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姜棠挑眉,白的?据说是的。
不可能。
是我的人放进去的。
阮姜棠眼神一厉,时爷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估计得不错,我和你的手下都出了内鬼。
……阮姜棠刚刚那瞬间脑海里想了数百个阴谋,甚至觉得马上会有警察从四面八方跑出来逮捕她,但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原因。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我的人和你的人合伙干的?如果那里面有货的话。
阮姜棠与陆时渊对视了两秒,阮姜棠在审视他话里的真伪,陆时渊却语出惊人的说:我觉得你有些眼熟。
时爷搭讪的手段挺老套啊!你是女人吗?……阮姜棠的变装很完美,假发,帽子,束胸,男装,虽然在陆时渊面前显得矮,但这时候的她,身上没有一丝女气。
而且在此以前,从来没有人能看穿她的伪装。
雷王这个外号,除了因为他名字的特殊,也因为他的嗓门特别大。
他自以为小声地问:时爷原来好这一口吗?陆时渊直接一个死亡凝视,让雷王自行去感受。
雷王不怕死的继续皮,喜欢也不是不行,但这个不行,回头我去给你找个更乖一点的,在校大学生那种。
徐川暴起,再胡说,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雷王舌头一吐,大拇指往脖子上一划,根本没把徐川的威胁当回事。
徐川冲上来,就和雷王扭打到了一起。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陆时渊和阮姜棠反而谈得投机。
陆时渊说话清晰有条理,而且声线偏冷,听他说话会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不知不觉就会想要跟着他说的话去做,很有说服力。
眼看雷王和徐川多余的精力发泄得差不多了的时候,阮姜棠突然叫住徐川。
开箱让时爷检查。
C君……徐川停手,压着声音,朝着阮姜棠使眼色。
阮姜棠跟着徐川挪了两步,示意他说。
这次的货不同一般。
?阮姜棠看着徐川。
不是,没那害人的玩意,就是这货有点不干净。
徐川刚挨了雷王几拳,说话的时候扭动着胳膊。
利索点,赶紧说。
这些东西是死人墓里扒出来的。
古文物?我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哪里懂这些。
你找抽啊!文物都敢运出去,你想当卖国贼吗?阮姜棠气得一个巴掌就拍到了徐川的脑袋上面。
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就是一个搬运工。
闭嘴,这事不准沾,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我们的人不许动!阮姜棠没好脸的对徐川下了死命令。
回头面无表情的带着陆时渊去开箱。
雷王进去查货的时候看到古文物,夸张地惊叹:你们可以啊!这些东西运去哪里?阮姜棠又白了徐川一眼。
徐川凶神恶煞地说:就你长了嘴是吧?一天到晚瞎哔哔,要找什么赶紧找,别耽误我们事。
兄弟,这么严肃干什么,聊聊天啊!谁和你聊天,你赶紧的,别那么多废话。
陆时渊只带了雷王进来,阮姜棠这方也只有她和徐川。
阮姜棠对徐川说:你也去找找。
得咧!徐川刚答应,那一方雷王紧绷的声音响起,时爷,有料。
陆时渊的大长腿一跃,就走到了雷王的旁边,看着他翻出来的货,脸色冷硬没有一丝温度。
我去,谁把这玩意放在这里,被海关查到了,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这里有多少克啊?徐川嘴上说得夸张,动作却利落的在另外几个花瓶里又找到了几包,这一番搜下来,货越来越多。
徐川气得脸都变了形,这些王八崽子是想要老子的命啊!这枪毙一次都不够偿命的,想把我下辈子都搭上吧!你有脸说!阮姜棠没好气的瞪了过去,这要不是陆时渊的人突然拦住了他们的货,这一批货可能真的出不去。
即使黑鬼有办法打通关系把货带出去,但阮姜棠只要想到她无意中沾了这种东西,就浑身不舒服。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立刻去查。
阮姜棠白了徐川一眼,他便没动了。
你能找到这里来,应该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吧?要不要合作?好。
陆时渊痛快答应,阮姜棠料想他也不会拒绝。
阮姜棠把徐川叫到一旁叮嘱,这些货哪里收的退到哪里去,这事你给我好好查清楚,再有下次,别怪我直接拧开你的天灵盖。
失误失误,我保证没有下次。
徐川心里恼火,这会还不得说出口,毕竟事情真在他手里出了问题。
行了,你办事一向妥当,能忽悠你出这批货,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这些东西过来的人不多,你心里应该有人选了吧?嗯,有两个人可疑,回头我先和雷王对对情报,再探探风声,一定尽快把内鬼找出来。
好,我出来时间久了,也该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行,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身手你不清楚吗?你手下送我回去,谁保护谁呢?好吧!那我就不送了,到了给我个信息。
阮姜棠和徐川交待好了,陆时渊和雷王也说好了。
第一次合作,合作愉快。
阮姜棠嘴上说说,没伸手,一来她手小,容易露馅,二来有传陆时渊有洁癖。
合作愉快。
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请。
阮姜棠顺当的回了方家老宅,做了一个晚上的贼,她第二天本来想睡懒床,但是清早房门就被人打开。
陌生的声音,嚣张地在她的床头响起。
你就是方亦欢吗?看着也不像我们方家人啊?不会是一个冒牌货吧?阮姜棠眼睛一睁,凌厉地看着面前一脸恶意满满,但长相日系奶油的小生。
他能拿着钥匙出入她的房间,身份不言而喻。
啊,有色狼啊!阮姜棠突然变脸,并扯破了自己的睡衣,浑圆雪白的肩露了出来,再加上她精湛的演技,就好像方知乐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