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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你要不要试试?

2025-03-31 08:51:33

可在路过糖铺子时,尽管顾盼月一再拒绝她不想吃,顾修瑾还是带着她去买了一袋松子糖。

顾修瑾把松子糖塞她手上,冷硬地道:不吃就拿回去放着,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吃。

顾盼月捧着那微微有些热度的松子糖,眼眶一度酸得发热。

后来,两人都无心逛街,只是一味地在街上走着。

街角这边,有一家新开的茶楼,应该算得上是十字街口处的一间旺铺。

这新开茶楼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正是温月初与郑成仁。

而开茶楼的本钱便是当初温朗去帮她要回来的两千多两银子。

这家店铺也是温朗帮忙找的,不知他究竟用了什么关系,才用那样的价钱把店铺盘了下来。

对此温月初一句也没多问。

只要他心里想通了就好。

这个世道,不指望别人来怜悯自己,人不为己,还能怎么办?上回温朗去如意赌坊要了钱,本来郑成仁赔进去的钱不足一千两,温月初却让他要了两千两回来。

后来如意赌坊的人也没再找上门。

开赌坊的对官兵怎么能不忌惮,温月初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狮子大开口,他们吃亏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除非那赌坊不想开了。

听郑成仁提过,后来温朗并没有与如意赌坊成为对头,而是时不时带着人过去看一下,好像反倒有两分维护的意思。

大概是他与那如意赌坊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茶楼新开起来,因是处在闹市,生意还不错。

有时候温朗也会带着他的人到茶楼里来光顾一番,温月初都好生招待。

那些轮番巡逻的士兵并不知温月初是温朗的妹妹,到茶楼里来喝茶,都一个劲地盯着温月初看,道是老板娘长得漂亮。

为了茶楼里的生意,温月初面上不恼,还得让他们尽情地盯着看。

既然出来抛头露面,便没有她扭扭捏捏的余地。

况且只是让人看看,又算得了什么呢。

经常不着调的郑成仁,摆起了老板的谱儿,今个也在茶楼里,只不过不是招呼生意,而是自个捡了个靠窗的座,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喝着茶。

他看着窗外热闹的街景,忽然对温月初招手道:来来来,你快过来,瞅瞅那街上走的是不是顾家二公子和三小姐?温月初刚擦完一张桌子,茶楼新开张,许多事都要她亲力亲为。

她闻言,手里的抹布紧了紧。

却还是走到窗边,往街上郑成仁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街上,人来人往中走着一双男女,男子生得高大,女孩儿走在他身旁就显得十分娇小。

不是顾修瑾和顾盼月又会是谁。

温月初盯着顾修瑾紧紧牵着顾盼月的手,平静的眼里便蒙上一层阴霾。

为什么这么龌龊不要脸的事,他却还能若无其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喜欢他的妹妹,不惜伤害其他所有人也要护着她。

他能护着她一辈子么?他能让她一辈子也不出嫁么?郑成仁趴在窗台上,盯着顾盼月的身影,用一种下流的语气啧啧叹道:没想到那三小姐竟生得这么美,那身段如此水嫩,腰那么细点,胸臀却如此挺翘,这要压上去还不知是何等销魂。

要是再长两年,必定是个尤物,男人就是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那些话不堪入耳,郑成仁犹不自觉,还垂涎艳羡道:只是不知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的。

温月初忽然道:你要不要试试?郑成仁一愣,心里当然有这个念想,但也只不过是想想罢了。

那可是威远侯的嫡女,他怎么可能碰得到。

而且看看温月初的下场就知道了,要是让那二公子盯上他,只怕把他碎尸万段都是轻的。

郑成仁嗤道:你没个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点的。

我还嫌自己命长吗?温月初淡淡道:有贼心没贼胆么。

她今日瞧见顾盼月,与之前的印象有了不小的差别。

还记得两人赛马那时候,顾盼月看起来才不过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今日竟是初有了女子曼妙的形态与媚色。

顾盼月很快就正式满十六岁了。

她才十六,便有如此令男人遐想的颜色。

温月初十六时是个什么光景呢,她自己想不起来。

温月初收回眼神,收拾了一下桌上郑成仁剥出来的花生壳,又若无其事道:看她那样子,先前被人掳走的时候说不定便已经被男人碰过了,你还以为她是个干净的完璧之身?温月初一说,更激发了一点郑成仁心里的欲念,温月初又道:你要是想,机会总是有的。

只要不被顾修瑾发现是你干的,不就没事了。

郑成仁涎笑着掐了一把温月初的腰,道:你就这么憎恨那顾二公子,连他妹妹也不肯放过?温月初道:这种事占便宜的是你,又不是我。

郑成仁脑子一昏,竟真的想,若是能不被那二公子发现,让他尝一尝侯府嫡女的滋味,那就是死也值得了啊。

温月初收拾完了桌子,刚到柜台边,冷不防便有一阵恶心乏力感涌上心头,她蹲在柜台里干呕了几下,胸口里的心跳一荡一荡的,而后不住下沉。

想着这两个月月事没来,温月初再粗心大意也该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噩梦总是一样接着一样,不断地笼罩着她。

为什么别人能手牵着手那么亲密地逛街买东西,而她却要承受这些?温月初从柜台里站起身时,手指甲死死掐着边缘,发白的脸色又一点点地恢复正常。

因为今天是除夕,茶楼早早就关门了。

温月初又去了一趟药铺,这回是去看诊的,大夫一诊断之下,确认她是有身孕了。

只是那晚把脏东西留在她身体里的不止一个男人,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只是一个孽种,有什么资格来到这个世界上?温月初抓了一副堕胎药。

回去之后,她煎服了那堕胎药,又烧了满满一大桶热水,自己泡在那浴桶里面。

直到浴桶里的水渐渐被染红,她从里面湿哒哒地爬出来时,已浑身无力,脸色惨白如鬼。

她所遭受的这些痛苦,到底是谁带给她的?不管是谁,她都要让这些人加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