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阮绵绵,愤恨不平的一晚,到了早上才睡了一会。
一路上自行车颠簸着,她努力地睁眼坐在他的背后。
你要不靠着我睡吧,我骑慢点。
郝向东看着她的眼底如同黑炭一样。
她努力睁眼不到20米,就睡着了。
要不是前面的司机一手扶着怕不是应该摔倒在路上了。
到了镇上,阮绵绵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坐着大卡吐了一路。
今天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跟着郝向东到了元蔓云上班的钢铁厂门口,阮绵绵总是不停的看着传达室的时间。
郝向东知道她有事,但没有想过这么着急。
递给元蔓云物件之后,她想着请郝向东吃午饭的,没想到阮绵绵站在背后。
你们吃,我们晚点老地方汇合。
她突然看到小翠的身影,她怎么会来这钢铁厂附近呢?往常不是小巷子里吗?拎着包阮绵绵就冲出去了。
看着她和一男子前后脚走着。
镇上认识小翠的人并不多。
小翠也肆无忌惮。
可转眼他们消失了,阮绵绵跟丢了。
走进了那家书店,又浪费了一天。
看着新版的期刊杂志。
发现这个时候的杂志版面就是那么简单,空空的,没有随处可见的广告,连夹缝都没有。
几大板块种类单一。
和之前那个主编是一个出版社的想着到时候一起寄给他。
在她专心看着杂志时,突然听到细微的声音很像小翠,难道……便本能的往那方向走去,店员看到后拦住了她:同志,这里面是我们私人住所,不方便进入,希望见谅。
阮绵绵的手悄悄抓着发卡,趁着他没有防备之时,从门缝中丢了进去。
顶好的态度,让阮绵绵犹豫了:我刚刚有个发卡掉进去了,我想捡回来。
既然不方便,你看是否帮我捡下。
好的,您站在外面稍等。
店员掀开了门帘进去找着。
阮绵绵看着里面空间简洁,面积不大,也没有看到人影。
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难道有密室还是后面连通着其他院子。
你好同志, 你的发卡给您找到了。
店员态度挺好的。
谢谢,同志。
阮绵绵那放下的布帘,便离去了。
兜兜转转地又走到了那个馄饨摊。
看着那个小巷,想着又进入了思考的状态。
你听说了吗?最近有个盗墓者太可恨了。
都盗了好几座古墓呢。
我们国家的文物都被破坏了。
是呀,太可恨了。
这种人就该抓起来毙了。
听说呀,这伙人把文物拿去卖给外国人了。
真的是,太可恶。
什么时候才能绳之於法?听着前座两个工厂女工的聊天,这是今年来社会上最大的新闻,轰动一时。
谁也想不到这个卖国贼这样。
最近都在逮捕这伙人。
阮绵绵好像在书上知道这事。
但她不关注,毕竟她也不能改变这个剧情。
额,突然灵光闪现。
这个小翠好像和其中有一人望风的有联系。
一直不知道那书中为何出现这段。
难道是她替人家放风。
吃完馄饨后。
阮绵绵直接去那个小巷子处看看,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是她没发现的。
四处张望的她,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虽说这时候街上没什么人了。
但还是有很多妇女老人坐着唠嗑。
喂,你是来干嘛的呀,东张西望的?一个洗衣服的大姐从她进来就注意她了。
没办法,这个小巷子以前很热闹的,后来冷清的除了一些本地的,甚少有人来,阮绵绵的到来其实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只是大家都不愿意说。
你好,同志。
我想之前有个亲戚住这但我不知道他具体地址。
阮绵绵看着她温和的说道。
这哪里有什么你要找的人呀,这几乎都没什么人了。
走的走搬的搬。
张大姐看了她一眼后摇了摇头不搭理她。
我亲戚他有个闺女绑着两条辫子的。
可讨人喜欢了。
阮绵绵弯着身子在边上和她说着。
闺女,这街坊哪里还有这么些人。
早都和你说搬了。
你问别人吧。
张大姐索性转了个方向洗衣服。
阮绵绵拿出一块钱,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去哪了。
这么久没联系,都不知道人在不在。
阮绵绵直接蹲下作势要哭的样子。
哎呦,说这么大声。
来来来。
只见大姐站起身来,把湿漉漉的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
伸手想拿着钱。
阮绵绵一挥,大姐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张大姐无奈,但她也不想和钱过不去。
把她扯到人少的地方。
大妹子,要不是看你长的这么和善。
我都不想和你多说。
张大姐给她倒了杯水。
嗯嗯,张大姐这附近怎么这么少人呀。
前面那条街可热闹了。
阮绵绵捧着茶杯问着。
这世道太难,之前我们这可热闹了,人来人往的。
要不是之前发生的了一件事之后。
再也没人敢靠近。
不过大妹子你可真够大胆的。
张大姐看了看窗外,才小心翼翼的拿着长椅子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