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叔叔,他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各位阿姨婶婶,哥哥姐姐,你们看,我也不像那么算计的女人,千万不要被这女人的哭诉给蒙蔽了,不是所有会哭得孩子都有奶吃,这两个人我之前从未见过他们来想要探视病人,我根本确定不了他们的身份,凭什么让他们见我老公?而且我老公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不能冒这个险,也希望你们能理解。
在场的吃瓜群众听得一头雾水,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哪一方。
没想到医院里还有这样的八卦,确实给他们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一丝乐趣。
看着面前这小女人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就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想保全自己男人,不受到别人的伤,想一想,这也无可厚非。
就在她家僵持的时候,值夜班的医生匆匆赶来了。
自称舅舅和舅妈的两个人看到医生,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看来他们今天的想法是不会成功了。
怎么回事?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怎么能在这样的夜晚大呼小叫?打扰其他病人休息,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社会公德心?病人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根本就不能让人随便探视,既然你们作为亲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搞不懂你们,那么大的人,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那个中年女人抹干脸上的泪水,可怜巴巴地走到医生旁边。
如果不知道他们关系的,肯定会以为这根本就是病人的亲妈,哪有舅妈为外甥哭成这样。
医生,实在是对不起,但是也请你体谅一下我们做长辈的心情,家里的孩子现在生死未卜,躺在里面,我们也是太着急了,他父母走得早,就剩他一个人,也实在是可怜,我们不关心他,还有谁能关心。
南初初听到他们这么说,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她也是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些上流社会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都黑了心肝,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
南初初现在也没有,刚刚那么着急了,毕竟有这么多人在,他们也不能硬闯进去,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这对夫妻看着他们的表演。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对夫妇一定跟傅尧有关系,而且今天来绝对是想要做坏事。
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就越不能自乱阵脚,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脆弱无助。
叔叔已经躺在病房里,她当然不能倒下。
而且还要为他撑起一片天,只有她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才能对抗这些坏蛋。
既然是叔叔的舅舅舅妈那也就是我的亲人。
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心地良善,大半夜的还来担心我老公,你们放心就是了,这有我在,还有保镖,他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天都快亮了,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老年人可不应该熬夜,熬夜容易猝死。
那夫人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好像要杀人,如果现在没有其他人在场,她恨不得直接去撕了南初初经常小嘴。
南小姐,我们可能还没有任你是傅家媳妇,我姐姐走得早,如果他知道我大外甥娶了一个你这样的媳妇,她一定不会同意,她从来都是大家闺秀,举止端庄得体,再看看你,有哪一点配得上靳寒。
南初初早就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愤怒,听到他们这么说,只是笑了笑,也懒得和他们争辩。
她也知道今天跟这夫妇是铁了心的,一定要见到傅靳寒,否则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就那样离开。
就在刚刚一出闹剧上演的时候,它已经把电话拨给了墨风,墨风和顾逍是傅靳寒的左膀右臂,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到。
在这之前,她一定要严防死守,决不能让这对夫妇有机可乘。
顾逍接到墨风的电话,简单地询问了一下情况。
然后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傅靳寒那。
门口的吵嚷傅靳寒早就听到了,要不是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让南初初一个人面对这些。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号码,你们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赶到医院,他是傅氏集团德高望重的元老,也是我父亲临终托孤的人,有他在,对方才不敢放肆。
南初初就好像石像一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很快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突兀的铃声把他吓了一跳。
您好,是傅太太吗,南初初一愣,显然,她对这个称呼还不太适应。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她确实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
我是南初初,请问您是哪位?南小姐,我是集团第二大股东,我想问你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靳寒现在还好么?南初初汗颜,对于傅靳寒的工作,他可能是一无所知,甚至连面前这位大股东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傅夫人,记得星期天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现在在医院的人你也不必理会,我很快就会到现场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这位德高望重的大股东,也完全没想到老总裁唯一的公子竟然如此命途多舛,多少次大难不死?看来还真是个受上天眷顾之人。
南初初要是听见他可以来处理这个烂摊子,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傅夫人您现在别着急。
这件事情可不只是傅家的事情,还关系到公司集团,一切都等我去了之后再做打算。
南初初挂断电话才觉得彻底放心。
傅尧当然,已经在所有的股东身边都安插了眼线,听到这位大股东要亲自去医院,他开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最后,思索了许久,才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好像下定决心一样。
打电话给自己的得力助理。
你现在马上帮我召集所有的股东,让他们天亮之后来公司开会,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