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叫我呀,我们认识吗?阮绵绵看着眼前的人,有点眼熟的样子。
只见小平头拽拽的走到他面前。
怎么着,这贵人多忘事呀。
几天不见,就忘了我呀。
小平头还不忘甩了甩他眼前的长发。
怎么会呢,当时要不是你出手相救解决了我的事。
阮绵绵认出了是那个小平头呀。
怎么这么巧,在这赶集都能遇上。
哪有什么巧不巧的,我这是特地来这等你的。
小平头看着阮绵绵非常帅气的甩着自己眼前的那撮刘海。
郝向东没看到阮绵绵的身影,在集市上到处找着她,一会不见这是上哪了呢啪谁,出来。
敢拍你大爷的肩膀,活腻了。
小平头被一推,又往前差点摔了个跟头。
他的几个手下赶紧扶着他,他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手指头颤抖的指着。
郝向东眼神犀利,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些人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呵斥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敢碰她试试。
周围的气压极低,本来热闹的市场被他这一声给吓的安静了。
周围的人都停下手里的事,大概被吓到了。
直到一个婴儿好像突然受到惊吓,哭了起来。
众人才反应过来,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但还是时不时的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小平头看着眼前的人,怎么着都不能在自家兄弟面前丢了份呀,抖着腿,走向他:你谁呀?我和她的事需要过问你?我是她丈夫。
郝向东声色严厉的吼着。
小平头顿时没了气焰,立马掐魅着。
姐夫,你看你生的这是什么气呀?咱们可是一家人呀。
谁和你是一家人,别给我乱沾亲带故的。
我们认识吗?郝向东甩开了他搭在肩膀上的手。
姐夫,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当然认识呀。
小平头点头哈腰着跟着他说着。
郝向东看着阮绵绵,越过了小平头。
抓着阮绵绵的肩膀问着:他是不是欺负你。
阮绵绵摇了摇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阮绵绵还转了一圈。
小平头立马说道:怎么会呢,我们都是好人怎么会欺负她呢?郝向东丢了个眼神,小平头立马捂住了嘴巴,往后退了一步。
郝向东上下观察着,才松了一口气。
那他们这是?阮绵绵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转头看向小平头。
对了你找我是什么事呀。
郝向东也跟着她的方向看着他。
小平头本来已经无人理,这时候两人齐刷刷的看着他。
平常凶狠惯的人,心里居然有点发毛,清了清嗓子说:嗯,那个,你确定我们要站在路边聊。
三人齐刷刷的看着觉得也是,走到一家面摊坐着。
好了,现在能说了吧。
郝向东看着小平头。
小平头平日见的人也多也不知道这会怎么这么发憷:我这不是有事找姐帮忙吗?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下,但大家都应该听我的名号。
江湖人称道哥,我叫王友道。
说吧,找我们什么事呀。
郝向东听过这路子,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今天要不是半路这么围着他家媳妇,估计都不会遇上。
这事吧,还得姐帮我。
啥,我能帮你干啥。
我这什么都不会呀。
阮绵绵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他。
之前不是听谁说你会鉴宝吗?我们需要你帮个忙。
阮绵绵手中夹起的面条哧溜的滑进碗里,愣了一下:你这听谁瞎说的。
哎呦,我这不是有个小弟有天到你们院里拿个东西听到的吗?小平头突然把声音降低了,看了看周围把他俩给招呼着靠近一点。
这事要成了我们二八分。
阮绵绵看着他那谨慎的样子,想了想:那三七吧。
小平头咬着牙,握紧拳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行,三七就三七。
阮绵绵听完他说的转身看向郝向东:他这答应的这么快,我都觉得自己亏了。
亏了,那不如不做吧。
郝向东看着她眼里的精明。
拉着她的手想站起来。
别呀,姐。
你看我这还有这么多人在养的。
你看看当时你还答应我三件事来着不是吗?小平头听完都急眼了,站起来想伸手抓着阮绵绵的手,却被他的眼神给制止了。
三件事,什么三件事。
我怎么不知道呀。
郝向东听着两人的聊天突然有点懵。
他们这早就认识,还有条件,为什么他都不知道。
他看着阮绵绵想等着她的答案。
阮绵绵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
就被小平头先开口了。
这事,有什么好难以启齿的。
搞的我跟干坏事的一样。
还不是你当时病了,你媳妇托到我这给她拿的药。
不信你问她。
小平头顺手指了指阮绵绵。
生病,什么生病。
这得问问你自己,最近什么时候住过院。
郝向东像是想起了,自己当时差点被埋在雪山上,是那次。
他转头看着阮绵绵,原来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帮他做了这么多事情。
那时候到处都买不着药,还得多亏他有药救了你们。
这事说来阮绵绵还是感激的,稀缺药品卖的价高也是无可厚非的,况且他还给她算便宜了。
阮绵绵转身看着他:行那还是按你说的三七吧。
什么时候鉴定。
那行姐,到时候东西来了,我们通知你。
今天就不打扰你和姐夫一起赶集了。
小平头使了个眼色让阮绵绵看着郝向东。
好像从刚刚开始,他就怪怪的。
小平头就赶紧和他的手下先溜了。
阮绵绵感受到郝向东炽热的眼神,感觉她都快被盯化了。
阮绵绵看着他的样子:你这是怎么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心,闷声的说:谢谢你。
突然把她拉进怀里,脑袋磕在她的肩膀上,抱着。
阮绵绵等着他冷静下来,抚摸着他的背,等着他安静下来。
只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阮绵绵推了推眼前的人。
快起来吧,都快成猴戏了。
大家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