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无奈,开个门都不利索,还是得自己起身去看看。
王友道呀,王友道让你开个门,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那个,师,师姐……小平头突然愣住了同时看着门外和门内。
阮绵绵看着郝向东站在门外。
师什么师呀你,这是姐夫。
你不是见过了嘛?对了,今天你怎么这个点回来呀,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呀?阮绵绵上前拉着他的手臂,这才发现这背后还站着刚刚的房东。
刚刚还满脸笑容的她,眼里含着一道冷光。
原来是在这暗地里使手段。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就让你气扁了吧。
你什么时候回家还要敲门呀。
阮绵绵看着眼前的人,给他整理的领子。
看着所有人都在盯着她,愣着干嘛呀,回屋呀。
不冷吗?房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郝向东有点恼怒地瞪了一眼那个房东跑走的方向。
转身过来看着阮绵绵解释道:不是,我是忘了带钥匙了。
刚刚想解释,但又觉得不是时候。
跟着他们一起进屋后,才发现这屋里已经堆满了纸。
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呢?随地捞起了一张纸,看了之后大为惊讶。
他一直以为他们在闹着玩的,只是这上面的东西他都不一定看的懂的。
于是悄悄的拉着阮绵绵的袖子问:这是他写的吗?看不出很有才华呀。
啊,你说这个呀,一般一般。
这还一般呀,别说你了,我都看不懂。
郝向东拿着那页看着,这好像不对呀。
阮绵绵昨天夜里好像就在忙这个。
他张了张嘴:这这这,这是你写的呀。
嗯,现在才看出来呀。
佩服我吧。
阮绵绵从他身边绕过去拿着水杯。
郝向东不自觉的跟着点了点头,看着她:想不到,真正的人才在我身边。
他有点惊讶,自己怎么没有发现原来她这么优秀。
别夸了,你不是回来找东西了。
怎么还不去呀。
阮绵绵担心他为了这事耽误了重要的事情。
哦,对了。
郝向东转头就回屋里找文件了。
等下,待他从屋里出来,阮绵绵给他整理了下衣服,你刚刚在外头……房东她怎么跟在你后面呀。
阮绵绵还是没忍住,借着整理衣服的时候给问着。
她看热闹的,我刚刚在还没进院的时候,她在门外等着,不过她好像比我还急着等我开门,但我摸了下口袋,发现钥匙没带,就敲门了。
我还纳闷她要来我家干嘛……郝向东突然觉得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看起来敦厚老实,没想到在这使坏呢?那刚刚师弟开门的时候,你有吓到吗?你是怎么想的呢,是……对不起,绵绵。
都怪我听她瞎比划后,总以为有什么大事,刚刚你师弟开门的时候确实是愣住了。
郝向东觉得自己理亏了,怎么能让外人给摆弄呢?算了,没事。
不过你下回可别听别人说风就是雨的。
你这样会伤了我的心的,难受。
阮绵绵偎依在他怀里,做掩面状抽泣着。
只要你还相信我就是清白的。
说完还不忘扯着他的衣服擦着眼泪。
瞎说,我一直都是信你的,只是刚刚真的愣住,没有反应过来。
郝向东哄着怀里的人儿,这都给吓坏了。
而且我刚刚看着你写的这些东西,真的是太厉害了。
不光是国内,我们都能走出国界,走向未来。
这么优秀的媳妇,该担心的人应该是我。
郝向东替阮绵绵抹干了眼泪。
不哭了哦,这眼睛都哭坏了。
别理外面那些人,咱们自己好比啥都好。
咳咳咳。
你们两个还能看我吗?我还站在这呢?小平头忍不住了,这提心吊胆的人应该是他吧,怎么这两人还演这么一出。
郝向东这才反应过来,这屋里还有其他人,于是和他打了招呼就出去了,在院子里呆上好一会,房东的门还是关的紧紧的。
算了晚上回来再说。
小平头还是被阮绵绵的演技折服了,悄悄给阮绵绵伸了个大拇指,悄声地说着:师姐,还是你厉害。
阮绵绵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快看文去。
屋内的两人,想着两人正大光明的,被人整出这么一出。
两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两人在那交头接耳一番,小平头还时不时的看着窗外,那个嚼舌根的房东在哪里。
过了会,小平头就出去了。
阮绵绵依然待在家里吃着橙子,她一个孕妇还是不要瞎走动,还是继续修改的稿子。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流逝着。
看着自己改的文还是很满意的。
此时,又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等等。
你怎么又回来了?阮绵绵看着小平头以为他该忙正事去了。
哪能呀,师姐,你怎么这么无情呀。
你看看都到点了,咱们改吃午饭继续改。
阮绵绵看着他打包回来都是她爱吃的,还是把话噎回去了:对对对,我现在可不禁饿呀。
阮绵绵口水都流下来了,却被小平头拉着去窗户旁盯着呀。
这是在看什么呀?阮绵绵不解的问着。
嘘,认真看戏。
便又目不转睛的盯着房东那屋了。
你这干了什么呀?阮绵绵知道他刚刚一定是气不过,知道他会动手,但不知道他会怎么动手。
嘘……盯了很久一会的阮绵绵不想盯了,眼睛都看的流眼泪,也没看出啥。
不消片刻间,房东的家里突然传来了喊叫声起来。
惹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这这是怎么了呀。
看着笑着前俯后仰的他。
我,我刚刚回去拿了点痒痒药。
从她后门溜进去给撒了点痒痒药。
小平头憋着笑觉得痛苦,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就这……阮绵绵有点鄙视他的手法,就这。
当然不啦……他悄悄地告诉着阮绵绵。
两人笑得前俯后仰的,等过了好久才想起来要吃饭了。
肚子里的宝宝还给她踢了好几脚助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