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字国,LD。
威灵顿斗舞场一侧,几个相貌气质都非常出色的男人围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他们都耷拉着脑袋,听女人娇声训斥着。
他们,正是从西擎天溜出来的夏娃和她的直属卫队雅典娜战队。
浅野,你为什么不让我进斗舞场?夏娃妩媚的双眸里蕴满气恼,用白皙的手指点着浅野胸膛:你说,我们已经憋闷了这么久,现在到了组织控制薄弱的LD,你为什么还限制我?难道让你过来会合是来限制我的。
说话呀,木头。
浅野木讷的看看夏娃,触及她娇美的容颜,又低下头:夏娃小姐,斗舞场里很复杂,我怕·····我们还是陪您逛商场吧。
不行,我偏要进斗舞场玩。
这里有什么复杂的?夏娃小姐,这里以前是伍威奇坏小子的地盘,他们前几个月被我们连窝扫了,虽然所有首脑全部死了,但下面还有些小喽罗,万一认出我们,很麻烦的。
哦,这里是那群人渣的地盘?夏娃见浅野点头,思忖片刻,展颜一笑:好呀,正好上次我的气还没出净,走,我们进去。
再看到什么坏小子直接让他们变成死小子。
小姐·····你给我闭嘴。
夏娃长眸中闪过一丝冰冷,我们会怕麻烦吗?浅野,如果你害怕了,可以马上回总部。
省得跟着提心吊胆的怕这怕那。
小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害怕,我·····浅野有些恼了。
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害怕,而说话的偏偏又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他除了生闷气,还能怎样呢?浅野,我知道你是怕我出危险,放心吧。
轻轻拉起浅野的手,看着手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摸着手心里的老茧,夏娃柔声道:如果象老鼠一样生活,我宁愿死去。
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谁都不可以限制我,即使是冰原也不行。
在这个世界,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限制我,可·····他不在这里。
黯然的松开手,眼前又浮现起那个满头白发的人,她不由轻叹口气:赤练呀赤练,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你?如果不是怕贸然去找你,给你添加不必要的麻烦,我真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呢?素手握紧再松开,夏娃看看露出关怀神色的几个男人,甜笑道:好了,我们走吧。
老规矩,你们在暗处盯着就可以了。
如果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插手我的事情。
走进斗舞场,因为时间尚早,里面的人并不多,几对男女正拥抱着在舞池里曼舞,悠然的乐曲在空间中水样流淌,使夏娃烦躁的心绪顿时平稳了许多。
走到吧台前,随意坐在吧凳上,不理睬左右喝酒聊天的男女都停止动作注视她,露出惊艳或妒忌的目光,夏娃看看酒保,给我来杯红酒,谢谢。
小姐,请问您有没有喝习惯的品牌?如果没有,我推荐您喝拉菲,这酒有红酒皇后之称,非常配您,看您雍容华贵的外表,也只能它最符合您的身份。
皇后?夏娃自嘲的笑了,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皇后能怎样?好吧,就按你推荐的,红酒皇后。
端起高脚杯,轻轻晃动,嗅着芳醇的酒香,夏娃迷离的媚眼左右看看,发现自己依旧是目光的焦点,即使那些有女伴的男人也会魂不守舍趁女伴不注意时偷偷望向她。
微微摇头,收回视线,倾斜杯口,啜饮一小口,让酒在舌尖溶动,细细品味,伴着浓郁的酒香再次思念起偷走她芳心的那个男人·····漂亮的女士,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夏娃耳边响起,她扭头看看,见是个身材中等的男人站在身边,不由皱皱眉,你是和我说话吗?当然,这里除了您,谁还有资格称为漂亮呢?男人不等夏娃表态,主动坐在了她身边的吧凳上,招呼酒保给他一瓶啤酒后,扭头望向夏娃,你是一个人?夏娃点点头,没有说话。
通过刚才那几眼,她察觉男人虽然穿得很正统,语言也还算有礼貌,但那股子掩饰不住的淫亵却让她非常反感。
我叫渡边一男,来自东桑。
你可以叫我渡边。
漂亮的女士,可以请问你怎么称呼吗?东桑人?难怪。
夏娃扭过头,盯住渡边一男,淡淡道:渡边先生,这里是公众场合,我无权干涉你是否坐在我身边,但请不要再与我交谈了,好么?为什么?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谈不上讨厌,我不喜欢你们国家那种风气,而且对你也没有兴趣,所以,自便。
扭回头,不理尴尬的男人,夏娃继续品酒思念。
要说渡边一男不愧是东桑人,绝对有东桑国的武士道精神,面对挫折,毫不气馁,继续恬不知耻的纠缠:女士,何必这么不留情面呢?我们能在这里遇到说明很······闭嘴!本来心情就不愉快,再加上身边的‘苍蝇’嗡嗡起来没完,夏娃气恼的尖叫一声,不理会引来多少目光注意,愤怒的注视着渡边一男:你难道不觉得你很讨人厌吗?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对你没兴趣,你怎么还纠缠?为什么你就不能学学怎么变成一个绅士,非要当一只地道的东桑猪呢?你说什么?渡边一男也怒了,他没想到眼前的尤物这么不给面子不说,还当面侮辱他的国家,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限度。
猛的站起身,刚要习惯的一耳光扇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先生,请你规矩点。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请离开吧。
让我离开?侧转身看看,见是两个魁梧的男人站在身边,渡边一男上下看看,好象发现了什么,傲慢地微微抬起下颌,你们有什么权利驱逐我,难道这里是唐人街的地盘吗?什么时候轮到炎黄人来管理了?哦,对不起,请容许我更正我的错误,不是炎黄人,应该是炎黄狗,你们炎黄人就和向主人摇尾巴的狗一样,快,对我摇摇尾巴,高兴了,我也许会赏给你们点小费,让你们去找廉价的妓女发泄过剩的欲望······草你吗,你个东桑杂种。
左面的男人被激怒了,咆哮中狠狠一拳打向渡边一男。
他的同伴刚要拦下他,却不防渡边一男突兀侧身,一记手刀劈下,顿时把男人击晕了。
哼,就这样的废物也敢出来管事,炎黄狗就是炎黄狗,只会叫。
你·····你·····剩下的男人看看昏迷倒地的同伴,再看看趾高气扬的渡边一男,气恼的指着他,刚要招呼人帮忙,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走进人圈,拍拍他:兄弟,这只东桑猪交给我好了。
我最喜欢扁东桑猪了。
啊,你是?我是你们的盟友呀。
高挑男人拽出隐藏在衣服里的项链晃了晃,本来我不想插手,但这东桑杂碎太嚣张了。
没办法,我只好替他爸管教管教他。
看到高挑男人手中的项链,先前的男人楞了楞,猛然醒悟过来,马上热情地道:好,这猪就交给你了。
招呼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帮忙把昏迷的同伴抬下去救治,男人站在人群中,想看看高挑男人怎么收拾渡边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