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连穗的挑衅声中,阮姜棠不情不愿的带着她到了商场。
你说你这副表情干什么?花的又不是你的钱,怎么?真把方家当自己家了吗?你说我,我倒想问问你,你也是不差钱的主,占这点小便宜,值得这么高兴吗?又能花你的钱又能让你不高兴,我当然高兴。
阮姜棠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连穗一眼。
连穗也是不懂客气的主,跑了几间奢侈品牌店,拿了当季新款的衣服鞋子配饰包包,能拿的一样没少落下。
行了吧,可以回去了吗?急什么,好姐妹出来逛街,走累了总要去喝点甜品吧!这里又没有别人,有装的必要吗?你身后那么多保镖都不是人吗?连穗瞥了一眼跟在她们后面,帮她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西装保镖。
你说就你这个身手,用得着带这么多保镖吗?他们一起上来都打不过你吧!阮姜棠白了连穗一眼,没好气的骂:你瞎了吗?没看到他们在帮你拎东西,如果没有他们,你自己拿吗?嘴巴干净点,别以为我出任务给你几分好脸,你就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阮姜棠的火气大,连穗的火气也不小。
两人到了甜品店,点了一些甜品,然后各自拿出手机,默契的开始刷自己的手机,谁都不再说一句话。
大约过了十几二十分钟,阮姜棠收到陆时渊约她的信息。
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吗?再坐坐啊,怎么?你有事吗?连穗就是故意和阮姜棠唱反调。
阮姜棠挑了一下眉,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来方家做任务,你觉得没有我帮衬你能做成什么任务吗?这话应该我说吧,我是来帮你完成任务的,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帮你,就说这个任务本来应该是你做的,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度假!是我请你来帮忙的吗?谁让你来了?多管闲事!你给我说话注意点。
连穗看了一眼坐在另一桌的保镖,如果不是有他们在,连穗早就拍着桌子,越过去直接和阮姜棠打了起来。
可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吗?阮姜棠翻着白眼起身。
连穗跟着起身,并快速用手搭在了阮姜棠的肩膀上。
连穗想直接用力把阮姜棠压着坐下来,阮姜棠却肩膀一耸,将连穗的手甩开。
别碰我。
谁稀罕碰你。
连穗翻了个白眼,用眼神示意阮姜棠。
行了,坐下吧,我有正事问你。
……阮姜棠心里想骂人。
前面这么久,连穗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故意气阮姜棠。
现在她要走了,却又把她留下,说有正事要说。
说吧!知道是任务的事情,阮姜棠不情不愿的坐下来。
如果单只是像以前那样,为了完成任务,阮姜棠当然不会理连穗。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牵扯到方家。
而且阮姜棠知道,她和组织最终会走到对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种时候连穗要问她问题,何尝又不是在向她透露组织的一些行动。
方家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你总得告诉我吧!你来出任务以前,组织没有把他们收集到的消息告诉你吗?你是在搞笑吗?明面上那些浅显的东西是我要问的吗?而更深入一点的消息,你又没有向组织内部反映,组织早前能够查到,用得着派你来吗?连穗的潜台词,阮姜棠听懂了,看样子组织比她想象得更加不清楚她的情况。
你想知道一些什么?方家每个人的特性,以及公司里你知道的一些重要职位上的人,他们都是一个什么性格,又有什么样的爱好。
阮姜棠双手环胸,往椅子后面一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你别太过分了,我是来帮你。
我一直都有强调,我不需要你帮。
呵,你在搞笑吗?我是不是没告诉你,你都已经在组织挂名了,就是一个反面教材,谁都知道你出任务几个月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用得着你教我做事吗?要比过往任务的完成度和履历,你比得上我吗?连穗盛怒。
过了一会儿突然回过神,好奇的盯着阮姜棠。
不对呀,你这个样子很反常。
阮姜棠挑了挑眉看着她。
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态度啊!连穗虽然不想承认,但以前阮姜棠对她多有不屑。
甚至有时候都不耐烦和她说话,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不停的吵架。
就好像阮姜棠故意表现出这副样子,在激励她多说话多生气。
那我应该什么态度对你?阮姜棠知道连穗已经反应过来了,也就不再说话那么夹枪带棍。
毕竟她的性格要时时刻刻在连穗面前演一个冲动话多的人也有点难。
因为这样会显得她特别蠢,而阮姜棠又不想在连穗的面前低人一等。
有古怪。
连穗探究的看着阮姜棠了。
她越是这样,阮姜棠倒是越放心,因为这证明组织并没有告诉连穗很多真相。
甚至有可能连她是方家人这一点,组织都没有告诉连穗,否则的话,年穗现在的眼神不会这么探究。
两天下来,阮姜棠想要得到的消息已经侧面证实了很多,她便没有兴趣再和连穗过多的接触与演戏。
你的出现,我没觉得你是来帮我的,以后在方家做任务,大家各凭本事吧!阮姜棠说完起身离开。
他们这个组织一向没有什么团队的合作性,毕竟组织训练他们就像养蛊王一样,不防着人在背后捅刀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信任彼此。
因此阮姜棠说这样的话,也不怕连穗起疑或者拒绝。
说不定她越这样越是称了连穗的心,因为连穗想赢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果连穗先她一步拿到了方家项目的机密文件,破坏了方家项目的话。
那可是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阮姜棠到陆时渊定的会所,房间里没有看到陆时渊,反而看到了一个模样身段和她有着四五分相似的女人。
你是谁?陆时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