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怡:…… 原来他真的准备杀人啊,理由都想好了。
她轻轻咳了一声,想要劝劝顾之帆,但顾之帆两次出车祸,一次差点成了植物人,一次还没好呢。
嗯,她好像没什么立场要求顾之帆原谅。
顾之帆心情很不错地环抱住景秋怡,我就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
事实上,他们也不值得你求情,前几天陈高荣泼硫酸,就是顾洛夜撺掇的。
景秋怡满脸不解,为什么啊?我跟你离婚了。
正在哀嚎的顾洛夜突然断断续续地求饶,对不起,景小姐,我不该撺掇陈高荣,是我有罪,我该死……求求您,绕我一命吧。
景秋怡还是不解,她跟顾洛夜真的是往日无冤,近日无愁的,这是图什么啊?江淮在一边跟景秋怡解释。
景小姐,这个顾洛夜就是一个变态啊,路上见只猫都要杀了。
景秋怡突然间觉得就算顾洛夜死了,也是为民除害了。
顾建云也跟着喊。
景秋怡,你唤醒顾之帆的人性吧,我可是他的亲爹啊!自古以来……只有爹杀儿子的,哪有儿子杀老子的。
她突然觉得顾之帆做得很对,但又想到了老夫人的肿眼睛和大眼袋,还是决定劝劝顾之帆。
我觉得顾洛夜死有余辜,顾建云也是活该,但他们都不值得脏了你和保镖们的手。
顾之帆别开了目光,不愿意听话。
景秋怡凑过去直接拽住了他的领口,别在这里给我装病娇,你是一个成熟男人,用不着我给你普法。
要是顾建云和顾洛夜真的死了,真的被有心人揭穿,东窗事发,就算你有再多理由,几年监狱还是要蹲的。
顾之帆眉宇之间蕴着躁意,我们已经离婚,你没资格管我。
景秋怡抬手重重给了他一耳光。
我有没有资格管你?顾之帆皱着眉,阴郁的脸上带着郁闷,没有资格,反正你都不准备原谅我,跟我复婚了,我为什么要在意你的想法?啪!景秋怡又抽了顾之帆一耳光,叉着腰做泼妇状。
再说一遍,我有没有资格管你?顾之帆从牙齿中挤出两个字,没有。
啪!景秋怡再一次抽了顾之帆一耳光,边上负责殴打顾建云父子的保镖都震惊得忘记了打人。
冷酷嗜血的顾总竟然连续被景秋怡抽了三个耳光,而且耳光还这么响亮。
总裁怕是要生气?景秋怡怕是要跟顾建云父子一样被吊起来了。
没想到景秋怡中气十足地怒吼,回答我的问题!顾之帆捂着脸沉默了一会,算了。
景秋怡转过头看向江淮,听到你们总裁的话没有?保镖们惊得下巴都掉了。
江淮高声提醒,快点,没听见总裁和夫人的话吗?把顾建云和顾洛夜都放下来。
两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如同两袋垃圾一样噗通掉在了地板上。
老夫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也不敢多哭,就怕顾之帆改变主意,连夜找人把顾建云和顾洛夜送到国外治疗去了。
保镖们训练有素地用消毒液和特殊溶液清洗工具和地上的血迹,熟练地处理着,景澈在一边看得叹为观止,看着顾之帆的眼神都变了。