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下午那文件你看了嘛。
阮绵绵突然想起来这事。
哦,对了你不说我可忘了。
郝向东朝着那个方向看着。
阮绵绵这才注意到,原来被丢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沙发的一角。
把文件递过去给郝向东让他拆开。
你拆也一样,又没什么秘密。
郝向东看着她却没有伸手去接,继续吃着晚饭。
那我可拆了呀。
阮绵绵瞅了他一眼,解开了文件袋。
向东呀,这是让你出差吗?怎么还有车票呀。
阮绵绵觉得这是啥玩意,给别人的东西怎么会是这些呢?郝向东被她说的愣住了,不就一个文件袋怎么会有这东西,弄错了吧。
阮绵绵看着信件,这居然还有个什么证明的信封。
看着一脸错愕的他,还是先把这份文件看清楚吧,什么情况这是。
昨天这人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人带了东西,这这这……阮绵绵突然想起来了。
他当时因为这个机缘发展的。
原主当时已经私奔了,根本不知道这个环节发生了什么情况。
郝向东本来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看着自己媳妇愣住了。
绵绵,绵绵……还伸着筷子在她眼前挥了挥还是没反应。
呆呆的站立着,叫了几声像是没有听见的样子。
郝向东放下碗筷跟她说着:咱们先别急,这万一信件弄错了呢。
你先冷静下,我看看。
看着呆若木鸡的阮绵绵,他还是想先安抚下眼前的人。
哈,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阮绵绵这时才回过神来。
郝向东赶紧蹲下抓着她那柔嫩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神:我说,我们先了解下情况。
说不定是给错了。
我一会打电话去问问。
嗯,好。
阮绵绵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突然没有那么烦躁了。
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会留在他身旁陪着他。
郝向东觉得这事还是打电话问清楚比较好,单看这些文件头疼不说,自己的媳妇平常那么冷静的一人,今天却七上八下的。
他觉得有点不安。
***郝向东回家时,阮绵绵已经躺到床上歇息了,想着今晚他大概会比较晚回来吧。
门吱呀的一声,阮绵绵竖着耳朵听着呢。
你回来了。
阮绵绵起来到厅内看着他刚刚从屋外回来正在抖落着身上的雪花。
外头凉,赶紧拿点热水暖和暖和。
那文件怎么说呀,是不是拿错了呀?郝向东叹了口气:这天实在太冷了。
坐下来拿起了水杯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这文件还真不是拿错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回来怎么这表情。
郝向东焐热了自己的双手才拉着阮绵绵坐在一起对着她说:没拿错。
那你怎么一副这个表情呀。
阮绵绵直接上手扯了扯他的脸,这脸长的真的是俊呀。
郝向东抓着她的小手贴着唇边亲了亲:这事有点复杂,我也不是很明白。
你先去洗洗吧,等想明白再说。
等会别忘了往炉子里添点火。
阮绵绵想要回被窝躺着了,这么冷的天,虽然屋内有烧炉火但还是被窝舒服呀。
你就这么不想陪你老公我呀。
郝向东不舍得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呢。
阮绵绵点了点他的鼻子:小心肝,那我还不是去给你暖床嘛。
阮绵绵故意贴近他的耳旁说着,还轻轻吹了口气。
哦呦,小心肝我怀疑你在玩火。
你就不怕我收拾你吗?郝向东觉得自己的耳朵一热,这个小妖精怎么了。
居然敢诱惑他。
来呀,小心肝等你呀。
晃晃悠悠的走了。
看着她妖娆的离去后。
郝向东邪魅一笑,一扫刚刚的阴霾。
洗漱去了。
等他洗漱回来,阮绵绵居然还摆着妖娆的姿势,等着他。
让小娘子久等了,来让我给你捏捏。
郝向东爬上床后给她捏着腿,因怀孕四肢都略有些浮肿了。
逗趣了一会,才开始说着正事。
你知道那封文件是什么意思吗?郝向东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也就只是摇了摇头,等着他的下文。
在他身上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着。
我打电话过去,过了好久才有人接着。
那文件说是没有给错。
他觉得我资质不错,不能拘于这个地方。
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
那他是谁呀?郝向东只是摇了摇头:据说是位职位挺神秘的人,不能往外透露着。
具体还是得到京城才知道。
那你作何感想呀,要去吗?我不知道,但他说的世界却让我有点向往,可是这样我们可能就会分隔两地了。
看着她和即将要出生的孩子,又觉得不舍。
但他也向往那个未知的世界。
犹豫着:没事的,我这刚刚升职了。
也是不错的。
他那也是未知数,也不能因为这改变我们的初衷。
阮绵绵看着他好像为难的样子,难道当时是为和原主离婚后,男主生无可恋才正好走向这条路一飞冲天了嘛?现在自己是要成为他的绊脚石吗?你怎么了,绵绵。
郝向东觉得阮绵绵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都不搭理他了。
哦,没什么。
我在想那人是什么身份呀,这么神秘。
会不会是骗子呀。
哈哈也许你说的是真,就这还让我们像要分隔两地一样在伤心难过着。
不想了,我们快睡吧。
再不睡的话,一会公鸡都打鸣了。
你还能起来看书吗?讨厌,又在调侃我。
睡睡睡,现在就睡。
阮绵绵气呼呼的艰难的想转个身睡觉。
结果还是被人搂着怀里不让动弹。
乖,不笑话你了,也不惹你了。
睡吧。
抱着自己的小心肝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