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身下,火鹤轻扬起嘴角看着他,水眸里没有一丝畏惧或者羞赧,美人计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行得通的,那要看对象是谁!骄傲的语气里,有着轻微的不屑和轻蔑。
你很特别!她的嘲讽,他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的勇敢。
从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所有的人都恨不得奉承讨好他,而她竟然如此的不屑!的确有个性,他很是欣赏!当然!顺承他的赞赏,她骄傲的眯起眼。
在他面前,曾经的夏羽沁,可以当一个柔弱低下的女人,但绝不会因为出卖了自由而放弃自尊。
现在也一样,她是火鹤,孤高傲视的特工成员,随时都可以夺取他的性命的杀手,骄傲,依旧是她的面具!是吗?迎着她骄傲而澄澈的眸子,他顿时有种被震撼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熟悉,他曾经似乎也曾感受过……为什么……为什么这张陌生的脸孔,竟然可以给他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这双同样澄澈的眸子,为什么跟那个女人如此相像?!一种怀疑擦过心头——我倒是很想看看,在床上,你是不是也可以如此骄傲!黑眸一凛,顾不上肩膀上的伤还在疼着,他俯身大力的扯开她的外套——他这么做,就是想要证实心里头的疑问!嘶——合身的衬衫顿时被他撕烂,趟在床上,她依旧无所畏惧的看着他。
:当他看到她白皙的锁骨的时候,他突然怔了一下,凛冽的黑眸里划过一丝的失望……她不是她,不是!他临走的时候在她锁骨上留下了印记,为的就是想让她记住,她是他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别想沾染!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她诡异的勾起嘴角,顿时明白了他这是想证实什么,骄傲的眸子因为躲过一劫而得意着。
幸好她事先把锁骨上的印痕用橡胶泥遮盖了,否则的话……炙热的掌心细细的在她脖颈间徘徊,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她看着他,呼吸也便得急促起来。
为了给他包扎伤口,她脱去了他的衬衫,裸.露的男性胸膛,壮硕而没有一丝赘肉,完美得让女人为之疯狂!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裸.露的胸膛,每次她都会对着那完美的腹肌咽口水,很想去摸一下那是什么感觉。
可一看到那魔鬼的眼神,她就心生恐惧。
她不是她,为什么还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他?他蹙起眉,一脸的想不明白。
男人,是不是总想着要征服女人?眨了眨眼,她媚惑的笑着。
只有像你这种骄傲的女人,才值得男人征服。
凛冽的黑眸带着淡淡的欣赏。
她的骄傲,是从骨子里沁出来的骄傲,而不是用物质堆积出来的。
扬眉,她动了动手指,三根银针凛然夹在了指间,想征服我,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是吗?他猛地俯下身凑到她面前,鬼魅的勾起嘴角,那试试看!话音刚落,他倏地吻上了她的唇,像是突然刮起的龙卷风,肆意的在她唇上蹂.躏着,掠夺着她所有的甜美。
她猛地睁大眼睛,没想到这个狂傲的男人真敢这么做,厌恶的感觉因为他侵略性的动作而扯了出来。
该死的臭男人!没有任何犹豫,她扬手直直的把三根银针对准了他的背部刺去,谁知她刚抬起手,他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迅速的抽出手反扣住她的手腕。
贴在她唇上的薄唇轻轻扬起到一个完美的弧度,稍稍退离,他眯起冷冽的眸子看着她气恼的模样,甚是得意的扣住她的下颚,有没有这个能力,你很快就会知道!莫名地,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想征服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的骄傲,总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对她的征服.欲。
这句话,同样送给你!自信的扬起下巴,她高傲的挑衅着。
太容易被征服,游戏就不好玩了!轻摇着她的耳根,在感觉到她的战栗的时候,他满意的扬起嘴角。
在床上,女人都是一个模样,所以他很想看看,这个高傲的女人,会不会有例外的时候。
是吗?你最好玩得起!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略带深意的看着他肩膀上沁出的血迹,厌恶的皱起眉头。
男人,天下的乌鸦一般黑,都是色.狼和种.马!我怕玩不起的人,是你!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疼痛刺激着他嗜血的欲.望。
我还怕你玩不起呢!男人最忍不了背叛,倘若她知道了她真实的身份,那又会是怎么样的狂怒呢?若能惹火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到那时候,她恐怕会很高兴吧?微微扬起没被扣住的右手,三更银针在他的唇贴上她的嘴角的时候,直直扎进了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