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左缠一道,右捆一道,把杜仲绑了结结实实,最后得意地拍拍手,道:终于好了,这样就不怕你起歪心思了。
杜仲很努力的不把自己想象成岛国电影中被缚的女主角,不够确实很像。
试着动动,还行,就像一个网把自己罩住了,还可以动一动。
呻吟道:我说大姐,你快点吧,你在不治我这屁股都快烂掉了。
雪落应了一声,轻轻爬上床,跪在床上,双手按在杜仲的腰带上,脸上十分难得的出现害羞的神情,大喘了口气。
紧张的说道:小弟弟,你可不许回头看,你要敢回头看,我就在你伤口上撒把盐。
这种情况下,虽然杜仲很努力,很努力的保持平静,可是听到那句小弟弟之后,顿时心脏一阵鼓动。
‘小弟弟不回头,’让他回头也很难办得到……杜仲一阵心猿意马,低声道:好好好,怎么都行。
你快点吧。
雪落以为杜仲疼得厉害,急忙用手扯杜仲的裤子,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没扯下来,不由问道:你的裤子怎么扯不下来?杜仲无语道:你得把腰带解开啊,不解开腰带,裤子怎么能掉。
你把我双手绑住了,我想帮忙解开都没办法。
雪落哼了一声,双手向前摸去,道:真麻烦,腰带的扣在哪?雪落的小手不住向前摸索,一刹那,杜仲感觉到小手距离那里只有零点几公分,杜仲决定冒个险,杜仲大大的吸了口气,腰眼使劲,屁股向下沉,瞬时,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从杜仲尾椎骨沿着脊柱,上升到大脑。
雪落懵懵懂懂,只感觉有硬物顶了自己一下,雪落怎么能是肯吃亏的丫头,这一定要报复回来,小手用力一捏。
猛然感到那物又胀大几分,又用力揉捏一番,那物挑衅的向前挺了挺。
雪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向后狠狠一锤……杜仲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或许两个都有。
见雪落还不轻饶,杜仲急忙道:好了,老大,那个不是腰带扣子,你在向上找找。
别碰那个了。
雪落哦了一声,继续向上摸索,嘴里还说到:那是什么棍子,你天天裤子里揣个棍子,不难受吗?要是没了这棍子就不是难受而是难过了,杜仲模模糊糊的应了两声,所幸雪落终于解开了裤带,不过刚才被棍子顶的气还没消,拽裤子的力气不由大了些,顿时,杜仲小子,饱满丰挺的大屁股,暴漏在微凉的空气中。
雪落好奇的拍了拍,不屑的说道:男人不也一样,都两半的屁股,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看的呢。
杜仲屁股撅起老高,一动不敢动,他前面那物刚要消停,被雪落这一拍,又变的抬头挺胸起来。
好你个小丫头,今个居然敢这么欺负我,又是绑我,又调戏本公子,还拍我屁屁。
以后一定要施展斗转星移,还施彼身,给你用上这些招数。
杜仲暗暗下定决心。
碎片插入的挺深,现在伤口依旧向外渗血,雪落小心的用手擦了又擦,问道:是不是很疼啊,流了这么多血,我擦了这么多遍,现在还在流。
杜仲有些虚弱的说道:老大,你先给我止血,然后再擦好不好。
我真败给你了。
别老看行不行。
雪落脸一红,啪,又一巴掌拍在杜仲的屁股上,嗔道:你的屁股又没长花,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的,你又没告诉我怎么止血吗?我又不知道,你这能怨我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杜仲大概就是这种感觉,都开刀动手术了,医生才问:你什么病啊。
杜仲咬着牙,忍着火,道:你把棉花烧成灰,把那灰按在伤口上,就行了。
雪落跳下床,嘴里说道:原来这么简单,你都不告诉我,小气。
杜仲哼哼了两声。
雪落扯下棉被里面的棉花,点燃油灯,放在上面灼烧,雪落估计差不多了,坚决而果断地将带着火星的棉花灰按在杜仲屁股上。
顿时一声哀嚎传遍整座屋子。
一阵烧鸟毛的特殊香味飘到两人的鼻子里,雪落惊讶的叫道:你鬼叫什么,咦?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香,让我想想,好像是烤鸡翅的味道,对对,就是这个味。
这算不算虐待,杜仲悲哀的想到。
老大,里面还有火。
还有,那不是烤鸡翅,那是我的屁股……看着杜仲扭曲的表情,雪落委屈地叫道:你也没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快烧到我手了,我就把他按在你屁股上了。
顿了顿,雪落又道:很疼吗,要不我给你吹吹。
杜仲只感到屁股一阵温热,扭头发现,雪落那红润诱人的香唇,离自己的屁股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
小嘴一张一合之间,一股热气吹在自己的屁股的伤口上,痒痒的,但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瞧着这诱惑的场面,一团热气从杜仲的小腹中冲出,落入阳根,本因为疼痛而有些畏缩的家伙,又高高弹起几厘米,杜仲压着难受,忍不住向上抬了抬屁股。
顿时那娇柔的唇与杜仲的××零距离接触……雪落嘴唇上沾着刚刚按上去的棉花黑灰,脸色更是一片黑紫的跳下床,指着杜仲喝道:好你个臭流氓,本小姐好心好意给你治病,你居然,你居然拿屁股撞我的嘴,呸呸,臭死了,当时我的脚也就碰了碰你的脸,你就这样报复我,我和你没完,你就在这趴着吧。
哼!雪落也不解开绳子,就气冲冲地夺门而出,杜仲暗暗傻笑,这傻妞果然不懂事,你说的两件事是没有可比性的。
若是这傻妞知道这屁股除了臭,还有另外一种美妙的用途。
她还不得拿刀子捅自己。
雪落一个大小姐,哪里会系什么扣,杜仲磨蹭了一会,已经将绳子全都解开了,杜仲自己又处理了一下伤口。
一瘸一拐走出房门。
求推荐,看着喜欢请收藏,多谢,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