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帆说着就大步走了过来,深邃的眸光简直可以穿透她的心脏。
景秋怡避开了他的眼神,冷笑出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伸手要过来抱她,她却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防备地看着他。
眼见抱不到景秋怡,顾之帆有些失望,你被黄笙背叛了,没有着急上火,倒是气呼呼地来找我麻烦!景秋怡嫌弃地瞪着他,你就在这里偷换概念,歪理邪说吧,反正我不喜欢你!随便你胡说八道吧!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走了。
顾之帆看着她的背影,却缓缓勾起愉悦的弧度。
站在门口的江淮都要哭了,他觉得这辈子总裁都不会再脱单了!顾之帆自然不懂江淮的心声,返回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景秋怡早已经修复好的腕表。
她的技艺果真是出神入化,被摔得七零八落的腕表竟然安安稳稳地走着。
只可惜即便是修复好,也无法恢复如初了,表面有一道不小的裂缝。
顾之帆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钻表,最后珍惜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江淮看着顾之帆的动作十分无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景秋怡气冲冲地回到了家里,心情十分复杂。
她扪心自问,对顾之帆早已没了任何的幻想和期待,但顾之帆总是能把她气到爆炸。
但黄笙呢?看见黄笙和前妻搞在一起,她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不太舒服。
烦躁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景秋怡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景澈又早早把小饭桌摆在她的床上。
妹妹啊!来吃饭,要不要哥哥抱你去洗手?景秋怡十分嫌弃,我又不是三岁!说完她匆匆去洗手间洗漱,戴着发箍走了出来,端着牛奶一口气喝了半杯。
昨天她确实折腾得很厉害,黄笙的父母越努力地给她吃东西,她越是没吃下去多少。
景澈叹息一声,黄笙的事情我知道了,这儿的人真是不靠谱,他和顾之帆一样,也不是个东西,等你吃完饭,哥哥这就去打断他的腿!哎——景秋怡立刻阻止他,大哥,没必要,我跟黄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连恋爱关系都没有确定呢,你有什么立场过去?景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景秋怡,看得她几乎恼羞成怒。
所以你不喜欢黄笙,是吗?景秋怡想起昨天顾之帆的胡说八道。
谁说的?我对黄笙确实有好感,和他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如果在一起时间久了,我肯定会爱上他的。
看着如此嘴硬且固执的妹妹,景澈一声叹息。
够了,叹什么气啊!我都说我对黄笙有好感了。
景秋怡强行为自己辩解。
景澈又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宝宝,但凡你对黄笙有一点男女之情,现在黄笙给你戴了绿帽子,你都不会如此冷漠,反而会纠结我对你的看法。
景秋怡被景澈说得一愣,颓丧地坐在床上,有些无言以对。
景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关系,跟着哥哥混,哥哥带你进入圈子,你多见见其他青年才俊,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喜欢的。
今天晚上咱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