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
阮姜棠发现连穗的行为有点古怪。
私下查看了一番,发现连穗竟然入了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组。
阮姜棠:???组织也在这个时候找了阮姜棠。
目的自然和上一次她入项目组是一样的。
阮姜棠相信组织肯定也有联系连穗。
晚上连穗回来的时候,阮姜棠已经在她房间里等着了。
阮姜棠不请自入的行为让连穗很不高兴。
你有没有搞错,怎么私自闯到别人房间里来?这是我家,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你一个假货而已,你真当你是方家的千金大小姐啊!该不会在公司里被人叫几句小公主,就以为自己出生多高贵了吧?这也比你强,你寄人篱下都可以这么嚣张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跋扈?我寄人篱下?你搞搞清楚,我要不是为了帮你,用得着在这里受你这口窝囊气?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行不行?以我和你的关系,你不落井下石背后捅刀,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如果不是组织下了死命令,你会来帮我?阮姜棠这话太真实了,堵得连穗哑口无言。
她发泄般脱下外套往地上一扔,说吧,躲在我房间里干什么?我有事情要问你。
连穗看了阮姜棠一眼,并没有问她什么时候来的房间,又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反正她房间里装了监视器,等阮姜棠离开了,她可以查看。
什么事?说完了赶紧滚,我要休息了。
组织里是不是有人联系你了?关你什么事,说好了竞争关系,我怎么做事难道要向你交代?组织是不是要你手中这个项目的竞标价?连穗嗤笑一声:怎么?也找你了,这也太搞笑了吧,项目组你都没进,怎么可能知道竞标价。
连穗在嘲笑阮姜棠的过程中,无形间也透露了阮姜棠想要的答案。
只是再多问几句,连穗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虽然她不知道阮姜棠的意图,但多年来难得可以赢阮姜棠一次,自然要炫耀够本。
连穗歪打正着,没有让阮姜棠知道组织给她下达的具体命令。
阮姜棠没在这个项目组里,想要防备连穗根本就不可能。
第二天中午下班前,阮姜棠跑到方知承的办公室里。
要约大哥一起吃午饭吗?方知承笑着抬眼看了阮姜棠一下,又紧接着说:再等我一下下,很快就好,十分钟。
阮姜棠有事要说,但也不差这十分钟,等方知承忙完了公务她这才说。
就在办公室里吃吧,让助理点外卖送来,我有事情要跟大哥说。
阮姜棠提的要求,方知承向来不会拒绝,直接按通了内线,吩咐助理点了外卖,这才起身走到沙发旁坐下。
什么事情?怎么不在家里说?是公事吗?对,就是公司新开发的这个项目,大哥怎么让连穗入了项目组?原来是这事,她说想来学习,我便让她入了项目组。
阮姜棠盯着方知承看了两眼才问:大哥让连穗到项目组里,应该不是那么单纯的吧,是不是故意请君入瓮要给连穗下套呢?别胡说,你大哥怎么是这种人,顶多是对她有点防备,留了一手。
阮姜棠看方知承也不是省油的灯,明显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知道方知承有成算,阮姜棠就没有多废话。
组织有联系我,让我想办法拿到这一次项目的竞标价,我已经去探了连穗的口风,她的任务应该也是这个,再有没有其他,我也没有问出来,所以大哥一定要多防备,别最后辛苦做的项目付诸东流。
不用为大哥担心,大哥招她入项目组就是为了把竞标价告诉她。
方知承对阮姜棠没有一点防备,心里有什么打算,都是直接告诉她。
阮姜棠见方知承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也就没有再多掺和这个事情。
过了一段准备时间,到了项目竞标的这一天。
阮姜棠免不得会去多关注一点,虽然她没有到竞标现场,但也第一时间知道公司把项目拿下了。
阮姜棠,你竟然敢背叛组织!收到连穗的电话,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这话从何说起,我最近可什么都没有干。
你敢说你什么都没有干!如果不是你的话,方知承怎么会防备我,对我留一手?搞笑吧,你自己取不到方知承的信任就赖到我的头上,说说吧,出了什么事。
阮姜棠刻意这样问。
连穗不信任的反问:真的不是你在中间动了手脚?有病吧,你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动什么手脚啊,你总得先说说明白。
组织这次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拿到方氏参与这个项目的竞拍价,但我拿到的竞拍价,根本就不是方氏这次达成的竞拍价。
也许人家在现场为了拿下项目多加了价呢!你放屁,这个价格是项目组这么多个员工这些日子走访调研,做了那么多事前准备才确定的,价格再高了公司赚不到钱,再低了抢不到标。
噢……阮姜棠不痛不痒的答应,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司的事情我一向没有掺和,这你是知道的,所以你也别把你的失败赖到我的身上。
最好是这样,你如果敢背叛组织,组织不会放过你的。
连穗一通威胁这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阮姜棠慢慢的沉下嘴角,脸色带了几分阴郁。
将事情消化后,阮姜棠第一时间打通了陆时渊的电话,说明了她这里的情况。
连穗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这次失败,又有我在这里,向组织回复命令的时候,她肯定会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好,我会派人盯着的。
陆时渊第一时间表示要出力,阮姜棠却说:不是这个,我是怕组织真的听信了连穗的话,拿我们的儿女开刀。
‘我们的儿女’这五个字深深的取悦了陆时渊。
他言辞间充满了笑意地说:嗯,相信我,我会保护好我们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