木床沿,双眼似闭似开,似乎睡意浓浓。

她玉手伸在胸前一扮,颈中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洁白缎子的抹胸边缘,因为胸脯太过丰满,衣领一开,再也包裹不住里面的玉峰,只见酥胸半掩,晶莹雪白,隐隐可见,似欲要破衣而出。

赵敏只解了一颗扣子,便选择了一个优雅悠闲地姿势,半躺在床上似要小睡。

但过了半晌,又好象没有了睡意,竟轻轻哼起歌儿:云未散,心已乱。

天初亮,梦已忘。

梦里醒时泪满面,暮然回首两茫茫。

眼初红,欲断肠。

情不消,愁更浓。

孤单之时自茫然,心痛欲绝枉纠缠……她声音犹如黄莺嘤嘤、翠鸟鸣鸣,杨逐宇一阵心猿意马,合着她的节拍,微闭眼睛,听的如痴如醉。

就在此时,只听她歌声一变,俏皮天真,接下来唱地竟是:夜中风,江上月。

木窗外,不知羞。

不怕凉风刮背骨,鼠眼贼耳小狗贼。

唱到这里,又噗嗤一笑,娇声道:外面偷看的姓杨的毛头小贼,你看够了么?小心大风吹散了骨头,看够了进来陪我饮酒聊天,怎么样?杨逐宇脑袋一响,立时清晰,心头一震:咦,她怎么发现外面有人,并且还知道是我?脑中茫然,心中连忙一定,可不愿意丢了潇洒的气质,哈哈大笑,轻轻一掌推出,喀嚓一声响,窗子木条裂开,身子鱼贯而入,跟着飞跃进了屋内。

毛手毛脚地,天生一副贼样,难道你就不知道从门口进来么?赵敏似笑非笑,小嘴一嘟,极其娇媚。

杨逐宇见张无忌没有得到赵敏的吩咐,便如一跟木头站在门口,没有丝毫表情,知道他不会说话,冲他咳了一声,还是叫了一句:大哥!又见面了。

然后也只有把他当作空气,对赵敏嘿嘿一笑,嬉皮笑脸道:哈哈,我原本是个斯文人,只是见到敏敏,心中一急,就忍不住毛手毛脚起来了。

咳,咳,不然你又怎么会老骂我是小贼。

他言中另有含义,嘴上也改变了称呼,又道:敏敏,我一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窗外的?谁是你的敏敏!赵敏双颊升嫣,看似并不生气,啐道:以为自己很神秘么?你刚来之时,我便就知道了。

不会吧?杨逐宇大吃一惊,他对自己轻功还是很自信的。

赵敏脸色忽然一阵娇红,掘嘴道:杨小贼的心思,天下第一地下流龌龊,我早就猜得透了。

过了今夜,就是三月之约地结束,你又怎么会放过我、舍得跑到别处去,自然是像一头大灰狼,悄悄掩藏在我地附近。

特别是今夜,我随时的全神注意着窗外,稍微有响动,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她越说越低,杨逐宇只觉她地说话腻中带涩,充满羞涩,不禁大是佩服她的聪明。

脑中一转,心道:她既然知道我一直在外面,那为何又做出这些让人心魂痴迷的表情和动作?故意上前两步,走到赵敏身前,一手握住她的玉手,嬉笑道:原来敏敏是在演戏勾引我。

赵敏被他抓住了玉手,竟然不退,脸上红霞一片,娇媚无限的腻声道:流氓,我自个儿无聊好玩,不行么?谁勾引你?明明是在勾引我,还不承认?杨逐宇见她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眉目中好象有几分喜欢,又有几分羞涩,这种表情,就等于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话。

忽然又想起赵敏在黄鹤楼说过的话,心想:嘿嘿,当今天下的年轻少年,出了张无忌之外,还有谁能和我匹配?嘿嘿,嘿嘿,她在黄鹤楼上所说的最喜欢的少年英雄,不是指我,那还有谁?想到这里,信心大震,大胆的搂上她纤纤一握的细腰,嬉嬉直笑:敏敏,我的小美人,三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从今以后,你得全部听我的啦。

赵敏轻轻一扭,抿了抿杯中的酒,面颊抹过一丝嫣红,只见她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杨逐宇。

柔声道:明天就到了三月,我还能拿你怎么办?既然有了誓约,总是不能反悔,你这小贼,我终究还是逃不出你的手掌……。

哎!不如从了你算了,免得你这个冤家,日思夜想,朝盼晚望的打我坏主意。

死丫头,这也算是理由。

明明是自己总记着我这个冤家,不然又怎么会勾引我?哈哈喜欢我就直说嘛!杨逐宇得意之极,心中无比爽畅。

看着她酥胸半掩,心中一阵涟漪,一手搂着她的腰枝,一手从下面向她衣服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