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阮绵绵直扶着她的肚子,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只是院子里倒是各种声音不断。
房东她大姨,你这是咋了。
一个下午都是你在跑厕所,哎呦,也不知道到底吃坏了什么。
呀……不行了。
只见她又冲了出去。
蹲在屋里的两人听着又是一番捧腹大笑,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是往里面倒了多少巴豆呀。
一勺?阮绵绵猜着说。
小平头摇摇头。
一小碗?他依然摇摇头。
不会是一大碗吧。
阮绵绵砸吧砸吧嘴。
见到他点点头,她不忍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这饭还能有味道,这都吃不出来。
这今天怕不是要住在厕所了吧。
你怎么能下的这么狠的手呢?阮绵绵还是忍不住伸出大拇指,干的漂亮。
是吧,我也觉得。
小平头后来去联络他人。
阮绵绵又一人在家里吃吃喝喝起来了。
过了几天后,郝向东和阮绵绵说搬家?怎么这么快又搬家呀。
咱们这不是住的刚刚好吗?嗯,你真的觉得好吗?你看那日你师弟过来找你都能让她 给我误导了呀。
这地方还是不能常待着。
郝向东说着这话的时候可生气了。
这些人自己日子过的不好,还总想到处惹事。
这种是非之地,不想呆了。
孟母还三迁呢?这以后带坏孩子怎么办。
很快,郝向东在同事的帮助下,租了个家属院里。
这可是一地难求呀。
看着阮绵绵硕大的肚子为了方便照顾她,还是挑了个离医院近的地方。
还接来了她的母亲照顾。
不是不想叫他母亲过来,只是怕到时候再生点事端。
他的原生家庭并没有那么融洽,只是没有多接触也不愿意让他们有过多的交集。
搬家的那天,房东大姨老不开心的,磕着瓜子,在那和其他的邻居在那碎嘴子呢?你说这夫妻两人到底干嘛呢?谁知道呢,也不用干活也不用下地的。
谁说不是,大多数人干的活。
他们都不干,简直是掉金窝窝里的。
谁说不是呢,你说他俩会不会是那种玩命鸳鸯呀。
咦,这可不兴说,这万一真传出去你这地也差不多了。
对对对,那还是赶紧搬走好。
你说的老吓人了。
房东又忍不住吐了口瓜子壳在地上。
对了你说会不会把你值钱的东西给搬走呀。
哪能呀,我那屋子能有啥呢?谁说的呢,烂船还有三千钉呢。
哦呦,你这么说的我还是的过去看看呀。
房东扭着她的水桶腰走过去了,一起磕过瓜子的人看着她的样子还是在哈哈大笑着呢。
这群人看来是什么人都可以是聊天的话题,哪怕是自己人也都不放过呀。
阮绵绵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不想和她们理会去。
有人曾说过,如果你靠近那些满脸奸恶的小人,自己的气场也会被带坏。
哪怕你到时候赢了他,你也已经被带入了他那丑恶的灵魂,沾染了他的气息。
这一次后,你会心神不定好久,会搁置自己当下在干的事情。
哪怕你被拉回来了,但你的精神肯定不会是百分百投入了。
阮绵绵不想和她计较着,但有些邻里的关怀还是有的。
大妹子,你们可要小心点。
别把我的家具给磕了碰了呀。
阮绵绵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房东大姨你放心,我们会轻点的。
其实他们的东西很少,谈不上磕了碰了。
阮绵绵转身打量了她:房东大姨,你前几日怎么了。
怎么大半夜的还在那关门呀。
房东大姨好像并没有听出来:哎呦,那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跑了一天的厕所。
都快虚脱了。
要不是我那抓了把草药喝下,都不知道要怎么,哎呦这么一说我又有感觉了。
我先走了。
你们到时候可得给我弄好。
房东大姨抱着肚子一路小跑着。
阮绵绵捂着嘴笑着:好咧,她大姨你放心。
你在看什么呀。
郝向东搬着东西站在她的身后也没看到什么东西。
乖,快找个地方坐着,这里人来人往的容易磕碰到。
嗯,好。
阮绵绵这才发现自己挡住别人的道了。
还是把自己给挪到一旁去,这磕着碰着谁都害怕。
因为东西简单,很快一个板车就搬好了。
阮绵绵就坐上了板车随着那些简易的东西被郝向东给一起拉回去了。
等到了地方后,发现这里可真大呀,独门独院的,还能欣赏着花,比之前那个地方可好太多了。
郝向东之前已经来这里打扫过了,现在搬进去就好。
这屋里怎么还有人呀。
阮绵绵看着那烟囱都开始冒着烟火气了,转身问着郝向东。
郝向东只是挑了挑眉毛:你进去看看?怎么我认识。
阮绵绵觉得不可思议。
你看看就知道了。
郝向东看着她的眼神还是很期待着,慢慢推着她往屋里去。
阮绵绵看着屋里的身影,粗粗的蓝色花布衣裳是农村特有的服装,双鬓已经逐渐染白的人,及耳的短发。
阮绵绵有点哽咽,还有点害怕。
她害怕处久了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
妈。
还是怯生生的喊了句妈。
只见那个身影转过来,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铲子:绵绵,哎呦你可算回来了。
阮绵绵的妈妈江静竹本来想过去拥抱她一下,却被手上的东西给束缚着。
哎呦,你看我这……郝向东这时赶紧推了推阮绵绵,还伸过手接着她的锅盖,拿着她的铲子。
江静竹这才拿着围裙擦了擦自己的手。
准备伸手去拥抱她,却发现已经没有办法拥抱了。
来来来,先坐下。
喝个茶,累了吧。
先吃点东西……阮绵绵看着原主的妈妈话语密集的她都插不上嘴,只能点着点头着。
郝向东已经自己去院里搬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