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了下这个程序相对而言对他们有点复杂。
这玩意报矿这个需要矿石标本,还有取样地点。
为了避免混乱。
只是他们现在都没见过那个石头,尚闽问着:你见过那块石头不,长啥样?还记得不?李婶也就撇了一眼:就是一块白色透亮的石头,他们藏得可严了,不然俺看。
俺就说俺们家附近那沟子也有很多这类的。
他们不信还笑话俺咧。
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向东的朋友是从哪里回来的,要是知道俺们也去瞅瞅。
指不定咱们也能发财了。
这个俺也不知道,估计他还会来的。
不然到时候俺仔细听听。
嗯,是个好主意呀。
尚闽早上没去上班,下午还是要去的。
收拾收拾就走了。
李婶觉得自己太毛躁了,当初就不该和阮绵绵生气。
本来和她玩的顶好的,现在搞成这样。
她哪是后悔关系,她只是后悔没有拿到那个矿石的样本。
想着法的观察着,整日就盯着她家看。
阮绵绵也总感觉着吧,有点不对劲,总是有个炽热的眼神看着她。
等着她回头看时又没有。
也觉得自己总是疑神疑鬼的大概是累了吧。
这些天阮绵绵也就无事晒晒太阳,也打算做些小衣服了。
李婶和其他人在院子里没事也就唠嗑。
看着她坐家门口,就使了个眼神让旁边的人把她叫过来。
绵绵呀,一个人在那缝小衣服咧。
要不要过来,婶给您瞅瞅。
婶,你看看这怎么老是不合适呢?阮绵绵还是挺着个肚子拿过去和她们讨论着这衣服呀。
这简单,你只要这边多缝合一点过去,后面开个豁口,穿过去就好了。
那大婶拿着瞅瞅两眼给她指出了问题。
还真的是这样的,婶你太厉害了。
嗨,厉害啥呀。
这都是农村人干久的经验呢。
你多学学以后更厉害呢。
大家看着都哈哈哈的笑着。
呀,绵绵这玩意不需要这么好的布料咧。
其中一位大婶看到阮绵绵用的布料奢侈呀。
大概第一次当妈没啥经验。
没事下回注意点。
他们都在互相搭腔着。
是呀。
没啥经验。
其实阮绵绵知道,但不想拿那些旧衣服改衣服。
现在她还支付着起呢。
这时不知道谁搭了一句:绵绵,上回去你家做客那个男的有对象了不。
要没有我给他介绍一个杠杠好的。
李婶听着男的那不就是那个捡到矿的那男的。
赶紧竖着耳朵听着。
哦,那是向东朋友。
应该是有对象了吧。
我也没问过。
阮绵绵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热情,以简萧的性子哪能受的了。
还是回头问问吧。
他那天从哪回来的呀,我原本不认识,在院门口看着这人,还以为是乞丐呢。
真没看出收拾收拾还真不赖。
那天他刚刚从外地回来,你也知道我们这环境不太好。
过来也要挺久的。
估计路上碰点事吧,才那么狼狈。
李婶努力的听着一些有用的信息。
还是忍不住插嘴说着:这是哪回来的呀,我们村好像没那么些泥呀。
那天来的匆忙没太过多问。
阮绵绵还是和气的解释着。
李婶撇撇嘴以为她还在保密不肯说。
这时有人告诉阮绵绵门卫那有她的信件。
她就起身回屋准备拿信去。
毕竟这气氛还是有点怪怪的,自己就借坡下驴。
阮绵绵拿完信件回来,院内已经没有人了。
自己回屋拆信去。
想着自己也没啥信呀。
原来是出版社写的,上回她给他们培训了下,大家都有很多新的想法。
正好这次有个名额,作者们的聚会,邀请她来参加。
大概也是明年年后的事了。
阮绵绵还蛮想去的,毕竟地点在京城她也想去看看。
只是还在犹豫着。
过了两日,简萧来到她家,找郝向东。
在屋外等着,郝向东一会也就回来了。
阮绵绵给他们倒了碗水,兑了点凉水。
简萧拿起桌上的水猛地往嘴里灌。
喝完拿着袖子擦了擦嘴。
在野外生活了一段时间让他已经没有那么讲究了。
嫂子,你可太厉害了,一眼就看出来。
我们专家还要回去研究下呢。
简萧可兴奋着说着这事。
那眼里都冒着光。
哦,那结果怎么样。
真的,那确实是金刚石。
简直发财了。
我们所里的人反复研究了好几天呢。
简萧激动的手舞足蹈,挡不住的喜悦。
你先别急,慢慢来,这事是很复杂的。
没有那么快给结论的。
你要淡定。
阮绵绵劝着他,这孩子都快飞天了,咦,嫂子。
你怎么知道。
简萧又一下萎靡了:这所里呀,检查好几天觉得疑似,不敢确定。
还找很多人一起研究。
最后连实地考察都没有就说矿太小。
不符合实际,给搁置了。
气得简萧都不知道说啥了。
真的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反应。
简萧所在的单位就是勘察现在A国所需要的矿产。
主要是勘察农田灌溉和工程建设的大量水文地质,等资料。
只不过简萧他是过来打酱油的,他父亲觉得他应该来基层多锻炼锻炼。
大家以为二代来镀金。
没想到这是简萧最认真的一回,虽然前面大家都看好,但是后来大家都给否决了。
觉得那矿没多大意义。
不过他们所里还是有些政策的,只是还没有被落实。
他们不止自己勘察还希望让群众报矿。
群众们现在都在为了赶农业和钢铁事业。
也不认识什么矿,这任务还是大多归于勘察院这。
他也知道自己就是别人眼中的纨绔子弟。
也想改变不想老被哥哥比对,他的哥哥很优秀,以至于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他的光环之下。
让他想逃离。
简萧气得是自己这些年难得有些事情让他认真,结果人家根本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